() 半夜里李杨好生的难受,这身子里如万只蚂蚁穿心,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抓,可抓来抓去却是抓出心中的邪火来,又偏是睁不开眼像在梦中,心中还暗自想到,莫不是发了癔症被脏物压了床。
就在这时忽抱住了一件温凉的东西,立刻让身上的燥热感少了许多,便越发的不肯放手,只想好好的抱紧了度过难关。
这事情偏偏不如了他的意,片刻的舒服引来了更加强烈的难受。那件东西也仿佛有了生命,也摸摸摸索索的不住的用温软之处去触了李扬的胸口,这下李扬总算是有些明白过来,心中大惊,“呀,是女鬼上身了,这可如何是好?”但人在梦中的事谁也不能左右,李扬还幻想着怀中可能是小荷,又似用幽怨的眼神痴看了自己的朵儿,让他立刻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也不管什么了,只要能将邪火放了便好。
待压了身下,突破一层阻碍,身下的女鬼浑身抽搐闷哼了一声后,李扬便再也忍不住自己尽情的与之合欢。
周公之礼即成,这脑中剧烈的快意使久久睁不开的眼猛然张开,印入眼中的是一头长长的黑发,以及裸露在处光滑如玉的香肩。李扬大惊,方知这不是梦,暗恨自己糊涂,为何不分青红皂白的夺了无辜女子的清白。
轻轻的从女子身下抽出了手,引的女子叮咛一声呼叫,李扬的头顿时大了起来,忙低头去瞧了此女的容貌,这下头中如被巨棍狠命的敲打,一时嗡嗡之声大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韦纥贵女!”李扬在心中大叫,忙用被子裹住,自己快速的穿起衣物,就想往外跑。
“这不是李校书吗?你为何在奴家的帐子里。”韦纥齐齐格醒了过来,睁了眼睛迷糊的看到李扬站在旁边,出口便问道。
“我,这个,不是,是。你听我说”话未说完,韦纥齐齐格忽明白了什么,啊的一声尖叫,忙将身子往里缩去,但不知为何下身好痛,匆忙之下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撩了被子去看。
这下不光是韦纥齐齐格愣住了,就连李扬也直直的看着褥上的那一朵暗红的梅花。
“你这个衣冠禽兽!我要杀了你!”韦纥齐齐格跳起来对着李扬又抓又咬。
李扬不敢用手去推她,只得狼狈的四下躲闪,嘴里小声的急道:“韦纥贵女,听我说,你听我说。”
终是韦纥齐齐格刚破身不久,心中又急怒,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李扬忙过去扶她,却被她抓住胳膊死死的咬住不放。李扬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但此刻却是忍住未大叫,用手捏了韦纥齐齐格的脸,猛的用力往外拉扯,终是脱离了她的牙口,但胳膊已被咬坏了,一片肉都翻翻着,只怕再用力些就咬了下来。
“韦纥贵女,我真是无心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请你相信我。”李扬捂了胳膊,吸着冷气说道。
“相信你!哇,哇”韦纥齐齐格未说出完整的话,就感到一阵的恶心,爬了地上吐了起来。
李扬不敢过去,虽是不喜此女的为人,但必竟是夺了人家的身子,这心里好生的难过,便站在原地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你给我滚出去!”韦纥齐齐格指了门大叫道。
李扬哦了一声,想说些什么但开不了口,又被韦纥齐齐格用仇恨的眼光盯着,不住的让自己滚,便只好低头说道:“对不起!”出了帐。
里同传出一阵狂笑,又是大哭,之后便没了气息。
李扬放心不下,忙去命远在帐外跪着的二位侍女交待去看看。
李扬站在外面让冷风一吹,头脑清醒了过来,心里埋怨道:“妹子好是糊涂,为何这般做!这让我如何去做!”,又想去问了清楚,但一看这天sè,便打消了念头,暗自懊悔不已。
不多时,一位侍女出来,回道:“天使,韦纥贵女让你进去。”
进了帐中,韦纥齐齐格已穿好了衣服,只是脸上无了任何的光彩,见李扬进来,只是用无神的眼睛看了一眼,但直直的看了别处不语。
李扬将侍女赶走,有些心虚的问道:“韦纥贵女,我”
“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比起落在敌人手里的那些个女子来说,我还得承你的情了。按我族的风俗,自从我被你俘虏后就是你的奴隶了,你想什么做就能怎么做,我只能受着,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呵呵,没想到,真是没想到,我也能落到这种地步!”
李扬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听着。
“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究竟想如何处置我!是拉出去杀了,还是让众人再次的污了我?有什么就尽管来吧,什么都无所谓了。”
“韦纥贵女,你走吧!想到哪里都行,是我错了,你是zì yóu的,我李扬欠你的待rì后要还了你!”李扬张口说道,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呵呵,好大气,你还,你用什么来还?好啊,那就就用那二十万匹绢来还好了。哈哈,不敢说了吧,你们都是一些伪君子!”韦纥齐齐格冷笑道。
李扬无话可说,瞧着韦纥齐齐格身子在发抖,解了身上的衣衫想去为她披上。
“别碰我!你们这些肮脏的臭男人!在我小的时候我就恨你们这些男人!”韦纥齐齐格大叫道。
李扬努力的笑笑,将衣衫放在小几之上,退后了几步。
“你得意了吧,我最恨男人却最后还是被你这个男人所污辱。这个老天都不开眼!李扬你与我记住了,今天之辱我会加倍的奉还!”说完韦纥齐齐格便往出走。
“唉!”李扬只发出一声,韦纥齐齐格冷笑道:“怎么,想食言吗,想把我扣留吗?来呀,快些喊人呀!”
“来人!给韦纥贵女及随从备马!”李扬往旁边闪了闪让开了道路,对外喝道。
韦纥齐齐格看了不看李扬一眼,直直的出了帐,牵过马翻身上去,对士兵说道:“去,将我的随人全部放了。”
李扬随即说道:“快去,放了其它之人。”
看着韦纥齐齐格带着冬rì梅与左察克骑马离去。李扬的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叹了一声,回头却见琐高大头领站了身后,忙施礼道:“将琐高大头领也惊动了,真是让本官不安。”
“呵呵,也不知天使为何放了此女,但天使肯定有一定的用意,走,天sè已快亮了,随我走走如何?”
“那就琐高大头领这边请。”李扬侧身让过。
等陪了琐高大头领走了一段路后,这天就亮了,李扬将琐高大头领送回后,马上去了娟子的帐前,却被告知,二人半夜就走了。李扬听后打马朝南奔去,冲上一处高地后久久的向南望去。
快到午时,终是传来好消息,薛嵩回来了。
二人见面自是高兴,将昨晚的事情所带来的烦躁冲淡了不少,只是瞧了一辆遮的严严实实的马车有些奇怪,薛嵩只顾了高兴也未来得及去说。便被李扬拉进了帐子。
待酒菜上来时,二人没说上几句就频频举杯,薛嵩本身好酒又加兴奋,李扬量小又心中有事,未及多时竟喝了个大醉,就连薛嵩此次为何而来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等李扬口干叫水时,睁眼却看到了哭的红肿了眼的喀秋莎。李扬经了这几天也想的开了,不就是喀秋莎有些放肆吗,她又没什么名份,为何还要耿耿于怀呢,想通了这一点,心中也释然了,只是好奇为何她竟在些,便问道:“你怎么在此?不是走了吗?”
喀秋莎哭着扑入李扬的怀里说道:“妾错了,请老爷不要赶妾身走。妾身真的错了。因族里的风俗亦是如此,一时高兴忘了形不知自己已不是在自己有族里,违背了作妻子的规矩,求老爷罚妾身吧。”
经喀秋莎的解释,李扬有些哭笑不得,随即说道:“你说,那,那样是你族中的风俗?”
“嗯!”喀秋莎认真的说道,“妾身对万能的主发誓,一切都是真的。妾身再也不敢了,一定做个守规矩的小妻子。”
李扬瞧着她那认真的样子,有些开心,忙搂紧了道:“好了,我知道了。咦,拉祜呢?”
喀秋莎见李扬原谅了自己,本是开心的心情又因拉祜的事变的暗淡了下来,于是轻轻的说道:“她走了,她说自己应该是zì yóu的鹰,是属于天空的。”
说实话李扬的心中还是有些失落的,但又想到这未尝对拉祜不是一件好事,于是也就放下了,见喀秋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扬的心里也渐渐暖和了起来,抓了喀秋莎的手道:“你愿意同我回大唐吗?”
“妾身愿意,不论夫君去了哪里,喀秋莎都愿意。因为夫君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喀秋莎坚定的说道。
“好!那我们就回大唐去。不过要委屈你了,因为夫君的家中是有了妻室的,你可愿意?”李扬问道。
喀秋莎紧紧的抱住李扬道:“妾身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