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建辉的身后,枪声不断,其中还夹杂着叫骂声。
“追!”安子一马当先,他现在一头火气,如果不是这家伙,他的弟兄们又怎会和黑玫瑰那伙人火拼呢?
他离开之前,至少有十多个兄弟倒在了血泊之中,而连长给他的命令是杀死刘建辉,不能在兄弟的身边并肩作战,看着弟兄倒在血泊之中,他又怎会不是一肚子火呢?
“这样下去不是方法,咱们分开跑,分散他们的目标,我们还会有生还的可能,我走这边,你走那边。”刘建辉喘着气跟王猛说道。
“好。”王猛说道。
说完,王猛便和刘建辉各走一边了。
远远看见两人各走一边的安子,喊道:“分成两批追,我追右边。”这三十由正规军化装成“绺子”的人,是训练有素的,安子刚说完,这批人很快就分成两批追了上去。
安子追的是右边,正是刘建辉跑的那个方向。而黑玫瑰这边也跑进树林之中,黑玫瑰留下的十个好手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土匪和jīng锐的正规军比,这战斗力,呵呵,不是一般的大。
史铁柱留下一半人照顾受伤的弟兄,而另一半则随他去追黑玫瑰,这个女人,让他损失了这么多弟兄,这一箭之仇不趁现在报了,等她回到山寨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黑子,他们还是在后面追吗?”黑玫瑰边跑边问道,此时她的身边的人已经不够二十人了,真可谓死伤惨重。
“大当家,赶紧跑吧,找个地方躲起来,紫阳寨那群人真是猛,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黑子边喘着粗气边说道。“好。”黑玫瑰虽然是个女子,但跑起来的速度并逊于男子,否则她怎能做到安康最大的绺子呢?
刘建辉在一堆乱石后面躲了起来,却发现在乱石后面还有一群人躲着,他们手上都有枪,刘建辉的手枪立马指在了一个用蒙着黑布蒙着脸的女人的额头,而那群的枪也指向了刘建辉。刘建辉认得这个人,似乎是刚刚和紫阳寨发生冲突的那群人,刘建辉放下手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声道:“我是被紫阳寨那群人追杀的,咱们有共同的敌人。”
黑玫瑰听完之后示意绺子们放下手中的枪,她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好奇:这个年轻人究竟做什么事,竟会让紫阳寨那群如此厉害的绺子出动了全寨的力量全力追杀,而且能在如此的阵仗中尚能逃生,不能不说是有能力的人,究竟此人的能力在哪里?
安子带领十多个人,来到这里,但已失去了刘建辉的踪迹了。
但是安子并没有就地返回,而是看看附近的地形,判断一下刘建辉会往那边去了。
安子看到了一个乱石堆,安子直觉上觉得里面是藏有人的,安子仔细一看,似乎看见了一个枪头,安子举手示意队伍集合,然后对着枪头露出的地方轻轻一指,示意向那里分头进攻。
而刘建辉现在和黑玫瑰一伙并不知道他们所藏身的位置暴露了,但刘建辉直觉上觉得,这里已经不安全。为什么?因为那些人始终还没走,说明他们已经怀疑他在这附近躲着。
安子这个分头行动的策略,假如是针对刘建辉,是绝对好的策略,但他绝对也没想到这里不但有刘建辉,还有黑玫瑰的人在这里,人数并不输于他们。
安子觉得时机成熟了,自己拿起一支汉阳造的步枪,对着枪头露出的地方就是一枪,很显然他认为刘建辉就躲在那里,没想到这个决定会断送了他的xìng命了。
“大当家的,我们已经暴露了,跟他们拼了。”一个绺子说道。
说完之后这个绺子就站起来,对着有人的地方就shè,其他绺子也不慢,但是由于之前安子的手下都在瞄准他的位置,绺子站起来打了一枪之后,数颗子弹便穿透了他的胸膛。
一场火拼就此展开,刘建辉听声辩位,对着安子的地方就是一枪。
手枪的子弹shè中了安子的额头,在安子的额头留下了一个弹孔,接着就向其他安子手下打去,没有一枪是不中要害的。
安子打完一枪之后,正要换子弹打第二枪,当他看到那个位置站起来的人并不是刘建辉之后,心中已经感到不妙了,下一秒,一颗子弹便穿透了他的额头,安子最后看见的就是刘建辉了。
“原来,原来我判断失误了……”安子心想道,但是无尽的黑暗向他袭来,他的眼睛但却没有闭上,死不瞑目。
连同安子在内,十七名化装成绺子的陕军,魂断池花峡。
这十七名“绺子”中,有七个是倒在刘建辉的枪口下的,死在黑玫瑰枪下的四个,其他人则是倒在死在汉yīn寨的绺子的手上的。
“快走,紫阳寨的人定听到枪声了。”刘建辉说道。说完之后,刘建辉撒开脚丫子就跑。
“别去那边,我们熟悉地形的,跟我们走吧。”黑玫瑰对已经在跑的刘建辉喊道。
刘建辉一听这声音,马上停住了脚步跟着黑玫瑰他们走了,自己又不熟悉地形的,这不是找死么?
相比刘建辉的幸运,王猛则是没那么好运了。
王猛跑着跑着,便发现了这是一条死路,前面是直挺的山,旁边也是直挺挺的山,王猛明白了,他是不可能生还的,他身上的子弹只剩十颗了,他走上绝路了。
王猛掏出子弹夹,上好了子弹,他要拼命了,打死一个是一个,打死两个,赚了。
这些化装成绺子的陕军在排长的带领下,慢慢接近了王猛的藏身的地方,王猛右手拿着手枪,连开两枪,打中了两个人,下一秒,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左肩,带出一大串血花,他的左肩顿时没了知觉,王猛又连开几枪,王猛,最终逃不过死神的追捕,一颗子弹打进了他的脑袋。
“我要死了么?”王猛的眼睛闭上了,永远地闭上了,却再也不会睁开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远去。
冤冤相报何时了?谁有能解释这一切的因果,这一切的造成是谁的过错?刘建辉?吴良镛?商家三少?谁有能断定这一切究竟是谁造的孽?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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