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ì上三杆,白涧七正面朝下,趴在床上呓呓哦哦地呻吟个不停。
如花似玉的吟香扒下他的裤头,小心翼翼地往那只红肿的屁屁上洒了一些清创药粉,皮开肉绽的伤口遇到辛辣的药粉之后,发出痉挛似的抽搐。回想起昨晚打板子的场景,吟香的眸子里盈满了泪光,满是心疼地抱怨:“夫人心可真狠,怎可让人把少城主打成这样,虎毒还不食子呢。”
“吟香你个猪脑子,你在我面前说我娘的不是,作死是么?”白涧七猛一扭身,疼得“嗳呦”一声惨叫,又赶紧趴回原位,拍着床板叫道:“虽然我没有主仆观念,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言,以后再让我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也是会生气的,明白没?”
“嗯,吟香记住便是。”小心翼翼地敷完药,吟香给白涧七提上裤头,道:“少城主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打些热水来擦洗身子。”
刚转身,又被白涧七一把拽回,野蛮地按倒在床上。
有女如玉,白涧七似乎忘了身上的伤痛,死死地压住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嘴巴贴近她的娇红杏唇,兴致勃勃地挑逗她:“照顾完我的屁屁,是不是还要照顾一下其它地方?”没等吟香开口,便猛然吻落,用舌头堵住吟香的嘴巴,右手从吟香的腹部慢慢滑向大腿。
吟香yù拒还羞,很快便沉浸在白涧七的爱抚世界中,娇喘连连,不能自拔。
“嘭!”
蓦然间,门被一脚踹开。
破门而入的是白慕雪,无为紧随其后。
满脸无奈表情的无为,一进门就跟白涧七投递了一个悲剧的眼神,无声中似乎在说:“少主,我已经尽力看好门户,但此妖孽,非我等可以阻拦得了,你自求多福吧。”
吟香被吓得尖叫一声,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低头溜走。
而白涧七,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抗议道:“我说那谁,拜托你懂得规矩好不好?我好歹是一城之主,还是你亲哥,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男人的私房重地,也是你想踹门就可以踹门的吗?”
“知道娘为什么只抽你,不抽我吗?”对于白涧七的抗议,白慕雪置若罔闻,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拍在白涧七的屁屁上。看到白涧七疼得两脸憋成猪肝sè,半晌都吭不出声来,白慕雪这才流露出满意的笑容,意气风发地补充一句:“抽的就是你这条劣根!你所做一切,不为家族荣辱,也不为白城百姓,只为一个女人,不抽你抽谁。”
任由白慕雪数落,白涧七像条死蛇一样爬在床上,半响没动静。
直到无为上前循问要不要去医宫叫人,白涧七罢了罢手,有气无力地反驳白慕雪:“我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去龙域遗址寻找奇遇,怎么就不为家族荣辱?玉横烟那个小贱人放话说要跟我们白城死磕到底,难道你们觉得我的输赢,与白城荣辱无关?”
“少来,要不是你调戏人家在先,人家干嘛跟你死磕到底?你这叫sè令智昏!”白慕雪转头望着无为,又道:“无为也是男人,你看人家啥时候见到美人就迈不动腿?”
白涧七被堵得有嘴难言。
旁边,宠辱不惊的无为一直站得笔直,像是没有看到白涧七投来的鄙视目光,面无表情地扯开话题道:“曾非礼小姐的那个人,还关押在大牢,不知少主与小姐打算如何处置?”
“哼!”
提起这事,白慕雪的脸sè唰地一下就拉了下来,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烙下五指深印。
白涧七似乎找到了报复机会,窃笑道:“通过整晚整晚的思考,我觉得我对他可能有点误会,还是算了吧。我建议,放了他,如果那四个老不死的不反对,我想提拔他当慕雪的贴身陪练。虽然那小子长得没我帅,但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反正摸都摸过了,那什么……将来招为我白城女婿也未尝不可。”
“啪!”
一只无辜的茶杯,壮烈地牺牲地白慕雪的白骨爪下,被捏成粉末。
无为看到她的眼睛里杀气腾腾,惊得直打颤,匆匆给白涧七使了个眼sè,无声中似乎在说:“少主,你如果想自掘坟墓,请继续挑战她的底线。”白涧七也不是傻子,被子一掀,盖头装死。
房间里,突然一片死寂。
沉默的白慕雪转身匆匆离去,只留下一个愤怒的背影。
半柱香之后,楚云川被几个禁卫押到了白城祭坛,周围围着好几排全副武装的神武禁卫,而站在楚云川面前的人,是横持长剑当大刀的白慕雪。白慕雪像是在做热身运动,挥剑做了几次砍头的动作。
楚云川翻弄着白眼,一会看看东,一会看看西,还颇有兴致地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样子看起来很惬意、很享受,完全没把白慕雪手中那把剑放在眼里。
“我看你还能得瑟多久!”感觉自己的杀气好像受到了严重的无视,白慕雪果断扔了剑,换上一把真正的砍头大刀,冷笑道:“敢扒我衣服,摸我胸部的人,你是史上第一个!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只需挥一挥手,你就会人头落地!试想一下,当你的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你的断颈处喷薄而出,那场面会有多壮观?”
楚云川笑而不语。
“哼!死到临头还跟我装高深,很好!我现在就让你尝尝人头落地的滋味!”言毕,白慕雪闪电般挥起大刀,直接砍向楚云川的头胪,刀锋划破空间,带出呼啸的风声。
却不见鲜血喷薄而出。
楚云川似乎早知道刀锋贴到脖子后会及时停下,脸上竟无半点恐惧之sè。
“你真不怕死?”见他依然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刹那间,白慕雪的脸颊上泛起了怒云,仿佛有一团无名天火在焚烧着她的底线,践踏着她权威,急得破口大骂:“你个无耻yín贼,真以为我不敢砍你是不是?!”
“你明知那是个意外,又何必耿耿于怀……”楚云川直视着她的眼睛,见她是真动了肝火,似真非真地微笑着:“虽然你有点笨,但宿修天赋还算不错,遇到我,算是你的造化,我勉为其难地将就一下,收你当个徒弟也是可以的,还不快松绑,叩头谢师?”
“你!”白慕雪紧咬牙根,yù言又止,反而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当她再次睁开双的时候,脱胎换骨,脸上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尽管笑得有些难看。她把刀架在楚云川的脖子上,冷静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三番四次地戏弄我,究竟有何目的?”
“我戏弄你?!”楚云川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看到的,却是一张冰脸的脸,这张脸不再浮躁、平静的表皮下掩藏着蓄势待发的杀气!楚云川苦笑着摇了摇头,正sè道:“我叫楚云川。”
见她不作声,楚云川疑道:“没听过?”
白慕雪还是没有回话,只是在刀锋上施加了一点压力,楚云川能感觉到刀锋贴着脖子的那一缕清凉,寒气袭体,直透骨髓,不带半点温情。
楚云川郁闷地皱起了眉头,抬头远望白城之巅那座雾锁烟缠的九剑伏妖塔,郑重道:“你没见识不是你的错,但你若用自己的无知来否定我的身份,天理不容!回去翻翻你们白氏家族的族纪,看看白城是怎么建成的。”
“我无知?”白慕雪不屑地冷笑一声,道:“你要真有本事,何至于落在我的手里?仅凭你撕烂我衣服一事,剁了你也不冤!别说我没jǐng告你,我这人没什么耐心,你究竟说是不说!”
“嗯,我说,等下哈,先清清嗓嗓……”楚云川算是想明白了,自己就算解释再多都无济于事,她压根就不相信自己,看来还得使用最后的大杀招!两声干咳之后,楚云川扯开嗓门,冲着远方的九剑伏妖塔放声呐喊:“白孔雀!你看看你们白氏一族的后人都是什么德行,居然敢把刀架在老子的脖子上,难道你瞎了吗?!”
壮如洪钟的声音,在白城上空回荡着。
不知是声音太大,还是怕惊扰了白孔雀,这一变故,把白慕雪吓了个花容失sè,惊慌中,连手中的大刀都掉到了地上。不仅是她,就连深殿内府中,同样有人惊得拍案而起!
城主府,白殿。
人到中年,却仍然美艳动人的南宫飞瑶气得火冒三丈:“谁人如此放肆!竟敢在我白城内直呼圣母名讳!”盛怒之下的飞瑶,威仪不减当年的城主,在这庄严肃穆的白殿中,无人能出其右!在座的四位执事阁老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却不敢妄加揣测,都将目光投向了门外。
一位金甲禁卫匆匆跑了进来,单膝跪道:“回夫人,是少城主和小姐从莽荒带回来的一名男子,昨晚关在大牢。今rì小姐将他押至祭坛,说要斩其枭首,不知何事,那人突然大叫圣母名讳。”
“真是胡闹!”南宫飞瑶怒袖一甩,喝令道:“立刻叫小姐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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