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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些人就太可怕了,不仅能控制彩票,cāo纵股价,而且无处不在,到处都有他们的人。
洛诗见他神sè异样,心里也吃了一惊,小声询问道:“你…你想到了什么?”
许莫望了她一眼,他不爱说话,以至于有点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对她说,过了片刻,才道:“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去。”
洛诗不解其意,“为什么啊?竹林老人说我有一场大劫,不去怎么能行?万一应劫了怎么办?”
许莫叹道:“你好好的在家里呆着,会有什么劫难?”
洛诗一呆,“我也不知道,竹林老人说有,想必一定是有的。”
许莫听她言辞,对那位竹林老人简直已经到了盲从盲信的地步了,顿感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想了一想,才道:“我想不明白,什么劫难会比死还可怕一万倍,你留在家里面,会遇到这样的劫难么?”
洛诗思索片刻,“那也不一定,留在房子里,万一发生地震,房子倒塌,被砸在下面了呢?”
许莫摇头,“被房子砸在底下,最多是个死而已,怎么会比死还要可怕一万倍?”
洛诗接着道:“也有可能遇到火灾,被毁了容,或者遭遇车祸,被撞成残疾或者植物人呢。”
许莫又问:“这些比死亡可怕一万倍么?”
洛诗道:“至少我觉得比死还要可怕,至于一万倍,我想那可能是竹林老人故意夸大的说辞。”
许莫见她帮竹林老人说话,越发感到棘手,有心就此撒手不管,又觉得那么做未免过于冷漠自私了些,犹豫了一下,这才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这句话?”
洛诗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道:“我读的书不多,听不太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许莫早就想好了说辞,“我以前曾经看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个商人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告诉他,‘你有一大劫,这几天就要死。’商人知道算命先生算的很准,一听这话,立即吓的半死,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让算命先生救他,算命先生告诉他:‘我救不了你,你只能自救。’商人问他:‘那我该怎么做?’算命先生说:‘我也不知道。’商人又问:‘我是怎么死的?’算命先生说:‘我只能算出你会死,算不出你是怎么死的。’”
“结果商人回到家里,由于担心自己会死,疑神疑鬼,看什么都害怕,看什么都觉得会出意外。看到菜刀,觉得菜刀有可能突然飞起来刺死自己;看到火,觉得有可能失火,烧了房子,把自己烧死;看到妻子,觉得妻子有可能偷人,联合jiān夫,谋害自己;看到邻居家小孩,觉得小孩太过调皮,可能辱骂自己,自己一怒打了他,然后他父兄过来和自己争执,失手把自己打死。”
“总之,他疑神疑鬼,一刻也不得安宁。最后实在在家里呆不下去了,只好带上财物,离开了家。结果半路上遇到强盗,财物被抢劫一空。他突然想起算命先生说自己会死的话,害怕起来,心想自己一定是被这些强盗杀死的,他们谋了财,就要害命。于是他大叫一声,把贴身的匕首拿出来,向强盗头子刺去,将强盗头子刺伤了。”
“这批强盗本来的目的只是谋财,倒没有害命的意思,结果他刺伤了强盗头子,强盗头子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
洛诗静静的听他说完,想了一会才道:“你说的这个故事,是想告诉我灾祸其实都是自找的么?”
许莫点了点头,“不错。如果你不出门,留在家里的话,又怎么可能遇到比死还要可怕一万倍的事情?”
“可是…”洛诗犹豫道:“可是,是竹林老人让我这么做的啊,我如果不听他的,怎么自救?”
许莫道:“我现在的邻居,她丈夫也遇到过一出怪事…”说着将秦若兰丈夫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洛诗脸上变sè,强笑道:“我的经历和他应该不一样的。再说了,竹林老人何必骗我?我有什么值得他骗的地方?”
许莫道:“我也想不通,不过我那邻居,她丈夫有什么值得别人骗的地方?别人能骗他,为什么不能骗你?”
洛诗似乎被这句话吓到了,脸sè难看,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如果许莫所说的是真的,竹林老人就是在处心积虑的算计自己,但她仔细想想,却觉得不太可能。
如果竹林老人在算计自己,自己有什么值得他算计的呢?他如果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凭着自己对他的信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只要他说一句话,自己就会乖乖的把他想要的东西交到他的手里,何必搞得这么麻烦?
她想来想去,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最后委婉的对许莫道:“如果你见过竹林老人,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那真的是一位很热心、很慈祥的老人,不会对我不利的。”
“你被骗倒了,又觉他在救你,当然会认为他热心、慈祥,被跑车撞死的那个人可不这么想。”许莫心里暗暗摇头,见她先入为主的观念这么强烈,料想自己劝了也没用,当下不再多说。
公交车在终点站停下,两人从车上下来,见公交车停靠的地方是一个丁字路口,丁字路口的那一横正是秋霞路。
路口正对着的是一家工厂,远远的就能看到一个大牌子——颐兴水泥有限责任公司。
这个地方比较荒凉,建筑也不多,向左依稀能够看到几处院子,向右则是大片庄稼地。向右在很远的地方,大概两三里之外,是一个高坡,公路从高坡当中穿过,将高坡截断,建了一座石桥,通向远处。
高坡一直向两边延伸到视线的尽头,坡上种植有树,应该是一个河堤,河堤遮挡住了视线,另一面是什么,则完全看不到了。
两人穿过公路,走到另一侧,一眼就看到‘颐兴水泥有限责任公司’门牌号——秋霞路12号。
许莫望了洛诗一眼,隐隐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两人走到水泥公司保安室的门口,问了下路,结果果然如许莫猜测的那样,秋霞路9号向左,13号则向右。
一个保安还热心的从保安室里出来,为他们指了下路,9号简单,一直向左走,不用多久就到了。13号则有些麻烦,在经过石桥之后,再向右拐,沿着另一侧的河堤走上五六百米,然后向左看,在一个树林当中,可以看到一个极大的院子,那处院子,就是秋霞路13号了。
许莫趁机问道:“那处院子里住着的是什么人,你知道么?”
那保安想都没想便道:“抱歉,我很少到那个地方去,知道的不多,上一次从那儿经过,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许莫又问,“你上次经过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处院子里的人?”
那保安脸上现出回忆的神sè,思考片刻,摇头道:“我没有留意,因此不记得了。”
洛诗脸含微笑,觉得许莫未免过于担心了,但对方担心,也是在帮助自己,因此她也没有阻止。
许莫还要再说,这时头顶突然传来一声鹰啼,抬偷看了一眼,但见一只巨大黑鹰在高空中盘旋。
许莫突然想起一事,猛的吃了一惊,急忙快步跑到保安室的檐下躲避。
洛诗惊讶道:“你…你怎么了?”
那保安向空中望了一眼,赞叹道:“好大的老鹰!”
许莫询问道:“以前你有见过它么?”
那保安道:“没留意过,不过老鹰飞的那么快,出现在这儿,也不稀奇。”
洛诗笑着对许莫道:“就算是老鹰,也不会攻击你,躲起来做什么啊?”她笑得欢畅,对于许莫害怕老鹰的事情,觉得十分好玩。
鹰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攻击人,不过许莫想起来的,却是在北山见过的那只黑鹰,担心是同一只。鹰的目光锐利,在高空当中,就可以看到地面上极小的物体。而那只黑鹰又颇有灵xìng,一旦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黑鹰在空中盘旋了一段时间,便向远处去了,许莫见它走远,这才从屋檐下出来,神sèyīn晴不定,心里暗暗祈祷:“但愿只是巧合,这只鹰并不是自己在北山见到的那一只。”
向黑鹰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又变的忧虑起来,看它离开的方向,似乎正是秋霞路13号的方向。
向洛诗望了一眼,再次劝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了。”神sè郑重,说不出的严肃。
洛诗不以为意的道:“呵呵,我不会有事的,你多心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
许莫见她还不醒悟,‘嘿’了一声,便不再劝了。说了声再见,便和她分开,转身向秋霞路9号走去。
结果他刚刚走出去没有多远,洛诗便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喂!大哥,等一等。”
许莫停下等她,等她追上来,问道:“怎么了?”
洛诗道:“大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许莫略感疑惑,还是把自己名字说了。
洛诗又道:“许大哥,我刚才想想,觉得你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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