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两章褚燕的出现又矛盾了
所以做了修改,换成杨奉
我会告诉你之前的130万全是存稿吗?
然后就是今后我恐怕一周一更都保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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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次简短的军事会议只用了两碗茶的功夫,但确实又给了吕布他们些许准备的时间。
所以……褚燕引来的敌军显得如此之多。
“这尼玛至少得有两万多人?”我向后问道。
带着我腾在半空观测敌情的白发半天没有回话。
“吓傻了?!”我扭头看他。
妖道喉结微微一动:“贫道的眼力……可远不如主公,现在根本看不到人影。”
我撇了撇嘴,向他示意:“降落,不到半刻钟,敌军就要到来。”
“按照如此速度……”候在下方的孙文皱眉道,“褚营长恐怕根本没渡过清河水。”
我点头:“也好,省去了我军渡河的功夫。”
大地开始颤抖。
我感觉得到全身在随之颤动。
铁蹄之声逐渐响彻原野。
杀喊之声轰然袭来。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大队人马便已经席卷着飞尘狂飙而至。
我摸了摸追命的脖颈,轻声道:“你还记得吕布那匹赤兔马么,伙计?”
追命扭过脑袋,用力向两侧一晃。
“到时候要是想逃跑,可别把我摔下来呵!”我用力在它的肩胛上一拍,翻身跳上了马鞍。
身后数千人马同时上马,传来了近乎一致的声响。
“走,伙计!”我低喝了一声,两条小腿向内一踢,追命昂首挺胸稳稳迈出步伐。
经过短暂休息的战马们加速极快,转眼我已经可以清晰分辨出杨奉的面庞。
杨奉的部队与敌军之间几乎已经紧紧相连,双方相交的士兵来开战功互相shè击,不断有人自马背上跌下,而后被双方战骑踏成肉泥。
当我目光后移之时,忽然看到一个久别的身影。
身披一身纯黑的铠甲,舞动着一杆黢黑的大戟,大戟前端反shè着星星点点的红,在冲锋之中四处迸溅,胯下一匹赤红如火焰般狂暴绽放的战马,引领着这支钢铁部队从荒原之上一掠而过!
我忍不住咬下了牙:吕布又见吕布!
吕布竟然亲自带队追杀杨奉?!
我已经贴近了上来,无论敌我双方,恐怕都已经发现了我这支从侧面应流而上的部队。
吕布所率大军马速极快,几次眨眼的时间,便已经冲进了杨奉的后军,如同一把双侧开刃的匕首,蛮不讲理毫不客气地将杨奉部队生生剖开!
我刚刚吸了口气,就看到……吕布已狂突猛进几乎冲至杨奉的大旗之后!
杨奉的亲卫大惊之下纷纷调转马头,妄图形成围堵之势,但赤兔只是一提一纵,就从重重包围之中轻松突出!
吕布甚至随意地一挥大戟,就将两名jīng锐骑手扫下马背。
他与杨奉之间的距离在迅速缩减。
我与他们的距离也在迅速缩减。
但我担心赶不及。
杨奉的身手我略有所知,估计也就相当于我十四岁时的正常水平——不含鬼神附体——或者说马腾五年前的水平。因此,我很难寄希望于他能够在吕布的手下走上两三个回合。
“拼了!”我恶狠狠地吼了一声,从胸腔中爆出一声轰鸣。
追命伸长了脖颈四只铁蹄飞一般的抡了起来,每一次踏地都让我为之一颤。
在飞驰之中,我并没有忘记辅助手段,左手持弓,右手连弹,三支利箭呼啸着破空而出!
我基本没有瞄准:以对方的级别,这个距离的shè击很难造成实质xìng的伤害。
事实也是如此:吕布单手擎起画戟,迎着来向用力一抖,竟生生将我shè去的三支利箭搅成一团!赤兔的速度似乎不曾受到一丝影响。
我忍不住苦笑一声,随手将弓抛开,探手从另一侧拔出飞星,迎着吕布直冲过去。
吕布仍是抡起方天画戟,执着地往杨奉追去。
“吕布!”距离二人至少还有十余丈之远,我不得不提起大喝,“你敢与我一战?!”
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将战争变成单挑。
但是此刻为了挽救杨奉的xìng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好胆!”吕布终于暂时中止了追击杨奉,方天画戟在半空之中画了个圈,赤兔马猛地一改方向,笔直地朝我冲来!
我在一吸一呼之间将全身真气提升到了极限,手中飞星在此刻如同身体一部,仿佛毫无重量一般。
追命稳步向前,却也将速度催至极致。
此时此刻,双骑迎面冲锋,什么招式,什么花巧,还有什么作用?
十丈的距离,不过追命与赤兔三次起落。
吕布已在我的面前。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迎面而来的呼吸!
粗重而炽热!
狂暴又猛烈!
压抑却兴奋!
吕布半张着口,右臂猛地一挥,方天画戟当头砸下!
我单手紧握飞星下端,自下而上、从后至前划出一个大圆,如同一条铁鞭斜斜朝对方甩了出去!
半空之中有支白羽倏地划过!
却不曾shè中任何一人。
我无暇顾及,只是继续催发全力。
马背之上,只有谁更快、谁更准、谁更猛!
整条右臂猛地一震!
两支铁器猛烈地砸在一起!
飞星的枪刃正撞击在画戟前端的小枝下,而后贴着戟身朝吕布的胸腹之间继续甩去。
方天画戟虽被铁枪微微荡开,但余势依然不减,扔向我后背砸去。
电光火石,白马过隙。
双方一错而分,马速稍减。
吕布肋下被飞星枪刃击中,侧面的铠甲几乎被扫掉了大半,伤口已开始向外渗血。
而我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沉重的方天画戟结结实实砸在了我的背部,差点将我砸下马背,所幸皇甫嵩赠送的铁甲质量过硬,才不至于让我当场丧命。
但如此重创,已让我胸间气血凝滞,我当即猛提一口真气,狂喷黑血不下一升。
喷血之时,追命仍在飞奔,因而这口黑血几乎喷出一道长达十余丈的歪歪扭扭的“一”字。
右手还在颤抖,我将飞星换到左手,随意将身边的三名敌兵挑落马下。
东面的敌军中喊杀之声此起彼伏,想必秦阵、拓拔野等人也已经加入战局。
吕布的实力虽然少有人敌,他的骑兵也冠绝中原,但我有自信,在我军全力攻击之下,他绝不会依然镇定。
又将一名试图在我受伤后偷袭建功的敌兵击杀,活动之后的我隐隐察觉到几根肋骨已然松动——但似乎还没有断裂的那种剧烈阵痛——我将飞星还交右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第二次向吕布发起冲锋!
我忽然有种预感:
我可以杀了他!
我能够杀了他!
区区吕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