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又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在如此风和rì丽、万物复苏、鸟语花香的chūn季,想心情不好都不行。悠远嘹亮、粗犷无比的歌声穿越长空,闻之让人心旷神怡。如此轻快活脱的节奏,强烈地渗透出演唱者的愉悦心境。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粗壮、衣着普通陈旧的樵夫,他正放声高歌,肆意抒发胸中的快意。“能正常倘佯在阳光下,能深深呼吸新鲜空气,能与花草树木为伴,能目睹飞禽走兽,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樵夫心下感慨万千。“真好像做梦一般,如果是梦,那么但愿我从此长眠不醒。”樵夫干涩生疏地挥动着斧头。虽然chūn寒料峭,但樵夫很快就汗流浃背。虽然气喘吁吁,但樵夫毫无止歇的意思。樵夫挥汗如雨,但劳作不歇。眼看rì薄西山,樵夫捆起柴火,担上肩头,匆匆而回。
未到草舍,即闻犬吠,灰sè身影迅速窜至,摇头摆尾。然后熟悉的身影紧随而致,满脸的企盼化作安心的微笑。“回来了。”随手掸着樵夫身上的灰尘。“嗯……”樵夫略显尴尬的回答。帮着卸下了担子,帮着舀水冲洗,最后迎进茅草屋。
“夫君,是不是身体不适啊。”关心的问道。“不是,夫人为何如此问?”樵夫不解。“夫君,最近两rì打的柴明显少了很多,我怕是由于身体不适所致。”关切之情显露无疑。“这个是……,哦,是最近风景好了,我多欣赏了一会儿美丽的山景,呵呵……”樵夫紧张加尴尬的道。“我内急,我去解手。”樵夫落荒而逃。
“唉,这种rì子虽然安逸平和,但迟早要露出破绽。还是不要沉迷的好,再喜欢也应早rì离去。”樵夫暗自决定。
“夫人,明天我决定去山外换取些rì常用品。”樵夫说。“好啊,家里的米快没了。”虽然脸sè平庸,但本xìng单纯、善良。“不过,夫人,我……我怎么走出大山啊?”樵夫简直无地自容。“唉,真是的,你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怎么还来问我。”有点嗔怒,但还是耐心指点。
樵夫恋恋不舍的眺望着简陋缺亲切的茅屋,抹了把眼泪,最后毅然回头,迈开大步朝远方而去。“我该怎么办?这么重大的使命,这么艰巨的任务,我该从何处着手呢?”不知走了多远,但脑海中一直在不断地问自己,且越想越迷糊,越想心情越沉重。“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这地方还真是闭塞啊,怎么连个大活人都遇不到。我真是悲催啊,你说什么地方不好落,偏偏要落在这么个破地方!这让我怎么去完成任务?”迷糊中又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把樵夫从迷糊中惊醒。樵夫循声赶去。远远看见一群人,再近点,原来是一峡谷,一群人围住了另一群人。看样子好像是有人遭到了埋伏。
“哈哈……唔那小贼,快快放下武器,饶你不死,否则,别怪本大爷心狠手辣。”满脸的大胡子,声如闷雷,听着让人很不舒服。
“我呸……不要脸的山贼!自己是贼,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一少年公子边挥剑自保边义愤填膺的回道。“你们最好打听打听,我们君家的东西可不是这么好劫的。”少年公子眼见局势不妙,开始使用攻心战术。
眼见少年公子就要落败,樵夫大喝一声:“光天化rì,竟敢拦路抢劫,还有没有王法。”然后拔出柴刀冲了上去。
众山贼起初一惊,以为是君家援军赶致。但随即发现只得一人,还衣衫褴褛。一看就知不是什么狠角sè,所以呼啦一下四五个人冲了上去。眨眼间,樵夫就被打翻在地。与此同时,少人公子由于寡不敌众也被俘获。
“老大,如何处置这些人?”小头目问道。
“一并带回山寨。”山大王威风八面地喝道。随即,众山贼押着蒙眼俘虏和财物打道回府。个个眉开眼笑,这次可算是满载而归,而且损失甚微。
哐当一声,铁门紧闭,地下囚室陷入无边黑暗。“这位兄台,多谢仗义相救,小弟这厢有礼了。”少年公子诚恳道谢。“哪里哪里,这位小兄弟,其实说来不好意思,我真的是没帮到什么忙。”樵夫有些不好意思。“过谦了,兄台古道热肠,就冲这份心意,小弟已是佩服万分。”少年公子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公子。“其实我也就只剩下一份热心了,要武艺没武艺,要才智没才智,要不也不至于没帮上什么忙,自己就身陷囹圄。”樵夫摇头叹息。“兄台,小弟只要能脱困而去,定然会报兄台搭救之恩。”少年公子仍然心怀感激。“在下有一事请教小兄弟,现在为何年何月,我们身陷何地?”这可是樵夫目前最最关心的问题。“现今为启纪786年,楚18年。我们现在在东大陆最大的麒麟山脉中部。”“多谢指教,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出去?”“吉人天相,放心,不会有事的。”少年公子安慰道。又闲聊了一会儿,囚室里终于陷入一片寂静。
“这是什么纪年法,怎么还有什么东大陆,什么麒麟山脉?怎么如此陌生!”樵夫辗转难眠,心下疑窦重生。“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去完成任务?我一个人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熟人,不知道谁可信可靠,连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我该怎么办呢?”思绪万千,愁肠百结。
恍惚间,自己化身为狼。那是噩梦的开始,轰鸣过后,自己到了荒郊野外。恐怖的是自己受了重伤,满身鲜血,生命垂危。但自己身负重任,只能强力支撑,靠坚强的意志保持灵台清静。只要一睡,那就是万劫不复,永远也不会醒了。从黄昏坚持到了黑夜,可结果却是迎来了一群饥肠辘辘的野狼。黑夜中格外闪亮而贪婪的眼神,声声嚎叫让人心惊胆寒。只有在那时,自己才认为狼的灭绝是天大的好事。刚一照面,狼群就嗷嗷叫着蜂拥而上。在yīn森獠牙碰触到自己身体的瞬间,出于求生本能,识海高速旋转,转魂器被激活,带着原有的意识,伴随着刺眼的光芒,打进了其中一头狼的眉心。异常怪异恐怖的一幕发生了,眼睁睁的看到自己被众狼分食了。如梦似幻,却又如此真实;恐怖血腥,但主角却是自己;血肉模糊,可大脑异常清醒;尸骨无存,然意识犹存。谁可以想象,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带来的是何等的刺激?长时间的思想短路。狼群散了,自己消失了,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我为什么还能思考?太诡异了!“啊……”仰天长啸,疏散心中郁结。等等……听到了什么?“嗷,嗷”声还在天地间回荡。对,是狼嚎。怎么会呢?怎么会是狼嚎?一路狂奔,终于看到了河流。近了,又近了,终于到了。总感觉不对劲,可是看还是不看呢?发生的事情太怪异了,不断地冲击着自己心理承受的极限。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得下去?看还是不看?事情总归要弄清楚。下定了决心,踏出最后一步。“不,啊……怎么会这样?”绝望的哀叹,当然那是心里,听在耳中的是狼嚎。水中的倒影是一头狼。陌生的躯体,自己的意识。脑中一片模糊,下意识的往前走。
恍惚间,自己回到了以前。从出生到成年,自己就是家庭和社会的宠儿。还在娘胎中,医生就发现了自己超乎寻常的意识流,比chéng rén还要强大的脑电波。逐级上报,执政官很重视,直接命令人类未来研究室24小时监护。从出生开始就进行加强意识流的训练,自己已经不属于家庭,而是属于聚集地,属于整个人类。甚至其他聚集地都抽调出人类意识方面的专家过来一起协调合作研究。自己的一生从那时就注定,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只有特训和被研究。不过,也有好的一面。为了这项研究,全人类即使动用所有的资源,也在所不惜。因此,作为研究中最重要的自己,提出的合理物质要求,一般都会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rì以继夜的锻炼,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强大,甚至可以用意念移动较轻的物体。人类未来研究室主要研究时空穿梭和意识转移技术。其中意识转移跟自己联系比较密切。专家经常跟自己讲述基本常识,人脑实际上就是意识的容器,因此从理论上来说,只要人脑存在,就可以实现意识的转移,就是把一个人的意识转移到另一个人脑中,就类似电脑文件的拷贝。只是条件比较苛刻,技术非常复杂,研究时间较短,在发现你这个意识超级变态强大的怪胎后才加快了研制步伐,所以现今的技术还不完善不成熟。执政官也谆谆教诲,如果有一天你回到了过去,那么你一定要将意识转移到那个时代能够左右人类发展走向的大人物身上,尽量阻碍科技的发展,最好扼杀之。
恍惚间,自己又变成了人,站了起来。忽然刀光闪动,瞬间划破咽喉。疼痛让自己立刻清醒,危急时刻,强大的意识流又一次启动转魂器。璀璨的光芒shè向对面人的眉心。短暂的意识颤动,思路开始清晰起来。原来狼身双脚趴到这个人身上,这个人为求自保,挥刀斩杀了该狼,“哈哈……终于又拥有人的身体了。”不断遭受打击以来,第一次有了幸福感。“娘的,不是人脑才是容器吗?怎么意识流会跑到动物身上去呢!真是怪事。不过幸亏可以,要不在狼群袭击下,岂不是神魂俱灭。呵呵……万幸啊万幸。”抬腿踢了踢野狼,“虽然你挽救了我的意念,但你毕竟是野兽,太过恶心,今晚就别怪大爷我了,定要拿你果腹。”心里歪歪,凭借最后捕捉到的前身体的意识,迈步向茅草屋走去。于是乎,跟前身体的老婆腻歪歪地过了几天耐人回味的归隐生活。但毕竟自己身负重任,最后不得不离开,而且是永远的离开。心下总有点过意不去。
“哎哟……”不知谁睡梦中踢了自己一脚。睁开眼,还是处在漆黑一片的囚室。“在聚集地,我深入研究了人类的历史和不同时期的地球地貌。可印象中没什么启纪几年啊,也没什么麒麟山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死的时光穿梭机是不是出了故障,把我传错时空了啊。”一肚子的火啊。“我到底到了哪里?真是让人头痛啊!怎么这些人没点紧张的意思呢?难道视死如归?不对,一个两个可以理解。可是这十几号人呢!更何况还有车夫。车夫绝对不可能表现得如此镇定。这伙人有点不对劲。”
哐当,铁门洞开。火光猛地钻了进来,耀得人睁不开眼。“君三少,君三少……”焦急的呼唤。“别鬼叫了,少爷我没事。”少年公子回道,语气有点高高在上的味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禀三少,基本全歼,只是强盗头子十分棘手,不过已被护卫团团围住,应该很脱不了身。”“一群废物,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一个。前面带路,本公子前去会会。”少年公子有点气急败坏。于是一群人在火把引领下走出地下囚室。
强烈的血腥味冲鼻而来,虽然月影婆娑,但还是可以看到地下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看来“基本全歼”之语倒也属实。耳中“噼噼啪啪”兵器交击之声不绝,看来战斗还很激烈。举目远眺,偌大的演武场分成三堆厮杀。三个人被围攻,看来是山贼的三个头目。大头目持一厚背长刀,刀法快捷缜密,面对众人有守有攻,丝毫不落下风。其他两个头目就比较悲催了,浑身挂彩,呼吸急促,步伐紊乱,看来xìng命已在旦夕之间。很快两声哀嚎宣告了两个生命的结束。
“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吼,声震九霄。“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阶下囚啊。”大头目不慌不忙,语带讽刺,看来是经过大风浪的。“是我看走眼了啊,娘娘腔般的俏公子原来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不敢当,谁不知麒麟山逍遥谷的大当家神功盖世,敢作敢当啊。”君三少不急不缓,不愠不火。“唉,算我们逍遥谷有眼无珠,现在兄弟们都已经魂归极乐,想必公子仇怨已消。不知可否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生路。逍遥谷的一切财物尽归君家,rì后必有厚报,如何?”道歉、示苦加利诱,大头目可谓心机深重。“逍遥谷招惹君家在先,抢了财物不算,还要绑票,本公子亲自出马,说了是君家财物仍然照劫不误,可是完全不把君家放在眼里。所以现今灭顶之灾,完全是咎由自取。再者,干掉你,逍遥谷内财物自然归我君家,不劳大当家费心。本公子的原则,一向是除恶务尽。”君三少少年老成,不为所动。
一声大喝,大刀犹如闪电,几丈距离瞬间砍至。大当家见多说无益,即先下手为强。君三少轻盈闪过,随手拍向刀背。大当家横刀转向,拦腰狠劈。三少双脚粘地,小腿弯曲,来了个漂亮的铁板桥,刀光贴面而过。刀来拳往,拳风呼啸,刀光闪闪,惊险无比。陡然,三少弃拳换掌。拉开距离,全力施展。掌影叠叠,如大海怒涛,连绵不绝,且内功强劲。靠近的护卫被逐渐推向外围,很快方圆十丈内被清理一空。大头目举刀维艰,额冒冷汗,气喘吁吁,眼看就要丧命在昊天掌下。突然,一黑影闯进,无视滔天掌影,二指夹住刀背,出手如电,点了大头目几处大穴。大头目顿时僵直难动,随即将其夹于腋下,然后腾空而起,如展翅大鹏迅速飞出掌力范围。箭雨如簧,难伤分毫,腾挪闪躲,如风似电,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三少收手如松挺立。“哪里来的绝世高手。”心下黯然。
“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三少微笑鞠躬。“原来是君三少,在下姓飘名无踪,无名小辈。”穿越陌生时空,还要完成举世重任,因此注定要飘无定所,劳碌一生。这在他人看来算是无踪无迹。所以随口胡诌为飘无踪。“纵盖世豪侠也未必有飘兄之侠风,不顾自身安危,挺身而出,救人于危难。愚弟以为,比用盖世神功救人更难能可贵。余与兄台实是一见如故。”三少情词真切。“其实在下也只是义气用事,不足道也。”我们那个时代哪有啥劫匪啊,人类伤亡皆是自然因素,绝对没有人为的,所以看到杀人越货,自然是义愤填膺,不同时代造就了不同心态啊。“兄台过谦了。不知兄台可有急事?如若没有,不妨到君家盘桓数rì。让愚弟略尽地主之谊,聊表谢意。”言词恳切。“盛情难却,那就叨扰数rì。”正好想找个地方熟悉下所处之世,于是就来个顺水推舟。
仔细搜查之后,君家众人满载而归。一路攀谈,了解到君家是楚国四大世家之一,实力雄厚。方圆万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白道提到君家,都要忍让三分。谁知前不久,逍遥谷众山贼尽然打劫到君家,还明目张胆索要绑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随即命君三少率一帮众剿灭这伙匪贼,但无奈崇山峻岭,匪窝难觅,打击还行,想要一锅端,难。所以君三少以自己为饵,在身上撒下特殊香料,佯装被俘。在昆虫跟踪寻觅下最终杀到山贼老巢。但最终山贼头目为神秘强者所救,还是留下了后患。
出了山脉,人逐渐多了起来。看服饰、发肤应该是古中国人,语言也像。可古中国是“禹死启继”标志着夏朝的开始,后来也出现过什么启纪几年的纪年法啊;而且古中国也没有什么麒麟山脉啊。
君家旗号果然响亮,一路平安无事。没过几rì,来到了一个高大的城池。“飘兄,这是楚国第三大城,名叫四通。顾名思义,地处交通要塞,四通八达,因此商业颇为繁荣。”君三少知道自己长居深山,基本与世隔绝,遇啥都要问东问西,于是最近几rì已不用发问,直接主动介绍。“贤弟,君家就蛰居与此?”在君三少强烈要求之下,现在二人已经兄弟相称,一路之上,三少风对土人情、地势地貌无不详加介绍。急人之所急,可见其玲珑剔透。“这只是君家的住处之一,君家在楚国各大城基本都有住处,总部设在国都。目前这里的君家事务由我负责。”“呵呵,贤弟年纪轻轻,不想已是独挡一面的大人物了。”“过奖,只能算是出身好点而已。”“哪里哪里,这里的产业应该是君家的主要资金来源了。如此重要的所在,想必非大才不能重负。”“谬赞,飘兄虽然古道热肠,但好似功力低微。即使有心助人,恐怕也力有未逮。”“说来惭愧,一直做些体力活,蛮力是有的,但说到武功啥的,那是一点不会。”“如此甚危啊,遇有不平事,以飘兄xìng子,必然热心介入,倘若遇到心狠手辣之辈,恐怕会有杀身之祸。不知兄台可以自保之法?”“哦,这……”哪有什么自保的方法,我那个时代都用先进武器,谁会动用拳脚争斗,所以略显尴尬。“如若不嫌弃,小弟愿助飘兄学上几种防身的法门。兄台不妨在此多住几rì,等诸种功法熟悉之后再游历天下也不迟。”“有劳贤弟了。”难道我从此会成为影片中那种高来高去的侠客高手。飘无踪对此还多少有些期待。
接下来的时rì就是苦苦修行。君三少送来了一套内功心法,轻功、拳、掌、刀、剑法门各一套。内功是基础,轻功是保命符,其他谓争斗利器。这些都是在冷兵器时代完成任务的有力催化剂。所以现在的我——飘无踪,那是拼命的学,天天挥汗如雨啊。遇到疑难也会不耻下问,有问三少的,有问护院的。两个月下来,各种功法都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三少赞不绝口,说我是天纵奇才,这么多繁复的功法尽然短短两月就全部会了。不过惭愧的是内功微乎其微,所以现在所学很有点花拳绣腿的味道。跟看家护院的小喽啰比,由于招式jīng妙,很容易获胜(多少有点沾沾自喜);可跟三少比,再jīng妙的招式愣是近不了人家的身,人家想结束游戏,只略微发功震一下,那就立败无疑(这多少有点郁闷)。不过三少安慰:飘兄错过了最佳练功年龄,如若出生在世家,凭兄台资质,那绝对是一代高手。可惜没有如果,现在功力的提高已经是时间或者机遇的问题了。见继续住下来已经意义不大,便向三少委婉告辞。三少知我兴趣所在,也不挽留,只是给我备齐一切旅途常用之物。千言万谢,依依惜别,最终上马挥鞭,绝尘而去。
现在终于肯定自己不是在地球上了。怎么会这样,这个破机器,瞎搞什么啊。不把我传到地球古代,叫我怎么挽救地球人类呢?现在我该怎么办,任务没法完成了,那我穿越干吗呢?不知道这鬼地方将来会不会也搞个灭绝啥的。不如就拯救这里的人类吧。可是现在没什么所谓的科技啊,那我的敌人是谁呢?真是头痛啊!最可悲的是现在是处在割据混战时期,这该死的地方,怎么“启”之后就没伟大领袖了,搞得到现在还四分五裂。就是当这里是地球,那也找不到影响人类进程的重量级人物啊。
越是了解这个世界,就越是烦恼。我该怎么办?我的目标是什么?一片混乱啊。信马由缰,漫无目的的晃荡。忽然,一阵香风吹过。彩衣飘飘,窈窕倩影跨坐在高头大马上,风驰电掣而去。闻之亲切,看之养眼。情不自禁地快马加鞭,奋起急追。看来君家果真财大气粗,送给自己的竟然是千里良驹。前面的身影越来越大。感觉到身后的异状,回头瞠目而视,然后又继续赶路。反正现在也无处可去,因此继续尾随,只是怕超过,所以略微放慢了脚力。一路大好自然风光,蓝天白云,茂密的树林,碧绿的草地,受惊的鸟群,偶尔蹿出的可爱小动物。好不惬意,这些原来都只能在前人拍的视频中才可以看到,想不到现在随处可见。不知道是因为无限风光,还是窈窕淑女,反正这位飘无踪仁兄正沉醉其中。
“切,无耻yín贼,为何一路跟着本小姐?”一声娇喝将其惊醒。“这,这……误会,误会。”飘无踪可没做坏人的潜质,很尴尬的道。“你走哪条道?”语气不善。“我走这条吧。”原来到了三叉路口。“那本小姐走那条,记住,不要再跟着了。否则剁了你的双腿。”挥了挥柳叶刀,做剁砍状。“不敢,不敢。”倒霉,原来是只母老虎。三十六计,走为上。立刻御马前行,离开是非之地。
“劈哩啪啦”,看来前方是打得不可开交。翻身下马,施展不是很高明的轻功跃上最高的一棵树。极目远眺,一圈人围着一个,中间之人长发飘飘,看来是个女子。那位女子稳打稳扎,虽孤身一人,但毫不畏惧。刀风嚯嚯,脚踏乾坤。周边不断有人倒下。女子步法玄妙,发挥到极致,尽然残影重重。有人倒下,就有人补上。女子虽然武艺高绝,但无奈对方人马众多,愣是冲不出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子开始力竭。“呀!”一声娇呼。左肩挂彩,双刀再不似以前那般灵动,左支右绌,看来岌岌可危。“哇呀呀,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弱质女流,实在是可恶至极。”气冲胸肺,施展“绝世”轻功,一跃而下,落于马上。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四脚朝天。不知是嫉恶如仇,还是想英雄救美。反正我们的主人公似乎觉得自己拥有了无上神功,快马加鞭地冲向了人群。
在刀剑之光的刺激下,终于清醒了。“我这三脚猫功夫,上去不是送菜吗?”额冒冷汗,可健马如飞,一下子又如何停得了。“越来越近了,怎么办?”手脚发软,几乎摔下马来。“君家三少来也,尔等休要猖狂!”可谓急中生智了。众大汗闻言一惊,包围圈立见松动。女子奋起反击,刀光大作,如孔雀开屏,四面八方刀气纵横,方圆一丈顿被清空。快马赶致,女子纵身一跃,落于飘无踪身前。“啪”随手一掌,骏马吃痛,狂嘶一声,放足狂奔,立如腾云驾雾,耳中风声呼呼。
“不是君三少,快放箭,放箭……”的呼喝渐渐远去,危险也渐渐远去。神经一松懈,马上意识到已经娇躯入怀,触感柔软,温香入鼻。不禁意动神摇,心猿意马。不能怪哥,哥可是处男来着。嘤咛一声娇喘。“你,你……拿什么顶我的……”“啊,哦……没,没,什么……”真是尴尬啊,满脸羞红,恨不得找个石缝钻进去。回眸而视,四目相对。“原来是你这个yín贼!”满心感激化为无边愤怒。“啪”,太突然了,来不及躲闪,一个响亮的耳光,清晰的掌印印到了脸上。“不可理喻,我走我的路,谁曾想到会遇到你。”“你没跟踪我?”“天地良心,我就一直迎着我选的道走。这么凶,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啊!”“你说什么!”女人就是奇怪啊,似乎更凶了,抬手甩掌。刚要低头躲过,芊芊素手就这么停在半空。女子心情复杂,似乎是自己理亏,并且人家还救了自己。“可……太气人了,什么不想见到自己?我真的很凶?”哪个女孩子不觉得自己人见人爱呢,即使不是也不能说“不想看见”,多伤自尊啊。飘无踪兄弟就是初哥,哪懂什么小儿女心态。这下可好,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玉手僵持,气氛微妙。
突然腾云驾雾了,本能地抓紧缰绳。身体一紧,两团绵软软的那个啥……。脸腾地红了,幸亏定力深厚。生死攸关,可不能分神啊。死死地抓着。手按,脚踏。“嗖”,倩影曼妙,如九天仙女飞了上去。“我拷,当我的头是楼梯啊你。”心里埋怨。“喂,美女,拉我一把。”生死关头可顾不了面子了,就美女救英雄又何妨。“yín贼,有本事自己爬上来。”羞死人了,刚刚竟然抱住了……,说什么也不能再靠近这混蛋了。“仙女,不能见死不救啊!”不用这么狠吧,不是有求于你,老子早开骂了。啥,没反应。“美眉,小妹妹,姐姐……”能用的称呼都用了,就是不行。快抓不住了,我的手啊,可遭了罪了。有盖世轻功也好啊,省的有求于人。“马儿帅哥,往后腿。”悲哀啊,沦落到拍真的马屁了。“对,慢慢的退,嘿嘿,对,帅呆了。我爱死你了。”然后飞吻连连。最终爬上了悬崖。摸了把汗。“吓死了。”拍了拍还在扑通扑通狂跳的小心肝。“这要掉下去,那准是形神俱灭啊,连个转魂的机会都没有。”这他娘的还没到午夜呢,怎么就惊魂了。“死yín贼,真恶心。”虾米!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这个气啊。“臭婆娘,母老虎。‘女人信得住,老母猪会爬树’,真是一点不假。我救了你,你,你居然见死不救!”“你……”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怒指飘大侠。气得直跺脚。无奈自己理亏啊。“死yín贼。”娇叱一声,只好就此作罢。转个身去,大有今生今世不理你的架势。“什么态度啊?你还有理了你。”心下愤愤,不过不敢过分。这可是切切实实的母老虎啊。惹急了,凭自己的那点三脚猫,那纯粹是找虐。“死马,跟某某一样不讲义气,看到山崖了就只顾自己。把你主人我摔死了,谁喂你啊。到时候你不也死翘翘。所以,做马呢,也是要讲义气的。”只好把气撒到马身上。“死yín贼,你还要不要脸,人家刚刚救了你。”“臭婆娘,要你管,我自己的马,爱咋的就咋的。”
柔荑掩口,软玉香气。不是哥太帅,想揩油吧?不对啊,这臭皮囊压根儿就不帅啊。困惑的转过头。见小姑娘做噤声状。“追过来了。”吐气如兰。真的,假的?哥怎么没听到。怎么办?别英雄救美没救成,把小命也搭进去了。大脑快速运转,但求能急中生智。……
“嘘,小点声,别打草惊蛇。”“前面是悬崖,跑不了的,大家小心点。估计很快就要照面了。”“三人一组,相互照应,慢慢靠拢上去,尽量别出声。”经过短暂的小声议论后彻底安静了下来。
大家把心提到嗓子眼,毕竟那妞太难对付了,折损了大半人手,最后还是让她给跑了。越来越近了,看到马了,熟悉的黑sè身影斜靠在马背上,大部分被马挡住了。偶尔飘逸出的衣衫太熟悉了,就是那小辣妹的。一动不动。太诡异了。不可能,小娘皮功力绝高,这么多人靠近不至于没发现啊。伤太重?不能啊,就手臂上一点皮外伤。还有个人呢?怕被牵连,自个儿跑了?所有人都是一肚子的疑问,拿不定主意。上吧,太反常了,十之**是圈套;不上吧,这样干耗着,那我追来干吗呢。都不想自己第一个冲上去。不如让别人先试试水。咋老没动静呢?四下瞧瞧,亡魂直冒。人呢?思绪还没转过来脑袋就搬家了。
“啊……”一声惨呼惊动了所有人,都cāo着武器冲了过来。这小子武功原来这么好!不大对啊,哦,原来是小娘皮。不断有人倒下。
“这丫头功夫不赖啊。”正偷着乐呢。突然刀光大作。“妈呀!”随地一滚,头皮一凉,发屑飘飞。施展蹩脚轻功,穿进路边密林。背后刀风呼呼,吓得连吃nǎi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左冲右突。轻功水准愣是提了一大截,人的潜力真是无穷啊。“臭婆娘,救命啊。”“大侠,找错人了。”“好汉,看看清楚。我是男的。”一边逃一边哇哇怪叫。“小子,跟小妖女混一块儿,定然不是好人,杀的就是你。”“大哥,误会啊。”“串通小妖女骗我们也是误会。”这哥们怎么越来越有气了,刀风更紧。感觉后背发凉,赶紧拔剑格挡。乓的一声巨响,被砍飞而出,后背撞树。“停!”一声巨吼。劈至头顶的大刀一顿,几乎贴肤止住。“交代临终遗言?”面对半躺着的飘无踪,本就高大的这位显得更加威猛。“我杀你老妈啦。”对面那个人眼睛扑闪扑闪的,不知道这位仁兄是什么意思?“我强jiān你老婆啦。”“混蛋,胡说什么?量你也没那个胆。”“就是吗,我们也没啥深仇大恨,干吗非要置我于yù死地呢?”“哇呀呀,与小妖女合谋,害死我那么多兄弟、朋友,还说没深仇大恨。我……”情绪有些失控,但话还没说完呢,忽然白雾袭来。“啊……”双眼刺痛,再也睁不开来。刀光闪闪,舞得密不透风。看来是位高手。飘无踪早滚到了一边。“呵呵,没想到小说中的石灰粉这么管用。真笨啊,以为自己本领高强,吃定我了。摆谱啊,现在再摆啊!想不到咸鱼翻身吧。”心下大爽,但不敢发出声,怕被发现。找准空门,发一飞镖直刺后心。“当”飞镖被砸飞。“妈的,传闻中的听风辨位尽然是真的。”刀光扑面门而来,太快了,来不及躲啊。“玩完了!”闭眼等死。“当当”之声不绝于耳。赶紧后退两步。“爱死你了,小美眉。”关键时刻美女救英雄。“再吵,就先剁了你。”“什么人啊,说好话也不爱听。”心中嘀咕,不敢说话了,真怕母老虎发疯来着。
劲风扑面,飞砂走石。都是高手啊。赶紧跃到最最粗大的树上。姜还是老的辣啊。看来母老虎要赢还真不容易。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得帮帮她。小石子扔。还没打到,噗的一声,碎了。“内力护体?太邪门了。”但明显的感觉到老小子动作滞了一下。“呵呵,我知道了,全靠耳朵听啊,看我不整死你个王八蛋。”
坐在树丫上,呼呼快速挥舞手中缺口长剑。嘴里不断嚷嚷。“唔那臭贼,还高手呢,大侠呢,还不是给我干了老母,强jiān了老婆。”“臭小子,给老子闭嘴。”怒气冲天。“这么大火气干吗?被揭伤疤,脸上挂不住啦!”“胡说八道。”龇牙咧嘴,腾空跃起。但“哧啦”一声,chūn光无限。赶紧来个前滚翻,落于地上,一手捂裆,一手挥刀。“等等”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扯下两块布条将裆部扎紧。“傻丫头,赶紧上去砍死他,捂住眼干吗。”真是个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错过了。“乒乒乓乓”二人又战到了一处。现在学乖了,不敢再跃起来打某人了。“你个老不羞的,打不过就耍流氓。虽然你老婆滋味不错,可我也只是在屋里。不想你个老不死,尽然大白天的露。天底下所有下流无耻的,你要排第二那就没人敢排第一。我是自愧不如啊。”“噗哧”喷出一口鲜血。面目狰狞、不顾一切的向飘无踪冲去,导致后背门户洞开。柳叶双刀齐柄没入后心。飘无踪趁机从树上跃下,“咔嚓”,头颅落地。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南无阿弥陀佛,菠萝菠萝蜜……”双手合十,双目紧闭。“你叽叽咕咕些什么啊?”一声娇叱。“超度呢,没看他恨我入骨,我可不想冤魂缠身。”“活该,死yín贼,臭流氓,不找你找谁。”“你个没良心的臭婆娘,要不是我吸引他们的注意,你能够这么快干掉他们吗?要不是我先弄瞎他的眼睛,再分散注意力,你们俩还指不定谁杀谁呢?”“哼,要不是我赶过来相救,你早就脑袋搬家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至于被人追杀吗?”“死yín贼,早知道是你,我宁可死了也不要你救。”“臭婆娘,这么老是yín贼yín贼的乱叫。我怎么yín了?”我拷,好人难做啊,舍命帮忙,道谢没捞到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挨骂。这什么世道啊。“你刚才还,还说强jiān,强jiān……”好像羞于启齿。“我那,那不是瞎掰,为了分散他注意力,为了帮你吗。”老脸一红。“你不会以为是真的吧。”“就算不是真的,说出那样的话就是yín贼。”跺了跺**,那对啥乱颤,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双眼放光,差点流鼻血。没天理啊,她还理直气壮了。擦了擦口水。“不会真有点‘yín’吧,以前没发现啊。”有点郁闷。“不过身材真没得说。”咂巴咂巴嘴,心下歪歪的跟了上去。
“喂,等等我。”加快脚步。“我说,你怎么老蒙着脸?”飘无踪靠近了问。“关你什么事。”没好气的回到。“不会是丑八怪吧。哈哈……”“哎哟……”飘无踪摔了个狗吃屎。“你才是丑八怪呢。”这回是真怒了。一边揉着肿得老高的屁股,一边“呸呸”吐出嘴里的草、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着女人的面说人家丑,这不是找抽吗,活该倒霉。我们的飘兄总算是学乖了。离得老远。“母老虎,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飘无踪心下愤愤。
“死yín贼,还走不走,磨磨蹭蹭的,快上马。”“还怪我,这么凶,谁敢靠近你。”一边跃上马,一边感慨。“架。”太突然了,马的冲劲那得多大啊!惯xìng使然,身体向后倒去。双手本能地,向前一抱。两团……触手柔软。“嗡”,不行了,晕了。如入九天云霄,整个飘飘然。天地良心,纯粹为了保持身体平衡,真是“本能”,真没想揩油。“臭流氓!”冲天尖啸,转身,一拳。腾云驾雾,这次不是心里飘飘,是真的飞了,而且飞出去老远。“吧嗒”一声闷响,实打实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眼冒金星,头晕八素。老半天没站起来。
“你没事吧?”没反应,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慌了,下马,连蹦带跑。一把抱住。哇呀呀,好软啊,好爽啊。一边摇一边说:“醒醒啊,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呜呜……”泪眼婆娑,竟然哭上了,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快醒醒啊,真的,以后再不打你了。”“咳、咳……”剧烈的咳嗽。“臭婆娘,你想勒死我啊。”“啊!你醒啦,太好了。”惊喜之sè溢于言表,完全没理会我叫她臭婆娘,呵呵。“你以为是鬼在说话啊。”没好气的回道。“没伤着吧?”首次露出关切的语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内伤很严重,不过有你温暖的怀抱会很快好起来的。”“去死!”触电般的抽出双手。“哎哟”一声,飘无踪就又悲催地摔在了地上。“太狠了吧,我是伤员啊。过来抱抱。”说完还夸张地张开双臂。看来某人是真有点yín。“滚一边去,怎么不去死呢?”略有所思,接着恶狠狠地问道,“喂,你叫什么?”觉得老是yín贼、yín贼的叫好像不太合适。“飘无踪,你呢?”主动问名字,是不是对哥有意思。又有点飘飘然了。“倪萍儿。以后我们俩就名字相称。我不叫你死yín贼,你也不允许叫我臭婆娘、母老虎。听见没有。”恶语相向,颐指气使。“这样凶,还不叫母老虎。”看来是自作多情了。“找打。”素手微抬。“再也不敢了,倪萍儿。”赶紧地表明立场,开玩笑,就我这小身板,哪经受得了你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