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这般浮夸的溢美之辞,只要是神智正常的人绝不会相信。 可桃谷六仙哪里会是正常人?一听张扬夸他们英俊潇洒,和原著描述的一样当即转移了注意力。
“你这人倒有些见识,竟看得出我们长得英俊,不错,有眼光!”
“看在你如此有眼光的份上,我们兄弟几人不会把你撕了的,你放心好了。”
“娘都说我们长得丑,他却说我们英俊,你说咱们该信谁的话?”
“呜呜,我才长得不丑,肯定是娘说谎骗我,他说的是真话了……”
桃谷六仙开始为自己的相貌讨论起来,一时间忘记撕扯钟镇的事情,不知不觉的慢慢将他放回肩膀位置,倒并未立刻放在地上。
“各位桃兄,你们不仅是英俊潇洒,而且各个武功高强,简直就是江湖上狭义的化身,大侠的典范。”张扬用夸张的语气继续鼓吹起来。
“哈哈,你真是有眼光,连我们武功高强都看得出来。”
“不错不错,不仅武功高强,还是侠义化身。”
“呜呜,各位哥哥,甚么是侠义化身?”
“额……六弟,你不要多问问题,总之是好话就是了。”
“这个只有我知道,大侠就是要为国为民,要做好事。奇怪……你怎么知道咱们经常做好事的?”桃根仙得意一笑的说道。
“呜呜,大哥,咱们好久做好事了?”桃叶仙很老实的问道。
“笨蛋,叫你不要多话,你说出来,他就知道咱们不是大侠了……”
正当六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张扬淡淡一笑后,便故意做出颇为不屑的神态,瘪瘪嘴的说道:“我本来也认为六位桃兄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侠人物,早就仰慕已久,只是今日看来却徒有虚名罢了……真是让人失望啊!”
“甚么,你敢说我们徒有虚名!”
“真该死,你再敢这样说,我们就把你撕了。”
“对对,先撕了这人,再撕他。”
“呜呜,各位哥哥,徒有虚名是甚么?”
“叫你不要多问问题的,你给我老实闭嘴。”桃叶仙被狠狠的敲了下脑袋,脸上顿现无辜之色。
桃谷六仙显然和小孩一个脾气,只能听好坏,半句坏话都听不得。
“众位桃兄息怒,在下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就像刚才说的,你们应该知道大侠就是经常做好事的人。而你们的确是经常干好事,这个在座各位可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你们现在却做了大侠不该做的事……”张扬眼睛一转后,便摇头晃脑的说道。
“你快说,甚么事不该做?”
“对啊,我们现在做甚么了?”
“我们是大侠,不该做的事我们就不做。”
“呜呜,你说出来,我们改就是了,娘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
“别的不说,你们现在把这人撕了就是在做坏事。如果你们乖乖把他放下来的话,那在座之人肯定会叫你们一声大侠的。”张扬笑嘻嘻的说道。
旁边的蓝凤凰等人看到他并不与桃谷六仙正面动手,自然各自都松口气,这时见他如此说,便纷纷口中嚎着‘只要你放了他,我们就叫你们大侠’的话来。
“可是这人刚才想杀不可不戒,是个坏人,难道大侠不该杀坏人?”
“对啊,不可不戒是好人,想杀他的都是坏人,我们撕了这人是做好事。”
“呜呜,各位哥哥,还是放下他吧,其他人就叫我们大侠了。”
“笨蛋,闭嘴!”桃叶仙脑袋上再次被敲了一个爆栗。
“此言差矣,各位桃兄,这个人想杀不可不戒,的确是坏人,而且很该杀……”听到张扬这话,本来生出一丁点希望的钟镇差点晕死过去。
张扬顿了一下,才继续侃侃说道:“不过你们撕开这个坏人的时候,肯定会溅出一些血来,而现在大家都在吃饭,你们把他撕开肯定会倒大家的胃口。而且刚才这人已经吓得屎尿横流,若是再溅出屎尿来,大家可吃不成饭了。所以啊,这可不是大侠该做的,你们还是把他放了,现在可不是撕他的时候,等改**们再见到他,再撕不迟。”
众人听了这话,自然觉得颇为有趣,想不到张扬竟会用这个荒唐的理由来劝说这六个怪物。
衡山派的弟子们却大笑不已,知道掌门这是在明着骂嵩山派钟镇胆小,连屎尿都吓出来了。
旁边几个嵩山派弟子听了这话,当即把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整个头埋到地下去。
“对对,他这话说的有道理,不能在这里撕这人了,免得把屎尿溅出来。”
“屎尿很臭,会影响大家的胃口,大家还怎么吃饭。”
“影响大家吃饭可不好,这样的坏事,我们桃谷六仙不能做。”
“呜呜,各位哥哥,还是把这个臭人放了吧,我们是大侠。”
桃谷六仙一番讨论后,竟同时像是碰见蟑螂一般的,将奄奄一息的钟镇丢了下来,然后远远跑开不去管他了。
钟镇本来断了一条腿,此刻又被人从高处丢下,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见此一幕后,旁边的三山五岳之人,立刻大笑着轰然叫起了‘大侠’二字,直把六人乐的哈哈大笑。
嵩山派的几个人匆匆过来,将断腿的钟镇抬出去,显然怕桃谷六仙反悔,竟招呼也不打一声,便飞奔出了衡山派。看那情形,应该是直接出城朝嵩山而去。
与此同时,那依旧呕吐不止的泰山派天柏道人,也在同门的陪伴下,灰溜溜的离开衡山派。
有些聪明之辈也看到一些奇怪现象,那就是刚才出口得罪张扬的两人,天柏道人和钟镇此刻都不好受。
不管以前和张扬有无过节,他们皆在心中告诫自己,以后还是不要招惹这位青年掌门才好。
众人在见识张扬力斗不戒和尚,智斗桃谷六仙之后,对他更加刮目相看。此后大典酒席一直延续到黄昏以后,许多豪杰纷纷来向他敬酒致意,以示交好之心。
酒席结束后,许多离得近门派开始启程回去,而像华山派这种距离较远的门派则是要留宿一晚,明早返程。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张扬寝室内,燃着一盏昏黄油灯。
曲非烟一动不动的站在房里,就像后世的模特一般,而张扬站在她对面,手里正握着一个泥塑石膏像。
借着灯光一瞧,可以惊讶的发现他手中石膏的样子竟是和曲非烟有**成相像。
这是从初级易容术里面学来的做人皮面具技巧,首先是道出一个石膏模子,张扬一时间找不到人,只好让曲非烟当模特了。
当模子做好以后,再用精心切好的嫩猪皮蒙在模子上,在用内力将猪皮按入模子上。经过一定时间后,再把猪皮取下来,就成了一张人皮面具。
把面具戴上后,在经过粘贴毛发,化妆等技巧,就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这种戴人皮面具的易容术完全不是纯化妆易容能够比拟,也是江湖上那些号称‘千面人’之类的常用手段。
做人皮面具当然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除了手上技巧外,还需要一定的绘画功底,少则五年,多则二十年才能有小成。而张扬有系统帮助,自然不存在这个问题。
张扬只是想到明天就要和任盈盈一起去营救任我行,期间需要为一个替身易容,到狱中假扮那位魔教教主。
他联想到了易容术,这才有了实验一下易容术的想法,便连夜和曲非烟做起了实验。
不过根据原著所述,任我行所在西湖牢底是极其黑暗的所在,只要把任我行的头发和衣裳脱去披在另一人身上,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其实根本不必用如此精深的易容术的,不过他为了以防万一,加上心血来潮,才想起这么一出。
“张大哥,你在吗?”门外忽而响起敲门声,听那好听的声音应该就是岳灵珊无疑。
曲非烟听话的走去打开房门,岳灵珊施施然步入房门。
时值盛夏,岳灵珊穿了一件紧身的黄色衣裙,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材,而那暴露在空气的修长光洁小腿,更将她衬托的高挑匀称。
灵动的大眼睛,略微羞红的双颊,以及那张晶莹剔透的小嘴,足以显示出上天对她的偏爱。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经过她精心修饰的俏脸,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进门后,两人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
“张大哥,明日我就要回华山了,这些日子见你很忙,爹娘总叫我不要来叨扰你。现在你总算忙完了,而我明天就要回华山,这才背着爹娘偷偷过来找你的,只因人家实在,实在是想……和你单独聊聊天……”灯光下,脸色羞红的岳灵珊如小孩子般负气的说了后,颇为气闷瞟了眼站在一旁的曲非烟。
心想这人也太不识趣,此情此景,怎么还像个木头人一样,让一个丫鬟站在这里。
岳灵珊负气之下,就用手狠狠的在张扬手背掐了一下,好叫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灵珊,你放心好了,这丫头乖巧的很,不会把咱们的事情说出去。”张扬忍住疼痛,像没事人一样的说着。
“这深更半夜的,咱们若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到时候我一个大男人没甚么,而你却是黄花大闺女,会被人戳脊梁骨的。现在有这个丫鬟在这儿,就算别人进来,也不会起疑心的。”张扬想了想便如此解释着,前几天的时候他偷偷在岳灵珊身上施展了亲吻绝技,让她成功的达到了四次巅峰。
每当张扬忍不住想要提枪上阵之时,岳灵珊总以洞房之前不能干那事为由给拒绝了。
施展亲吻绝技几次下来,张扬也有些腻味,主要是不能真枪真刀的干,让他憋得慌。
这也是他晚上为何练习易容术,不去找她的原因,甚至有意想要躲开她。
这样躲着她,只是想给她点压力,让其尽早丢掉那‘成亲之前不洞房’的古老观念。
“灵珊,放心吧,等你回到华山以后,我就会向你爹娘提亲的。用不了多久,咱们就会再见面了。今晚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回房去吧。”张扬很不识趣的下了逐客令。
“张大哥,我不走,人家想要多呆一会儿。”岳灵珊翘起嘴唇,随即眼睛一转,瞥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曲非烟,对他轻声道:“张大哥,这个丫鬟的嘴真的很严?不会把任何事说出去?”
“这个当然是肯定的,不然我会让她呆在房间?你放心吧,我们刚才说的话,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以为她担心曲非烟泄密,张扬立刻打起了包票。曲非烟可是签订了调教契约的主,当然不可能背叛他的。
“哦,原来如此,那就好了。张大哥,我们都两天没亲嘴了,人家,人家现在想要……”岳灵珊说完这话后,竟是主动站起来,圈起张扬的脖子。
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晶莹的嘴唇凑了上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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