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对男女不知道在沙发上做了多少次,直到柳梦琪虚脱求饶,秦扬这才停了下来,但是他的一双眼睛还是盯着柳梦琪完美无暇的身体,就好像一只狼盯着一只小羔羊。
看到柳梦琪秀眉蹙起,**之后好像有些痛苦,秦扬留意到沙发上的那一缕艳红,明白过来,这毕竟是柳梦琪的第一次,自己这么疯狂,她当然受不了。
没有任何迟疑,秦扬伸手轻轻抚摸着柳梦琪小腹下的黑森林,他的动作让柳梦琪一颤,柳梦琪还以为秦扬又想要了。
当发现秦扬只是为她按摩,没有下一步动作时,她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她没想到这个年纪和他相仿的大男孩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虽然刚才她就认定了秦扬是她一生中唯一的男人,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她毕竟不了解这个大男孩,而现在看到秦扬的温柔,她放下心来。
或许,这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秦扬双眼一闪,黑白光shè出,在柳梦琪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打入了柳梦琪的下腹。
原本蹙着眉头的柳梦琪,发现下腹的疼痛刹那间就完全消失了,她惊诧地看着秦扬,“这是怎么回事?”
秦扬微笑,“这是中医推拿。”
柳梦琪惊讶,“你竟然懂得中医?你是医生?”
秦扬摇了摇头,顺手将**的柳梦琪搂在了怀里,享受地闻着柳梦琪的发香,“我不是医生,我是南海大学的学生,今年大三。还有,我叫秦扬。”
柳梦琪没想到秦扬竟然是学生,而且还是南海大学的学生,她不由惊讶。南海大学虽然只是崇阳市下属南海市里的大学,却比崇阳市里最好的崇阳大学还要优秀得多,当年她也报考了南海大学,因为差了几分,这才没考上,只能去读崇阳大学。
柳梦琪躺在秦扬的怀里,眨着一双大眼睛,她突然问道:“秦扬,你有女朋友了吗?”
秦扬摇了摇头。
柳梦琪一喜,可秦扬接下来的话就好像一盆冷水泼下,“我现在没有女朋友,可应该很快就有了。我打算不久后,就对我喜欢的那个女孩表白。”
秦扬想起章淑怡,嘴角浮现一缕弧度。
“你会不会不要我?”柳梦琪脸sè突然变得有些苍白。
“你刚才不是发了誓这一辈子只认定我这个男人吗?我也一样,既然你把自己给了我,那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我保证,只要我秦扬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让你过得幸福。”秦扬认真道。
“你好霸道。”柳梦琪双颊红润起来。
“霸道的还在后头。”
秦扬坏笑一声,再次将柳梦琪推倒,整个人压了上去,一时间,整个包厢都充斥着疯狂的气息。
又疯狂了一个多小时,秦扬和柳梦琪才停下来,两人穿好衣服后,秦扬牵着柳梦琪的手走出了包厢,这刚出包厢,秦扬就看到冯云的手下从另一头过来。
“秦少,老大说等你出来后带你过去他那边。”冯云的手下带着墨镜,可他的脸上还是透露出惊讶,显然没想到秦扬那方面能力这么强、可以持续这么久,他都想找秦扬取经了。
“走吧。”秦扬点头,感觉到柳梦琪的紧张后,他轻轻按了按后者的手掌心。
秦扬牵着柳梦琪,在冯云手下带领下进入了一个整洁干净的包厢,包厢里除了冯云外,还有那个琴姐。
看到秦扬牵着柳梦琪进来,冯云和琴姐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兄弟,跟你比起来,老哥真是老了。”冯云暧昧地看了秦扬一眼,秦扬还好,脸sè不变,可他身边的柳梦琪就忍不住脸红了。
“冯老哥,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秦扬看向冯云。
“你先看看这个,再看是不是还有事让我帮忙。”冯云哈哈一笑,将身前桌上的一个档案袋递给了秦扬。
秦扬打开档案袋,发现里面除了有一份合同和身份证复印件外,还有一张银行卡。身份证复印件是柳梦琪的,而合同也是柳梦琪在这家夜总会签的合同和声明。
“冯老哥,谢谢。”秦扬深深吸了口气,对着冯云一点头。
秦扬想让冯云帮的忙就是这个,只是没想到冯云好像事先就知道他的想法,率先给他办好了。
“兄弟这说的哪门子话,要不是兄弟,几天前我就死了。”冯云摇头,全然不在意。
“这银行卡是?”秦扬好奇拿起档案袋里的银行卡。
“你这位红颜知己的事琴姐都告诉我了,这卡里有十万,权当我的一份心意。至于密码,和之前那张卡的是一样的。”冯云道。
这一刻,不知怎地,秦扬竟然不怎么排斥冯云了,感觉冯云顺眼多了。
把十万的银行卡交给柳梦琪,给她留了个电话,秦扬让她先去交齐她妈的手术费,转个dú lì病房,顺带买些补品。至于秦扬,则留下来跟冯云呆在包厢里面,秦扬看得出来,冯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冯云帮了他这么多,他也不可能直接扬长而去。
琴姐离开后,冯云看向秦扬,“秦扬兄弟,你算命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秦扬早猜到冯云会问这个,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说了出来,“我小时候回乡下老家玩,有一天遇到了一个老人,老人一身邋遢,他当时饿极了。我从老家拿出两个馒头给他吃,之后他就教了我一些东西,我后来才知道那是‘相术’。”
“老人很快就走了,在走之前,他让我一定要坚持修行,也不知怎地,我竟然坚持下来。直到一个月前,我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可以算出一个人即将面临的命运,但是也有限制,我只能算出一个人一个月内面临的命运。”
秦扬的话,配合着他激动的神容,让人不得不信服。
“十五年?”冯云脸sè垮下。
看到冯云的神sè,秦扬意识到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冯云肯定是起了跟他学习相术的心思,现在他说要花费十五年时间才能入门,冯云肯定是知难而退了。
“兄弟,你再给老哥看看,老哥最近还会不会再遇到血光之灾?”冯云盯着秦扬,急切道。
“冯老哥,”秦扬继续忽悠道:“我修行的相术也不是万能的,就像我给同一个人算命,必须间隔三个月时间才能给他再算一次,要不然会颠覆当事人的命运,可能会为他引来灾难。”
秦扬可不希望这冯云隔三差五就找他算命,冯云不嫌烦他还嫌烦。
“还有这讲究?倒是老哥莽撞了。”
冯云被吓了一跳,他一点儿也不怀疑秦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