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少女乳糯香甜的红唇,狄奥多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托起那窄窄的香肩,轻轻抚摸着,慢慢向她的后背游走过去,布帛之间的间隔并不能阻挡他感受那下面充满弹性和舒适的柔软,反而更加刺激着这还十分年轻的神经。
海伦娜仿佛触了电一般娇躯一颤,柔若无骨的双臂缓缓抬起,腰肢挺起,想要抗拒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被堵住的小嘴又怎么能够说话呢?
感觉到怀中少女身体颤抖的狄奥多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让他的内心一阵悸动,仿佛熊熊烈火被点燃。因为是在自己的房间内,海伦娜并没有穿上自己的正装礼服,而是一件束腰红色连衣裙,紧紧贴合着娇躯的丝绵将日渐成熟的傲人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胸前鼓鼓囊囊的饱满果实紧紧贴在狄奥多的胸前,充满弹性而又绵软无比。
“狄奥多……不要,这还是白天呢……”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的少女面色羞红,还露出一丝的惊怕。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被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怎么评价自己?蓝色的大眼睛里面已经堆满了泪花。
“白天又如何……”狄奥多略带促狭的双眸看着怀中娇羞欲滴的小公主,双手却已经攀到了那弓起的腰肢上,嘴角傲然翘起:“我亲爱的皇后陛下,究竟是谁先开始的?我想你该不会说谎吧?”
“不过我还是在想,我们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呢?”狄奥多一边调笑着,额头轻轻和海伦娜撞了一下:“是谁告诉你,亚伦在极北冰原出事的消息的,我想应该好好奖赏他一下才行啊!”
“难道就不能是我自己想到的吗?”气鼓鼓的海伦娜又撅起了小嘴,却突然惊呼一声——狄奥多的右手已经从她的小腹攀了上来,又羞又惊的海伦娜赶紧按住了他的手掌,哀求似的看着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晚上……”
“那要看你说不说实话才行啊。我的小公主。”狄奥多得意的笑着,他知道海伦娜已经到了承受极限,在这样下去说不定就要生气了,赶紧放手,却还“不依不挠”的“威胁”了两句才肯罢休。
“路德维希.阿哈尔特爵士。”海伦娜轻松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布兰离开的时候把他留了下来担任我的御前顾问,他是个很有能力的先生呢。”
“路德维希……”狄奥多轻声自语着,那个一身黑袍,习惯自称“在下”的爵士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面。毫无疑问这个人对于布兰有着难以想象的忠诚,他的任何举动都应该是布兰示意。或者说对布兰有利的。
“我知道你对他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不过其实他只是太阴沉了些,而且曾经向我发过誓的。”海伦娜看到狄奥多一下子沉默了的表情,有些担忧的解释道,试探似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怀疑……布兰吧?”
“拉里亚公爵?哦当然不会!”狄奥多笑着摆了摆手:“我可是刚刚任命他作为东南的四省总督,又怎么会怀疑他呢?我亲爱的海伦娜。”
“而且,也最关键的一点。”说到这里,狄奥多都忍不住有些吃味了,抚摸着海伦娜的小脑袋轻声道:“在这个世界上。你是他最不可能背叛,亦或是伤害的人。他把他最信任的路德维希留给了你,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想也是这样,小布兰又怎么可能会伤害我呢?!”海伦娜重新挂起了得意的笑容。扬起额头抱起了胳膊:“他可是我的小弟弟啊。”
“小弟弟……”狄奥多一下子感觉到舒服多了,想起了布兰在赛文克罗的时候,那一脸纠结的说“她只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而不是一个艾尔夫万”。原本对这个小公爵和海伦娜之前的一些酸劲儿,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长出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房间的大门走去。
“你要干什么去?”海伦娜歪着小脑袋好奇地问道:“是御前议会吗?”虽然刚刚被“教训了”一顿。但少女还是依然兴致勃勃。
“不,是去神殿向朱诺(天后,婚姻与母性之神)祈祷!”狄奥多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回道,看着少女一下子红晕浮上了脸,才笑着离开了。
“向您致敬,尊贵的陛下。”早早守在门外的路德维希就如同一道影子,即便是站在那里也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谦卑的低下了头。
“不要觉得因为有布兰.艾尔夫万在,我就不敢杀你。”狄奥多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背对着路德维希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第二次。海伦娜很单纯,但并不等于你们可以欺骗她,可以自作聪明!”
“一切听从您的意志,尊贵的陛下。”路德维希深深弯下腰:“我们全部都是您忠心耿耿的臣子,这点您不用有任何怀疑。”
“我没有怀疑。”狄奥多声音冷冽:“我要是怀疑,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站在这里,给我说一大堆废话吗,路德维希.阿哈尔特?走吧,至少现在,我非常不想看到你那张脸,我亲爱的爵士!”
“遵命,陛下。”路德维希微微一笑,仿佛重新回到了影子的世界里面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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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务大臣维吉尔一向是在元老院的房间内处理他的工作的,不过少有人知道,其实这位元老大人在凯撒里亚的周围还有一个私人的小庄园。简单的设计,干净整洁的屋舍,几乎所有的屋内摆设都是他亲手操办,维吉尔喜欢在这里和那些商人们,工会的会长们亦或是某些试图打通关系的贵族交谈,这会让他更具信心,产生一种“这里是我的领地”的内心影响。
“你是故意的。”尽管天气还没有彻底转冷,反而在盛夏过去之后的金色时光有着令人无比的舒适的凉爽,但维吉尔的脸却好像结了冰霜一样,看着面前丝毫没有当客人觉悟的路德维希,嘴角依然流露出笑意:“不要问我什么,你很清楚。”
“对,在下很清楚,但是这并不等于在下一定要按你说的做,维吉尔大人。”路德维希端起酒杯,在鼻子前面晃了晃,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这是今年的新酒,在下好像还能隐约闻到那盛夏的阳光气息。”
“你要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太伤我的心了,路德维希。”稍微有些恼了的维吉尔重新找回了往日的优雅:“我还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不用多说就能相互理解的默契了呢,就如同这葡萄酒一样。”
“还是请挑明了吧,维吉尔大人,在下和你之间用不着这样,就如同你所说的,那种不用言明的默契。”路德维希悄悄把杯子放下:“你想借用我把亚伦的消息告诉皇后陛下,而得到命令北上一定是的黎明骑士团,因为海伦娜陛下信不过别人。”
“在下敢肯定你一定知道骑士团中谁是在下的人,他得到命令北上之后得知是在下向皇后陛下所谏言,就会得到某种暗示认定了是路德维希.阿哈尔特给他的任务。”路德维希微笑着:“真是默契啊,这样一来,米斯特麦公爵的死,就成了在下的责任了!”
“所以,你打算阻止我?”维吉尔恬然一笑:“我原本还觉得,我们一定在这方面有着共同的目标呢——为了罗马。”
“但是,和你不同,在下看来亚伦.布伦努斯公爵活着,对这个帝国更有好处,而且这样的一位骑士不应该死得如此不名誉。”路德维希慢慢说道:“最关键的是,现在皇帝陛下和我的看法是一样的。”
“你把自己放在阴影下面太久了,维吉尔大人。”路德维希轻声说道:“久到,你都快要忘记这个帝国的主人究竟是谁了——或许你并没有忘记,只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但是请不要忘记,皇帝不需要一个为自己做决定的大臣!”
“你说的很漂亮,路德维希.阿哈尔特爵士,你真该去学一学雄辩术和修辞学,说不定在未来会被人奉为大师呢。”维吉尔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在我看来,你之所以会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那样有可能会对布兰.艾尔夫万公爵不利。”
“在下从不否认这一点。”路德维希点点头。一旦自己被怀疑,那么肯定会影响到布兰.艾尔夫万在狄奥多内心的存在,即便是眼下狄奥多还需要布兰为自己效劳,将来的某一天肯定会为了亚伦报仇雪恨的——只要有一点这样的可能,路德维希就会全力阻止它的出现:“那也正是在下的使命。”
“不过这些还不都不是真正的原因。”路德维希笑了笑:“在下曾经向海伦娜皇后陛下发过誓,永远不会伤害朋友,永远不把利剑对准身边的人。”
“身为骑士,应该遵守誓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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