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被jiān夫害了!”
……
“我ri!”房中的白楚峰都有种想出去打人的冲动,公孙瓒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此时,白楚峰和赵云都察觉到房门正被人冲撞,而公孙夫人也正在不停劝阻。
白楚峰拉着赵云细语数声也马上冲入床上被窝,背对着房门等待着,赵云也学乖了,不能够顶着房门使事情变得煞有介事,。
乐何当和李移子最后猛地往房门撞去,只听见砰一声,十分响亮,然而房门没有任何动静,自己反而倒退了几步,不过就在他们站稳的时候,房门却自动开了,走出一身银甲闪闪的赵云。
当看见赵云那英伟不凡的模样,乐何当和李移子当下更肯定刚才推想的“jiān夫说”。
“jiān夫,还我大哥!”乐何当内心感觉到赵云的厉害,只是指着赵云厉声喝道。
“放肆!”赵云大喝,乐何当心里猛地一虚,若不是身后的李移子和刘纬台扶着,他早就软坐在地上。
赵云扫视房外人等,见公孙夫人默然点头,便正言道:“公孙将军有令,任何人等不得打扰,违者军令处置。”
乐何当三人小心翼翼朝赵云身后望去,见床上卧着一人,便不理会赵云,大喊道:“大哥,大哥……”
赵云此时虎步前行,挡在了乐何当面前,并顺手把身后房门关闭上,大有一夫当关之势。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此阻拦?”乐何当质问道。
“本将乃将军近卫骑督,赵子龙,奉将军之命在此守卫。”
一旁的刘纬台也质疑道:“可笑,你在此守卫,那嫂子呢?你说打扰者军令处置,嫂子岂不是被赶出来!”
“这位先生说的不错!”赵云肯定地说,令到刘纬台三人都很愕然,唯独公孙夫人并无异样。赵云不予理会三人,接着解释:“实不相瞒,将军常年征战患上了一种怪病!”
“什么怪病?”李移子问道。
“……”赵云有点难以启齿,乐何当便追问:“你说话啊!”
赵云一再犹豫才说:“那是‘梦中杀人’!”
“梦中杀人?”乐何当三人以及公孙续都惊讶地喊了出来,只有公孙夫人默然不语,赵云也默默地点头。
“那为何如此?”三人都问道。
“常年征战,杀戮太多,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身心太疲累,将军就发生如此怪异之事,曾经就有急来报信的使者在营帐内被将军无辜地杀害,将军发现后也后悔不已,就命云在将军休息之时守候,不得任何人靠近,以免错杀无辜!”
乐何当三人非常惊讶,都望向公孙夫人以求证,而公孙续则一面惊惶地看着娘亲等待答案。
“唉……子龙,你怎么能把将军的怪病说出来,万一外传,人人都以为将军是残暴奢杀之徒,可会坏了将军的名声啊!”公孙夫人无奈地摇头叹气。
“嫂子,我们兄弟为什么不能知道,你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那大哥他……”
乐何当还是有点不甘,但刘纬台却把他拉扯着,向公孙夫人请辞:“嫂子,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大哥了,改rì拜会!请替我们兄弟问候大哥!”
待三人离开后,公孙夫人则带着公孙续到别院安寝,赵云则继续站在门外把守下去。
“不好意思了,老曹!”
白楚峰听闻外面的事情都解决了,便在被窝里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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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曹公,小心着凉。”此际,一位相貌仪美,却粗衣简布的文士从曹cāo身后出现,并为其披上一件锦袍。
“谢了,文若。”曹cāo对荀彧说声道谢。
“曹公,公孙瓒击退袁绍,平原解围,使幽、冀、青三州相连,声势不小。而袁绍留守东光的张郃也被其擒获。”
“哦!那公孙瓒倒是名不虚传,看来‘袁大头’的麻烦也不少啊!呵呵……”曹cāo情不自禁地由心底发笑。
曹cāo站在东郡东阿县的城头上,一边回话,一边背着北风看着城下又一批的的青州降卒被遣发出城,又可以说这些所谓青州降卒其实应该叫做青州变民,而目的地是兖州的陈留郡。
“袁绍军资也确实紧张,不可能与我军提供余粮。曹公刻下遣发青州变民,从济北到东郡再往陈留,途中耗费甚多,还需解决这些人的居所与口粮……这些人本来就是因为饿肚子才造反的,也因为饿肚子才投降我们,若处理不当恐怕令这些变民再起干戈啊!”荀彧有些想不透地提醒。
“文若,这倒不需要担心,陈公台那边已经说动陈留的士族为我们供应粮饷,同时以部分降卒作为交换,这个冬天我们是可以撑过去的。”曹cāo说罢,同时又脱下自己身上的锦袍,披上了荀彧荀文若身上,又说:“文若要保重身体,东郡就交给你了。”
荀彧正想推掉袍子,但曹cāo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表示不许,就只好说道:“曹公放心,只要袁绍与公孙瓒相持,东郡虽与平原郡相接也不存战事。此处土地肥沃又兼黄河之利,当可成为我军的粮仓。然而曹公得注意袁术,将来南面会有一场恶战。
再说,曹公是兖州之主,但陈留的士族不过是因青州黄巾压境,刘岱阵亡,在我们四方劝说下才不得已而支持曹公。如今这些士族得到这些黄巾变民充当私属,虽不足道也不可小观,一旦情势有变,他们都是一个变数。”
曹cāo听罢荀彧的分析也默默点头,却稀松平常地回应说:“文若勿忧,陈留有公台在,自然不会有什么乱子,我们小心行事即可。而袁公路更不足惧,他若平了江南而来,我倒怕他,但如此一来却要耗费他不少时rì,那时候若我军能拥有徐州,我曹孟德也不见得怕他,加上‘大头’他不会坐视不管。”
“孙坚威名远播,袁术失之当实力大大削弱,但别因孙坚之故,轻视了他的其余大将,而且论钱粮和人口,袁术所据之淮南还在袁绍的冀州之上。”荀彧还是劝曹cāo不要轻敌。
“文若提醒的是!不说这个,兵来便遣将来挡,走吧!看看枣祗那家伙,说话一套一套的,就不知道干得如何,若不是他说服我,也不会留下这么多黄巾变民。”
目送那批青州变民后,曹cāo就拖着荀彧之手往城下一步一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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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迈过一道道坎,扮演过许多角sè,但能够发现其实自己还是原来那个自己,这个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