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一左一右挤抱着我的两只萝莉,忽然有些对自己荒唐的惭愧和罪恶感,似乎去了一趟婆罗洲之后,我的节操下限又刷了新低。
之前只是一种表示和作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阿璐时时黏在身上的这种常态,而我那个便宜老爹和家臣国人们,居然都对此熟视无睹,让我嗅到了某种不和谐的味道。
就像老家臣蔡廖,吃果果的说法,就算让阿璐的孩子来继承家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前我还没觉得有什么,回来之后才发现这话其中大有玄机啊
小心的挪动有些酸痛僵硬的身体,避免某个**的生理现象戳在某张小脸上,或者变成另一这咕哝着梦呓,随手抓住的把柄和玩具。
坐在床沿上发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今天是我在审议会上陈情的日子?
放下两个贪睡的小家伙,打着哈欠和倒挂在屋檐底下,作着某种锻炼的阿萌,打了个招呼,等等,倒挂,我回味过来,早晨见到一个倒吊的萝莉,这算是什么兆头呢。
“晕么……”
我好奇的站在她身边道
“还好……”
这是她倒挂的回答。
她轻轻晃动着两只白生生的手臂,做出几个刺击和投掷的动作,我这才看到,花坛上插着几把小刀,还有若于掉落的金属弹丸。
只是随着她的动作,略微敞开的裙裳内襟,我似乎看到隐约一点如珠的蓓蕾,嗯,天气真是热啊。
然后我又把眼睛望向她小腹被束带扎紧的位置,如此下去不会给练出六块腹肌来吧,我要的是个贴身养眼的软妹子,可不是满身筋肉的兵长啊。
接着我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绷直的两条大腿和倒垂到腰际的裙摆,虽然有裙下的衬里遮掉了臀部和关键的部位,但是依旧可以看到某种那个青涩而初具形体的轮廓,以及随着重力敞露出来白生生的两条长腿儿,在身体重量的绷直下充满了某种线条流畅的美感。
虽然看起来纤细浑圆的和寻常女儿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肌理更加细腻密实些,却很难想象其中蕴含着可以轻易支撑和牵动全身的某种力量,韧劲十足的看起来很好把玩。
她似乎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手脚相合着返身弹跳了起来,像是一条挣脱地心引力而飞跃水面的鱼儿,又像只轻巧的小鸟,在房檐边上轻轻的一搭,就翻落上去,在沙沙有声中渐远离去。
能够陪我吃早饭的时候,依旧坚持着某种作息和日程的谜样生物,据说她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越发忙碌,还要保持基本的课程和修习,也只有我和一起用餐,以及早茶和下午茶的时候,可以少时休息一下,顺便交代一些事情和信息,同时交换一下看法。
因此她看起来有点消瘦,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脸庞,在下巴的部位有些尖起来。
“你清减了啊”
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摩挲了一把,粉腻柔滑的手感还是没变。
“哎呀呀……放嘴”
然后我惨呼了一声,却被她用恶狠狠的表情,顺势条件反射的咬了一口,然后才脸红红的呸呸有声的漱口抹嘴,才轻轻哼的一声
“你做了撒手展柜这些天来,老娘可忙的屁滚尿流脚不沾地的,你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给打发了么……”
她有些气呼呼又有
“我又不是阿菪那只弱气傻萝莉,也不是从下被你洗脑的便宜妹妹……”
“嗯嗯,都是我的错……”
我顺水推舟道
“我会拿出诚意来的……”
然后我吩咐月姐,
“将我房中带回来那个珍珠嵌宝相花珐琅彩的匣子里东西拿过来。”
“这是我从藩内带回来的一点纪念”
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道
“据说是我老娘当年在宫中做女官时的赐物……”
这是一副造型高古款式典雅的臂钏丨用金银掐丝缠绕成一副鸾凤和鸣的式样,看起来就是充满着某种内造器物的高大上,还是那种个人风格鲜明的手工限量版。
谜样生物也不禁眼睛亮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才想起什么触电般缩了回去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她还未彻底消退的脸颊,一下子又红透到耳根,又仿佛在头顶上蒸腾出热气来,口齿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我。我。我。告诉你我们只是搭档,暂时需要借助这个身份,还……还……还没有到这一步……”
“你……你……你,不要痴心妄想……其他的我是不会答应……”
“至……至。至少不能像她们那样的非分要求……”
“这只是我的一点诚意啊……真没有别的意思”
我一边吐糟着她某种心口不一的自然流露和各种神奇脑补,一边顺势身体前倾,整个人扑在住上捶打起来,露出某种金馆长和兵库北式,夸张化的失落和心碎的表情。
“好心做了驴肝肺啊……”
“没有别的意思……”
谜样生物突然嘟起嘴吧,对我露出某种狐疑架在微微失落的可爱表情,然后就突然咬牙切齿的下定什么决心,一把抓了过去。
“我只是看这玩意款式不错,可以参考借鉴一下”
接着才继续涨红脸庞,结结巴巴的道。
“拿去把玩下,才……才不是要你的东西呢……不不……不要想的太多喔
“明白明白,您尽管拿去……”
我双手合十过头做出个夸张的祷求姿态来,好吧我承认虽然谜样生物平时甚有城府,但是偶然傲娇起来的样子其实也不错。
回归正题……
“你对今天的听审会怎么看……”
一边喝着热乎乎的鱼片、虾仁、蟹黄熬成的三生粥,一边发问道。
“我只知道安远州那里的情况很不好……”
谜样生物往嘴里塞着,南瓜、紫菜、芋丝做成的金丝丸子,一边咕哝道,这也是少数几个,阿紫不会格外纠正她礼仪做派的时刻。
“大小九个港城,只剩下一个港城在对外传递消息……”
“兰麝号和汇源号的业务和人手,都急忙撤离回来……”
“然后是东单路,发生骠国的余孽作乱……”
“因此,原定天竺招讨行司的兵马,暂时过不来了……”
“只能通过水师和海兵队的有限支援……”
“骠国……”
我楞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个故国应该属于后世缅甸的大部和老挝的部分地区,
历史上,由数十个部落和城邦构成的所谓中南第一大国,不过这个大国水分颇大,虽然号称属国三十六,小邦七十二,所谓的国王,也不过时其中实力最强的盟主,因此更迭内斗激烈。
更兼北方的南蛮新霸主南诏崛起,侵入伊洛瓦底江上游,几次焚掠过骠国王城,后来南诏为梁公所灭亡后,其故地几乎便成了大唐的南平都督府,南诏蒙氏王族几乎被斩杀殆尽。
仅存王子凤伽异一脉,被俘获到长安自此泯然于史志,另一只以王叔蒙失虎为代表,作为带路党归顺了平南大军之后,得到了唐军暂时所不及的伊洛瓦底江上游,作为残余臣民的栖身之地,自此不敢东望,而是生聚数代全力向南开拓,从骠夺得了不少的版图和人口。
并与当时的南海都督府相互配合,最终贯通和休整了所谓的红河航线,自此剑南(四川)、南平(云南)到黔中(贵州)的人口物产,可以沿河而下,乘船换转数地,而直达安南都护府治所——交州郡(今河内)的出海口。而不用再千里迢迢的周转内地的丛山峻岭。
只是这么一条新兴的黄金水道,自然少不得一番波折和是非,所谓的经济动脉之旁岂容异类外族。
因此,南朝兴起后,只是延续南海都督府时的方略,继续蚕食和吞并女王国、西单国,金齿国,最终占据了骠国的大部分领有,包括后世缅甸沿海,以及平原和河流居多的南部到中部,设立东单路十三州,作为安南西道的分属路,对于缅北山区就兴趣乏乏,通过扶持一些蛮人土族的小国,作为藩贡臣属相互牵制。
所谓习山地而善战的骠子兵,也成为南海都督府对外开拓时代的重要藩兵来源之一,至今仍旧活跃在西海道的军事序列中,但是同样的,当地开化有限而民风彪悍,北边各种部族的残余,一直在试图反抗国朝的统治。
为了巩固和消化这些新旧疆域,同样也牵制了国朝相应的驻屯军力,需要大量人力和物力来维持和保障,这也是国朝空有数十万大军,确实无法全力投入北伐的缘故。
除了延边五路和畿内的中军外,就基本都是维持和屯垦、开拓性质的驻屯军,动员和调遣起来旷日持久,至于非常规性质的部族藩兵和诸侯的土兵,大多数守土有余而进取不足,长期远离家乡作战的话,战斗力和意志都要水准大跌的。
因此很多时候遇到民变或是土族反乱,都是靠水师配属的海兵队,作为机动应急力量,再酌情从附近的州郡和军镇,调兵过来镇压和清洗的。
只是这次安远州叛乱实在拖得太久了,而在背后牵扯到的东西,也是错综复杂,连我这样在前线经历过大多数事情的人,也有些看不清了。
但按照谜样生物的消息来源,再结合这段时间路边社和抄坊那里收集的信息渠道,通过第五平的参佐小团队过滤和归总,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
我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广府的朝堂似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因此围绕在当事人高宠的态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随后我在听审会上的所见所闻,多少印证了这种猜测,事情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因为接下来下的时间里,不过我在军监厅设立的临时会场里,在各位明显心不在焉的三司要员面前,走个称述和见证的过场而已,连例行公事的提问和质证,都有些敷衍了事的味道。
唯一认真的,恐怕就是负责记录的书吏了……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理态度,让原本准备了一肚子腹案的我,颇有些难以适应和错位感。
不过我出来的时候,早有一名亲兵摸样的人等候在门口,当场客气的给我送来了一份请帖。
“旬休沐日,高经制于物华轩会宴亲朋,敬请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