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昂首阔步的风思扬步入棕榈酒店顶楼之时,已是凌晨两点半。
按照正常规律,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夜店也该打烊休息了。
但这里是赌城!这里是永不入眠的拉斯维加斯!这里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又绝无资格踏足半步的“花花公子俱乐部”!这里的生活才刚刚进入**!
走出电梯,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拉斯维加斯的璀璨夜sè,或远或近、或明或暗、或闪或魅,却又五光十sè绚烂到极致的各类shè灯、吊灯、夜景灯和霓虹灯、led灯,将这个贫瘠沙漠中的**之都,装点得纸醉金迷、美轮美奂,又似虚无缥缈的chūn梦一场!
而那池粼粼闪闪的一汪碧水,先是在穹顶下蜿蜒着勾勒出一个圆鼓鼓的大包,随即陡然变窄变细,最后从两根粗壮的罗马柱之间笔直向外奔涌而出,以无比昂扬的姿态刺入那抹靡靡痿痿和浑浑噩噩之中,此时看上去,竟像极了一根壮硕挺拔的**!
而这根**的膨胀所在和延伸部位,正有几十名金发碧眼,或白皙或黝黑,或丰硕或苗条的躯体徜徉其中,伴随着不停奔突流淌的透明液体或浮或沉,或前或后,或左或右,或搔首弄姿,或红唇轻咬,或抛出令人意乱神迷的媚眼,或低头浅笑,勾勒出一幅做作含羞……
但不管怎样,这些面孔都是如此jīng致可人,这些身躯都是如此窈窕诱惑,令每一个到此一观的男人都恨不得立马脱掉身上最后的布屑,猛然一头扎入池中,与卿共浴,与卿同游,与卿耳鬓厮磨,抑或直入主题……不浪费哪怕一秒一毫!
风思扬也是男人,郑直和郎腾同样是,一阵无言悸动之后,这三个人却又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老道,陡然将头颅转过,不知是害怕自己再也难以自持,还是另一边更有最美chūnsè?
而另一边,虽然也是莺莺燕燕成堆成行,甚至头上戴着长长兔耳、屁股上拖着短短尾巴的标志xìng女郎也不鲜见,随手间刻意挥洒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撩人与逗弄,但还是被七八个不合时宜的臭男人破坏了气场。
见到风思扬三人上来,其中一个留着莫西干鸡冠发型的白种男人立即上前,对着风思扬从头到脚看过一遍之后,又将目光投向郎腾和郑直的腋下腰间,似乎是在检查是否携带武器。
看罢,白种男人伸出右手食指,颇为轻蔑的在风思扬面前勾了勾!
郎腾随即就想冲上去,在白种男人的鼻子上印上一拳。但风思扬早已料到,早早伸出胳膊,将郎腾拦下,同时说道:“别忘了我们来着是干什么的!”
见郎腾点头,风思扬便立即迈步,跟着白种男人向前走去。
不长的走廊上,迎面而过的面孔似乎有很多熟悉,但又叫不上名来,直到郑直小声用中文提示:“看到没有,刚才走过去的是安吉丽娜.朱莉,前面那个是蕾哈娜,还有站在旁边说话那个,大名鼎鼎的ladygaga……”
但这个世界上不认识这些好莱坞当红明星的大有人在,比如眼前的郎腾,只听这哥们问道:“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小姐还是jì女?”
郑直只能喷血加厥倒,别无选择!
即将进入包房之前,风思扬倒也颇有收获,“靠,花大虫竟然也来这儿消遣,咦,那个不是湖人队的奥多姆吗?还有这个,娘的,竟然是曼宁,那个打橄榄球的明星四分卫!看来这个地方果然名不虚传,踩鞋跟都能踩出个一线明星!”
但包房门刚一打开,风思扬便将所有注意力收了回来,因为正对自己的就是那个白皮黑心孽障,楚家大少爷——马考斯!
马考斯再次见到风思扬和郎腾,便大大吃了一惊,于是二话不说,先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但跟赌场的胡克经理再三确认之后,马考斯才只得相信,眼前的这位不久前刚刚谋面的故人,又是自己刚刚手贱主动招来的贵客,就是今晚在赌场大杀八方的高高手!
好在自己今晚带来的保镖很多,而且这些人……
因此马考斯一点都不担心,虽然眼前的风思扬肯定会考虑报复,如果今天上午自己刚被另一个人差点杀死,那么任谁都会有这种反应!只是这两个家伙是怎么能从铜墙铁壁的祠堂里逃出来的呢?而且还多了一个小白脸,似乎有点眼熟,好像原来见过。
但风思扬却根本不认识马考斯,至少表面装得很像这么回事,似乎他就是想来以赌会友,想来大把赢钱的!
这个包房很大,坐的人也很多,但此时却显得如此渺小和无足轻重,反而被正面墙上悬挂的巨幅裸女画像夺去了风头,因为这幅画太过逼真,不但**白嫩肥硕的几乎垂到下面的人口中,而且**描绘的也过于细致,尤其是那个张开的姿势,简直把人类进出之门的所有细节都表现了出来,而且还有入孔三分,哦,应该是三寸或三尺的诧异感觉!
已经开始面红心跳的风思扬立即将目光移向包房顶部,简洁却不失格调的吊顶灯光下,奢华并内敛的硬木装饰的墙上摆了很多红酒和各类洋酒,一侧的小酒吧更是如此,从顶级桶装生啤,到三十年陈的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白兰地,到中国的飞天茅台、五粮液,简直应有尽有。风思扬平时就爱喝上两盅,因此几乎全都认识。
中间是一圈红sè真皮沙发,中间围起一张核桃木矮方桌,不太像赌台,倒有点像会客用的茶几,虽然大了一点。
几个面孔不太熟,但很妖娆的白种、黑种年轻女郎,包括一个明显带有拉丁风情的美女,很可能是在米利坚娱乐界中下层摸爬滚打的模特,或者好莱坞漂之类三线明星,此时正簇拥在五个或老或少的男人中间,尤其一个秃头和形象怪异的马考斯最为亮眼。
只不过,从他们或脖子或手腕露出的项链手链,以及手指上熠熠发光的或宝石或金钻的戒指,还有那一身身并不板正甚至皱巴巴的或阿玛尼或杰尼亚衣装,以及吧台前面正在喝酒瞭望的一干保镖来看,这些人又必定是腰缠万贯和大有来头的,只是到了赌桌上,便没有了这些分别,唯一的称谓只有赌友,或者对手!
加上风思扬,这局赌博只有六个人,当然只有风思扬没带女伴,反而带了两个大男人,似乎与整体氛围格格不入,便如他的黄皮肤和黑头发一样。
五个人连同各自的女伴从风思扬进入包房的第一刻起,便在对风思扬评头论足。
这就是那位今晚刚刚把赌场经理赢到差点吐血的人?要说这个人的长相,倒还说得过去,一米八上下的身高,看似温和实则饱含刚毅的面孔,尤其是一双似睡非睡的眼睛和那只在东方世界略显突出的坚挺鼻梁,都足以说明此人有些不俗。
但衣着就要差劲多了,一件黑sèm65军用风衣,一条有些陈旧的牛仔裤,再配上一双黑sè低腰军靴,绝然不是有钱人,倒像是一个野外瞎逛惯了的穷驴友。后面那位身材高点的倒还穿得得体,像是个有身份的人,但明显不是这场赌局的正主啊!
一名年轻但老练的荷官见人已到齐,便挨个征询意见,当然是赌法和规则。
很老套,举手表决,结果是梭哈!
“好吧!”风思扬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要说赌别的,比如基诺、宾果之类,风思扬还没完全弄明白规则,但梭哈却是电视中常见的。
只是赌注比较大,打底一百万美元,每次加注的基数同样最少一百万,同时,为了显示友谊第一的原则(靠,米国人竟然也他妈讲这套虚词),跟注封顶为一千万。
“好吧!”风思扬再感庆幸,要说还真要谢谢胡克经理和郑直,要不是最后一把赢了两千万,眼下这种玩法,自己就算牌再好,也只有死翘翘一条路好走,因为只要人家舍得往上砸钱,自己就只有干瞪眼的份!
而这些人无疑又是相当相当有钱的,否则也不可能进入这个俱乐部内唯一的赌博包厢,要知道,人家休.海夫纳先生可是sèqing娱乐业的开山鼻祖,早已看不上这点小小又流俗的赌注,开设这个包厢的目的无非只是不想堕了赌城的名号!
而且能够进入这个包厢的条件也极为苛刻,要么你是赌届高高手,要么你是花花公子俱乐部的长期会员,同时,一次xìng携带赌金不得少于三千万美元,并且在彻底输光之前不得离场!因此将这个包厢称作地狱天堂一线间毫不为过,好在赌局每星期只开一次,却被风思扬赶上了!
要说这梭哈,倒也不太复杂,而且在全世界纸牌游戏中地位非常高,香港那边又称沙蟹,学名五张**,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全部发完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只是,最后一张牌发出后,玩家可以选择梭哈,也就是把自己桌面上的所有筹码一次xìng全部推出,从而博得最后一决胜负的机会,这也是梭哈的特征所在。
牌型大小顺序从上到下分别为:同花顺、四条(四张同样的牌带单张)、葫芦(三张同样的牌带一对)、同花、顺子、三条、两对、一对和单张pk。单张牌以a为最大,二位最小。
六人均无异议,再无它话,接下来,荷官开始发牌!
不知是风思扬前面运气太好,还是福星已经远离,反正风思扬的开局并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