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天地没敢耽延,即刻冲到交兵的前方永和门上,寻找越漠,禀报消息。
越漠现在是杀的兴起,从金城内城的城头已一直杀出城内,正在追击溃败的赤衣士卒。他所过之处,尸体满地,灵气在空中环抱,所以要找到他也很容易,只要看到哪里的尸体多,那就是越漠的所在之处。
“陛下——”
洪天地大叫一声,从后面追上越漠。越漠收起**刀,仰面将**刀上飘荡的血水挥扫干净,然后转回头,扬起眉毛看向急仓促跑向自己的洪天地,等洪天地到了近前后,越漠疑问道:“什么事?”
“陛下……”洪天地刚想近身,但看到越漠身上还依附着鬼月树,他即刻又退了回去。鬼月树看似枯藤,它的能耐洪天地是见识过,所以洪天地见之有些胆寒。越漠暗皱眉头,将身上缠绕的鬼月收起,疑问道:“到底什么事?”
“陛下,宣德门……发生些意外了。”洪天地说话时显得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启齿。
“简洁些说!”
“我军攻打金城的时候虞宫主前往宣德门增援,不了虞宫主失慎落于凌芸儿之手,现在凌芸儿以虞宫主为威胁,要挟陛下前往,凌迟将军正与其坚持,请陛下决计!”
“啊!”越漠闻言,身一震,倒吸口凉气,深藏不露的凌芸儿居然能够战败虞梦儿并且将其擒获,太不可思议了,算算开战的时间不足半刻钟,虞梦儿便被战败,看来自己得想好应对战凌芸儿的对策?
狠狠的一夺脚,越漠高声喝道:“远山、紫昕!何在?”
听到越漠的喊声,就在四周作战的彭远山和紫昕仓猝舍弃眼前的仇敌,双双退回,到了越漠近前,插足问道:“陛下?”
“永和门交由二人全力进攻,朕先回营一躺!”越漠赶紧交接完,也不等两人承诺,他已率先转身,向宣德门跑去。
彭远山和紫昕相互看看,虽然不知道越漠为何如此焦心的前往宣德门,但也预感应宣德门必定生了大事,二人没敢多加追问,对周围没搞清楚状况的将士们高声喝道:“兄弟们,继续追杀敌军,绝不能放跑一个仇敌!杀!”
“杀——”
越漠退出战场,但战斗还在继续,庆军由彭远山夫妇率领,继续向城内突杀。
宣德门凌芸儿依旧与凌迟傅彪对峙着,只是不同的是凌芸儿背后站了很多大将以及修为不错的修士,只见凌芸儿说道:“你等莽汉,少在这里与朕纠缠,快些叫越漠小儿前来!”
“是你想见朕?”一道爽朗的声音从虚空之中传来...
“越漠。你终于肯出面了?”
“终于肯出面了?哈哈~~”越漠仰面大笑浑然无视凌芸儿宝剑下的虞梦儿道:“朕正杀得兴起呢,不知赤衣陛下请朕前来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你看看朕剑下是谁?”
越漠睁大眼睛看了看说道:“这不是朕的姐姐吗?怎么堂堂赤衣皇帝竟然想以此拙劣的手段要挟朕吧?”
“朕就是要挟你了,越漠你只要答应退兵,并发誓答应永不侵占我赵国,朕便立刻放了这美人!”凌芸儿说完,虞梦儿说道;‘不要管我,越漠,杀了光她们赤衣狗...’
“闭嘴!”凌芸儿猛地一收宝剑,宝剑瞬间在虞梦儿的脖颈处留下一道红sè痕迹,不过好在虞梦儿的防御力惊人,这才没有流血。
“你~~”看着虞梦儿脖颈处的红sè痕迹,越漠心中一软说道:“好,朕答应你,朕以心魔起誓,只要你放了朕的姐姐,朕便答应退兵,永不侵占你赵国!若是有违此誓言,天诛地灭...”
“越漠,不要发誓...”虞梦儿声音非常凄惨,迄今为止还真没有什么人敢为了自己而发如此毒誓的,女人总是喜欢听这些虚无缥缈的话,虞梦儿心中暗道:“值得了,以身犯险!”
看着越漠发完誓,凌芸儿前所未有的感到开心,而身后的杜育才则是暗皱眉头说道:“这一切是否太过于简单了?陛下...”
感受到杜育才小声细语,凌芸儿擒拿虞梦儿的手准备松开虞梦儿的时候,一道灵力波动冲着自己而来,嘭~~咔嚓~~灵铠的破碎声声声入耳,众人无不惊讶的看着眼前,“虞梦儿不是被陛下制服了吗,怎么还有实力偷袭陛下。”
“你区区灵圣初期便想擒获本宫的灵圣中期,太不自量力了吧?”虞梦儿擦拭了粉拳说道。
落在地面上的凌芸儿口吐鲜血说道:“没想到你在隐藏实力,虞梦儿,朕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走!”
凌芸儿想要离去,越漠岂肯放任其离去?迅速取出紫金皇剑之后,越漠掐起御剑术斩向;凌芸儿,不巧却被任我飞,杜育才二人挡住。越漠与任我飞,杜育才战斗在一处,凌芸儿则由虞梦儿亲自擒拿,而场中由于越漠的出现士卒们士气大胜,攻势相比之前更加迅猛了,且说越漠这边三人以打,眨眼功夫,战了三十余个回合。期间越漠占有主动,有数次险些让任我飞与杜育才伤于他的刀之下。
任我飞与杜育才越战越被动,越打越吃力,每逢被唐寅逼至绝境时,只能使出全力,用武技把唐寅BI退,可是如此一来也极大消耗了自身大量的灵气,又战了二十个回合后,任我飞与杜育才的鼻凹鬓脚已全是汗珠。
他心里清楚,再这么打下去,自己必败无疑,而自己连对方修为都不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败下阵来,还有何脸面去向面对手下将士们,自己在凌芸儿面前的颜面又何存?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是一急,出招也稍微乱了一下,可高手过招任何细微的失误都可能致命,越漠哪会放过这个机缘,趁着对方招法混乱的瞬间,变剑为刀,急攻数刀,任我飞接下他前面几刀,但后一刀闪躲的稍慢半拍,被刀锋正挑在肩头。
咔嚓!
只见杜育才的长剑已然挡在越漠的身前,任我飞这才躲过一劫。
越漠的灵刀尖锐异常,即刻将他杜育才的长剑撕开一条裂痕,猩红的鲜血顺着裂痕汩汩流淌出来。任我飞闷哼一声,连退数步,然后侧头看了看肩膀上的伤口,眼珠因充血而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