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山猫忽然朝着左许使了使眼色,随后突然动手,反手一把抓住了最靠近自己最近的那个警察的一只手,随后一用力,猛力一拽,同时那一只手迅速的抢过警察手中的枪,“嗤”一声,枪口稳稳当当的对住了这个警察的脑袋。.
这边一动手,还未等到警察反应过来,周围的那群黑衣人迅速动手,抢枪的动作竟然是如此的相似,一气呵成,霎那之间,四周的场面换了。原本是一群警察拿着枪指着这群毒贩子的,眨眼的时间,就变成了黑衣人握着枪,对准着警察。
左许和王琳呆呆的站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这可是一个法治社会啊,竟然还有人敢袭警?这是不想活了么?
“你们给我聚在一起!抱头,蹲下!”山猫冲着这群警察怒吼起来。
这群警察虽然面对着枪口,但是依然表现得很镇定,每个人的脸上都很淡定,没有丝毫慌张,显然能够来到这里抓捕这群毒贩的人不是普通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警察。
警察们互相看了一眼,一个个想靠在一起,抱着头,缓缓蹲下,不过左许知道这群警察还是想着等待机会,迅速反击。
“兄弟,快过来,咱们赶紧撤!”就在左许站在原地看看的时候,山猫突然冲着他招了招手,紧接着似乎也知道他不肯过来,迈着步子朝着左许走了过去,随后一把抓住了左许的肩膀,带着左许在山下的小路上走去。
最让左许感觉惊讶的是,被他被一抓,自己竟然浑身动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左许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惊诧,抬头朝着这个山猫看过去,在他的脸上看到的是自己难以理解的淡笑,似不屑、又好似沉稳。
这个家伙竟然凭着实力,就轻松控制住自己这个炼体二层的修真者,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此看来,这个地球上,古武者也不是那么不堪嘛。
王琳一看左许跟随着他们而走,她也只好跟随着他去。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似乎很不应该走。
山猫带着左许与王琳顺着小路走去,而其余的那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则是拿着枪指着这群警察,差不多等到山猫等人走了很远之后,他们这才撤走。
这群警察一看都走了,顿时朝着山猫与左许而去的身影追去,他们自然知道,这两个家伙才是真正的头目。
左许就这样被划入了和山猫一个级别的人物了,贩毒分子,竟然还敢袭警!
左许就这样被山猫拉着一步一步逃跑,而王琳也跟随着他们一起走。走了段时间,差不多觉察到身后有人,山猫回头,想都不用想,直接掏出枪,对准身后那群追来的人就是一枪。
“嘣!”枪声响过,一道凄厉的喊叫声立刻传了出来,随后还未等到左许反应过来,山猫拉着左许以及王琳迅速奔走。
经过长途的跋涉,他们在一个小道路边停止了,紧接着一台黑色的商务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上车!”山猫冷冷的看了一眼左许,叫喊道。
左许本想拒绝,可是……这根本由不得他!
他就好像一个被囚禁的人一般,乖乖听从着山猫的安排,他知道,山猫之所以想要带上他,就是想要让自己来承担和他一样的责任,他贩毒,左许则是他的交易伙伴;他袭警,左许则是帮凶;他逃跑,左许……被迫和他一起逃跑,待到警察真正认定他和山猫是一伙的时候,他就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一招,无疑够狠!
明明山猫这样的高手可以狠狠的揍他一顿,或者直接把他杀了也行,可是那有何爽感?只有让左许成为过街老鼠,让他无路可逃,看着他成为人人厌恶的毒贩子,那才是真正的爽快。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左玄被这个身穿运动装的男子带到了一个普通的家里,这个房子和这一带的普通家庭没有任何区别,任谁都难以想象出来,这里竟然会是国际闻风丧胆的黑色玫瑰组织的总部。
“您请坐,我们家掌柜的很快就会过来!”男子很有礼貌的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随后独自离开。
左玄刚刚坐下,耳边忽然传出一声娇笑声:“我道是谁呢,竟然能够找到我们的总部来,原来是你啊,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啊。”
转身看过去,只见一个差不多三十多岁的女人,风韵犹存。身穿黑色裹胸装,下身穿着黑色的超短裙,黑色的丝袜将纤细的美腿完全暴露出来,勾魂的眼眸满是柔情的看着左玄,妖娆娇媚,一颦一动间都牵动着男人的心头。
左玄笑了笑,无视那满是媚色的眼神,“黑玫瑰,多年不见,你的场子倒是发现迅速啊。”
黑玫瑰?!
这个妖娆的女子竟然就是震惊国际的黑色玫瑰组织的负责人黑玫瑰?那个如同魔头一样的人?
“咯咯,左玄啊,你来这里,难道是想通了么?”黑玫瑰娇笑连连,迈着轻盈的步子不断朝着左玄走了过来,凌波微步,罗袜身尘!
左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你做的有些过了,竟然伤了我儿子!”
一提这,黑玫瑰那柔和的眼眸中涌现一抹阴寒,冷哼一声:“那个臭小子竟然敢惹上老娘,他这是在找死!还有你,左玄,竟然敢伤了我燕山市的高手,若不是因为你是左玄,我早就派人对付你了!回去好好看管那个臭小子,不然……”
左玄的双手缓缓紧握,青筋迅速暴露出来,虽然脸色依旧冷静,但是这张冷静的脸上隐藏着一股暴戾。
“老娘立刻派人解决掉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赵蒙的人了,那就是死对头,对于对头,我一向不会仁慈……”
“嘭!”左玄再也忍受不住,一拳轰在桌子上,声音阴沉:“你若敢再动他一下,我便毁你整个组织!”说完,大步离开,只留下那暴躁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