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菊芳府后院,一众男女正在围观壮男与玉箫子的叫嚣.
由于玉箫子被对方激起心中气愤,于是出口伤那壮男,直接嘲讽他的男人阳物短小,引来众人更是哄堂大笑。
那壮男一时气恼不过,羞愤难当,发出一声怒吼,提起身旁的重达两三百斤的石方,就向玉箫子砸来。这一招出得突然,大家都没有料到他会恼羞成怒,突袭伤人。
纪云龙是有防备的,正待出手,玉箫子却在他身前一拦,示意由他来便可。这怎么行,这个玉箫子是个花样美男,除了脸蛋看上去十分俊秀迷人,身子看上去却是弱不禁风的,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那两三百斤石方的重压呢?
可是玉箫子示意坚决由他来。纪云龙只好在一旁候着,手上的灵力已聚集在掌心,预备不时之需,一旦玉箫子抵挡不了的话,他可以从旁发力,救助他于千钧一发之际。
眼见那石方已飞临玉箫子头顶了,众人发出惊叫声,皆以为这下子玉箫子可能难逃这一劫了吧。只见玉箫子冷笑一声,但手一接,居然将那石方接住了,而且还往上托起。这景象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一个弱不禁风的花样男子,居然轻易地就接住了重达三百斤的石方,还将之托举过头顶,高高扬起,轻松地转了一个圈,众人先是惊讶,随后爆发出欢呼声与赞叹声。
那壮男也料不到这玉箫子这个小男人有如此力量,猜测对方应该是练过什么奇异功夫的吧。
壮男也不由分说,紧接着扔起了第二块石方,想给玉箫子来个措手不及。
玉箫子却很从容。一手将石方扔上空中,伸手又接住了袭来的第二个石方,也不含糊地迅速将之抛上空中。要知道,举起这三百斤重的石方,对一个壮男来说,都不是易事呢,何况是往上扔!
而玉箫子却连续将两块石方扔到空中。眼见着那两大石方即将落下,将会砸到无辜众人了。纪云龙可是盯着紧紧的,准备随时出招,打散石方,救人。
众人的目光也随之仰上,望着正在下落的石方,心生恐惧。
这时,一阵悦耳的箫声响起,空中的两个石方仿佛中了魔一般,放慢了下坠的速度,而同时,不知于何处飞旋两股鲜艳的力量,衔接了两个石方,将石方团团围住,缓缓落下。
众人这才看清,那不知于何处飞来的鲜艳力量,居然是两股花瓣形成的力量,托举着石方如云朵托举一般,缓缓降落在众人的面前。
原来,箫声正是从玉箫子的手口配合之中传出来的。众人这才看到,花样美男玉箫子吹箫的同时,周身也有花瓣在围护着。
美男,花瓣,玉箫,好唯美的画面。纪云龙不禁看呆了,心里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好像很熟悉这样的画面,好像与玉箫子有一种天生的熟悉和亲切感,有点让人怀旧,有点让人心痛的感觉。却究竟说不清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他好像与玉箫子在一起很久了。
而事实上,他们是这两天才在一起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不可能,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另一个男人一见钟情呢?这太荒唐太离谱了。
纪云龙想得有点纷乱,摇了摇头,想清醒过来。这时,众人又在为美男玉箫子喝彩了。
壮男也惊呆了,待醒悟过来时,还是很气愤,一个弱不禁风的奶油小生,居然把他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给比下去,今后他在这个菊芳府里可怎么混啊?会让他在那么多的美女面前抬不起头的,尤其是被人嘲笑他的男人阳物短小,这是对他的最大羞辱。他不能咽下这口气。
他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激起脚边的两个小石方。向玉箫子迎面激射而去。去势不快,但毕竟也是小石方,若是中了这两个暗袭,怕也是会重伤的。
玉箫子头脑还是很清醒的,不慌不忙地以箫声控制着空中飞舞的花瓣,几片就够了,在空中横着拦截住了激射而来的小石方,半路将其打落在地上。
这下,壮男可就颜面扫地,尊严全无了。
当着众人的面,几个出招全都让那个奶油小生给打败了,他还哪有脸在众人面前炫耀呢。于是,他在众人的奚落与嘲笑声中,灰溜溜地回去了。
众多美女又围聚在玉箫子身旁来,夸他了不起,夸他美得惊人。而纪云龙则被挤到一旁去,他看着众人围聚赞叹着玉箫子,玉箫子笑呵呵地应对众人,纪云龙更感到玉箫子的特别了。
可是这天夜里,就有点不平静了。
纪云龙感觉好像有什么命运似的东西在靠近。但只有等待。如果他急于想去揭开什么的话,可能会打草惊蛇。所以,他必须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一方面,他感觉到平静的菊芳府里好像涌动着什么诡秘的气息。另一方面,他又担心两位师兄会深陷色心,耽于yin念与**的快感而无法自拔。
夜里,他在屋里正与玉箫子聊些诗词绘画的话题时,突然有人敲门,而且听起来有些局促的样子。
纪云龙开门一看,却是那猛男孝子季逢春。看上去,他神色紧张。
奇怪,他们彼此并无交集,此人深夜来访,一定有事。让进屋后,季逢春小心谨慎地看着玉箫子和纪云龙,不知如何开口。喝了口水,才说:“深夜冒昧打扰二位了,只是,在这里,不知道该找谁说话,在下心里判断,你二人是值得信任的,所以来找二位少侠。”
纪云龙说:“季兄客气了,有话但说无妨。”
于是季逢春说了一件事。今天午后,与他同屋的那个性感毛男,还有今日在练功场上为难玉箫子的那个壮男,两人同时被请去了,说的就是夜里管事的千菊芳说的,去帮个忙。
但是两人去了直到夜里刚才掌灯时分,才有结果,出来的只有那个性感毛男,回到季逢春的屋里。而那个壮男却没有出来。
季逢春预感到事情的不简单,有些担心。他观察同屋的性感毛男,回屋后好像丢了魂似的,问他去干嘛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目光呆呆的,只是断断续续地说:“好舒服……好爽啊……”一直重复说着,脸色看上去,比前一夜与花女yin事时更加的痴迷的样子。可是,跟他对话,他却半句也对不上。然后,转身去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身子不住地扭动,好像在抽动似的,然后急剧地抽搐一阵,突然就定住不动了。
季逢春有点担心,上前叫唤他,还是没动静。将他身子掰过来,却见他下身已暴露在衣裤之外,从他男人的阳物前,喷出了一堆的男液,沾湿了被褥和衣裤。
男人见了这情形,当然不足为怪。可是,季逢春叫唤他几声,却是不应,只见性感毛男早已眼翻白球,口吐白沫,已然没了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呢?种种迹象表明此事蹊跷,必与yin事有关。否则,一个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精泄不停,最后断气呢?有妖作怪。
季逢春想了半天,不敢马上把毛男毙命之事报与门外的府中之人,只好来找纪云龙等人商量。因他几度看纪云龙,不与花女yin乱,还出手救人,看似正人君子,应该信得过,所以来求助。
纪云龙和玉箫子听过了季逢春的叙述之后,也颇感个中事情不简单。
但纪云龙是知道女妖们的yin术之可怕的。之前见识过了yin花春媚就害得他的师兄弟长松精尽而亡。所以,对于性感毛男的毙命,倒也是在预料之中了。
只是,应该怎样应对这样棘手的事情呢?
玉箫子说:“预料之中!”季逢春奇怪地看着玉箫子,感觉他好像知道很多事似的。
玉箫子接着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花都的**风气,这没什么奇怪的。敢来这里试探,就得抱着牺牲的态度,做好心理和身体的准备。”
这话说得,有点冷漠,让季逢春更感到无助。纪云龙问季逢春:“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估计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是不怕死的,但是,我娘怎么办呢?”
纪云龙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有办法附在你身上,随你同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箫子马上反对,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你可能会丢了性命。”
季逢春听后,相信玉箫子说的,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替他去冒险,所以,拒绝了。他只求纪云龙,一旦他要是有什么不测的话,希望纪云龙能给他的老娘带个话,就说他远行去挣钱了,会拿钱给她治病的。
纪云龙心下感动着,心想一定得帮他。多好的一个男人,有男子汉的责任感,绝不能让这样的好人却无辜地殒没在这yin花之窝里。
季逢春离开纪云龙的屋子后,纪云龙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办?这时,隔壁屋又传来了男人与女人交欢时的呻吟与床铺撞击壁面的声音。看来,叮叮和当当,又开始与那粉蕊与绿萼姑娘在床上大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