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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桑德拉是一个真正的处女,而不是英国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嫁不出去的“老处女”。
战争让大英帝国失去整整一代的男性。1917年,英国伯恩茅斯女子中学的校长对六年级的女学生们说:“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可怕的事实。你们当中,每十个人只有一个有机会结婚,其余的都会变成老处女。”
在亚历桑德拉来到法国之前,桑德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的院长就对他们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我们不能够消灭张一平的中**团,在法国的一百五十万英国远征军就可能永远回不到英国,届时英国除了会出现上百万的寡妇之外,你们的女儿也有可能嫁不出去,终身成为一个老处女…”
张一平将亚历桑德拉压在桌子上,用匕首挑破了她全身衣服,露出皎白、柔美但充满力量的**,那高高翘起臀部,正在桌子的边缘张一平的面前极力地扭动,浑圆的两条大腿左右的抖动着闪躲,更激起张一平的**,他的动作粗暴起来。
相对精神上所受的羞辱,身下的巨痛更加让亚历桑德拉难以忍受,她努力地挣扎着,张一平一只有力的压住她的后背,让她不能够动弹,硕大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桌面上,压得像一摊白白的面团。
痛苦让亚历桑德拉发出一连窜尖叫,她的手在桌面上乱抓,右手抓住了桌子上的一只铅笔,挥手就向张一平刺来。张一平一伸手抓住了她,右手上的匕首一翻,刀尖从她的手掌心穿过,将她的手掌钉在了桌子上。
亚历桑德拉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全身痉挛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这让张一平更加冲动起来,激起了他更加大的**。
桌子上是一具洁白美妙的**,女人后背的曲线如此曼妙多姿。而桌子下面躲着几具尸体,眼眼瞪得大大的。鲜血在地板上组成一个个的血色的图案。
亚历桑德拉发惨烈的呻吟,分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场面非常诡秘。
每个人都有黑暗的一面,绅士的另外一面也就是野蛮,特别是被绅士的外表束缚得太久之后,一旦卸下这个外表的束缚,反而更加野蛮和冲动。
亚历桑德拉的挣扎慢慢消退,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伴着粗重的喘息,洁白的身体慢慢变得潮红…这种潮红让张一平想起法国姑娘朱斯蒂娜的满头红发,引起了张一平对朱斯蒂娜的痛苦而又甜蜜的回忆,爱与恨的纠结。
大约三个星期以前,亚历桑德拉和她的父亲,穿着整洁笔挺的军装,腰间插着一把擦得锃亮的左轮手枪,甚至连子弹也被她擦得发亮,跟着军事专家团来到奥尔良,接着来到前线。认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学识。找出消灭中**团的办法,为消灭英国远征军在法国的最大的敌人贡献自己的力量。她清楚地记得当时还兴致勃勃地呶着城里流行的快乐的小调,每根血管里都热血奔腾,幻想着能够当面遇上张一平,当面给他一枪,消灭这个给英国远征军带来噩梦的魔鬼。
然而现实与梦想总是天差地别,她一天之内被张一平两个俘虏,父亲和同事被杀,军队全军覆没。并受到张一平无情的欺凌,接连的失败的创伤已经将她彻底地摧毁,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上。
然而,这就是战争,特别是失败的一方,结局往往是悲惨的也是残酷的。
之后,她随着中**团撤回了蒙塔日,很难想象,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虽然从奥尔良出发的英军支援部队在半途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向101师靠近,但是出于战局的考虑,101师连夜撤回到原来的阵地上。
虽然这一次行动达到是预先的目标,消灭了英国人所谓的军事专家团,但是对于张一平来说,杀死一个专家的那种感觉其实跟在杀死一个普通的英军士兵差不多,并没有给他的精神上带来快乐,反而因为朱斯蒂娜的事情,让他满腹的惆怅,不能释怀。
这次行动之后,奥尔良的战斗暂时停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奥尔良地区暴发的致命的“流感”的威胁;另一方面是:作为进攻一方的德**队和中**团,双方关于如何协同进攻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方案。
这都需要谈判。
中**队与德**队是因为有英国人这个共同的敌人走在一起,但都互相防范。
张一平希望通过奥尔良战役,继续消弱英法美**队的实力,同时也希望让德国人付出巨大的代价,继续大伤元气。然而德国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希望主导进攻奥尔良战役指挥权,将中**队纳于他们的指挥架构这下,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中**队做他们的炮灰。
张一平和蒋方震当然不会同意,中**团不仅自己独立指挥,而且他们还希望德**队能够依照他们的军事计划,对奥尔良发起进攻,并且希望德国方面继续划一部分德**队做为中**队的辅助军队,协助中**团的进攻,归中**团指挥。
谈判还没有结果,但是张一平并不急,急的是德国人,他们需要奥尔良的胜利鼓舞军队和国内的士气。
***
亚历桑德拉被安排在中**团后方的一个野战医院里,这里除了一部分中国人之外,医生和护士大部分都由法国女人组成。
当然还有那些伤员,伤员当中既有中国人也有法国人还有匈牙利人,而中国人的数量比较少,但是他们在这里雪耻好像享受特权,受到最好的医护,那些法国的女医护们,整天围着这些中国人转。
那些法国女医护一点也没有她所熟识法国淑女形象,她们虽然穿着军装,但是在男人的面前热情奔放,公然在那些伤员面前挠首弄姿,让男人的手伸进他们饱满的胸部里揉捏,不知羞耻地发出淫荡的笑声。
但是这些相对干净轻松的工作,并不是给亚历桑德拉准备的,她受伤的手被经过简单的处理之后,被派去做杂务。比如洗衣服,那些渗着血渍的衣服,冒着臭汗。她要将这些衣服在烧开了水的大铁锅里浸煮,每一次,铁锅上面都漂着一层恶心的虱子。
不过,尽管如此,亚历桑德拉总算安顿下来,她心灵和身体上的创伤慢慢地愈合。
野战医院设在两条小河汇合处的狭长的沙洲上。外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田野,美丽的田园风光,让创伤的心灵能够快速地平静。
朱斯蒂娜住的地方,房子的旁边有一颗大树,树权上有一鸟窝,一群小鸟不时伸出饥饿的嫩黄的嘴巴,吱吱地乱叫。
轻风吹来,翠绿树叶摇晃着,它们也好像在窃窃私语,外面田野里,小河边,开各种颜色的小野花,河水在小河里不知疲倦地唱歌。
早上,亚历桑德拉从闷热的小房子里出来的时候,树上的小鸟总是用亲妮的声音第一个跟她打招呼。在远离尘嚣的静寂之中,远处的教堂,轻轻敲响了钟声。
头上的天空是宁静的,舒服得懒洋洋的树枝是宁静的,快乐的河水也是宁静的,安宁、睡梦、静谧……亚历桑德拉的心灵所向往的不就是这样的梦境吗?
当然,也有让朱斯蒂娜烦恼的事,就是那个叫做卡尔拉的女管事。
卡尔拉只有二十来岁,长得又高又胖,而且屁股非常大,据说就是因为她的屁股大,一个中**团的小军官看上了她。因为中国人喜欢屁股大的女人,据说这样可以多生孩子!
想到这,亚历桑德拉就想到张一平,她觉得,张一平也许也是喜欢大屁股女人的,因为当日,他就是从她的后面发起进攻的。
张一平就像一个魔鬼,受到他的伤害越重,就越难以将他忘怀。甚至有,卡尔拉对她进行欺凌的时候,亚历桑德拉心里就想起张一平来,希望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把卡尔拉这个恶仆赶走。
“你这个**,英国来的婊子,还不快点去干活!”卡尔拉动不动就骂,那是因为嫉妒她长得漂亮,她还嫉妒中国老爷分给她一栋独立的房子。虽然这房子很小,但也是特别的照顾。卡尔拉认为,这是亚历桑德拉出卖色相的结果,虽然出卖色相在这里不算什么事,但是一个英国婊子,来到法国出卖色相就是不允许!
当然,这批法国女人当中也不是全部像卡尔拉那样可恶,跟亚历桑德拉一起工作的安娜伊就对她这个“英国婊子”非常友好,也许是因为她愿意倾听她倾诉的缘故。
安娜伊只有二十四岁,她总是跟亚历桑德拉说她的男人的事,她的男人去年在对德的战斗中战死。
安娜伊说的是法语,她用在教堂唱赞歌似的声音讲述她和她的男人最后一次约会的情景。
“那天下午……他来找我。我,不用说,是在葡萄园里。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但是却好象隔了很久一样!不用说,见面后亲吻了一阵。可是他还没有满足,手伸到我的肚皮上面,像蛇一样向上面游动,最后抓住我的**使劲地揉搓,那滋味,可真**…“
亚历桑德拉心中一荡,她想到的是另外一双手,这双手当时也是使劲地在她的胸部揉搓,而且在她身上和心灵上留下了伤痕。
“我看得出他好象有心事……他说他要上前线……他就要脱我的衣服……但是我最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天呀,那里很脏,他想把我压在土沟里,我怎么肯呢?现在,我真后悔,当初要是肯了…”
安娜伊不是什么烈女,她长着一头金色的卷发,虽然长得不算很漂亮,但也有一点姿色,经常也有中国人来勾搭她,给她两个硬币,她就乐呵呵地跟人家上床。
“世事往往就是这样……我当初居然不肯答应他!我爱他,结果眼睁睁让他走了,……后来传来他的死讯,再后来,中国人给了我两个硬币,我就把自己卖了……你看生活就是这样!”
亚历桑德拉喜欢听安娜伊讲她的遭遇。她说话时声音低低的、像唱歌似的,语速也慢条斯理的,这让她可以听得清楚。听安娜伊说话的时候,她会想到张一平,但心里却不再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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