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尽管从张野的异常中也出了看出了些许的苗头,可是任他们再能想,也绝对想不到张野会sī自下凡的,这一点和女娲后土等人的揣测倒是不谋而合。
因为在他们所有人看来,一个是张野前不久才溜了出去,即便再想“sī奔”那也得稍微歇一歇时候不是?
二来吗,则是以张的前科来看,这位似乎从来都只折腾洪荒顶尖的大人物,而对人间的那些凡人和三清弟子怕多半是看不上眼的,所以下凡几乎不可能;
最后,如今整个玉京山可都对张野看得特别紧,即便当真想跑,那也要他老人家能跑得了啊
要知道,张野这个至道实在极为神奇,除了玉京山一脉的人,不论是大道,还是三清,只要一扭头,那绝对都再也想不起张野的相貌。
因为他老人家自从成就道果之后,不论言行举止,或者是相貌装扮,那都无处不合“道”之范畴。
而道本无处在,又无处不在,就好比是空气一般,只要是个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打交道,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看得见,mō得着呢?
而至于女娲后土等人,则是因为张野亲自抬举,却让他们和旁人分别的开来——若说别人感觉张野就好似一条鱼妄图感知整个大海,那么女娲和后土等人却能悠闲的坐在一艘游轮上,稍微窥测一下大海的原貌了。
因此,尽管女娲和后土等人倒是只要靠近张野到了一定范围,那不论张野怎么变,他们都不会被张野给骗了。这也就是他们能够看牢了张野的保证。
可是,尽管如此,等到三清大致的商议好了如何假扮“反目”,如何安排各自的弟子,划分好了势力之后,还没等正式开始第二次商议封神呢,张野却出人意料的留书出走了
看着那封信中短短的几个字,玉京山所有的人和三清同时面面相觑,心慌意乱了起来。
后土打开信纸,又看了一遍,神情却是有些苦涩,然后看着大门的方向就一个人喃喃了想起了张野出走的理由——“出去散心几年,务念”
女娲出神了许久,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便问了后土道:“妹妹,大哥要散心就在玉京山散心不行么?为什么非要出去呢??”
想了想,却也和后土一般盯着大门口,恼了道:“即便散心也带上我们啊”
后土到了这会儿哪里还不明白张野的心思,却是叹了口气,幽幽的对了女娲解释道:“姐姐,从大哥留书的语气中来看,怕是这些年我们把他管得有些狠了啊……”
一句话说话,不论是女娲,还是冥河等人同时就愣住了,再一回想一下张野以前那些年的模样,许久才明白了过来,然后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也终于明白了,凭张野的脾气能被约束这些年,这才偷偷跑路,那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更别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sī房被瓜分等等了。
这这般一想,大伙也都懊悔至极
他们之所以起哄一般瓜分了张野无数年来积攒下的宝贝,其实也就是想和张野开开玩笑,而且那些宝贝对他也当真没一丝用处;而至于严管了张野,大伙更是好心,就好比一大群忠心耿耿的皇后,大臣,期望自家那位成天游手好闲的皇帝陛下能正经做事而已。
可现在好了,“千古明君”还没来得及调教出来,连原本的“大昏君”也直接拍拍屁股跑了,以至于弄成了一个国家没了最高领导人,这成什么话儿呢?
包括三清在内的所有人那是越想越是悔恨,越想越是犯愁
一来,张野这一跑迟早都得被洪荒众生知晓,毕竟找人的时候人越多越是方便。
而女娲后土这“东西两宫皇后”联手,“大长公主”月姥和冥河禄玄等“顾命大臣”,外加三清这样的“封疆大吏”辅助,却把“皇帝”给辅助跑了,这是闹了何等的笑话?
二来,封神就在眼前,而看张野出逃时候的模样,那一定要上去插一脚的,可是不论张野是怎样的搅合,他帮忙的那一边可就倒血霉了。
毕竟,下界那些神仙可都是想求死好成神的,可一旦张野好心的,冒冒失失的站到了他们那一边,那可当真想死都不成啊——这岂不是让三清才拟定好的计划直接变成了泡影?
这两种后果玉京山一脉倒是还能稍微抗一下,可三清可就吃不住了,毕竟他们哥仨可不想女娲后土等人一般,除了张野就无人敢管,三清上头可还有鸿钧,天道和大道呢
老子可真急了,连忙就问了女娲和后土道:“两位娘娘,不知你们可有法子查探出无忧前辈的下落?”
女娲和后土闻言也是眼中猛然一亮,接着就闭目运功了起来,半晌之后,两女同时睁开了眼睛,互相看了一下,才由女娲皱眉了道:“我等刚才感应了一下,大哥如今倒是还在洪荒,不过方位却无法得知了”
老子闻言,想了一会儿,却是摇头道:“只要二位娘娘能感知前辈的大致所在就好,大不了多费点功夫和人手,总能找的到的。”
原始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而且他也太清楚张野闯祸的能力了,因此更是直接对老子和通天道:“大哥三弟如今寻找无忧前辈却是至关重要,封神什么的却是顾不得了,不如我们就把先前的安排传了下去,至于封神榜上却是一个不填,只让他们凭各自的手段和运气吧?”
老子和通天与原始做了无数年的兄弟,一听就明白了原始的意思:一来,张野既然不在下界,封神反而能安全了许多,加上自己三个无暇分身,让弟子各凭天命也是极好的办法,只当考验了他们的能力。
二来,不找到无忧道人不说他们实在不放心,怕是整个洪荒就每一个人能放得下心来,谁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再弄了一次无量劫出来呢?
于是,见三清点头,女娲和后土也不客气,一连串的法旨便发了下去,却是发动了整个洪荒的力量,务必要将张野危险无比的“逃犯”缉拿归案。
……
站在六道轮回的光轮之前,张野却是无比开心,他看了看自家手里的一团黝黑的泥土忍不住便想笑了出声,可又怕被别人发现,倒是憋的实在痛苦。
原来,这团看似“泥土”的东西,却是前不久张野打赌从女娲手里赢回来的“息壤”——女娲实在太嘴馋了,成就圣母之后却是忍不住又从大道那里讨要了许多息壤,好成全她的口腹之yù。
张野笑眯眯的看着手里的息壤,忍不住便开心了道:“息壤啊息壤,若没有你,我哪里能走的这样安稳?”
原来张野也晓得女娲和后土等人对自家会有感应,又因为自家没有元神,化不出分身,就没法子用了桃代李僵的神通,确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可女娲和后土万万也想不到,张野为了这次出逃却是当真禅精竭虑,难得的考虑万般周详。
他既然没办法用分身替代了女娲等人对自家的感应,可是却能用息壤再造出一个“自己”啊?
混沌四**则是“生”、“灭”、“化”、“育”——如今女娲掌“生”,禄玄掌“灭”,后土掌“化”,月姥掌“育”,看似已经不管张野他什么事了,可那也就是“皇帝”放权了而已,一旦像如今这般较真,张野其实对这四**则的熟悉更在女娲他们四人之上。
所以,张野却是在逃离玉京山的前一个晚上,便用息壤随便捏了一个“自己”,尽管这个“自己”看似就和一块大石头没什么分别,可等他将自身的一丝气息安置到了上面之后,在别人眼中那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无忧道人
而张野更是依照“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便是最安全之处”的常识,在自己离开前的晚上,将那团自己的替身又偷偷埋在了玉京山的一个犄角旮旯里,以至于等到几年之后被人发现的时候,让所有在场的人无不是大吃一惊,眼珠更是掉了一地。
所以,张野仔仔细细的回想了半天,只觉得再无一丝破绽,才放心的把息壤收好,同时大呼一声“封神,我来了”,便一头扎进了六道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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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日,人间一年。
所以张野到了地头的时候,却是发现仿佛昨天还荒芜的世界,一下便热闹了起来。
而此时,张野落脚的地方叫做“朝歌”,现在年代更是商朝刚刚开始的时候,太祖商汤刚刚才做了二十四年的天子。
张野毫不关心商汤还能在位几年,也不在意距离封神的时候还有多久,他却是兴致勃勃而又好奇之极的四处打量起这个熟悉而有陌生的世界,更花了好几年的功夫,徒步走遍了整个华夏大地,甚至还参观了一下三千年后自己将会出现的地方。
等到张野熟悉了这一切,再回到朝歌的时候,商汤却已经死了十几年了,而商朝的国君也已经是第四任的子庸在位了。
这些年下来,张野也有些累了,或者说是无所事事了。因为这里虽然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可是自己最熟悉的那些人还要等上足足几千年才能见面。
所以,既然不能如自己心意一样报答了老院长;回报了高中时候最关心的自己的付老师;教训了大学时候的那个喜欢顺手牵羊的寝室管理员;再和同寝室的几个哥们打屁……,张野也就觉得有些无聊。
因此张野也就在朝歌城里,靠近前门的地方买了一处房产,然后开了一家酒楼,名曰:最好吃的
时间一久,往往外地人就能听见这般离奇的事情:
“今天上哪吃饭啊?”一个本地人问道。
另一个也是本地人想了半天,却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道:“呃……,还是去‘最好吃的’那家吧?”
第一个一听也是犹豫:“可是‘最好吃的’东西不好吃啊?而且又贵”
第二个却是笑了笑,道:“虽然‘最好吃的’东西不好吃,还贵,可是里面不但热闹,而且那个算命的也厉害不是?”
这样一说,往往两人同时向视一笑,也就并肩而去了,只留下刚刚才来朝歌的人是一头雾水,心道:朝歌人怎么脾气都这样怪呢?什么叫“最好吃的不好吃”啊——莫非是吃腻了不成?
……
而张野这家店之所以东西的味道不怎么样,那是因为张野从来只会吃,不会做的,更何况若是依照他老人家的口味,那也只有找了玉京山的大厨来才成。
不过,好在张野前世也就是天天吃泡面的主,到不怎么挑食,既然玉京山的躲还来不及,那么随便拉几个凡人的大厨也就凑合了,只要能把酒店办起来就好。
况且张野好歹比这些“古人”多了无数年的先进经验,却是将自己这家“最好吃的”当做了会馆,本就打算提倡“畅所yù言,非议国事”,所以吃的什么也就不重要了,而他老人家自己却是装成了一个算命先生,一天九卦,除此之外就是看别人的笑话了。
张野的九卦是早,中,晚各三卦,这天,上午的工作已完成,张野却就自顾自的让活计给自己上茶,然后坐在茶楼第一层靠窗的位置上听起别人的闲话来。
张野这家店一共三层,要说品茶最好还是上二层或是最上面的好,一来可以登高远眺,二来上面两层也更清净,可是张野却和大伙刚刚相反,以至于在第一层中悠然喝茶的也就他这么一个另类。
张野的卦很准,所以短短几个月的光景便在朝歌闯出了诺大的名声,不但惊动了商王子庸,甚至连一些修道有成的人也会偶尔改装前来,而今天更是一大早刚开门,便被求卜问卦的人围了上前,不到卯时结束,也就完成了工作。
而这个时候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所以大厅里有些冷清。
张野三四杯茶下肚,再就和了几个点心,左顾右盼了半天见还没什么人进来,倒是有些不晓得做什么事情好了。
而正在张野打算出门逛逛的时候,两个道士打扮的人却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四周,便在张野对过的一张桌子落座了下来,招呼了小儿让随便上谢点心,便自顾自的谈论了起来。
张野只瞅了这二人一眼,便看出了他们身上的功法却是通天一脉,不过虽然是正宗,可是也只能算是通天一脉的外门功夫,想来这两人大概不是才进通天门下不久,便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张野原本不指望这两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可是只听了头一句,却让张野立马大吃了一惊。
只听背对自己的那个五大三粗的道士开口便抱怨看道:“大哥,你说那个无忧道人怎么找啊,连个图像都 没有”
对面那个仿佛中年文士的道人一听也是不由得暗暗皱眉,想了半天才道:“哎,我听老师说,无忧道人乃是上界大神,辈分极高,无法无比,神通广大……,只不过他脾气太坏,所以未免犯了无忧道人的忌讳却不可sī传影像,所以才没给我们图画。不过老师也说了,就算有图像我们也不一定能碰的上,一切只能看机缘啊”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似乎也觉得这任务实在太过没头没脑,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半晌,小儿却是端了酒菜上来,背对张野之人只是微微一尝便放下了筷子,又抱怨了道:“这家店的东西怎么如此难吃?”
中年文士一听却笑了,道:“二弟,我看你是吃惯了老师那里的东西,把口味都养的刁了。你没听我们打听的时候,朝歌城的人都说这里‘最好吃’么?”
张野闻言,却是放心了下来,感情你们两个进门的时候都没看清我老人家店面上的牌匾啊?就这样两个糊涂蛋,那我还怕什么?
心一放下来,张野也就没了顾忌,却是更想从这二人嘴里打听点消息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半晌之后却是一位紫袍玉带的大臣碰着圣旨被人簇拥了进来。
张野一瞅,却是认出了来的这是商王子庸手下的重臣伊尹,毕竟子庸前几次来的时候都伊尹都一直陪在身边。
张野却是慢悠悠的站了起身,上前两步,随意拱手了道:“贵客登门,小人却是没有出门相迎,有罪有罪”
伊尹见了张野嘴里念叨着“有罪”,可神情动作一点也没“认罪”的样子,倒是忍不住的撇了撇嘴。
他和子庸都晓得张野是一位奇人,根本不将俗礼放在心上,也不在乎什么权贵,眼中只出了找他算命的人之外,自己当真是无yù无求一般。
而正因为如此,商王子庸熟悉了张野之后,对他是好生敬重,连和他说话的时候都不称孤道寡,只是“你你我我”的放下身段,平等相交。
所以伊尹郁闷完了也不摆了什么架子,甚至连香案都没让张野准备,只是一面把手中的圣旨往张野手中一递,一面狡猾的笑了笑,故意为难了张野道:“先生客气了,想来先生已经知道了我此来之意吧?”
张野本就有些奇怪伊尹怎么会突然一个人就跑了过来,还带了什么圣旨,这会儿再一听他考校了自己,却是忍不住便暗暗查探了一下天机。
转眼的功夫,张野便恍然大悟,笑了道:“原来大王是让我去看热闹啊?好,你等等,我换身衣服,这就随你前去”
走了两步,张野突然又回过头来,手往伊尹面前一伸,却是笑mimi的道:“承惠,十个大钱”
伊尹闻言却是一愣,心道: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可是再一想,却是明白了过来,自己没宣旨便直接考问了张野,那就算是让张野算了一卦,难怪他和自家要钱了。
伊尹拿张野没法子,只好从怀里掏了一会儿,然后才肉疼的mō出了十个大钱递给了张野,一面还幽怨了道:“先生,你这里生意极好,可不缺钱啊,何必难为我呢?”
张野也知道伊尹是个少见的大清官,尽管如今是已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可平日里的生活却简朴至极,以至于他常常还要四处蹭饭。
不过张野却抢过了钱不说,还瞪了他一眼,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不你常常挂在嘴边的话么?”
说完,张野转身就走,绕过了边门就不见了影子。
而刚才进门的两个道人见伊尹如此礼遇张野却是大奇,中年文士模样的人便忍不住向伊尹稽首了道:“见过这位大人贫道武夷山萧升,这位是贫道的义弟曹宝,我等都是上清通天教祖门下,金灵圣母弟子却不知刚才那人有何本事,能让大人如此客气?”
伊尹一听这两人居然是三清弟子,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还礼,礼毕,却是先客气了道:“两位道友太过客气,我如何能当得你等大礼?”
原来伊尹既然是人皇之臣,也就算是人教中人,所以“道友”的称呼一出,就等于表明自家和他们相交却是不论官位,只论同门之情。
萧升和曹宝见伊尹如此会做人,也就更为欢喜,一时间三人也就感觉亲近了许多。
然后萧升和曹宝就听伊尹继续了道:“你们不知,这位先生却是一位奇人,最善占卜,且但凡所算,从无不中,所以我家大王也是对先生另眼相看,更是平辈论交呢”
萧升听完便是若有所思起来,而曹宝xìng子却有些急躁,当时便不屑了对伊尹道:“道友怕是有些言过其实了,但凡有些道气的哪个不会占卜?何必大惊小怪?”
伊尹见状也不生气,更和他细细解释了道:“道友慎言其实我家大王也会占卜,王宫之中更有太史专门负责医卜星象,可是都比不得这位先生灵验啊而且以前也有些道人和先生比试过,无不是甘拜下风呢”
刚说到此处,张野却是换好了衣服又走了回来,曹宝刚想当面讥讽张野几句,揭lù了张野骗吃骗喝的真面目,却不防一旁的萧升拉了他一把,而曹宝对自家这个兄长倒是极为恭敬,也就闭口不言,只是看着张野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浓浓的鄙夷。
萧升这时倒是突然想起了自家老师让他们师兄弟寻人的事情,所以耳听伊尹这般夸奖张野就想让张野算算,不管灵验不灵验,好歹méng一次再说。
可张野早就听见曹宝的话了,这会儿见曹宝还敢跟自家瞪眼,当时就心中大怒:哼,若不是我老人家现在要体验生活,依着以前的xìng子,早就一巴掌拍扁你小子了,哪里还容得你在这里放肆?
所以一见萧升还在一旁不知进退的跃跃yù试,却是直接就堵了他的口道:“你别说了,我晓得你要问什么,不过你们两个却是没那个机缘,即便相逢也不相识,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却是不理伊尹,带头就想大门外走去,曹宝却是大怒之下就打算给张野一点颜sè看看,却不防听的门外传来了一阵似歌非歌的偈语:“武艺山中几千年,苦修道真玄中玄。直遇名师破mí障,打开金锁见开天。命中有福难得享,xìng里凡俗多亦癫。因果纠缠终须报,灵柩灯来hún飞天。”
听完,萧升曹宝顿时就脸sè大变,呆若木鸡一般。
别看刚才他们已经和伊尹解释了自己的来历,可是张野这几句却是将他们没说出来的东西都明白无误的点了出来。
他们两个本是武夷山中散修,几千年也不过才混了个地仙果位,一直苦无名师教导,而至道金灵圣母下凡,才在偶然中遇见机缘,被收为了记名弟子,修为境界短短时日便提升到了太乙金仙的地步。
不过这两人稍微修为有成,就又忍不住凡心**,想出山历练一番,而金灵圣母见他们动了凡心,也没了法子,只好接着三界寻找张野的事情大发了他们出山。
所以张野前六句说的一丝一毫都没有错,而萧升和曹宝之所以发呆的还是最后两句——听那个意思,他们正因为凡心未泯,下山之后会招惹因果,最后似乎还会因此而亡
傻站了许久,曹宝这个大“草包”却是又是担心,又是高兴,忍不住就和一旁的萧升嘀咕了道:“想不到凡人之中还有如此大能,以前小弟却是小看天下人了只不过,不知道我们死的时候能不能赶上封神,若刚好是那个时候,岂不是说我们兄弟注定要发达了么?”
萧升也一面点头,一面提议了道:“要不,我们还是回山吧,好歹在师傅身边再呆上几百年再说?”
就这样,刚刚出山的萧升和曹宝却是被张野几句话又哄了回去,却让金灵圣母见了回山的二人又是纳闷又是大喜,只当他们终于大彻大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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