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满脸横肉,身高将近1米90的大块头糕点贩子听到马昇龙嚷嚷着说自己骗人,还竟然敢说不买了,就斜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只见马昇龙上身穿着一件廉价的休闲外套,下身一条直筒牛仔裤,脚上蹬了一双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运动鞋,全身上下估计不到200块钱就搞定了,看打扮怎么着也不像是什么有来头的人。体格吗,就更不用说了,不到1米80的个头,体型偏瘦,风刮的稍大点儿估计都能把他给刮走了,大块头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竟然敢跟自己叫板儿,这不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死吗。
想到这里,眼睛一瞪,冲着马昇龙说,“别他吗废话,赶快掏钱,不然对你不客气了。”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把剔骨尖刀在马昇龙的眼前晃来晃去。
马昇龙看着大块头的糕点贩子一直拿着那把破剔骨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看着就心烦,上去一把就从大块头手里把剔骨刀抢了过来,抬手照着路边绿化带中间的一棵距离10几米远的法国梧桐树甩了出去,“嗖”的一声,只见剔骨刀深深的扎在了法国梧桐树上,只留出了不长的一段在外面晃荡着。
大块头的糕点贩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在法国梧桐树上晃荡的剔骨刀,剔骨刀虽说比较锋锐,可是法国梧桐树的木质那也是比较坚硬的,别说离着10几米远的距离,就是站在跟前,自己也不一定能扎这么深,怪不得这小子这么梗头了,原来手底下有这么两下子。
大块头的糕点贩子转头看了看周围,向旁边几个卖糕点的吆喝了几嗓子,“赶快过来,有人来砸场子来了。”
刚才就一直向这边张望的7、8个糕点贩子,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同样都是蹬着三轮车卖糕点的,就散布在火车站的出入口周围,以便有事了互相有个照应。只不过平时一般遇见不想买糕点的,都是拿着刀吓唬一下就买了,很少有需要他们一起出手的,现在听到大块头的糕点贩子一吆喝,就一起cāo着刀冲着马昇龙就跑了过来。
马昇龙看见有7、8个同样块头很大,手拿着剔骨刀的壮汉冲着自己跑过来,拉着田丝丝就向路边的一个小饭馆跑去,马昇龙倒不是对付不了他们几个,只不过自己手里没家伙,恐怕保护不了站在身边田丝丝。
路边的小饭馆烧的是粉末状的无烟煤,在饭馆门脸旁边有个填煤的通道,填煤的时候一般需要用铁锨兑水活一下再填到通道里,所以通道边上常年放着一把铁锨。马昇龙跑到跟前,一把cāo起铁锨,扭头对着田丝丝说了一句,“站在这儿别动,小心溅你身上血。”
说完,挥舞着铁锨,冲着那几个拿刀过来的糕点贩子就反冲了过去,“小马哥”挥舞着铁锨的英姿,一点儿也不亚于传说中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二哥”。虽说马昇龙没有系统修炼过“铁锨**”,但是把手中那把普普通通的铁锨,舞动的一如青龙偃月刀般一样潇洒。
只见他先用铁锨边照着冲在最前面的那个糕点贩子手腕上一磕,先把那个家伙手里的剔骨刀磕飞,趁着他手腕受痛,愣神的一刹那,铁锨劈头盖脸就是一拍,剔骨刀还没落地的功夫,最前面的那个糕点贩子已经被直接撂翻在地。动作简简单单,潇潇洒洒,一磕,一拍之下,上来一个撂翻一个。不大会儿功夫,几个身材魁梧,手持利刃的家伙都被马昇龙拍翻在地。
马昇龙把铁锨往肩上一扛,掏出一根烟点上,一边悠闲地过着烟瘾,一边巡视着自己胜利的果实。看见哪个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照着后背就是一铁锨,虽不至于骨断筋裂,但是一拍之下一啃一嘴泥是跑不了了。看到马昇龙如此生猛,地上趴着的那几个不管伤的严重不严重,再也没人试图想爬起来了,躺在地上死狗般的直哼哼。
马昇龙满意的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几个持刀壮汉,现在被自己收拾的老老实实趴在地上,转身走到小饭馆门口打算放下铁锨离开的时候,从火车站里面走出来两个jǐng察,走在jǐng察旁边的正是拉着马昇龙非让他买糕点的那个大块头糕点贩子,一边走,一边梗咽着对jǐng察说着什么,痛不yù生的表情,让人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刚被人侮辱了的小姑娘似的。
“就是他来我摊子上捣乱,不但不买东西还打人。”那个大块头糕点贩子委屈的指着马昇龙对jǐng察说道。
马昇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反而一旁站着的田丝丝紧张的搓着双手,心里一个劲儿的后悔因为自己贪吃又给马昇龙带来了麻烦。
来的是车站jǐng察局的值班jǐng察,上点岁数的叫赵解放,马上就要退休的老jǐng察了。干了几十年的jǐng察了,因为不会走什么上层路线,同期毕业的都已经做到局长了,他还是个普通jǐng察,都要退休的人了,每天还在第一线工作。和他一起来的是刚毕业的女jǐng孙圆圆,长得倒是乖巧可爱,就是胸前平坦的好像“飞机场”一样。
……
其实吧,华夏女xìng普遍没有高耸挺拔的双峰,网上一个小段子就很能说明问题。说有一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男女朋友,在一个约会的晚上,男的一时情动,忍不住伸手颤抖的摸向女朋友的胸部,女朋友羞涩的伸手挡开了。男的赶忙解释,“我就是想摸摸看,有没有馒头大。”女朋友听完满脸通红,但是依然坚定的点了点头。男的也就不再坚持,新婚之夜,当两人放开束缚,坦诚相对的时候,只听见男的仰天长啸,“天啊,旺仔小馒头也算馒头吗?”看完这个段子后,深有所悟,所以孙圆圆就被小剑写成了“飞机场”。
……
赵解放平时没少见到这几个糕点贩子在火车站附近强买强卖,对他们也是痛恨不已,可是一般被他们强逼着买糕点的都是过往旅客和一些单身妇孺,都怕惹麻烦不去jǐng局报案,赵解放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今天见到马昇龙把他们收拾一顿心里也很高兴。但是在公众场合打架,有人报jǐng他也不能不管,即使报jǐng人是个他认为不值得搭理的混蛋糕点贩子。
看着旁边站满了围观的群众,赵解放对着人群挥了挥手,“别看了,别看了,都散了吧。”然后径直走到马昇龙身边,对着他说,“你跟我到jǐng亭去,把事情说清楚。小孙,呼叫电台,让他们派救护车了。”
马昇龙和田丝丝随着赵解放来到火车站的jǐng亭里,旁边跟着过来的那个大块头糕点贩子还在一旁叽里呱啦的吵着,赵解放蹬了他一眼,说,“你先出去,叫你进来你再进来。”
大块头糕点贩子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赵解放板着脸瞪着他,就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嘴里嘟嘟囔囔着出去了。
马昇龙就把大块头糕点贩子强买强卖的事情述说了一遍,赵jǐng官认真的做着笔录,听到马昇龙说完,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本来他们几个拿刀围殴你,你用铁锨还击应该算是正当防卫,不过起因是因为你没搞清价格才起了冲突,又是你先动的手,所以你也要负上一部分责任。”
“什么没搞清价格,一个破糕点还有论两卖的吗?”马昇龙听赵解放这样划分责任,不服气的反问道。
赵解放端起泡满了茶叶的茶杯,喝了一口,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那你咋不说黄金还论克卖了。”
马昇龙听了眼都直了,“这个破糕点能跟黄金比,哦,我算明白了,糕富帅,糕富帅,原来说了就是他们几个垃圾呀。要想富就卖糕点,富起来之后自然看起来就会帅了很多。”
虽然赵解放内心里还是偏帮马昇龙的,不过毕竟他先动手把人打伤了,就让他交5000块钱的保释金就可以先回家了。等那几个受伤的糕点贩子验伤以后,再决定怎么处理这次事件。
马昇龙听了以后虽然很无奈,可也没办法,好在家里有李援朝支援的那10万块钱在那里放着,就让田丝丝回家拿钱,又叮嘱田丝丝不要告诉自己的父母,免得他们担心。
田丝丝出了jǐng亭打了个的,来到马昇龙的家里,借口上次休息的时候把东西忘在了马昇龙的房间,瞒着何妈妈按照马昇龙说的,从衣柜的黑塑料袋里拿了5000块钱,匆匆忙忙就又走了。何妈妈感觉到今天田丝丝有点不对劲儿的,可是又说不出来不对劲儿,听见马国庆在那屋叫她,也就没有多想什么。
收到田丝丝交上来的5000元保释金,赵解放给马昇龙开了个正规的收据,叮嘱他放好,就让马昇龙走了。
马昇龙出门瞪了一眼jǐng亭外那个洋洋得意的大块头糕点贩子,心里暗暗的说道,“别看你小子现在闹得欢,老子总有一天给你拉清单,怎么吃进去的钱,老子就让你怎么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