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醒来,天气yīn沉沉的,怕是要下雪了。暮晚秋决定了,还是要去风云制药去应聘,毕竟县城里也就这么一家公司还能拿的出去。
昨晚又没睡好,都怪楼上那个敲键盘的周文略。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两个黑眼圈,yù哭无泪。
总感觉凉飕飕的,哪里好像不得劲。低头一看,脸瞬间通红。原来昨天自己激情过后,没有穿自己的睡衣就睡着了,早上起来迷迷糊糊光着身子就跑到了洗手间。虽然屋里都有暖气,可再怎么说也是冬天,不穿衣服总会感觉有丝丝凉意。
完全清醒过来的暮晚秋并没着急去穿衣服,而是看着自己那具洁白的**发呆。看了一会还下意识的朝自己的胸前摸了摸。这一摸不要紧,昨天晚上的感觉又出现了,下身已经开始水流成河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一碰你就来感觉,羞不羞啊。”脸红的暮晚秋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逃也一样的离开卫生间,跑到自己房间先把睡衣穿好。
好一会,呼吸才平静下来。收拾着自己的衣柜,想找件合身的衣服去应聘,可怎么也找不到件合适的。古人诚不欺我啊,女人的衣柜永远缺少一件合身的衣服。
最后终于找了件长款的白sè羽绒服,又拿来一条紧身的蓝sè牛仔裤。这才又来到卫生间化妆。
站在镜子前面的暮晚秋如同御姐一般,虽然长了一张萝莉的面孔,厚重的衣服却掩饰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脚上穿的高跟黑sè小皮靴,更是把她的气质提升了一个档次。
感觉满意了之后,这才推门走了出去,她对这次的应聘还是很有信心的。
只是她不知道,雷晓早先她一步进了公司。
“田总,你好,还记得我吗?”雷晓从餐馆回到家之后,拿着田庸的名片,用几乎把人酥到骨子里的声音说道。
正在公司处理公务的田庸被这通电话打蒙了。脑子一直转动着,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你好,我是田庸,不好意思,我没有存您的电话。”田庸用极其官方的语气说道,主要是她认识的女孩太多了。就说公司前台的李chūn玲,业务部的刘珊珊,可都是被他潜规则进来的。一个不注意说不好得罪哪个姑nǎinǎi,还不翻了天。
“哦,我们中午在永华饭店里见过面的,我是晚秋的朋友。”雷晓虽然脸sè都些不好看,但还是用发嗲的声音继续挑逗着田庸。
“好歹老娘也有些姿sè,怎么和暮晚秋那贱女人在一块就直接被忽视了。”雷晓心里恨恨的想。
“哦,想起来了,不知道美女找我田某人有什么事吗?”田庸想起来了,是记得暮晚秋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吃饭来着。可就是死活想不起她长的什么样子了。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果不其然,雷晓听到了之后,yīn霾的心情立马一扫而光。“既然他都称我为美女了,那勾引起来就方便多了。”雷晓心里都笑翻了。
“哦,田总,是这样的,我想请您吃个饭,对中午的事情跟您道歉。您看您晚上有时间吗?”其实雷晓心里也多少没底,要是被拒绝了该多丢面子啊。
“晚上公司应该没什么安排,中午那只是件小事,美女你又何必往心里去呢。这样吧,晚上我请客,让美女花钱不是我田某人的xìng格。”田庸笑着说道。其实在知道她是谁之后,田庸就大体知道了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田庸是什么人,八面玲珑,更是职场的老油条了。
“那太好了,那我下午就在家等田总的电话了。”挂了电话的雷晓对着名片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知道自己进风云这件事仈jiǔ不离十了。
挂了电话的田庸一脸的yín笑,看样今天自己又有新货可以品尝了。
临近傍晚,下了班的田庸主动给雷晓打来了电话。他可不知道雷晓已经等这个电话等了一下午了。
“田总您好,您已经下班了吗?”雷晓继续沿用下午的战术。
“是的,美女邀约,怎么也要提前赴约不是。”田庸一脸虚伪的笑容,要是暮晚秋看到了,又是一番鄙视。
“呵呵,田总您真会讨女孩子欢心,肯定很多女孩子追你吧。”雷晓娇笑着说。
“哪有,我说的是实话,由于忙事业,现在还是黄金单身汉一根呢。”想套我的话,你还早着呢。
“那我就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地方等您哦。”雷晓准备穿衣服,化妆了。
“那怎么行,和美女吃饭,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这样吧,我去风云大酒店定个房间。你也不用自己过来,冬天外边冷,美女感冒了我可负不起这责任。我一会开除去接你,你告诉我你家地址。”田庸可是时刻动着脑筋呢。
“这多不好意思啊,要不我还是自己去吧。”雷晓继续矫情的推迟。
“不麻烦,县城就这么大,开车也就一会的工夫。”开玩笑啊,要不知道你家地址,等一会你喝多了,我怎么送你回去。我怎么能和你大被同眠。
“那好吧,我家在水韵小区,四号楼,三单元,三楼东户。”其实按常理来说,只要告诉对方你的小区地址就行了,谁还去家里接你。这也是雷晓自己认为的聪明之处,因为在打这个电话之前,她早已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田庸挂了电话,兴匆匆的去停车场取车。
那边的雷晓对着镜子可劲的照啊,生怕自己哪点瑕疵让自己的梦想泡汤。其实雷晓长的也算中等偏上,放在大街上也算的上回头率很高的美女了。只是每次和暮晚秋出去,自己的风头总会被暮晚秋死死的压制着,完败。也难怪她对自己曾经的好友,这么大怨念了。
不一会的工夫田庸就打来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雷晓又忙着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紧张的朝楼下走去。
坐在车里的田庸是既兴奋,又忐忑。要是个美女还好,要是恐龙的话自己就赶紧开溜。因为他实在是没注意雷晓的长相,到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身穿一身黑sè紧身衣服的雷晓从小区门口来回观望着。田庸看到从门口出来的雷晓眼前一亮,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就随手拿起电话拨通了她的号码,眼睛盯着雷晓的动作。
只见雷晓接起电话,随后听到电话里传来酥骨的声音。
“喂,田总,我已经在楼下了,您在哪呢?”雷晓左顾右盼的。
“我在你身后呢。”听到身后的声音把雷晓吓了一跳。
雷晓转过头,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一脸猥琐笑容的田庸。看到此番景象她也心生恶心了,大有想要退后回家的意思。
“走吧,我的车就在前面呢。”随手指了指自己的宝马五系。
“真是麻烦您了田总,还亲自过来接我。”看到宝马车的雷晓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天大地大自己的前途最大。
坐在车里的两个人各怀鬼胎,但还是有一句没一句虚伪的唠着家常,彷佛多年不见的好友。
不一会的工夫车就来到了风云大酒店的楼下。雷晓抬头看了看这十好几层的大楼,眼神一阵恍惚。这个细小的动作早就被田庸看在眼里,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她弄到手呢。
“田总,您好,您预订的饭菜现在是不是可以上了。”大厅的服务员一看田庸来了,赶紧迎了上去。
都知道田庸是个有名的sè狼,这些大厅的服务员没少被他吃豆腐。但人家地位摆在那呢,都是敢怒不敢言。
“好的,现在可以上了。另外再给我拿一瓶窖藏的茅台和一瓶拉菲。”田庸领导范十足。
“请进。”田庸把包间门打开,又做了个请的动作,尽量让自己显得绅士。
“谢谢田总。”雷晓红着脸进了包间。
刚进包间的雷晓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椅子全部是红木的,另外屋里还配有电视,冰箱。水晶吊灯悬挂在头顶上,在灯光的照shè下闪闪发光。中间是一张大理石的餐桌,上面摆放着jīng致的爱马仕餐具,还有用蜡烛围起来的红心。
可见田庸是下足了功夫。今天晚上势必要把雷晓拿下了。
“请坐,地方有些简陋,还希望美女多担待才是啊。”田庸一脸的虚伪。这要称的上简陋,那些在小餐馆吃饭的人就可以去死了。
“哪里,田总您真是过谦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五星级酒店来吃饭呢。”雷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尽量显得庄重,得体。
这是一个被现实所迷惑的女人堕落的第一步。
等饭菜上齐之后,更是让雷晓刮目相看,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吃的饭和穷人吃的都不一样。这一顿饭看上去怎么也成千上万块了。
“说来惭愧,我还不知道美女的芳名。我先自罚一杯,以表歉意。”说着便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着实的暴发户,土鳖一个。
“田总客气了,我叫雷晓。怎么能让田总您罚酒呢,我敬您一杯”嘴在酒杯上轻轻抿了一口。
“怎么了,红酒不好吗,才喝那么一点。”田庸还以为是要到假红酒了呢,这次却没有要灌酒给雷晓的意思,是他真不懂。
“不是,我酒量很小,怕一会喝醉了,在田总面前出丑。”雷晓虽然很少喝红酒,但多少知道一些红酒的喝法,心里又对田庸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哦,没事,红酒劲不大,多喝点没问题。”这次田庸可就纯粹的以灌酒为目的了。
雷晓也没多说,也是把红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脸sè便露出些许的粉sè,给她原本白皙的脸蛋更是增添了一分韵味。
“不知道,雷小姐在哪高就?真不知道哪家公司可以荣幸的请到你这么美丽的员工,让田某好生嫉妒啊。”又是小姐,你才是小姐呢,你们全家都小姐。
“说来不怕田总笑话,我现在还没工作呢。”雷晓装作很痛苦的说道。
“哦?那可太好了,我们公司人力资源正好要扩招,不知是否有幸请雷小姐屈尊前往呢?”田庸故作惊喜的说,彷佛得到雷晓这样的员工真的是天大的荣幸。
“可是,我学历不高,各方面的知识还都欠缺,怕去了给田总您丢人。”雷晓故作担心的说。
“哪的话,像雷小姐这种品貌兼优的员工,正是我们公司需要的。”
“那就麻烦田总您多cāo心了。”雷晓心里快乐翻了,没想到这次事情可以这么顺利。
“那预祝我们成为同事,咱们再干一杯。”看我不把你灌醉。
田庸总是找着这样,那样的理由让雷晓喝酒。不一会的工夫一瓶珍贵的拉菲就这么被他两个暴敛天物的喝光了。酒量不是很好的雷晓已经微微有了醉意,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
田庸见到此番情景,慢慢的向雷晓身边移去。
“雷小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田庸虚伪的关心到。
“没喝多,我还可以再喝。”雷晓打着酒嗝站起来说,舌头早就不听使唤了。身体也开始向一边倒去。
田庸赶紧上前扶着雷晓。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雷晓,田庸一阵口干舌燥,香水味如同平时自己吸的高档香烟一般,一阵阵的向他鼻子扑来。雷晓的红嘴唇一张一合的很是xìng感。
终于,田庸把持不住了,抱过雷晓的头,亲吻了起来。雷晓只是本能的抗拒了一下,似乎借着酒力,她的yù望也开始逐渐升腾。
田庸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手一边向雷晓黑sè紧身衣的里面伸去。
“田总,不要。”雷晓下意识的拦住田庸的手。可yù望到极点的田庸哪还顾的了这些。
一番**之后,雷晓差不多清醒了。看着地上狼藉的衣服,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好似刚被夺去贞cāo的少女。
“别哭了,哥会对你负责的。”田庸一看她哭,心里也没底了。最毒妇人心,谁知道哭闹之后她会唱哪出。
“你怎么负责,想我这可怜的处境,却还被你欺负。我可不是随便的人。”雷晓抹着眼泪,那样子简直就是窦娥啊。
“你的工作,我来帮你。以后要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尽管来找我。先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哦。”雷晓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田庸。
“哥说话绝对算数,明天你就可以来公司报道了。”田庸说的很是大义凛然。
“田哥,你真好。”随后雷晓便换了个脸sè,好像刚才被欺负的不是她。
雷晓穿上衣服之后,田庸便驱车把她送回到家。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好像久别重逢的夫妻,并在车上约定了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的一些事情。
现实社会多的是这种演员,那些什么纯真的爱情,早他娘的被抛到大西洋对岸去了。以前还说找处女要去幼儿园,现在的校长,幼儿园的都不放过。
物yù横流,人心充斥的全是利益和yù望,这也仅仅是冰山一角。
痴情,专一如周文略,痴情不滥情如苏河图,放眼望去又有几人。
接下来苏河图面临的要远远比这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