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一万的诱惑以后,王宇禁不住自己的**,随着四位富婆开了一间豪华包房.
豪华包房里,可调光线的床头灯光打在两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在一阵阵lang笑、喘息和毫不压抑地呻吟声中,王宇汗流浃背。
为了很快就要得到的一万块钱,王宇也尽所能及、频繁更换招数,一会服侍这个,一会招呼那个,俨然淹没在了yin海情窝里一般,四富婆也是各分其职,各占其位,让王宇疲于招架。
每隔一个多小时,王宇不得不吞下一粒伟哥维持体力和精神,四粒伟哥下肚以后,第一轮"鏖战"告一段落,王宇似乎要瘫倒在了床上,已经昏昏沉沉。
说到这里,龙仔打住,伸手又要了一颗烟点上,沉默起来。
李墨阳道:“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帅气,有钱,被富婆包养。谁知道竟然是个玩命的活。”
龙仔叹了一口气:“宇仔这就是在玩命啊,一万块,自己的小命差点丢在这些富婆身上了,唉……”
“王宇年轻,不至于就这么快不行了吧?”
李墨阳依然在怀疑,他以为别人也和自己差不多,也都那么变态,搞一晚上不带累的。
“咳咳,大哥,你真……我看你的身板不错,可以考虑哈……”龙仔苦笑打趣道。
“额,那还是算了吧,哥对老女人没兴趣,你还是接着说。”
“王宇干了一轮,但是那四个富婆怎么可能轻易白花银两,更不能轻易放过这难得的帅哥。
于是,从赵太太开始,按年龄大小四人决定分别独自享受一番,于是,第二轮战斗在王宇已经基本没有体力的情况开始了。
由于过于劳累,为了一万元报酬的王宇在昏昏沉沉中尽职地履行着自己义务。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王宇虽然没有第一轮的旺盛体力,但是,由于是独自享受,从赵太太开始依然比较知足,还对王宇的服务盛赞有加,并暧昧地告诉王宇,以后他们会常来的。
钱太太享受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王宇实在无力支撑,有气无力地说要休息半个小时,可是在一旁观战早就欲火难耐的孙太太怎么能忍受,不无疼爱地让王宇躺好自己主动来。
于是,王宇勉强吞下了第七颗伟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但性急地孙太太伏在他的身上继续挑逗。
十多分钟过去了,孙太太似乎感觉躺着的王宇没有反映,便用力推了推,但是,王宇还是没有反映,孙太太的惊叫也震醒了其他三位姐妹。
这几个富婆预感不妙,急忙找来会所经理,经理也慌了,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宇仔送进急救室住了院,差点死了。”
龙仔说完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他也在后怕,本来今天是安排他去对付那四个富婆的。
只是因为王宇是新人,很对富婆的口味,经理才安排王宇接待,谁成想,王宇这么不经折腾。
李墨阳同样叹了口气,王宇是真不知道好歹,这也是他好逸恶劳性格的必然结果,没什么好同情的。
不过李墨阳倒是对龙仔很是好奇,这家伙身材结实,很阳刚,隐隐的有军人的气质,这家伙怎么也干这一行了?
“龙仔,你以前当过兵吧?”李墨阳试探着问道。
“额……李大哥,你,好眼光。”龙仔脸一红。
李墨阳递上一根烟,龙仔这一次拒绝了,抽烟对那方面有影响,龙仔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
李墨阳淡淡笑笑,一口白牙泛着亮光。
这个大哥刚才露了一手绝活,竟然让王宇恢复了一些气色,龙仔的好感顿生。
龙仔沉吟了一会,幽幽叹了一口气:“都是金钱太诱惑人啊。”
说完龙仔讲起自己的故事来。
二十二岁的龙仔来自东北的农村,真名傅龙。
二零零六年才从武警部队退伍,刚从部队到地方的傅龙南下来到了滨海这个经济发达的城市。
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梦想谋一份正当的职业,傅龙想多挣些钱尽快让在农村的父母,正在上高中的弟弟尽快摆脱现在的贫困现状。
然而由于傅龙初中毕业,在部队几年无法学到实用的技术,所以怀揣着武警退伍证他只能去各企业、公司应聘安保、押运等等对口的职业。
经过两轮更换以后,傅龙应聘到了市内最有名的盛世皇朝会所做一名保安副队长。
由于会所提供食宿和制服,两千五百元的月薪对傅龙来说已经基本满足了,每个月可以节约一千多元汇给自己的父母解决家里的困难。
在最初的两个多月里,傅龙每天尽心尽职的做好自己的工作,由于部队里训练有素的作风和一定的工作能力,傅龙深得老板和同事的赏识。
傅龙的形象本来就比较干练、洒脱、帅气,再加上东北男孩特有的高大,也成了会所的一个安全的标志,每天威严地站的会所的门口也带来了一定的震慑作用。
但同时,也带来了那些经常出入会所的女人们异样的目光,傅龙对那些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这种深沉和冷漠的神情却吸引了更多的目光和挑逗。
一些歪歪扭扭、满脸酒气的女人走出门口的时候总是无意有意地蹭一下或者假装喝醉的靠一下傅龙的身体。
住在会所宿舍的傅龙,同楼里除了自己部门的保安还有一些在会所里做服务的年轻男孩,他们大都在凌晨四五点甚至天亮的时候才回宿舍。
一开始傅龙并不清楚他们的具体工作,以为就是端酒、传烟等一些简单的服务工作,后来从部门的老保安们的议论中才知道,那些帅气、潮流的男孩其实都是会所里的"鸭子"。
是专门为女宾和一些有同性的男士做性服务的,每月的收入基本都在一万五以上,开始听到这些还脸红的傅龙后来逐渐被高额的收入吸引,慢慢也动了心思。
想想自己做个二三年就可以让农村的家可以完全摆脱贫困了,越发骚动难熬,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傅龙开始了第一次。
记得一年之前平安夜的晚上,会所的生意出奇的火暴,所有那些做服务的男孩忙的不可开交,乐不透支。
由于女客的太多,傅龙在门口看到直焦急的老板正在不停地打电话催促着什么人快来快来,于是骚动多天的傅龙委婉地向老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深得信任的老板虽然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为了燃眉之急,还是把傅龙安排到了一个昏暗但充满诱惑灯光的包厢,脸红的傅龙半天都没有勇气抬头看女客人一眼。
任凭那位四十多岁的女客人摆布,感觉到女客人的亢奋以后,傅龙的生涩渐渐褪去,喷张的血液把女客人燃烧的十分满意。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女客人埋单过以后又塞在傅龙内裤里的一千元钞票让他彻底下了决心。
在随后的十多天里,虽然服务的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女人甚至偶尔还有男同志,难以启齿的恶心曾经闪念打过傅龙的心头,但也因为金钱的诱惑而逐渐平衡,于是傅龙走上了这条不归的路。
由于帅气高大的傅龙初入鸭群,俗成"雏鸭",是一些来寻欢的富婆最喜欢的对象,所以,傅龙的生意总是应接不暇,本来一晚上接两个客人的规定有时不得不临时更改。
现在滨海有的大型酒店,每晚接待找男公关寻欢的富婆,最多时不下百位。
听说,某酒家开张时,一次来捧场玩耍的富婆就有几十个。富婆还爱在有男公关的酒店开生日派对。
富婆与富佬的消费是不同的。富佬若是合伙玩乐,一般会有一人将所有包下的小姐费用一起埋单。
而富婆不同,她们往往只由一人付全部的酒水钱,叫男公关的费用则各自埋单,别人付费是犯忌的。
来寻欢作乐的富婆喜欢同"仔"们打情骂俏,她们也爱用甜话来哄"仔"们开心,她们一般不太关心"仔"的私生活,不想知道过多的事情,甚至有的富婆连"仔"的真实姓名也不想打听。
富婆们平时称呼"仔",就是取其名字当中的一个字,再在前面加上一个"阿",如:"阿洪"、"阿明"、"阿平"等,叫起来顺口,又亲近。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体力有所下降的傅龙也不得不和其他同行一样靠高价的补品来填补自己的身体,有时更要靠"伟哥"等壮阳药品来维持体力。
“也不容易啊!”
李墨阳深感好奇和同情,为了生存,这些男妓也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他们是在用生命来博取所谓的金钱。
“让李大哥笑话了。”傅龙惨淡一笑。
“呵呵,都是为了谋生,我理解,至少你们比那些宦场寄生虫们强多了。”
“不说那些,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们有我们的奋斗目标,我想挣到五百万,就彻底不干了。”
傅龙口气变得坚定起来,眼中射出执着的光芒。
李墨阳问道:“现在滨海你们这行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