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们救了我,我叫杰茜卡。"
"叫我芬妮就好,金色头发的叫卡伊,黑头发的叫……嗯…叫什么来着?。"肌肉女回答道。
"芬妮,我叫玛丽亚。"黑发的丑女道。
在她们脱下头盔之后杰茜卡才知道她们都是女的,特别是金发的女孩,貌似是贫乳吧,几乎没有胸,让人误以为是男青年也很正常。
一个人砸碎安吉利亚科技公司的玻璃门往外飞出,头部狠狠地撞在地上,但他身上并没有伤痕,他的制服很明显的让别人知道他是生化药品制造员工。
"这种垃圾怎么能够制作人形终端,我要更多的实验体,把幸存者、感染者以及尸体都给我找来。"面罩男一阵暴怒,他对这些人形终端的失败品感到很愤怒。
三个人从已经破损的安吉利亚科技公司的门里走出,把附近的感染者都抓了回去。
"他们三人竟然都是终端,那家伙竟然真的把终端制造出来了。"维克托观察三人的眼睛,都是机械蓝的颜色。
不远处响起了几声枪声,一个十分壮硕的人形终端用一条绳索捆住几个人,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也毫无生气,它完全就是一个任人指挥的人偶。
"我们这些老旧的终端都是不完美的,只有用孢子ac才能实现超强的恢复能力,露丝我们将不会死去,永远在一起。"面罩男一手抓住露丝的巨胸。
"你的手真令人性奋。"露丝挑逗着面罩男。
一个身材修长的女性终端从维克托身边走过,她正拾起附近还算完好的尸体。她就在维克托不到三步的距离,尽管他刻意屏住自己的呼吸,但却没能逃过人形终端的眼睛。
女性终端发出了尖叫,随后冲向维克托。
"看来外面有只小老鼠啊,而且还穿着曾经安吉利亚生物制药安全部队的服装,还真是有趣起来了。"面罩男就站在碎掉的安吉利亚科技大门门口,虽然他带着面罩,但眼角的弯曲暴露了他正在笑。
露丝惊讶地看着维克托,她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着急,虽然作为人形终端的始祖,但她完美地将记忆保留了,而且这个躯体也不是她自己的。
"停下。"露丝对三个终端发令,但他们却没有停下。
"你干了什么?原本他们也会听我指挥的。"露丝愤怒地问。
"对机器的核心做了些改动罢了。"
"他就是我之前说过的想要招的人,他有能力帮助我们。"露丝揪住面罩男的衣领,咬着牙说。
"既然他有能力就证明给我看吧,如果连三只失败品都干不掉,还谈何帮助。"面罩男推开露丝。
李墨阳躲在一间还算干净的房子里,他坐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想找个人聊天,哪怕是一句话都行,但他知道上帝是不会满足他的这个小小的愿望的。
"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爸妈还过得好吗?"李墨阳眼红红的,他甚至想起自己好久都没有回去看望过自己的父母,由于工作繁忙,他来雷克萨斯已经有些年了,大学也才毕业两年。
他毫无生气的撕开一包牛肉干,却没有胃口吃,看着这包牛肉干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贫困,有的时候甚至连一块肉都没有,后来父亲找到好工作才好转,过惯了好的生活竟会让人忘记曾经吃过的苦,黑夜来临,天气渐渐转凉,只穿一件衬衣的他感到寒冷,独自蜷缩在角落,陪伴他的只有那些食物和黑暗。
门外连续传来很多枪声,紧随着枪声的是急促的脚步声,李墨阳拿着装满食物的背包躲在衣柜里,里面漂亮的女人的服装,看样子这里的主人是女的。
门被打开了。
"把门关上,别让它们进来。"一个被吓得不轻的女人惊慌地说。
"拿沙发过来顶住。"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呃呃啊啊…嘭嘭…"感染者的嚎叫声和拍门声不断传递到躲在衣柜里的李墨阳耳中,不久才散去。
"差点就死了,太险了。"男人说。
"快把保罗放到床上。"女人慌张地说。
卧室的门被推开,李墨阳故意把衣柜打开一条缝隙。
从缝隙里看,那个男人比较瘦弱,平时肯定是缺乏锻炼,女人还好,没有大胸,但脸还算不错。
"妈咪,我…好困…睡了……"男孩躺在床上,他被咬了一口。
"睡吧宝贝,睡醒就没事了。"中年女人憔悴地坐在床边说,她抚摸着男孩的头。
男孩刚睡,女人的泪水就流个不停。
"保妮,我们要给他个痛快,很快他也会变成那样的。"男人不敢看儿子苍白的脸,杀死自己的儿子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或许还有救的,可能睡到明天就没事了,求求你不要杀了我们的孩子啊,已经死掉一个了啊,不能再杀保罗了,求求你杰里。"女人跪在地上,给男人磕头边哀求着。
"保妮,我也不想这样,在同一天失去了两个孩子,我…我也…好痛。"说着男人一枪打爆男孩的头,枪声由于墙壁的缘故并没有引起附近感染者的注意。
保妮躲过手枪,往自己的嘴里开了一枪,她陪着儿子一起去了。
"保妮……"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没想到在一天之内他竟然失去了自己所爱的所有,他失神地举起枪,枪口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李墨阳从衣柜里出来夺下杰里的手枪。
"快逃,又有一大群过来了。"肌肉女芬妮发现一大波孢子感染者正在向这边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跑不动了,你们快走吧。"不是杰茜卡不想走而是她才刚停下来,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芬妮把棒球棒扔给玛丽亚,把杰茜卡背起,躲进了她们出来的服装店。
"你们快点用衣柜挡住大门。"芬妮扔下杰茜卡,使劲地顶着门。
感染者在玻璃门外拍着,有的甚至用头去撞,就算芬妮再强悍也很难维持太久。还好衣柜离这里只有几步,门被沉重的大衣柜顶住,外面的感染者现在要进来是非常困难的,这玻璃被感染者如此的击打竟然连个裂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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