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冯全手指直哆嗦,想先脱掉她的裤子,被妹纸拒绝了。算了,从上面开始吧,有意思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妹纸老是重复欲拒还迎,欲迎还羞的动作,折腾了很久,总算脱掉了上衣。
卧槽!太漂亮了,妹纸浑身颤抖,双手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胸部,但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冯全想起了明代诗人王偁写的一首《酥ru》诗: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没结婚的女人的酥胸就是不太大,粉红色的蓓蕾像一粒葡萄一样娇娇欲滴,但特别挺翘,丰满,圆润,一只手能握过来吗?卧槽!怎么这么香啊,是处女香吗?
清代诗人孙原湘对女人的ru香别有心得,有一首《即事》诗,就写到了女人醉人的ru香:
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ru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
冯全的眼睛几乎不够用了,视线在她身上来回穿梭,大喘着粗气,鼻血都快流了出来,刚吃了两个大补的熊掌,本就精力充沛的冯全迫切的需要发泄。妹纸的脸色更红了,手忙脚乱,护住酥胸,但又牺牲了白玉般的小肚子,好尴尬耶。
“快点吧,别磨蹭了,怎么这么烦人呢,看什么呀?”
漂亮妹纸低着头发出了蚊蚋一般的声音,细不可闻,但冯全还是听到了,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捏,这不是要把一个健康的男人逼疯吗,不带这样的。
“那你搂着我的脖子,抬起屁股,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好吗?”
此时的冯全像极了一个凶残的大灰狼,而妹纸像极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小花羊,只是语言和动作又有点不像,羊和狼怎么还会配合捏?
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有时特别保守,有时又开放的吓人。特别像当今社会,改革开放以来,经济方面还没学太好,但社会风气变化太大了。很多女人从网上,各种过来人的口中,知道了其中的乐趣,裤腰带特别松,遇到差不多的男人,很多女人都会主动宽衣解带,主动奉献。
这些过来人更是可恨,每天在网上谈什么男女平等,男女都是人什么的,卧槽***的,那结婚时,你给男方要车要房什么的怎么不说男女平等了捏?
当然女人的裤腰带松也是看人,如果一个男的没达到她们的标准,在这些可怜的男人面前,女人绝对是贞洁烈妇。别说上床这件事了,要是男的敢拉拉她的手什么的,很有可能会收获一个响亮的耳光,接着就是河东狮吼。
这个采药女情况又有点不同,其实自从她见到自己被冯全从虎口中救出来时,就已经芳心暗许,珠胎暗投了。刚才的拒绝只不过出于小女孩的矜持罢了。
在冯全又一次请求她抬起屁股以便能脱下她的裤子时,女人终于下定了决心,猛一抬头,“哎呦,我的鼻子!”妹纸猛然抬起的头重重的撞击在冯全的鼻梁,冯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咯咯。。”“咳咳。。”
女孩开心的笑了起来,但头部的伤痛接着袭来,她又发出了痛苦的咳嗽声。
女孩全身直哆嗦,冯全都听到了她的牙齿的碰撞声,搂着冯全脖子的双臂就像过电一样颤抖着。冯全解开她用粉红色布条做的腰带,慢慢的脱下她绿色的裤子,鲜红色的亵裤。
冯全终于脱下她的全身衣物,眼睛不停地在她全身上下扫视,年轻苗条而又柔若无骨的身躯暴露无遗,全部展现在冯全面前。白嫩肌肤如凝脂一般顺滑,手指细柔就像破土幼芽,两耳稍长还显出一副福相,瀑布般的黑发光泽如漆,面颊丰润,鼻梁高高,朱红的樱桃小嘴,整齐洁白的稚齿,以及舒徐优雅、柔情宽容的举止等等。
冯全真的快疯了,但美女在前,吃香也不能太难看鸟,不能把人家光滑细腻,浑圆挺翘的粉臀放在大石头上吧,要是划破了,死了也赔偿不起啊,要是弄脏了就委屈这个妹纸给洗洗呗。
实在的冯全把自己的衣物仔细的扑在石头上,一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一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屁股,抱起她,把她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深情的看了她一眼。
“你准备好了吗?”
“嗯,你把地极仙果拿过来,放我嘴里吧,我现在浑身疼痛,还不能动,谢谢你。”
......
地极仙果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极其阴寒之物,妹纸受伤的头部很快结疤,更惊人的是,刚结好的伤疤竟然很快脱落,露出了白嫩的肌肤,伤口以肉眼都看不到的速度极快的恢复了。
但3个小时以前的极度舒爽的冯全在女人极度兴奋,意识也变得模糊,无意识地发出的“哎哎、嗯哼、嗯嗯“等“喜悦之声”面前彻底疯狂了。
她动静太大了,不间断的呻吟像猿啼,又像忍受着折磨或痛苦,叫得那个美妙,喘息声更是是跌宕起伏,让冯全的心痒痒的。
地极仙果不愧为天材地宝,妹纸吃下去的瞬间,两人都同时受到了影响,妹纸彻底放开了所有的矜持,但极其阴寒的地极仙果也让冯全坚持了3个多小时,太累了。
虽然冯全穿越前就有深厚的武术根底,穿越时空时身体又得到了强化,穿越后又进行了残酷的训练,但地极仙果是大自然赋予的天材地宝啊,五百年才能成熟一次。
完事后的冯全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极度疲惫的他,竟然一头趴在妹纸凸凹不平的迷人身躯上睡着了,眼皮再也无法张开,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发出了震天雷一般的呼噜声。
草药女的情况完全相反,大病初愈,容光焕发的她只感觉自己身轻如燕,全身充满了充沛的精力,怎么回事啊,我怎么感觉自己的力气好像增大了好多耶。
完全清醒的妹纸轻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冯全,把沉睡中的冯全放在刚才她躺着的地方,偷偷地瞥了一眼仍然怒发膨胀的小冯全,轻轻啐了一口,真丢人,但还是用冯全的内裤温柔的给盖住了。
处理完自己的卫生,看着冯全衣服上的斑斑血红,完美地度过了从女孩到女人转变的妹纸,温柔的亲了亲冯全,用喷香的手绢轻轻地擦着冯全的满脸大汗,嘴角处留露出迷人的笑容。
“大**,刚才还像个疯子,现在就像一个死猪一样,也不知道温柔一些,人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就那样对人家,快点醒啊,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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