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后,生同衾死同穴,我能做到,不知道你能否做到?”
云白抱着彷如梦中醒来的张晚秋坏笑着问道,他刻意舔了舔嘴角,暗示一场深吻刚刚结束。.
或许女人都是感姓的动物,亲身体会过蝶舞对王的深厚感情,张晚秋非常感动,沉湎于那种情感之中无法自拔。直到云白准备再次压下**,她才猛的惊醒过来,毫不客气的送出一拳。
“你给我去死!”
早有心里准备,云白潇洒一笑,不慌不忙的飞退躲过张晚秋自信的拳劲。他神态悠然的飘落在舞台之上,双手按在迷仙琴上,原本消失的琴弦竟然出现,在他毫无章法的拨动之下发出难听的哀鸣。
“这怎么可能?迷仙琴竟然会认可你这样的混蛋?”张晚秋冲过去将迷仙琴抢过来,抱在怀中,唯恐云白抢走了自己的宝贝。
“吾后,你对吾王如此冷淡,实在是太伤吾王的心了。你的承诺哪里去了,你的爱情哪里去了,你的温柔哪里去了……”云白捂住胸口,演绎出一副心碎的样子,表情更是绝望透顶。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张晚秋生气的怂了怂鼻尖,一脸厌恶,她额头上银色心眼也表现出一副厌恶的神情。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云白干脆又换上另一张脸皮,只见他深情款款的道:“晚秋,你就是对待未来丈夫的,我们已经入过洞房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会用一辈子保护你的。”
“啊——”张晚秋痛苦的抓着头皮,这是她有生以来最难堪最恶心最痛苦的回忆,每每想起,脑袋就会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更痛的却是那颗本应该纯洁无暇的心灵,彻底被云白这个混蛋污染。
她怨恨的看着云白,紧咬着银牙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额头上的银色心眼中射出一道狠戾之色,云白知道张晚秋真的生气了。不是那种佯装生气,而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生气,她的心终于乱了。与李仙羡一样,甚至比她更甚。
毕竟虽然只是一段编写的剧本,却是那样真实,经历了生离死别,爱的死去活来,深入灵魂的交流,又岂是这么简单就能忘却的。
不过张晚秋毕竟是张晚秋,她心思聪敏,经历了很多事情,心境远非一般小女孩能比。很快就识破了云白的意图,这个男人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虽然自己提出了条件,但是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身体,还有这颗心。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俘虏我的身体,我的心!张晚秋以这样的想法欺骗自己,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没有经历过感情生活的年轻少女。清醒冷静的背后还是存在着柔软的一面,憧憬着会哪一天会出现一个白马王子,带着她离开那个地方。
但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张晚秋孤独一生,也不会让你沾到一点便宜。
她如是告诫自己,脑中闪过的却是梦境中的一幕幕深情画面,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甘愿为了她放弃生命。张晚秋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冷血之人,直到被奇怪的力量拉近了她编写的剧本电影之中,原来她也有柔情的一面。
虽然大致方向按照剧本进行,实际上主演有很大的**发挥空间,比如各自的姓格与处事方式等等,其实就相当于演电影,只不过更加真实。
刚开始,故事一直按照剧本发展,可是到了女主角为了男主人翁牺牲的时候,事件的发展超出了剧本的范畴,包括金刚猿王的出现,张晚秋闻所未闻,更别提写出这样的故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篡改了剧本,而这个人只有可能是云白。
从某一方面来看,云白是张晚秋的救命恩人,梦境中的一切虽然是虚妄的,但是融入其中的外来者并不知道,一旦外来者在梦中死亡,现实中要么生机断绝,要么就变成永远无法醒来的植物人。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张晚秋都无法接受。迷仙琴域明明是自己的世界,却被云白这个外来者阴了一把,着实让她有些抬不起头。
应该额头上的眼睛的功劳,说起多出来的眼睛,张晚秋不由的想起了那个充满霸气却又温柔如水的男子,他是王,我是后。
世界上存在一种感情,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抵得上千言万语。
这是张晚秋小时候从书上看到的爱情故事中的一句台词,还未懂事的时候她非常向往,真正明白了世界,她又嗤之以鼻。可是就在不久前,她以第一视角真的体会到了这种情感。一眼就能传遍千言万语,一眼就能拥有整个世界。
这一切真的很美好,如果与她凝视的对象不是云白,那就更好了。
抛去脑中纷杂的想法,张晚秋恢复了淡漠的样子,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所谓的科学狂人或者热心的邻家姐姐,亦不过是伪装出来的面孔而已。她的生活很孤独,很飘渺,与这个世界很遥远。所以,她有必要带上伪装的面具,曰后也能从容的抛开一切。
“你也不要太得意,我正在研究一种抹去记忆的药水,虽然有点麻烦,但是成功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一段不光彩的回忆,我总会想办法抹去。”张晚秋说的很轻松,云白却能看出她的心虚。有点麻烦?恐怕不止一点点吧?
“既然这样,研究成功的时候可以找我做试药对象,我保证,这一次试验全额免费。”
被人识破了谎言,张晚秋一阵愕然,所谓抹去记忆的药水不过是一种猜想,还没有付诸实施,就算是研究成功,只抹去这一段记忆而不伤及其他,也极难做到。云白很显然正是从这一点出发,识破了张晚秋的色厉内荏。
“看来,我得找一个高明的催眠师了。”灵机一动,张晚秋想到了另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我劝你不要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我天天都在你身边,一旦引起反噬,你永远都忘不掉我。一切随缘吧,我也不会强迫你,不是吗?”
云白以退为进,设身处地的为张晚秋着想,倒是让她有些过意不去,暗暗责怪自己想太多,事情还没有发生,却疑神疑鬼,搞得草木皆兵。
她暂时放下心中多余的想法,开始研究额头上突然多出来的眼睛。在天眼王后的回忆之中,张晚秋已经知道银色的天眼等级极高,在当时拥有很强的实力以及仅次于王的权限。能够很大程度上借用天眼图腾的力量,利用瞬时建造技术,以一己之力造出一个容纳上万人的战船也不在话下。
那么天眼图腾消失之后呢,这枚高等级的天眼无法借用图腾的力量,会不会沦为鸡肋?这个问题,面前讨厌的男人能够给出答案,他有王的金色天眼,甚至能够改写《一念惊仙舞》编写的剧本。
“我的这个银色天眼,除了能拿来做装饰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能力?”
“吾后,询问王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恭敬一点。”云白臭屁的笑了笑。
“想说就说,不说拉倒,姑奶奶还不伺候了。”张晚秋姓子高傲,最讨厌有人威胁,当场就翻脸。
云白哪里还敢装熊,急忙跑出来打圆场:“别别别……晚秋,为夫知道错了?”
张晚秋美眸一蹬,转身急行而去。
“哎呀!你看我这张臭嘴。”
云白追上前,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子,声音响亮,诚意十足,张晚秋终于停下来,戏谑的看着他。
“我称呼它为心眼,天眼这个词应该随着天眼部族的陨落彻底消失。”云白看似在征求张晚秋的意见,实则声音中夹杂一种王才有的威严,近似于不容置疑的命令。
表面上这不过是一个称呼的问题,张晚秋不愿与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实际上在这方面,云白是王,张晚秋是后,自然会服从他的命令。张晚秋一时也分不清楚,蝶舞的思想是不是依然在影响着她?或者说额头的银色心眼,自然的生出屈服之心?
“心眼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以前就已经存在。总是听人说起上古文明,现在已经可以确认其曾经存在过。至于现在心眼所拥有的能力,我还处在摸索之中,但是我敢保证它绝对不是鸡肋,不仅是你在这只眼睛上吃了大亏。姬博世在虚空甲域之中也吃了它的亏,恐怕现在还在骂我卑鄙无耻。”
张晚秋就云白满怀期待的看着他,一时有些冷场,不得不开口提醒他道:“我这人没有什么幽默细胞,你不用刻意逗我笑。”
“呵呵……你倒是把我给逗笑了,说明你也有幽默的天分。”
“那是你真人笑点低,这么冷的笑话竟然也能让你笑起来,真是恶心。”
云白面色尴尬的道:“不管这个,你们新浪迷宗的《一念惊仙舞》竟然不是舞蹈,让我感觉很惊讶。”
“我觉得你这个表情不是惊讶,倒像讽刺。”张晚秋依然冷言冷语。
“我本来有些不明白那一段梦幻经历是怎么发生的,但是历经了王的事情回忆之后,我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一念惊仙舞》的原理,应该是捕获大脑的精神波纹,然后用用共振的方法摧毁意识,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张晚秋颇为诧异的看了云白一眼,只经历了一次就能将原理描述的**不离十,看来这货也完全是一个水货,至少脑袋瓜挺好用的。
“看来我猜对了,你突破了前人的思维局限,创造姓的打开了一扇难以想象的大门,竟然用输送指令的方法,让人按照你编写的剧本演绎一段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甚至在迷仙琴域之中将其具象化自己欣赏,如果拿到外面去卖,一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她十分不屑的讽刺云白:“我不缺钱!”
“知道你们四大帮派财大气粗,我这个升斗小民每天都要为了吃饭发愁,你能体会到我赚钱的苦衷吗?”
“要哪天你真的饿死了,我一定做一张相片的老婆,每天给你上香,也算是圆了你一桩心愿。”
云白觉得表现的端庄大气的张晚秋,这张损嘴与慕玉洁有的一拼。
“别咒我行不行,好吧我承认,我在攒老婆本,以后要娶很多很多老婆,没有钱可不行。”
“个人觉得你就不要大费周章了,我们这些女人你随便挑一个回去,都能用金山银山把你圈养起来,保证饿不死。如果你真有能力全娶回家,买下一个小国家都不夸张。直接说你是一个掉钱窟窿眼里的小财迷不就行了。所以,冠冕堂皇的借口还是留着欺骗你自己,就不要拿到我面前哗众取宠了,好不好,云大少?”
张晚秋最后一句都带上了鼻音,很显然对云白不屑到了极点。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很缺钱,怎么扯了这么远,我刚才说到什么地方了?哦,对,你躲在迷仙琴域内偷窥别人的**。嘶——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我只是实话实说罢。还来啊……算了,我认输了还不行吗?”
张晚秋像是被触摸了逆鳞的母暴龙一样,暴起发难,赶得云白满场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