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是不是俺们家的国栋把你怎么滴了?”包子把子的胸脯拍得碰碰作响,“放心,有你包哥呢,有啥事情你给我说,我来给你做主。”
包子的话让李靖都不好意思抬头,差点把脑袋放到自己身后的背篓里面。
“不要不好意思,你们都长大了,该做些什么事情了,我们都理解。”石金宝老气横秋的说着,“我们也都支持你们。”
“你们想死嘛?”李靖越听这话就越不对味儿,“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赵国栋在那里不说话嘿嘿的傻笑,“笑什么笑,还不快走。”李靖越看越气,一巴掌就拍到赵国栋脑袋上,“在笑我把你的嘴给你缝上。”
六班的一伙人看着赵国栋背着李靖和药背篓走进那个帐篷。
“你看看你哥那个没出息的,让那个托塔天王压的死死的。”包子痛心疾首的摸着狗娃的脑袋,“你哥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们看看这国栋以前是多好的同志啊,你看看现在,变的多没有出息,一个女人就让他乐不思蜀的,把我们这些兄弟啊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石金宝仰天长叹。
“你哥,完了。”阿蒙过来拍了拍狗娃的肩膀也在那里说。
“不是,你们都什么意思啊。我看他们两个就挺好的。”狗娃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你这块木头,都告诉你了,到营地门口你要把我放下来放下来,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你如愿了。”李靖坐在那里嘴撅的都快挂个油瓶子了。赵国栋埋头给李靖处理着伤口,没答话。
“你到是说话啊。”李靖看着这块榆木疙瘩。赵国栋给李靖包扎好,站在那里摸着脑袋嘿嘿的笑。“就知道笑。我给你说,你回去不许瞎说。免得让我在这里很难在呆下去。你听见没有。”
“嘿嘿,听见了。”赵国栋还是在那里傻笑。
“看见你就烦,出去吧。”
“唉。”赵国栋转身出去了,然后把帐篷的门给弄严实了。
“啊呀,烦死了,我该怎么办呢。”李靖用枕头把自己的脑袋给盖住,然后又红着脸看着帐篷顶上,又回想起今天下午赵国栋抱着自己的脚丫子给自己揉,然后越想脸蛋越红,“啊呀,羞死人啦。”李靖又把脑袋蒙在枕头里。
“啊呀呀,我们的大英雄回来了。快快,坐坐坐。”赵国栋一掀开六班的门帘,包子就看见了,拉着赵国栋就坐在凳子上。“来来来,给咱哥儿几个讲讲。”
“讲什么?”赵国栋很是纳闷,“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
“别在那里装啊,老实交代。”包子都把皮鞭拿出来了,“我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若不然,哼哼,我们老包家的祖传的狗头铡哦,我可带着呢。”
“就是就是,国栋哥,你就给我说说呗。”狗娃也伸了个脑袋过来凑凑热闹。
“去去去,一边玩泥巴去,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偷听。”石金宝把狗娃扒拉在一边,“你说说,你今天对呢个托塔天王做了什么了?你背着她回来啊?”
“她脚崴了,我就背着她回来了。”
“那她有没有在路上问你点什么啊?”
“问了。”
“问了什么?”包子一看这事有戏。
“问我背没背过其他女人。”
“那你咋回答的?”
“我就说有啊。”
“你个笨蛋。”包子一听这就完了,“你怎么能说有呢?即使是真的有也要说没有。”
“可是这个真的有啊。”
“完了,你哥是真的木头。他要能成就怪了。”石金宝觉得赵国栋的脑袋里面装的就是石头。
“你们俩个就没有什么接触么?”包子还是不死心,就想得到一些什么其他的回答。
“李靖不让我跟你们说。”赵国栋挠了挠头。
“你们俩真的有事?!你们看吧,我把祖上传下来的铡刀抬出来,国栋就给咱弄出这么大一动静。”
“切。”一伙人毫不领情。
“你在详细说说呗。”
“不行,李靖不让说了。”
“这个死脑经,木头。”问了半天什么详细的情景出现,众人也就没有兴趣继续盘问一块木头。
这一晚注定是两个小青年难以睡眠的一晚,月亮都有点害羞的用云彩遮住自己的半边脸。
“队长,都准备好了。”
“出发!”高木挥了一下手里的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