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大约过了有一分钟,外面两人似乎正在打开铁皮,我听见他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铁皮被打开,灯光照了进来,我闭上眼睛,却是听到两声惨叫。
“啊!!!鬼啊!!!”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看了看四周,尽是一些铁皮做的棺材,还有一个散发着热气的很大的东西,我说不出来它是什么样子的。
看来这里就是烧尸体的房间了,想不到自己还真被送到了火葬场,我撇了撇嘴,从铁皮棺材里爬了出来,房间里面有些闷热,我受不了,找到房门,推门就出了出去。
刚出去,脑袋就被人用砖狠狠拍了一下,我抬起头,愣愣的看着门旁站着的两人,两人惊恐着一张脸庞,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刚才拍我的转头,身子在发抖,惊恐的看着我。
“干嘛打我…”
我说出这句话之后便是晕了过去,感觉自己的脑袋又流出了血来。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房间里面,刚才拿砖头砸我的那个人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看到我醒过来之后立马站了起来,激动的跟我说话,“你醒了啊?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是鬼呢。”
“什么啊。”脑袋还有些迷糊,使劲甩了甩脑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上面已经包上了一层白布。
“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那人听到我问这个问题,急忙回答,“前几天有人给你送过来的,他说你已经死了,让我们把你的尸体火化了,还好在火化当天你醒了过来,不然我们还真怕又做错了一件事情呢。”
我点了点头,心想应该是师傅给我送过来的吧,王丽的剪刀刺进我的体内之后,我便昏迷了过去,师傅肯定认为我已经死了,把我送来了这里,想到王丽,不仅就想到了高小倩,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被白无常带走了,我急忙想从床上下来,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动一下都是问题。
怎么回事?我眉头皱了起来,使劲的动了动手臂,手臂终于动了起来,可我却感觉到一阵疼痛,刺骨的疼痛。
“啊…”我叫了起来,那人听到我的惨叫声立即用手抓住了我,并且说到,“你不要乱动,我刚才叫我们火葬场的医生来帮你看了一下,医生说你被人下了毒,现在你不能随便乱动的,只要你一乱动,就会特别疼。”
我的体内,被人下了毒?
怎么可能,我的体内什么时候被人下的毒?可现在我想问清楚也问不出来了,因为疼痛让我再次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那人不在,我感觉到肚子饿,想要站起来,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不能动,看了看四周,狭小的房间里连冰箱电视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几张椅子跟一张桌子,也没有其他什么吃的,我咽了口吐沫,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因为太饿了,可是一动便再次感觉到疼痛,我倒在床上,看着房顶,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一片。
我怎么会被人下毒了?我明明记得我是被王丽的剪刀刺中了才晕过去的,难道说那把剪刀上面有毒?可是什么毒会这么恶劣让我连动都动不了,她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反而会留我一条性命呢?
一定有阴谋。
“吱呀。”一声,门被人打开了,我转头看去,是昨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人,他看到我醒了,冲我笑了笑,手里还拿着一大碗吃的,端到我的面前,就要喂我吃。
因为太饿了,所以也没想那么多,他将食物送到我嘴边我张嘴就咽了下去,吃完那一大碗东西,才感觉到舒服,我问那人叫什么,他说他叫张斌,在火葬场工作了有三五年了,我问他为什么要留我在这里,他笑了笑,跟我说因为我的脑袋是他打伤的,他要负责。
张斌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便是再次出去工作了,我躺在床上想事情,这个时候我才能静下心来想很多东西,比如说我的父母,比如说林卫,比如说孙宇,还有赢华,还有玉漱公主,蒙毅,甚至是杨灵灵,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他们的出现好戏剧性,好像是有人安排好的一般。
比如说林卫,我们刚要去找灵枢,他出现了,他的死对头苏强国也要寻找灵枢,我们跟林卫成了队友,在就要来北京的时候,杨灵灵又出现了,她是找到灵枢的关键,也加入了我们,到达北京之后,我们遇到了孙宇,他也要灵枢,他带着我们找到了李胜,也就是壮,我们又遇到了赢华…
为何越想越感觉不对劲,我仔细想着这几个人,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既然杨灵灵是找到灵枢的关键,那为何杨灵灵变成玉漱公主之后,我们并没有找到灵枢?而木纳也说过,灵枢并不存在那里,也就是说,灵枢并不跟玉漱公主在一块儿。
我不知道我为何会想这么多,我也有些惊奇,毕竟我是一直被人扣着傻子的帽子,但我也记得孙宇跟我说过我并不是天生傻子,而是被人陷害,或许现在的我,正在慢慢变得不傻。
就在此时,门又被人打开,从外面进来一穿着白衣的中年人,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小提箱,走到床边将小提箱往旁边一放,便是拿起我的手给我把脉。
“你是谁啊?”我奇怪问道,那人看都不看我一眼,放下我的手,打开他的小提箱边拿东西边跟我说道,“火葬场的医生,叫我李医生就好,昨天给你看病的就是我,今天过来再看看。”
我一听就激动了,他是医生呢,他会不会知道我体内中的是什么毒,说不定会有解救的办法呢,想着我就说了出来,“医生,我体内中的是什么毒啊?能不能解决掉。”
却看见李医生摇了摇头,他手里拿着打针用的针筒,正在往里面灌药水,“不知道,我没见过,说不定是哪种巫法巫术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