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人这么说我倒是吃了一惊,急忙问老人怎么了,老人可能是见我年轻而且还未成年不肯告诉我,我顿时就不乐意了,再怎么说我都算是个小道士了,好不容易过来了你又要我走,那我哪里来的钱去找高小倩啊。
“老爷爷,我不走,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走,要是走了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求您了老爷爷,您就让我试一试吧。”我非常真诚的看着老爷爷说到,老爷爷也看着我,突然笑了出来,很慈祥的笑容。
“从来都没有过因为一个小孩子让我有种想跟他倾诉的感觉啊,看来你很与众不同啊,好,爷爷就跟你说说。”老爷爷说到,他将两只手都放在龙头拐杖上,腰板挺直,看着前方,缓缓跟我道出了他所遇到的一些可怕的事情。
老爷爷是北京旷世集团的老大,而且他有一个非常牛13的名字,老爷爷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字颜,不知道为何,在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我总感觉他很厉害的样子。
大家都以为有钱人是最无忧无虑的,其实不然,慕容老爷爷也有很多烦恼,而且,比平常人的更多。
老爷爷跟我说,他家三世都是做生意的,一代比一代做的大,可是到了他儿子这一世却发生了变化,他从小就对他的儿子严加管理,因为老爷爷也是听说过富不过三代这句话,所以他不想让的儿子过穷人的生活,他儿子也很争气,几年下来就将经营管理学通了,本来老爷爷以为这样子就可以了,只需要让他的儿子去公司进行一些实践获得一些经验就可以放心的将公司交给他了,可现实永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就在前些日子,他儿子突然从公司跑回到了家里,说是看到了恐怖的东西,打死也不去公司了,慕容老爷爷派人去公司查探了一番,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查到,他亲自找到他儿子谈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几天前,他儿子突然从卧室里面跑了出来,说是又看到了恐怖的东西,慕容老爷爷急忙召集了别墅区里所有的保安保镖跑到楼上的房间,在房间里面,他们看到了一头虚幻的牛,那确实是一头虚幻的牛,牛头人身,可那两双脚却又是两只牛蹄,那牛头狰狞着面孔,看到人群涌进房间之后也不害怕,冲着人群就大吼了一声。
恐怖的吼声直接让一大群保镖跑了一半,接着那牛头怪物迈开步伐,每走一步都会让得地面震动一下,牛头怪物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看着仅剩下的几人,其中就包括慕容老爷爷还有他最心爱的儿子。
“慕容天,你的性命我就再留一段时间,过几天我还会再来取你性命!”
牛头怪物吼道,接着牛头怪物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直至消失在房间里面,牛头怪物刚一消失,慕容天,也就是慕容老爷爷的儿子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额头流出了豆大的汗珠,喘着粗气,面色苍白。
慕容老爷爷说,他怀疑他儿子肯定是犯了什么事,而那牛头怪物,老爷爷说那是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中的牛头。
跟黑白无常一样,牛头马面也是地府的阴差,只不过官没有黑白无常的官大而已,关于牛头马面的传说有很多,书上还有关于它们两个详细的记载。
牛头又叫阿傍、阿防。《五苦章句经》说:“狱卒名阿傍,牛头人手,两脚牛蹄,力壮排山,持钢铁钗。”
据《铁城泥犁经》说,牛头“于世间为人时,不孝父母,死后为鬼卒,牛头人身”。
马面又叫马头罗刹。“罗刹”为恶鬼,故马头罗刹即马头鬼。形象为马头人身,与牛头是老搭档。
《楞严经》卷八称“亡者神识,见大铁城,火蛇火狗,虎狼狮子,牛头狱卒,马面罗刹,手持枪矛,驱入城内,向无间狱。”
民间传说中,牛头马面有时是阎王、判官的爪牙,有时爱占点小便宜,有时干点违法乱纪的事,有时又很有同情心。
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是牛头马面出现的地方,肯定会有人死亡,因为它们是勾魂使者。
我问老爷爷他为何会确定那牛头怪物就会是地府的牛头马面中的牛头,老爷爷神秘的冲我笑了笑,跟我说了一句话。
“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什么事没见过,见得多了,你也不看看我什么身份,普通人认为不存在的事情,就真的不存在么?”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老爷爷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思考过后我便是确定老爷爷肯定是知道道士的存在的,而且他肯定也见过鬼,说不定还见过妖怪呢。
“好了,我也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如果你觉得没有信心的就请离开吧,我会让保镖给你几千块钱做为来这里的路费,我希望你回去以后能忘掉我跟你说的这些,爷爷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让爷爷失望。”慕容老爷爷缓缓说道,他一只手指轻轻的拍动着他的龙头拐杖,看着我,一脸威严。
我却在为他刚才那句话吃惊,给我几千块钱做为来这里的路费,我勒个擦,一个路费就几千块钱,你妈妈了个**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打败牛头,但是至少我可以帮上一点忙,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小道士呢!”
慕容老爷爷突然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是道士?”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对啊!我师傅是正一道士,外号道全子!”
“道全子…”慕容老爷爷低声喃喃说道,却又忽的一笑,很无奈的跟我说到,“那可是地府牛头,不是什么一般的鬼魅,你一个小小道士,肯定没用的,如果你师傅在这里的话,说不定还有希望。”
“可是…可是我…”我还想再解释些什么,慕容老爷爷却摇了摇手示意让我赶紧出去,刚才的几名保镖从门外走了进来,夹着我就要往外面走,这个时候房间里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睡衣,脸色苍白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