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哥要完蛋了,这个光蛋蛋的女女要害死哥了,一个人的重量,两个人的重量,下落的速度是一样快的。
不过一个人的重量,两个人的重量,要安全的缓冲到静止,需要的力量可不是一样大的,该死的哥上午刚崴了脚脖子。
眼看到了二楼的高度,肖长歌手里抓着光蛋蛋女女也没法丢掉,空不出手来抓楼房外面的凸出物。
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肖长歌咬咬牙,对准墙壁右脚猛的踏了出去。
‘碰’的一声,肖长歌觉得自己整条腿都麻了,擦蛋的,空中带人安全着陆果真是高技术的活儿!
随着自己踏墙缓冲降速,两个人的速度已经降下来不少,肖长歌两手高举女子,自己两脚先着地,逐步肌肉延展、缓冲降速。
然后是身手缓冲降速女子下落的力道。
自己的两条腿整个就麻了,然后就是痛,奈奈的,不是腿骨断了吧?
自己的整体降速缓冲下来,女子的速度就不是很快了,不过这女女是光着蛋蛋的,抓着很不得劲,一出溜,女子就压下来了。
“我擦,卖糕的,你往哪儿掉!”肖长歌自己缓冲蹲下,然后躺在地上,那光蛋蛋女女被他手滑掉了下来,一屁股乎到脸上。
妈的,完了、全完了,哥以后怎么有脸在地球上混啊,哥的脸面全让这女女的蛋蛋给毁了啊~
肖长歌把女人推到一边,晃了晃脑袋,挣扎着爬了起来,还好自己的骨头没断,不过肌肉一动就疼,肌肉肯定是拉伤撕裂了,奈奈的光蛋蛋女女。肖长歌捂了捂被砸到酸痛的鼻子,谁说软的、、现在躺地上等待救援肯定不行,那自己就太丢脸了。
而且现在这个女女是光着蛋蛋的,如果有人拍下来哥跟她在一起,那哥真是跳进茅坑里也洗不清了。
肖长歌脱下外套给那女女遮挡着包上,夹起女女夺路而逃。
圣宣小区,肖长歌家里。
肖长歌反手关上房门,把女女放到地上,自己咬着牙走到床边翻身躺了上去。
我擦,这么硌,肖长歌从裤腰上拿出漠鸿潜卖给他的三本杂志丢到一旁的桌上,看着那个惊恐的望着自己的女女:“衣柜里有衣服自己找身穿上,然后你就可以走了,不准跟别人说今天遇到过我,不准跟别人说我家在哪儿住,不然你就死定了!”
肖长歌又皱着眉头抬手抹了抹嘴、抹了抹脸:“看什么看,赶紧换衣服滚你丫的,在看信不信我揍你。”
那女女惊恐的从肖长歌的衣柜里取出衣物背着肖长歌换上了,又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盯着肖长歌。
“你丫的滚蛋不滚蛋,信不信我揍你。”肖长歌无力的抬手威胁到。
那女女还是不动,低声的说道:“这里离我家很远,我身上没带钱包。”
“擦你丫的,哥救了你,还要哥出钱,好像哥玩了你似的。”肖长歌愤愤的说到:“过来,我下面兜里有钱夹。”
那女女有点害怕肖长歌,一点点的蹭了过来,从肖长歌口袋里拿出钱夹,然后把肖长歌的身份证取出来放在床上,接着把肖长歌的钱夹揣到自己兜里。
“我擦你丫的,见钱眼开是不是,信不信哥起来弄死你。”肖长歌大叫嚷嚷到。
那女女惊恐的后退,然后一扭身开门跑出去了。
肖长歌听着户门关闭的声音,心一下就哇凉哇凉的。
我擦,哥流年不利啊,哥有大妹头啊,擦怎么到了南江哥就这么不顺啊,让两个变态设计给哥玩了不说,念书吧上学上不成,乞丐跟着自己骗自己钱,在楼顶散心都能叫蚊子咬一口给哥害的坠楼。
我擦坠楼就坠楼吧,哥练过,哥不怕,你又塞给哥一个空调,哥不要你又塞给哥一个光蛋蛋女女,擦人命关天,这个哥不能拿来垫脚缓冲啊,哥还得护着她,我擦,哥救了你,你非跟哥接吻,现在你又趁哥肌肉撕裂抢、劫了哥。
哥这日子过的苦啊~
肖长歌在家里躺了六天,还好那个女女没泄露肖长歌的身份、住址,这些天一直没人打扰他。
饿了就叫个外卖,忍着疼痛吃上一口,头一天他忍着疼自己洗了个澡,把自己嘴都快搓破了,剩下的几天除了吃饭上厕所,他一直躺在床上养伤。
如果自己死在家里,恐怕臭了都没人知道吧、、
肖长歌的肌肉撕裂总算养的七七八八,虽然一动还是有些不得劲,不过没那么痛了,估计过半个月差不多就能好利索。
肖长歌端着盒饭嘴里咬着牙签站在卫生间的窗户一旁,从打开的窗子向外面望去,春暖花开,小区里绿意盎然。
吐掉牙签,把手里的盒子丢了出去,这时候就听到外面一个老大娘的声音:“小子你别跑,这回可逮住你了,叫你天天往楼下丢垃圾,罚款五十。”从树后面快步走出来一个胳膊上带着红袖标的老大娘喊到。
“大娘,我没在家啊。”肖长歌喊了一声,赶紧躲进屋。
事实证明,在社区管理员面前,躲避是么用的,人家看你从哪个窗口探的头,就知道你是哪家的。
老大娘敲门进屋,开出罚单。
肖长歌翻遍了衣兜,这才想起,自己钱夹都让人给拿跑了,哪还有钱,只好跟大娘商量:“大娘,你看我先打个欠条中不?头几天钱都让人抢跑了,等会我去提款机取钱还你。正好这几天的饭钱还都记账呢,取回来顺带连着饭钱一起还了。”
那大娘正眼打量了肖长歌一番:“你就是那个在佳乐家饭馆赊账的小歌?”
“是啊是啊,大娘你怎么知道?你看我房子都在这放着呢,人还能跑了不成,这房子户主就是我,也不是租的房子,这点钱我骗你做什么?”肖长歌接话到。
那大娘鄙视的瞪了肖长歌一眼:“孩子,这话这么说不对,难道欠的钱多点,比房子还贵,你就能跑了?社区都有你资料,你就是跑到国外去,这帐也是赖不掉的。”
“那是那是。”肖长歌拿出纸笔写到:‘今肖长歌欠物业罚款50元。’
写完把条、子递给大娘:“大娘你放心,我取出钱来就给你送过去。”
大娘接过条、子说道:“那倒不用,到时候钱放到饭馆小顺那就行,那是我侄子,欠条一会儿我直接给小顺子,到时候你到那取就行了。”
送走了大娘,肖长歌关上房门心说,这大娘不错啊,还懂得为住户着想,到时候省的我跑二遍了。
宛山小区。
柳征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手里数着一沓钱,头也不回的喊到:“晓菲,赶紧洗洗得了,不然大哥过去偷看你洗澡了啊,也不想想现在水费多贵,流走的不是水啊,那都是哥哥的血啊。”
说完又数起钱来,数完钱,晓菲还没洗完澡,他恨恨的回屋去了。
肖长歌站在楼下,暗笑了两声,嘿嘿,哥就是这么牛,哥就是身手好,身体好,那么重的伤,都伤不到哥。
矮腰一跃,就纵了上去,抬手抓住二楼防盗窗的下沿攀爬上去。
尼奈奈的,锁窗?难不倒哥,肖长歌从腰带上去下一根钢丝工具伸了进去,几下就把窗子的锁扣打开了,然后用吸盘工具吸住玻璃缓缓的拉开窗子。
进屋后肖长歌关好窗子,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音,奸笑了两声,嘿嘿,小征子,你也有今天,上次劳资洗澡被你整,你得意了几天吧,今天看哥怎么整你。
肖长歌抄起桌上的花瓶掂了掂,觉得不怎么好用,放下,又取过了墙角的拖把掂了掂,还是不给力啊!要整就要把这小子整怕,让他出尽洋相,看他还敢笑我。
这时候肖长歌眼睛扫到衣柜上面露出的一个瓶子的一角,我擦,这不是上次我们去玩的时候买的那个痒痒水么,嘿嘿,小征子,这下你有的苦了。
肖长歌奸笑着走过去拿出那个小瓶子,恶作剧玩具,超级无敌痒痒水,无毒无害,不过要是沾到皮肤上,要痒几个钟头的,用洗发水洗过就不会痒了。
嘿嘿嘿嘿,跟哥斗,你小子还嫩着点。
肖长歌拿好痒痒水喷剂,奸笑着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搭上把手,我擦,你小子在家洗个澡还学会别门了,擦你又不是大美女,害怕别人冲进来强暴你啊,真晕。
鄙视着柳征,肖长歌随手就把他门锁给开了,拽开浴室的门大喊着冲进去,拿着痒痒水乱喷:“啊~”
柳征正躺在床上歇息呢,哎,自己在南江上学毕业了,就租个房子在南江混,不想回老家。
每次过节回去了总要胡吹一通,不然在家乡那些朋友面前多没面子啊,没成想家里那边以为自己在南江混的不知道怎么好呢,这不,表妹来投奔自己来了,考学考到南江大学,没地方住,就要住在自己这里了,不过还好,二叔给她拿了不少生活费交给自己,哎自己怎么就那么心软呢,这下自己把妹难道要去小旅馆开房间?又是一笔花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