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几年十几年后,恐怕每一个人都知道一件事。。
能够从yin月天手中活命的敌人,一般只有两种。
当然不是女人、小孩、老人、残疾人之间的两种。
而是天生就少有负面情绪的,和视死如归的。
听起来很可笑,却的确如此。在yin月天的对手中,大多数活下来的,反而是那些根本不在意去死的。
戴尔文还不知道yin月天的能量是什么,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获得的。
yin月天也还没有扬名世界,戴尔文便也不知道他未来养成的习惯。
所以他以为这个理应无情的少年,和自己一样很喜欢还活着的两个女孩子。
他的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呦,不错哦男孩,我在你这个年纪也和你一样情窦初开了,继续努力sao年,你会成为像我一样风靡万千少女的xing感成熟男子的。”
yin月天道:“你和我一样的年纪就已经情窦初开了?”
戴尔文道:“当然。”
yin月天道:“太可惜了。”
戴尔文道:“可惜什么?”
yin月天道:“照你的话,我们本该很像的。可惜就算我到了和你一样的年纪,也不会有你这么多的废话。”
戴尔文愣了愣。
他苦笑道:“你这是在讽刺我么?”
yin月天道:“只是诉说事实。”
他转道:“外面的平静下来,却似乎没有人冲进来。”
戴尔文道:“本就没有。”
yin月天道:“他们同归于尽了?”
无论是想来抢夺古董的人,还是守护古董的人,都该在战斗结束的第一时间冲过来的。
戴尔文道:“没有,只是似乎他们没有余力再进来做什么了。”
yin月天道:“哦?”
戴尔文道:“若是有人将他们的战斗力都给抹消,自然就不会来。”
yin月天道:“能出手这么快解决战斗的人,这个展览馆周围似乎只有三个。”
戴尔文道:“其中一个是你。”
yin月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戴尔文道:“只是你好像很忙。”
他笑的很yin荡,很猥琐。
像他这样的男人,其实只要不这样笑,总是能吸引很多女孩子。
可是他不但这样笑了,话里似乎还透露着另一种含义。
这让天草孕雪和天草宫茗同时轻啐一声。
戴尔文捂着心脏做出受伤的表情:“果然,还是年轻好啊,我已经老到会被女孩子唾弃的地步了么。”
他又道:“这三个人刨除了你,其中的另外一个,就是本多幸之助了。”
yin月天道:“你出现在这里,他恐怕已经死了。”
戴尔文再次一脸受伤:“我像是你这样滥杀无辜的人吗?”
yin月天道:“无辜?”
戴尔文摊开手:“好,不算无辜。不过即便如此,我身为国际刑jing也不能随便杀人。”
yin月天道:“那还真是一件可惜的事。”
“不可惜。”
戴尔文道:“那家伙已经被我打断了脊椎,如死狗一样躺在房顶。”
一个人若像死狗一样不能动,当然也不会去动手弄别人。
yin月天道:“三个人排除了两个,剩下的只有一个人。”
戴尔文指着自己的鼻子:“那个人好像就是我。”
yin月天道:“你把他们都杀了?”
戴尔文道:“我是国际刑jing。”
yin月天道:“所以他们的脊椎都被你打断了?”
戴尔文得意洋洋:“没错。”
yin月天道:“那恐怕比杀了他们更可怜一些。”
帅哥戴无奈的:“没办法,本多幸之助的实力比想象中给强一些,所以我的身份已经暴露。索xing不去管他,直接将这些歹徒送去监狱过一辈子罢。”
yin月天道:“那你就该杀了所有人。”
帅哥戴道:“嘿。”
yin月天道:“嘿是什么意思?”
帅哥戴道:“嘿的意思就是,我已经找到托辞。只要说我窥破了有人回来抢劫,然后出手制止就可以了,你看,多么正大光明。”
yin月天道:“确实。”
他问:“那么荷鲁斯的银盘该怎么办?”
帅哥戴笑:“自然是你拿走。”
“我拿走?”
“没错。再怎样,我也只有一个人不是?阻止了大规模抢劫已经算是立了个大功,这期间混入点小偷小摸偷走点东西,难道责任还要加到我头上不成?”
yin月天道:“我发现一件事。”
戴尔文道:“什么事?”
yin月天道:“你果然是个流氓。”
戴尔文:otz
他忽的抓狂的指着天草两姐妹:“你你你这禽兽,做出了这种事居然还有资格评价我是流氓吗?”
yin月天道:“我做了什么?”
戴尔文道:“你以为我看不出她们面上的chao红?还有虚脱的样子明显是失血了。可你看她们的衣服,有一处破损的地方吗?身体其余地方没有受伤,那自然受伤的只有那一层膜了你这禽兽!”
他表现得很愤怒,简直就像看到一直以来最爱的偶像宣布将要结婚的公告一样。
yin月天回头看了眼虽然衣衫凌乱,但明显已经穿好了衣服的两女。
他回头道:“若我说她们刚才一直是赤身战斗,你大概不会相信。”
不穿衣服时受的伤,穿上衣服自然很难看出。
戴尔文道:“你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她们之前是脱光了和你打?”
yin月天道:“好像就是这样。”戴尔文道:“嘿。”
yin月天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戴尔文指着自己:“你看我像是傻逼么?”
yin月天道:“像。”
戴尔文:……
他上蹿下跳:“你居然以为我会相信她们脱光了和你打这么无稽的事实?你先让她们说出‘是真的’三个字好吗?”
天草孕雪冷冷的插嘴:“是真的。”
戴尔文如被石化,身体摆着奇怪的造型僵在原地。
他的眼中有泪在流。
他扑过来抓着yin月天的脖子大力摇晃,哭的鼻涕眼泪都流进了嘴里:“魂淡啊!早知道本多幸之助那个家伙就应该交给你对付的啊啊啊啊……”
yin月天将他推开,道:“所以我才说你像。”
我像是傻逼么?
你像。
刚才的对话是这样的。
戴尔文哪还管这么多,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不行不行,你们要将刚才的情节再给我演示一遍!”
yin月天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右展厅。
“喂喂不要走啊大侠!你能不能把让女xing敌人脱光了和你战斗的方法教给我啊!?”
戴尔文扑过去抱住yin月天的腿。
然后他猛地向侧面翻滚出去,躲开了一柄深深插入地面的手术刀。
yin月天将刀拔出重新放回自己的身体中,再也不理会戴尔文。
“喂喂不要这么无情啊亲!你不理我的话给你差评哦亲!”
后面传来戴尔文的狼嚎。
见yin月天没反应,帅哥戴转身去纠缠天草两女。
yin月天来到二楼右展厅,立刻看到了摆放着荷鲁斯的银盘的展柜。
以他的能力,自然很轻易的将东西取出来。
再走回来时,迎来的是两眼都被打青的帅哥戴。
他哭哭啼啼的道:“呜呜,岁月果然是一把杀猪刀啊,我的魅力居然对两个少女无效了。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啊,简直爱情观和审美观不要太扭曲……”
yin月天打断他的话:“到手了。”
“到手了。”
戴尔文向旁边的空气做出和yin月天一样的动作,然后涕泪交加:“呜呜呜好歹我们也是战友了,你居然对我的哭诉如此无情!?我感觉好累啊,不会再爱了。”
yin月天和他擦身而过,忽的脚步定住。
他头也不回的道:“戴尔文,本多幸之助的实力和奎斯特相比如何?”
戴尔文一怔,脸上**的表情略微消失。
他想了想道;“奎斯特略强一些。”
yin月天道:“你杀死本多幸之助用了几招?”
戴尔文道:“你怎的会问这个?”
yin月天道:“好奇。”
戴尔文笑了笑,然后变的严肃。
这个男人若是正常起来,其实真的很吸引人。
“若是认真来说的话……”
他的声音很淡然:“一招。”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脸上依旧在笑,眼神却突然锐利了那么一下。
虽一闪即逝,却无比英武,简直能够迷煞所有女人。
yin月天道:“既已早就打完,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戴尔文立刻又变的哭丧着脸:“我哪知道你这头的战斗这么劲爆啊!我是想都想等那些保安都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出手,这样功劳不是大点吗?要早知道你的战斗是这样的,什么晋职称涨工资都去死!”
他很愤愤,两腮像小女孩一样鼓起。
yin月天道:“你若想看她们光身子,现在也一样有机会。”
戴尔文一愣。
他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但他还是苦笑道:“这种事可不是我做的出来的,我可是绅士,绅士你懂吗?绅士是要尊重女xing的,绝不会在女xing非自主脱衣的情况下侵犯人家的!”
yin月天很古怪的看着帅哥戴。
他发现这人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他一边会表现出向往某些事,一边又会对这种事畏畏缩缩。
或者说这人,所有表现出来的情绪,虽不尽是伪装,但也大多是对内心里强烈的正义感和严重的职业道德的掩饰。
而且他这么做的原因,给yin月天的感觉居然只是为了让他自己不会被别人看成是无趣!
这还真是一个很古怪的家伙。
不过也的确是一个很强大的家伙。
所以yin月天道:“戴尔文,你知道我的能量是怎么获得的么?”
他忽然转移话题,让帅哥戴颇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道:“我不知道啊,之前已经说过了不是么?”
yin月天道:“我想起来一件事。”
戴尔文道:“什么事?”
yin月天道:“她们来这里的目的,根本不是荷鲁斯的银盘,而是一个叫拉之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