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yin月天真的很想问一问有着萝莉身体的狼。。
身体被别人的大脑控制,自己的大脑则是控制着别人的身体。
尤其是天秤还在艾露莎的掌控中,就算给他也不会用,那么,这身体该如何换回来?
这又是一个问题。
过ri子,总是问题叠这问题,但这该死的致命的问题,总要有解决办法ri子才能继续过下去。
那一瞬间,yin月天甚至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的想法。
屋内蓝紫se光芒大盛,他扭头就跑。
之后的事情自然就是他被有着自己身体的狄雷塞尔追入镇外的树林中。
yin森的树林,如有鬼魅攒动。
yin月天那颗属于泰尔莎的心脏每分钟跳动次数就没有小于一百五十下的时候。
狄雷塞尔就在身后五十米处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
而这具根本不是进化者的身体,yin月天甚至根本不知道该拿什么来反抗。
泪也流了。
鼻涕也流了。
甚至连尿,也没忍住流了出来。
yin月天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有一个好处在于,他终于从那近乎无穷无尽的狂烈负面情感中脱离出来。
然后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思考,回忆。
他的步履依旧蹒跚,眼神却变的锐利起来。
当他洁白的玉臂触碰到腰间的万能腰带时,那双美眸突然亮了起来。
他突地止住脚步,然后从腰带中摸出了那个被称作xcl400型的魔造手套,然后双手闭合。
其实所谓的用魔造器具吸取空气中游历元素来使用魔法的步骤他也略懂,只不过他从不屑使用外物来增强自己的实力——即便是他的手术刀和金属丝,有和没有,对他也没有任何影响。
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yin月天自然也能做到。
只不过他只知道比较便捷的方法,这就使得真正应用起来,他是用魔造术制造出的东西,要比泰尔莎所制存在时间少得多,且强度也低得多。
不过这也已经没关系了。
他一手拎着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一手将脸上恶心的鼻涕眼泪还有污泥抹干,立在原地微笑着迎接狄雷塞尔的到来。
这个行为显然让狄雷塞尔惊愕了一下。
他奇道:“你……不跑了?”
有着白女孩清纯面容的yin月天用甜的心里发腻的声音道:“不跑了。”
狄雷塞尔邪yin的一笑(yin月天也没想过自己竟然能笑出这种yin贼特se来),道:“不跑好,不跑老子就好好的陪你玩玩!”
yin月天歪着头,粉可爱的:“和一个有着男人思想的女人野合,你不会感觉到别扭吗?”
“当然不会!”
狄雷塞尔耸耸肩:“之前不是说过了?用微笑死神的身体cao亚瑟王,这么爽的事我就算会产生别扭的情绪,单冲着这其中的内涵和爽点,我也一定要上!”
yin月天叹道:“可惜你没什么机会了。”
狄雷塞尔一怔,目光落在yin月天手中提着的莹莹发着橙se光芒的物体上。
他道:“这是……华夏古式的血滴子?”
yin月天微笑:“想不到你还有些见识。”
他将手上的东西提起:“我偶尔也是看一些电影的,所以便对这种暗器做了一些了解。”
那闪烁着橙se光芒的魔造血滴子,并非像电影中那样如鸟笼一般,而是更像是加厚了的圆形刺盾,大约有意大利千层饼的厚度,从外观上看分为两层,下层内外檐都有利刃穿插,顶部还有一根锁链垂拽。
狄雷塞尔冷笑:“你以为这东西可以对付我?与其用这种东西还不如用亚瑟王的那招石中剑。”
yin月天道:“我也想啊,可惜以我的魔魔法学知识,制造出个这样的东西就已经很困难了。”
狄雷塞尔挥动着手中的长剑:“那就抱歉了,你恐怕奈何不得我。”
yin月天道:“狄雷塞尔,你现在还没有办法完全使用我的能力对吗?”
狄雷塞尔一怔:“你……”
yin月天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对吗?”
他悠然的摆弄着手中的锁链:“以你的学识,应该知道痛觉也是触觉的一部分。”
狄雷塞尔道:“那又如何?”
yin月天道:“艾露莎让你的大脑屏蔽了我的身体传递给你的痛觉,其实也就是削弱了这副身体大部分的触觉,没错?”
狄雷塞尔皱眉不语。
yin月天道:“而我的能力,不动冥王暂且不提,须弥感官……顾名思义,便是身体敏感度达到一定程度才进化出来的,你屏蔽了大部分触觉,又怎么可能使用这种能力。”
狄雷塞尔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说,你非但拥有一般人难以比拟的敏感度,还让自己的身体一直保持着全身插满金属的痛楚中?”
yin月天道:“每时每刻。”
狄雷塞尔道:“你真是个疯子。”
yin月天笑:“多谢夸奖呢。”
狄雷塞尔叹道:“早知道我该选择约翰·卡夫曼的身体的。”
yin月天道:“狄雷塞尔,你知不知道我来到这里的其中一项任务,就是把你带回去交给你老子红心ace?”
狄雷塞尔道:“本来不知道的。”
yin月天道:“可是你现在却在做着恩将仇报的事。”
狄雷塞尔冷笑道:“那又如何?”
他忽的展开双臂张狂的笑:“就算不能使用须弥感官又怎样?上一次组织进行综合评测,你的虐杀本源是四次染se体重组的强大能量,对于身体的强化效果极强!单只是这一项虐杀本源,就比我原本的身体强得多!还有不动冥王,还有你这副身体超过了15点的强大恢复力,不管怎么说,我都值了!”
yin月天淡然道:“可是你不敢杀死我,对吗?”
狄雷塞尔怔住。
yin月天道:“只要我的脑死亡,人也即死了。”
狄雷塞尔道:“那又如何?”
yin月天道:“我仔细地分析了一下艾露莎的能力,其实说破了也非常简单。”
他道:“现在,你的大脑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大脑在泰尔莎身体里,而泰尔莎的大脑,则是在你的身体里,是这样?”
狄雷塞尔道:“不,我的身体已被封存起来,而泰尔莎的大脑,则被扔在了营养液里。”
yin月天一愣,笑道:“这么说来,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更放心了。”
狄雷塞尔道:“别绕圈子,你刚才说艾露莎的能力怎么了?”
yin月天嬉笑着道:“哎呀呀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萝莉说过,她做的事是给人头和单独的胃喂食,保证那些改造人可以活下去。当时我的猜测是,虽然肢体互换,但单独的个体依旧是du li存在的,能量的支出和保存也是du li的。即:如果我的头和身体分开,从我嘴里喂入的食物,虽然我脖子下面什么都没有,却也一样可以进入到还在身体中的我的胃里,就像空间传送一样。”
狄雷塞尔道:“难道不是这样?”
yin月天道:“两点,让我否认了这个想法。”
狄雷塞尔道:“哪两点?”
yin月天道:“你知道我的须弥感官和不动冥王结合起来,能够感受到近处生物的身体机能,对?”
狄雷塞尔道:“没错,否则在房子里时我也不会让艾露莎制造暂停身体机能的药。”
yin月天道:“可之前我在小饭店吃饭的时候,恰巧也有很多改造人在那里,他们进食的时候,我的感觉却是所有事物都从那口中进入到胃里。”
他叹道:“只是当时我在想别的事,便没太在意。”
他又道:“第二点,便是泰尔莎的大脑进入我身体后感觉到了痛苦。我便想,既然神经电可以从我的身体中传入她的大脑,她又可凭du li的大脑驱动我的身体,难道本不属于同一人的两个器官真的就毫无关联?”
狄雷塞尔道:“所以?”
yin月天道:“艾露莎比我想的聪明,所谓的剥除原身的痛觉神经便感觉不到新身体的疼痛,也是她事先就吩咐你这样说的?”
狄雷塞尔眼睛瞪圆:“你……”
yin月天道:“我刚才对你说什么你无法使用须弥感官的时候,你故意叹了口气说该用约翰的身体云云,但其实你在暗自得意瞒过我了?”
他嘿嘿笑着:“其实你原身并没有剥除痛绝神经,以你的智慧加上对我的了解,也早该知道须弥感官就是凭借我的强大的身体敏感度进化出来的,没错!?”
狄雷塞尔脸se数变:“没错,从你进入组织,并一步步爬在我头上,我就一直在研究你,我不服,凭什么我是红心ace的儿子,却只能是黑心10,可你却已经成为黑花国王?所以我就不断的去弄关于你的情报。”
yin月天道:“你知道了关于我的一切,自然不会因为所谓的疼痛放弃须弥感官。”
他悠然道:“说艾露莎聪明,是因为她早就猜到我若知晓一切便会找到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她甚至还算到当你们在天秤上转换身体的时候约翰会带我逃跑,所以便叫你们二人故意演了这出戏。”
狄雷塞尔叹道:“你说的没错。”
他抬头冷笑道:“只是你从我嘴里套出这么多话来又怎样?我实在想不出到了这个境地,你还有什么办法反转。”
“有的。”
yin月天很确定的道:“当我知道被改造后的身体之间其实也是互相作用着的时候,我的办法就已经想出来了——那就是我手上的血滴子。你以为它是用来对付你的?”
他忽的一扯锁链,血滴子旋转着飞上半空,然后竟向他自己的脑袋落去。
“你错了!这血滴子才是扭转一切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