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趁机就把铁道部正在建设京泰线铁路的事情说了,并且着重谈了甘南的情况,一旦午腊国发生了特别情况,甘南和午腊国的接壤处,位置就显得尤为关键,现在正好有一个机会,国家要建设投资京泰线,完全可以把京泰线修通到甘南去,这样的话,就有两个好处了,第一个,可以改善甘南的交通落后面貌,使甘南地区不再是人们印象中的地处偏远交通不便;第二个,午腊国的局势不明,为了及早谋划,以防万一,什么事情还是需要一个提前量,从军事观点出发,也应该修一条快速的铁路运输线,关键时刻可以发挥巨大的作用,保障部队供给和兵源补充。
唐诚把甘南的这个事情,向主席汇报后,立时就得到了主席的首肯。
短短二十多分钟,会见就结束了,唐诚和彪子一起离开了南中海,返回到了彪子的车里。
彪子兴奋的说:“老大,真是太好了,主席说了,让我多关注一下午腊国的局势,和你唐诚一起配合,一个主管地方上的政务,一个主管军事,让我们两个配合好,万一是局势有变,让我们两个随时能够出击,并且一炮而红!我们哥俩,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又多了。”
唐诚和彪子握手,唐诚深有感触的说:“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道,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哥们,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本以为是走到了山重水复之绝地,不料,被你彪子的出现,给轻松化解了,我现在才体会到,当初,我力主把你彪子送进部队里,真是英明果断呢。”
彪子也笑了,他也需要回到单位给下属们开个会,传达一下精神,但是,彪子还是坚持要先把唐诚送到了机场,本来唐诚是不想坐彪子的车走,彪子不干,他坐上警卫的车,把自己的车让给了唐诚,送唐诚到了机场。
中间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唐诚再次赶回了机场,坐上了下一航班,返回到了甘南省。
等到唐诚到了甘南,已经是晚上了。
唐诚到达以后,就让林乐秋把自己已经回来的信息,传达给了省委办公厅,秘书长田东希得到信息之后,立马就给薛中田打电话,汇报说:“书记,唐诚已经回来了,你看,今天晚上,是不是马上就召开会议,让唐诚来参加啊!”
薛中田此时,并没有在办公室,而是在省委后面的将军楼上,这是省委拨给他的在甘南的住处。保姆正给他切了一个蜜橙,薛中田吃了一半,放下说:“哦,好啊,他终于是回来了,我看,他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啊!要不然也不会一拖再拖啊!”
田东希回答说:“是啊,是啊,所以呢,我来请示,您看,是不是马上召集常委开会,进行一个对唐诚的批判教育会啊!我已经给常委们都打好招呼了,不让他们远离,随时都可以召开。”
薛中田沉吟了下说:“我知道,你办的很好,不过呢,已经是晚上了,我看,还是推到明天吧。我和唐诚谈完话了,再定。”
田东希回答说:“那也好,不过呢,我还是想提醒薛书记,农夫和蛇的寓言,绝对是有道理的,对于有些人,我们就不能是姑息迁就和心慈手软,因为,我们今天一旦放过了他们,他们将来得势了,会对我们反咬一口的。”
薛中田淡淡的哦了声,就挂断了田东希的电话。
然后呢,薛中田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问题,眼下,他应该对唐诚如何处置,要不要对唐诚痛下杀手,还是艺术性的解决问题。
唐诚毕竟是省长,背后自然有一定的势力,薛中田身为省委书记,他也不想把甘南搞的很乱,面子上,他也无法向上级交代,外观上,他还是要给上级领导一个甘南党政团结的印象。
其实,这就是政治智慧了,薛中田的官职本来比唐诚就高一格,这个意思就是说,薛中田即便是整倒了唐诚,把唐诚驱赶出去甘南省,也不一定就会是他薛中田的人来替代唐诚的位置,薛中田也不会想着去兼任省长,所以呢,把唐诚驱赶出去,斩尽杀绝,对于薛中田来说,意义不大。万一新来一个省长,还不如唐诚呢。
薛中田之所以对付唐诚,主要是怕唐诚的威信超过他,会在甘南威胁到他的权威和影响,说白了,就是怕唐诚夺权。
所以呢,只要是唐诚服服帖帖的,认同薛中田的绝对领导核心,薛中田就没有必要一定要致于唐诚于死地。
薛中田要的,只是唐诚的一个毕恭毕敬的态度。
毕竟,薛中田的位置和立场,和田东希不一样,田东希是秘书长,整走了唐诚,他说不定,位置就有前进的希望,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田东希自身认为,整走了唐诚,他就有机会高升。
社会上,就有那种不开眼的人,认为整倒了别人,他就得利,结果呢,反倒是一场空。
薛中田是一把手,他不会让田东希这个秘书长牵着鼻子走的,他毕竟有他自己的政治智慧和主见。
薛中田本来还想让田东希去和唐诚见个面,在薛中田和唐诚之间做个说客,如今呢,考虑再三,薛放弃了田东希,沉吟了下,认为魏雷比田东希更合适,他还是拨通了省纪委书记魏雷的电话,因为,薛知道,魏雷和唐诚的关系还可以。有魏雷出面做唐诚的工作,最为合适。
薛中田拨通了魏雷的电话后,说到:“魏雷同志啊,吃晚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