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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水之边,流水潺潺。
远处不断地传来的马蹄声与惨叫声不绝于耳,让人心中惊惧,不时地攻来的贼兵被陆无尘一刀劈成了两段,他随手挽了一个刀花,阵阵血光闪过,那些贼寇被他如砍瓜切菜般砍杀,只是不断地有贼兵攻来,牧场的兵士也不断地倒下。
商秀珣手中一柄长枪,长枪如龙扫来,转眼将两个攻来的贼寇挑飞,他身旁是三执事陶叔盛,此人是一个高大的壮汉,只是一双山羊似的眼睛让人看得颇为讨厌,他一双肉手虽是没有兵器,却是贼寇近不得身,那些攻来的贼寇不知道被他如何的手法击杀。
寻得一空隙,陶叔盛说道:“场主,柳执事为何还没有赶来?莫非他见死不救?”
商秀珣怒气冲冲,随手一枪将一个从后袭击的贼寇刺死,喝道:“闭嘴!柳执事必须避过敌人的主力,才能依计赶来。这诱敌之计乃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谁叫我们错估敌人的实力,以致进退失据?倒是这些贼寇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
陆无尘一刀砍杀一个贼寇,看着陶叔盛,眼中满是莫名的意味。
瞧得陆无尘一直盯着自己,陶叔盛喝道:“小子看什么看?”
陆无尘也不动怒,倏然身上一股凛然的杀气猛然爆发出来,登时一股劲风狂吹而来,压得周围的人一阵心惊,陆无尘反手一刀砍出。只见一刀寒芒暴现。倏然在空中宛若流星般射出。道道刀气射出,周遭的贼寇被这刀气近身,惨叫、血流,登时乱成一片。
“走!”
陆无尘飞起一脚,一脚踹在陶叔盛的臀上,陶叔盛只感到臀上一痛,一股阴柔的劲力传来,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而陆无尘已经反手揽住了商秀珣纤细的腰肢,身子宛若鬼魅般退入了树林之中。
贼寇围困,火光如龙,这里是牧场西峡的丛林之中,三人来到了一条小村子之上,因为贼寇围攻,这里已经没有人了,来到村头之上。
眼见没有危险,陶叔盛大声喝道:“你这蠢货,刚才在干什么?还有贼寇们已经快追上来了。来这里有何用?”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陶叔盛一边的脸上被一巴掌刮来。登时将他牙齿打掉了三颗,那半边脸上皆是肿了起来。
甩了甩手,陆无尘寒声说道:“闭嘴,再说我就宰掉你!”说罢身上一阵凛然的杀气压得陶叔盛额上冷汗淋漓,做声不得。
商秀珣脸色一沉,喝道:“闭嘴!”说罢率先走进一间房中。
陆无尘耸耸肩头,也跟了进去。
看着陆无尘的背影,一脸阴沉的陶叔盛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随即也跟了进去。
房中,沉静可闻针落之声。
陆无尘坐在座位上,淡然地说道:“这些贼寇为何知道我们的行踪?牧场之中恐怕是有了内奸,若非如此,凭借飞马牧场天险之利怎么会如此狼狈?”说罢有意无意地望了眼一旁的陶叔盛。
陶叔盛脸色勃然大怒,山羊眼睛圆瞪,喝道:“你含血喷人!”
商秀珣只是狐疑地望着他,这个月皆是他负责牧场的情报收集,若非没有证据,商秀珣恐怕已经将他拿下。
“闭嘴,有人来!”商秀珣低声喝道。
闻言,陶叔盛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他本就处于窗边,偷偷摸摸地将一物给扔了出去。
“你将什么扔出去了?”
陶叔盛一阵慌忙,商秀珣长枪一扫,直刺陶叔盛的咽喉,陶叔盛慌忙一闪,他本是靠着窗户,将众人的视线挡住,此刻躲开,商秀珣正是看到一阵火光在窗外闪过,她脸色一沉,低声喝道:“陶执事,你竟然背板牧场!”
很显然,内奸便是这位三执事陶叔盛,难怪这些没有攻城器械的贼寇竟然可以夺下关卡,竟然知道他们的计划还有位置,商秀珣本就怀疑他便是内奸,此刻知道后,脸色如霜,喝道:“我牧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我牧场?”
陶叔盛目光中寒芒一盛,已是向着商秀珣欺身抢进来,商秀珣大惊,猝不及防之下已是被陶叔盛抢近来。就是要扣住了她的咽喉,这时候只听到“嗤!”的一声破空之声,陶叔盛一声惨叫,他的右手血淋淋的,竟是被陆无尘一道指劲震伤,这时候,商秀珣也是反应过来,一掌击在陶叔盛的胸口之上。
陶叔盛闷哼一声,只感到胸口一阵铁锤般打在胸口之上,一口鲜血喷出,陆无尘早已经一脚飞出,正是踢在他的腰眼,将他从窗口踹了出去,这时候窗外一阵火光闪烁,二人走出房中,方才看到窗外数十贼寇正是拿着明晃晃的兵刃,曹应龙还有其余两寇皆是虎视眈眈地望着二人。
“商场主别来无恙吧!”曹应龙冷声说道,倏然他的瞳孔一阵收缩,他的目光正是落在商秀珣身旁的那个白袍男子的身上,那人一阵嘲笑,正是冷冷地望着他们,便是这人砍杀房见鼎,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在曹应龙的心中也只是有那么一个人可与之比肩。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说起来,我倒是与你有几分的渊源!”陆无尘冷声说道,杀机凛然地望着一众的贼寇。
一声冷哼,却是向霸天怒视着陆无尘,他曾在陆无尘手下吃过亏,此刻更是怒火中烧,手中一柄钢矛,恨声说道:“阁下武功再高强又如何,猛虎也不敌群狼,今天大爷我就是要你插翅难飞!”
他身后数十贼寇慢慢地将他们包围起来,陆无尘等人竟是深陷重围之中。
敌众我寡,情势十分的危急。毛躁阴恻恻地说道:“商场主美人儿。还是从了我们兄弟。到时候我们一家亲,一床三好,自然不会待薄美人儿!”他色眯眯地望着商秀珣,眼神仿佛是一只野兽一般,他样貌本来就是丑陋,如今这样色眯眯的样子更是让人厌恶。
“三弟,只怕商场主也抵挡不了我们三兄弟,到时候若是让美人儿受伤。会让人以为我们兄弟辣手摧花!”向霸天放肆地说道。
向霸天的话让一众的贼寇哈哈大笑,已经有人吹起了口哨,一个淫荡的声音说道:“首领吃肉,怎么也要让我们这些手下喝口汤啊!”
“牧场之中这么多女人,到时候我们不正是好乐一乐?”
……
那些贼寇的话语让商秀珣脸色铁青,厉声喝道:“闭嘴,我要杀光你们这些贼子!”
毛躁冷声说道:“真是好笑,你们还想要杀光我们,真是自不量力,还有你这小子今夜就让你葬身于此!”
他狠狠地盯着陆无尘。语气恶狠狠地说道,却是有一丝的胆怯。此人表现出来的武功让他不由得心惊,只是身后皆是好手,如今聚集在这里量此人武功如何高强也是插翅难飞。
“毛三哥何须多费唇舌,这个小子杀死了房二哥,我们不能够便宜了他!”向霸天看起来像是一个肉球一般,他双手一双齿环相交一敲,只听到“叮!”的一声,后面十多名手下立时左右扑出,逐屋搜查,亦有人跃上屋顶,以作监视,一时门破窗碎的声音,连串响起。
劲弩上膛的声音传来,陆无尘双目杀机尽现,房顶之上一排排的弓箭手已经指向着他们。
陆无尘目光如同刀刃般扫过三个贼寇,一众贼寇心中一寒,曹颖龙更是心中一阵寒意涌来,他此时还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是呆在一旁,脸色阴沉,印象中陆无尘给他的压力可以比得上那个人,那个让他恐惧非常的男人。
陆无尘的目光最后落在那个内奸陶叔盛身上,眯着眼睛,陆无尘双手搭在刀柄上,只是注视着他,是让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背脊涌上来,仿佛是凛冽的寒风一般,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陶执事,我飞马牧场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我们飞马牧场!”商秀珣厉声喝道,身为上位者,她身上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陶叔盛一挺胸膛,冷声说道:“多说无谓,场主还是担心现在的情况吧!”复又叹道:“场主,你还是投降吧!”
商秀珣怔怔地望着陶叔盛,不由得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世界果然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定的,父子可以反目,仇敌可以成为亲友,果然是如此,没想到三执事竟然会劝我投降啊!”她有些自嘲地望着陶叔盛,让本以为她会暴怒的陶叔盛有些意外。
轻笑一声,陆无尘一掌拍在商秀珣的肩头,阴柔的力道将其直直送入房间内,随即身子宛若一道青烟一般,向着三大贼寇飙射而去,长刀在陆无尘一带之下,一道血红的刀芒闪过,宛若闪电一般,向着三大贼寇面门砍来。
那刀芒如血,阵阵刀气呼啸如龙吟般呼啸而来,宛若阵阵星光烂漫。
突变倏生,三大贼寇登时大惊,没想到此人竟然发难,三人登时抽出兵器迎了上去,以三敌一,只听到一阵金石轰鸣的声音,陆无尘与三人兵器甫一接触,便是一触即收,他脚下步伐玄妙非常,似缓实快,转眼便是出现在陶叔盛之前。
“放箭!”向霸天怒声怒道,虽然方才不过是虚招,只是陆无尘那股诡异的劲道依然让向霸天经脉作痛,此时胸口血气翻滚,连退数步方才平息下来。
身后一阵破空之声,陆无尘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冷笑,陶叔盛脸上一阵惊容,他手上真气凝动,一掌拍向陆无尘的胸口,实打实地击在他的身上,“蓬!”的一声,陶叔盛手上一阵劲道传来,震得他虎口鲜血长流,胸口剧痛。
身后劲弩破空之声传来,陆无尘诡异一笑,诡异地踏出一步,竟是横移了丈余,长刀在身前划出一道道的圆弧,刀气将那飞来的劲弩击下。陶叔盛一声惨叫。却是躲避不及。被劲弩射成如若刺猬一般,可怜他竟是死在乱箭之下。
陆无尘冷笑一声,欺身而近,喝道:“受死!”这一轮箭雨射下,陆无尘长刀一回,阵阵刀气狂泻而下,仿佛是激流湍急般砍杀,将那射来的箭镞尽数挡开。那些贼寇未及近身已经被陆无尘一道砍成两段,陆无尘一道劈下,刀气如若长虹般,正是劈向曹应龙。
曹应龙眼中闪过惊慌之色,他手中一柄钢矛,慌忙直档,只听到一阵金石之声传来,刀矛相交。
锵!
一阵仿佛是龙吟般的声音直冲云霄,震得旁人耳中一阵发麻,那些贼寇已经向着陆无尘扑来。向霸天与毛躁两寇更是举起兵器,咬牙切齿地攻来。
“看刀!”陆无尘哈哈一声。长刀猛然一卷,竟是仿佛是龙卷风暴一般,一股劲力直冲上来,曹颖龙只感到一股强劲的劲道无比霸道地冲击着足迹的经脉,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长矛直刺,那矛尖之上,劲气凝结,倏然爆发开来。
“蓬!”的一声,曹应龙大喝一声,那长矛仿佛是蛟龙一般,卷起一阵黑色的旋风,呼啸着向着陆无尘周身要穴攻来。
千钧压顶,独破千军,沙场杀戮,最是一个“势”字,曹应龙那长矛直刺,呼啸的风声宛若金石之声,他先祖留有一套矛法,正是沙场杀戮之法,如今使出端的是惨烈无比,宛若金戈铁马一般。
陆无尘眼中精芒一现而过,大喝一声,反手一刀劈出,刀锋之上一阵暗淡无光,这一刀旁人看来无比的缓慢,却是诡异地有着无比凝重的感觉,似乎压得旁人透不过气来。
旁人自然不知道这平平无奇的一刀何等厉害,曹应龙却是感到周身的空间均是被这一刀封死,这一刀却是无比的压抑,生生地让他这一矛滞涩无比,竟是再也使不下去。
“看矛!”曹应龙大喝一声,招式突变,那长矛陡然间一抖,倏然如同闪电般刺出,但见一道银色的闪电刺来,矛尖之上一点寒芒正是点出,从后而至击在陆无尘的刀锋之上。
火光乍现,阵阵火星如若星辰般亮起,如同一阵烟火般绚烂。
锵!
兵器相交,曹应龙一声惨叫,那精钢打造的长矛硬生生地折成数段,一股强横的劲气涌来,他仰天吐了一口鲜血,身子被重重地击飞,倒在地上之时却有一股阴柔的劲气,让他沸腾的血气平息下来,那阴柔的劲气登时将他周身经脉禁锢,动弹不得。
曹应龙心中骇然,“他修为竟然如此骇人!”
陆无尘哈哈一笑,身子倏然后退,将那些妄图攻入房子之中的贼寇尽数砍杀,那一场血雨腥风等是让人觉得一阵心寒。
陆无尘长刀一指,哈哈笑道:“四大贼寇也不过是如此,今天少爷我就让你们都做阎王爷的小鬼!”说罢,执刀杀来。
毛躁与向霸天两人看到陆无尘杀败曹应龙心中惊惧,却是听得方才嘲笑,心中恼怒,喝道:“小子,真是欺人太甚!”
两寇抽出兵器杀来,身后众多的贼寇也是拿着兵器杀来,一时间将陆无尘重重包围。
陆无尘冷笑道:“凭你们这些三脚猫也能够奈何得来了你家少爷我吗?”他脚下踏出凌波微步,端的是玄妙非常,竟是在重重敌人之中宛若闲庭拾步一般,刀锋之上刀气阵阵凛然,将攻来的招数尽数化解,反击,每一刀皆是带起一阵血花。
陆无尘一刀砍出,正是劈向向毛二寇,两人只感到这一刀将周遭皆是封住了,自己的所有招数皆是被这一刀封死,方才曹应龙如何这般的惊骇,如此刀法,果真是骇人听闻。
两寇目眦尽裂,怒喝道:“想要老子的命,老子与你拼了!”两寇奋力抵挡,看到陆无尘又是一刀砍来,心胆俱寒,狼狈不堪地躲开了,这时候陆无尘听得劲弩上膛之声,心中一动,陆无尘带起一阵血雨,反身后退,进入了房中。
甫一进入房中,商秀珣上前一步,脸色凝重,说道:“你没有受伤吧!”看到陆无尘点头,复又说道:“贼寇很快就会攻入来了,还是守好了这里吧!”
陆无尘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在场主的意料之中吗?”
商秀珣点点头。脸上嫣然一笑。这一笑端的是可以说是一笑倾城。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也不外乎如此而已,陆无尘心中浮起如此的想法。
“这些贼寇一已经没有丝毫的胜算了,从我们一开始知道了有内奸之后,这些贼寇已经没有任何的胜算!”陆无尘叹道,可怜这些贼寇一番心思机关算尽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空,反送了性命。
与此同时。窗外一阵喧闹的声音,一阵火光燃烧,那些贼寇竟然是放火烧房子了,浓烟滚滚传来,让二人一阵咳嗽。
“我们杀出去!”商秀珣说道,小手紧了紧手中的银抢,枪尖之上发出一阵如若龙吟的声响,分外的清越。
陆无尘笑了笑,说道:“陆某就陪场主一起冲出去!”说罢,就已经破门而出。
商秀珣狠狠地望了眼陆无尘。心中自然是知道陆无尘担心她受伤,想要先将敌人的注意力给吸引到自己的身上。心中登时对陆无尘暗暗感激。
商秀珣随着陆无尘奔出,登时天上一阵箭雨急促的射来,却见陆无尘身躯微微一抖,呼啸的真气形成罡风,长刀一抖,直将那些利箭给荡了开来。
那一轮箭雨落下,那些贼寇登时杀来,曹应龙此时已经可以活动,虽是受伤,却是还有七成功力,他恨声说道:“将他们格杀了,谁人杀了他们,老子赏他黄金百两,升他做头领!”
那些贼寇登时疯狂的攻来,望着陆无尘等人目光如同恶狼一般。
商秀珣银抢一挑,将一个偷袭的大汉挑飞,枪尖一刺,登时将那个大汉手中的大刀挑飞,待那大刀落下的时候,左脚一脚飞出,那大刀登时如同箭镞般射出,穿过了数个大汉的胸口。
银抢绽开朵朵血花,商秀珣一声娇叱,长枪舞出,这枪法名为“云柳枪”,讲究的是“心如柳絮,随云变化”,银抢如若流云般轻盈,招招杀着轻盈,却是暗藏杀机,让那些贼寇吃尽了苦头,她出手狠辣,轻功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是没有打多大的作用,身上的真气剧烈地消耗,身上也是出现了不少的险情,若非陆无尘护在她身旁,恐怕商秀珣已经是多处挂彩了。
长枪直挑,商秀珣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陆无尘身上,但见陆无尘身形显得灵活无比,在阵阵的寒光之中,他仿佛是一尾游鱼般滑动,将攻来的招数尽可能的避开,同时手中斩马刀血光暴现,每一刀皆是带走一道生命。
陆无尘自然不知道商秀珣此时还在关注着他,他心中暗暗计算者时间,想来也是差不多了,登时大喝一声,喝道:“受死!”身子倏然加速,那本是如同一缕轻烟般的身法,更是显得诡异,周身一阵罡风卷起,阵阵刀气切割着周围,那陆无尘刀化作了血色的刀锋,将周遭的贼寇尽数杀死。
身法快如闪电,首当其冲的是拿着一并尘拂的毛躁,他的打扮不伦不类的,先前受到了陆无尘的攻击,身上伤势并没有痊愈,此刻看到陆无尘攻来,喝道:“无知小子,我们的人已经将这里重重包围,你插翅难飞,你还妄想留下性命!”
锵!那尘拂卷在陆无尘的刀上,登时被刀气弹开,传来一阵金属般的声响。
陆无尘手腕一抖,长刀一刀刀地砍下,这一刀刀竟是越来越强,砍得毛躁丝毫没有招架之内,不过是七刀,毛躁已经尘拂被砍断,若非向霸天与曹应龙来援,毛躁已经身首异处。
“小子,受死!很快你的尸体就会被我们兄弟分尸喂狗”向霸天喝道,脸上满是狰狞的神色。
冷哼一声,陆无尘手中的刀更是强上数分,让三人暗暗心惊,偶尔会有贼寇偷袭,却是被其一刀砍成两段,陆无尘脸上嘲笑道:“这是可笑,死到临头,竟然还是如此大言不惭,难怪你们四大寇如今还是丧家犬一般到处流浪!”
三寇一听,登时怒不可竭,陆无尘刀锋一翻,刀气凛然,冷笑道:“你们可是知道我们早已经知道了牧场有内奸,我们根本不相信那个陶叔盛!”
三寇心中登时涌起不详的预感,只听陆无尘道来:“既然知道他靠不住,那么你们又知道为何我们还会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