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不爽,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被抓住的手臂使劲挣扎了几下,令他惊呆的是居然纹丝不动,硬生生的定在那里。
“小子,没想到你还有点力气嘛,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给我松手,然后跪下来道个歉,叫声大爷,钻个裤裆,我就原谅你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今天遇到我。”黄毛恶狠狠的说道,气焰嚣张。
白云飞对其威胁之言无动于衷,脸上却有些不高兴了:“趁我现在还没有发火,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给我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第二个就是继续灵顽不灵,我会让你断子绝孙。”
听了这话,黄毛脸上的阴沉又浓郁了几分,对方说话的口气居然比他还要嚣张,这让他倍感没有面子,大为生气下,又奋力挣扎了几下被抓着的手臂,结果依旧无法挣脱。
他心中也有惊异,没想到眼前这个男生居然拥有这么大力气,但是在愤怒面前,他没有一点理智的思考,只觉得怒火中烧,一定要挽回面子。
“你找死。”黄毛气愤之余,抽出另外一只手以作还击。
像是看小丑跳梁,白云飞望其挥拳而不为所动,在他眼里,对方的攻击只是以卵击石,徒做挣扎罢了,这种货色对他而言,不堪一击。
黄毛挥拳而上,气势汹汹的快速临近,似乎下一瞬就能打到白云飞脸上,可是还不待他心生欢喜之情,白云飞无情的浇灭了他内心的热切,又一个像铁箍的手掌横空而出,结实的抓住他那自信满满的一拳。
黄毛脸上的喜色霎时被呆愣取代,布满不可思议,他不停的挣动双手,气急败坏。
可是结果很残酷,不管他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铜鼎中的鹿肉,任人烹饪。
白云飞将余雅静保护在身后,左手抓着黄毛的手腕,右手手掌包住对方的拳头,就那样平静的站着,风轻云淡的,看不见丝毫烟火。
他右手手掌稍微一用力,伴随着“咯咯咯”的骨骼声响。
“啊……”黄毛惨叫,脑门沁出冷汗,刚才还想叫嚣砂锅般的拳头,在白云飞的手掌握力下,差点成了细沙,在痛的刺激下,终于将他心中的妄想清扫得一干二净,用着求饶语气,软语哀求道,“放手,大哥,求求你了,快点放手。”
“早先干嘛去了。”白云飞哂笑,随着手掌力量的加大,黄毛面孔扭曲,越发的痛苦。
黄毛气愤,刚想反驳几句,可白云飞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让他越来越痛苦,忍着折磨,哀求道:“大哥,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晚了!”白云飞脸色骤冷,刚才已经给对方机会了,事已至此,他不会再给对方第二次机会的。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他右手猛力一握,只听毛骨悚然的“咔沙”声响,黄毛那坚硬的拳头,瞬间粉碎,那些指骨成了细小的颗粒,即便再先进的医疗技术也无法将其恢复。
黄毛惨叫,只是一会,他那凄厉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因为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他睁开因为惧怕而紧闭的双眼,随着白云飞右手的松开,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的手废了,像是瘫痪了一样,没有痛觉,也指挥不了手掌,已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了,而更恐怖的是,他的手被捏成了粉碎,皮肤却完好无损的,仿佛吹气球一样,他的手掌慢慢膨胀,由苍白变成鲜红,接着紫红,黑红……
这是怎么了?一股莫大的恐惧弥漫在其心头。
“你把我的手怎么了。”黄毛都快奔溃了,望着左手手掌的眼神满是惊恐。
回答他的却是冷漠的神色,还有刺耳的咔嚓声,白云飞的左手一旋,拥挤的人群中骤然响起手臂折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渗人,而后,黄毛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黄毛痛苦的躺在地上,左手手掌碎裂,右手手臂无力的耷拉身侧,他佝偻着身子,脑门冷汗潺潺,竭力哀嚎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车的另一头响起两个声音。
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他们双眼惺忪的挤开人群走了出来,这两人和躺在地上的黄毛一副打扮,都是染着黄头发,他们蹲下身子,想要扶起那个黄毛。
“不要乱动,我的手断了。”躺在地上的黄毛有气无力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两个黄毛问道。
“是他,是他把我的手弄断的。”躺在地上的黄毛用着怨毒的眼神望着白云飞,恶狠狠的说道,“帮我弄死他。”
他话音刚落,刚才被白云飞捏碎的手掌,被暂时麻痹的神经感应登时复苏,强烈的痛意,排山倒海般瞬间将其淹没,黄毛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喊后,登时晕死了过去。
刚来的两个黄毛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顾不得照顾同伴,转眼看向白云飞,一脸的不怀好意,不知何时,他们的手中多出了两把匕首:“小子,得罪我们三兄弟,你这是找死。”
周围的人都是惊呼,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让开,生怕无辜受到波及,余雅静也是一脸紧张之色,白云飞撇撇嘴:“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手影一幻,只听“啪啪”两声,两个黄毛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就被抽翻在地,接着白云飞上前一阵狂踩,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的,痛叫不止。
司机看到了车上的骚动,立马停车,余雅静没有扶手,一声娇呼,身子依着惯性往前撞去,前面一个打扮得衣冠楚楚的眼镜男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看到余雅静往他这边到来,心中一喜,张开怀抱,往前走上一步,想要占点便宜。
“砰”的一声,一只脚顶在他的小腹上,一股剧痛从小腹处蔓延全身,眼镜男双脚一个痉挛,不听使唤的跪倒在地,满脸痛苦之色,疼的说不出话来。
而这只脚的主人就是白云飞,这个衣冠禽兽的眼镜男子,暗地里已经偷瞟余雅静无数眼了,现在趁他痛揍黄毛等人的时候,竟然还想占他老婆的便宜,真是不知死活,活该被打。
白云飞抱着惊魂不定的余雅静,微微笑道:“静静老婆,没吓着吧?”
“我没事啦,快点扶我起来。”余雅静幽幽的说道。
白云飞将余雅静扶了起来,然后冲着司机叫道:“大叔,把门打开。”
“好的,小伙子。”司机笑道。
他是公交车司机,三个黄毛小混混经常出没在他的公交车上,不是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就是调戏猥亵女性乘客,他非常的痛恨,只是他也敢怒不敢言。今天看到白云飞痛揍三个小混混,他非常的高兴,现在一听白云飞叫他打开车门,以为他要逃跑,所以打算帮他一把,立马开了车门。
车门打开了,白云飞却没有下车,而是一脚一个将三个小混混还有那个眼镜男子都踢下了车,然后说道:“大叔,可以走了。”
司机愣了一下,显然有点始料不及的感觉,呵呵一笑,便重新启动了车子。至于周围的人如何评头论足,指指点点,白云飞浑然不当一回事。
“他们被你踢下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余雅静有些担心的问道,生怕白云飞惹出什么是非。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说过让他们断子绝孙,就让他们断子绝孙,以后他们都会成为没有插插能力的太监。”白云飞不在乎的说道。
“啊……”余雅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心里担心的要死,小声问道,“那该怎么办,万一被警察抓了,要坐牢的。”
“不要担心,不会有人发现的。”白云飞信心满满的说道。
余雅静心中担心,但在这公共场所她也不敢多说。
“静静老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还是不要坐公交了,车上色狼太多,我不放心。”白云飞皱着眉头,叮嘱道,“虽然开出租车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骗子,就是敲诈什么的,但总比公交上的色狼强些。”
“哦。”余雅静居然非常顺从的点了点头。
为了不让余雅静再受骚扰,白云飞周身一震,像是有一股气流一样,周围的人都被震了开来,凡是试图靠近他俩的人都会感到一股莫大的压力,使得他们身边形成了一个半米厚的真空地带。
一路顺顺当当的,即便车上还有色狼,看到白云飞大展神威后,他们也不敢触其霉头,自找没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