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后,他忽然有种想即刻离开的冲动,那两人,与其说是顺带,倒不如说是驱赶,怕自己给柴家人添麻烦。昨天橙点变红点后就没留意过小地图,想来那两人是早在一旁了的,明明可以早出手却要等到命悬一线,为的是不是那句“咱俩扯平了”?否则又何必多说那句“杀你们,有失我身份”明显为柴传锋捞面子的话?
是该离开了,像玉面小白脸说的“逃避下去不是个事”。不管是梁烁也好,门封府也罢,他们为了一句口角就能置人于死地,这帐迟早是要算的。难道还能在柴家躲一辈子?柴家护不护的住还是两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再说哥可不是软柿子,好不容易穿越一把,还得了金手指,要是个npc都能在劳资头上撒尿,哥还用混吗?惹急了劳资蹲深林里杀到满级,就不信虐不死你们这帮孙子。不过必须得先回流云城,合成系统的激活任务要交,湖心蓝得卖,还要买魔核充值,[充值有奖]里的[10级成长大礼包]绝对有一大堆好东西,天命也等着或许会存在的提升成功率的道具来激活,另外还得购置兵器,不管是杀怪还是防身都需要。
想到兵器杨小三又开始考虑起今后的发展方向,穿越到这儿已经快一个月了,兵器多多少少也摸过好几种。论起砍怪,那无疑是刀最爽,好用、顺手、杀伤大,且掌握起来也容易,最适合自己当下这种小白状态。可要说与人拼杀又觉得用刀不舒服,破绽太大,用游戏的眼光推敲,pk,盾牌!才是上上之选。首先,轻功身法他一丁点不会,别说武侠小说那种贴着剑锋的游刃有余,单单闪避就是个大问题。其次,武技招式半点没学,刀来剑往的战斗方式纯粹是找死。再有就是战斗经验,几乎为零。统计下来唯一的优势只剩下比别人更容易获取的力量,论反应、操作、技术、意识他自问不比人差,但那是游戏不是现实,何况那段职业玩家的生涯已经让他养成了习惯,职业玩家的目的是赚钱,不是打架,又不是竞技玩家,对pk的态度是敬而远之。
所以,西式那种傻瓜式的战斗方式才最适合自己,力量自己有,敏捷虽然低点但足够自己反应,另外还有个大杀招,强击!不过盾牌只是副武器,只能挨打不能还手那不是打架,是沙包。主武器的话,比较倾重短剑,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短剑介于剑与匕首之间,不需要剑那么多技巧,又比匕首容易上手,绝对是pk的不二之选。不像刀,一旦与盾牌配合会失去许多优势,比如灵活、攻击角度、攻击方式等等,附带的连盾牌的防御效果也大大降低。至于说盾牌和武侠江湖的风格相悖,谁管你那么多,比起风度外形,哥更在乎小命。
下午柴三总算回来了,可惜他毫无所获,听说杨小三已经将湖心蓝弄到手后,差点没跪下来感恩戴德。
他们不说药还好,一说药才想起那包药材连同湖心蓝一起给了柴逸墨,一问,还好没被动过,否则杨小三非跳脚骂娘不可。借着这个机会顺便把离开的打算一说,他们也没多说挽留的话,倒是朵儿开始缠他,齐川一看这架势吊在后面当起跟屁虫来,弄的杨小三哭笑不得,小屁孩的,那那么多鬼心思。
两天后,拆开包扎伤口已然结痂,杨小三不再多做停留,收拾妥当后便向柴家人告辞,回城的路早已问清,毕竟才相处几天感情说不上多浓厚,客套几句便是离别,唯独朵儿这小女孩洒了几滴眼泪。
行在这乡间小路,杨小三忽觉得有些浪迹天涯的萧索,这小村他其实并不熟悉,而这世界他亦然不熟悉。不过,只要妹子的身体结构没问题就行拉,啊哈哈!
往西出村,那里有杆大旗,旗下有座小院,院门口立着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准确来说是位佳人!
杨小三礼貌性的问候一声:“二婶早。”
“杨公子早。”俏二婶微微一笑:“可是打算回流云城?”
“对啊。”我不回城,住你家啊?
二婶螓首稍低:“妾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杨公子可否答应?”
“啊?”喂,文绉绉的你能说点人话不?
二婶银牙轻咬:“请公子进屋一坐。”
进屋?眼角往小地图一瞄,光溜溜没任何色点,柴传锋不在?杨小三心里一跳,这~~难道~~邀我进屋不是一坐,而是一做。瞧着眼前的清丽女子,身上一阵麻酥酥的,像过电一样。这就是传说中偷情的节奏?是!绝对是!!没见柴家老二那蹩脚样吗,绝对是那撒痿那撒泄的面相。再瞧瞧她,弯弯眉角,细细嘴唇,水嫩嫩的肌肤,纤弱弱的肩膀,紧紧裹着的胸部,妩媚婉转的腰臀线。这身材、这气质、这样貌,搁地球上那是女神级的存在啊,异界真是个好地方!虽然人妻非我爱,可到底是进,还是进,还是进呢?
哎,竟然给哥出那么难一道多项选择题,阿弥陀佛!不是小僧定力不够,是这二十来几的姑娘实在难以跟二婶两字扯上关系。再说美女有难,我这当色狼的还不得鞠躬尽瘁?
“咳,好。”既然你连公子都叫了,我要没点公子的样儿,岂不是很没礼貌?
“公子请!”女子柔然转身,
杨小三扶着胸口让自己顺了顺气,二十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被女子邀进家门呐,想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嘶~罪过罪过!
左右一看,四下里无人,闪身进屋顺便把门带上。她已在前面带路,那熟透了的女性背影,杨小三的眼神直接滑向臀部,咕噜一声口水咽下!乖乖,要是等会她真诱惑我,怕是根本挡不住啊!
院子里搁着许多木块木板,工工整整的有些雕着花纹,有些搭成木架,倒是挺有身为木匠的本分。院子中央有座石桌,石桌上刻得是三凤成祥,余下六朵石墩也是纹鸟雕兽,分外别致。
女人越过石桌走入大堂,大堂内两排客椅,成六数,分配同数案几,正中是近三米宽的大床椅,墙上挂着一幅山水丹青。几抹重笔,三两孤鹭,无人无烟,轻墨洒出的波纹,把一江春水描的淋淋尽致。
画名《沙江幽梦》。横卧松南岭,下葬东沙坪。只渡鸿来雁,难修问水人。落款是盛世1860年七月,朱砂钤印——玉白。
看到床椅杨小三心中又是一热,要在这来一炮,啧,那得多爽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从门口到大堂这不足30步的距离,石墩上,石桌上,客椅上,再到床椅上,他通通脑补个遍!
从大厅偏门走入后院,一条碎石小道,几株挂绿新树,有花,有石亭,有小溪,还有竹织小桥。小道尽头是小屋,屋外有块石碑——依竹小筑。
小屋是竹屋,屋内竹床、竹桌、竹茶几各一张,除了笔帘、砚台、镇纸外其他的全是竹做的。
“公子请坐。”女人在竹案前落座,各斟一杯清茶:“公子请用。”
屋内幽香缭绕,素雅的格调让杨小三冷静了不少:“呃,你叫什么名字?”他也不知刚才怎就那般**高涨,如今回过神来已成孤男寡女,此情此景二婶两字怎么也叫不出口,也不想叫。
女人正襟危坐,双手平放捂着杯子,点点涟漪在杯中散开,那是紧张的颤抖:“妾身,姓慕名云秋,字玉白。”此时,她背后刚巧挂着一幅字卷:云庵白树里,秋池玉门外。
杨小三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些,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展开剧情呢,虽然也知道偷情的戏码几乎不可能发生,可脑海里全是**镜头,不可能归不可能,有机会就得争取不是?翻腾了半天,总算想出一句:“你一个人在家啊?”
慕云秋心里也很乱,眼前的少年目光极其侵略,死盯着敏感处不放,她很害怕这种登徒子,却又隐隐在被无礼中激动。这是敬贤礼士的习惯与猎艳新奇的叛逆在碰撞,她很怀疑如果被遭强迫……自己恐怕都不会放抗吧。
“相公他有事外出。”
杨小三抿了口茶水:“咳,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慕云秋探问道:“公子是何意?”
“像我这样说白话,揣文吊句的听起来很费劲。”
扑哧,慕云秋掩嘴一笑,脖颈上升起一抹浅红,有被点中下怀的羞赧,又因杨小三话中的别字感到好笑:“我~~我很少~与人说话,望公子见谅。”
杨小三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把玩着茶杯,借着说话的当口将杯子往前又挪了一点点:“怎么会没人和你说呢?哦,也对,这山上就你一家人。你平时都不下山玩的?”
“妾~~我与她们无~与她们说不到一起。”慕云秋很努力的纠正着自己话语中的诟病。
杨小三反而听得更费劲了,不过说话不是重点,重点是右手又向前挪了一段:“是你不愿跟他们说,还是他们排斥你啊?”
慕云秋一直低着头,因揪心于措词而忽略外物,这会总算是瞧见了对面的茶杯已与自己的近在咫尺,葱白的指尖更显苍白,声音细弱蚊吟:“是妾身不知如何开口。”
杨小三猛然一抓,恰到好处的冰凉,骨感中带着丝丝弹性,那触感直达心底,带着全身血液一阵沸腾,热气从鼻腔喷出,已经是忘了说话。
乖乖!好滑,好嫩,劳资也牵到女神手拉,啊哈哈!值了,值了!他酿的,异界真是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