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大家的催更,学徒愧疚的死的心都有了,学徒写文字斟句酌,因此码字速度有限,坐下来不动一小时也就1000字左右,不像有些神速写手一小时能码三千四千的,之前不上班一天勉强能出七千字左右,现在上班,除了吃饭睡觉,学徒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码字上了,基本上一天4000+。
学徒希望成为职业写手,如果书的成绩好,能养活学徒的话,学徒必定全力码字,不过暂时,学徒也只能尽量多更新了。 . .
这周改文,学徒其实新增加的情节字数并不少,希望能尽快改完,下周让大家看个过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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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文远又道:“想必这几**也已知道我军中有战兵辅兵之分,善战者从征,此次并州投诚军士有一千八百余,我yù从其中抽调一千jīng壮编为一部战兵,以汝为都尉,当然,为使其尽快提升战力,什长,伍长之类的下级军官可从别部抽调。”
“主主公!这末将如何当得?”郝昭大吃一惊,惶恐拜道。按照惯例,为了防备降兵变乱,一般都会将其打散混编,以方便惯例,而眼前这个虽然年轻却浑身散发着无比自信的郡守竟然反其道而行,毫不在意降卒在一起可能出现变故。
“难道他真的这么自信自己独特的军制待遇拥有如此强大的凝聚力量?” . .
郝昭在心中如此问了自己一句,但紧接着就在心中苦笑,这个问题,自己内心已经给出明确的答案了。从罪将到末将,从将军到主公,这种称呼的改变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吗?
这是一个有这么多强大人格魅力的主公!这样的主公才真正的值得自己报效!
文远很清楚的感受到郝昭声音表情上的细微变化,微微一笑道:“无妨,某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好好干,你一定行的!”
郝昭跪在地上,真感觉头皮阵阵发麻,一股难以言语的激动充塞胸膛,他郑重的俯首三拜,亢声道:“昭此生愿追随主公左右,效犬马之劳!”
“好!”文远高兴叫好一声,庆幸自己又收得一员大将,要知道此人曾经在陈仓城以一千余军马阻挡诸葛亮大军数万,双方相持近月,最终迫使诸葛亮无功而返!
此人虽小,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当下,文远亲自将郝昭扶起,而后传令设宴,招文武把酒议事。
由于是攻破壶关之后的第一次议事,此次出征的文武官将俱到,众人先是总结了此次攻打壶关的得失,接着便是讨论下一步方向。
此战壶关,巨鹿军共伤亡逾两千人,还折损了大将苏由,巨鹿军累次出战,都没有此次伤亡人数高。
不过夺得了壶关,整个战场的主动权就掌握在文远手上,如今的巨鹿军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而并州则如同一块柔软的nǎi酪,想什么时候切割、分食,决定权都在文远手上。
不过也因此,在讨论到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帐中文武赫然分成了两派,一方主张鲸吞并州,扩充势力,一方则支持实行原来的计划,救回张杨。
“主公,若打并州,末将愿为先锋!”酒宴上,焦触第一个站出来拍着胸脯道。支持攻打并州的多是统兵武将,在听郝昭说过如今并州刺史耿祉麾下只有不足两万人,而且分散在并州广大的土地上时,武将们群情激昂,纷纷请战。
“主公万万不可!并州广袤,若占领须抽调大军驻防,如今巨鹿四面强敌环伺,若冒然分兵,恐巨鹿不保!”田丰则明确持反对意见。
文远其实对攻略并州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并州地域广袤,只是山头林立,势力错综复杂,而且连年遭道北方游牧民族劫掠,以至于偌大的一个并州,到了如今只剩下人口一百余万,而其中还有将近一半还集中在上党,晋阳二郡,其他郡县有时走上百里都难见人烟。
相比之下,冀州人口众多,土地肥沃,这里才是立身之基,文远在手头兵力不多的情况下,还是先拿下冀州实际一些,这也是沮授为他制定的目标方略。
可是话说回来,蚊子再小也是肉,上党郡如今就在眼皮子底下,而且上党人口比起北方各郡人口相对多些,有近二十万,若是能拿下上党一郡,以文远现下的兵力,拿下之后想要守住倒也不难。
而且如果能拿下上党,rì后说不定还有一个更宏大的计划可以实现。
文远左思右想,仔细盘算,最后决定,拿下上党!
命令一下,诸将纷纷请战,郝昭念及文远对其的恩遇,此时自告奋勇道:“主公,上党兵马多在郡治长子,有兵四千,昭愿领本部并州人马前去说降,纵不能下,也必令其军心涣散!”
此言一出,堂上顿时寂静一片,郝昭乃是并州降将,文远令其独掌一军不说,且麾下的并州兵并未打散,对此众将颇有微词,只是因文远在军中威望甚高,众将才不敢明言。
不过此时见郝昭如此说,一旁焦触当即不耐,他刚一站起身子,不过被文远狠狠一瞪,悻悻地看了郝昭一眼,被张南拉着坐下来。
田丰则饶有兴致的看着文远,他也想看看主公会怎么办。
文远定定的看着郝昭,只见他昂首挺胸,稍显稚嫩的面容因为激动而张红一片,眼神坚定,没有丝毫躲闪。
文远前世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宅男,考虑别人总将别人想的好些,他见郝昭如此坚定,未作任何犹豫,点头道:“既如此,便令你为先锋,郭敬为参军,三rì内启程,你二人这便下去准备吧!”
郝昭心中感动,恭恭敬敬的向文远拜了一拜,昂首阔步,和郭敬一起离开。
郝昭刚走,焦触就低声咒骂起来,他与苏由平rì关系很好,听说正是被这黄毛小子所害,早就对郝昭看不顺眼,几次要不是张南拉着,早就跟郝昭撕破脸。
田丰微笑着看着主公,主公能如此信任一个降将,胸襟之广,让他钦佩不已,不过身为一个谋士,田丰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一番,此外也可以让焦触明白。
“主公,郝昭初降不久,其心尚未可知,若此去不回,如之奈何?”
文远见田丰一脸笑意,哪有一点责怪,当下感激一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观郝昭xìng情刚直,此去必不负我,况且我军若要取并州,如探囊取物耳,郝昭聪敏,岂能不知天时耶?”
“主公胸襟,田丰拜服!”田丰拱手赞道,张南焦触等人也闻言拜服,再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