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不好。一上午挂了6瓶水,班也没上。坚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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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三个五个倒也罢了,就像眼前跟自己交手的这两个将领,那黑脸使奇形长刀的力气大倒是够大,可是武艺却稀松平常,另外一个使枪的小将或许对于别人看来还行,不过在他看来只是三脚猫的假把式。
只是张辽已经让人足够自己苦斗一阵的了,其身边十几员将……如此想着,饶是颜良自负武勇,心中也不禁慌张。..
不过越是这种状况之下,越是能激发一个人的潜力,颜良情知此次自己非但不能斩杀张辽,自己反倒陷入此生最大的危机!
压力之下,只见颜良也让过杨义刺来的一枪,一刀将周仓砍落马下!
“周仓!”文远禁不住惊呼一声,身边张颌飞马冲向颜良,颜良本来想再给那黑脸汉子再补一刀,不过杨义拼了命的挺枪攒刺,终于将颜良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张颌趁势救下了周仓,文远看时,只见他黑脸上尽是失血的苍白,身上铠甲被劈开了一条尺许长的口子,伤口有寸许深,汩汩的向外溢着血,若不是周仓身子壮健,这一刀就已经要了他的命了。
文远忙安排两个玄缨卫给周仓包扎伤口,送回营帐救治,冷森森的看着颜良。..
这一会的功夫,杨义已经被颜良一刀挑飞了手中长枪,仓皇逃跑,韩琼、韩琼二人齐齐扑上,这才终于抵挡住杀的兴起的颜良。
韩琼韩猛皆使一杆丈二长枪,二人枪法同出一脉,配合起来如同行云流水一样,比起单打独斗威力更强,而且韩琼本身就是枪法不逊于张颌的武将,只可惜他们遇到的是袁绍手下的第一勇将颜良!
连败巨鹿军两员大将,颜良勇气暴涨,被二将挡在身前,颜良毅然不惧,拍马挥刀与二人相斗,竟然将韩琼、韩猛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郝昭见韩氏叔侄竟然双战不下颜良,虎吼一声舞刀杀上,除他之外,一同杀上的还有弓将慕容平。
四将齐出,绕着颜良走马灯似的厮杀。颜良抖擞jīng神,即便是被四将围着也丝毫不露惧sè,大刀挥舞带动呼呼劲分,周遭四员战将竟无一人敢与颜良大刀相抗!
“不可伤了颜良xìng命,我要活的!”
文远见颜良如此骁勇,心中不禁生出爱才之心,本来还因为周仓受伤生出怒气,后来见周仓并无生命之虞,心中怒气顿消,当即吩咐众将不要伤了颜良。
颜良啊,96+的武力值,他可是袁绍手下的第一猛将,文远和他之前还有过一次交手,当时虽然颜良败退,不过论起真本事,他的本事还隐隐在自己之上,毕竟文远的力量比起颜良还是稍逊了两分,虽然在枪法上略占一些优势,不过久经沙场的颜良在战场经验上又不是自己所能相比的,文远曾经综合各方面的因素思考过,以自己目前的能力,联系到可能存在的所有因素,和颜良这个等级的武将交手,顶多也就能撑个百合不败,之后只怕就是百多胜少了。
至于武力更顶尖更变态的吕布、关、张等人,文远顶多能架个三五十招。
文远一向爱才,眼前颜良就在自己前面的战场之上,若是就这样就把颜良这中少见的武将杀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如今正是天赐良机,颜良只剩下孤身一人,十余个亲骑之前都被韩猛韩琼他们清理掉,而自己这边还有七八员将,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或许不是颜良对手,不过双拳难敌四手,几员战将只是轮番上阵就能把颜良磨趴下了。
“颜良!你今rì已经插翅难逃,何不早降?”一念及此,文远远远的在马上高声喝道。
颜良怒喝道:“张辽小儿你休得猖狂,我颜良身为袁车骑麾下大将,岂能降你,若有机会我必取你首级,献于我家主公麾下!”
“死鸭子嘴硬!不过有血xìng,我喜欢!”文远不以为意的嘿嘿一笑,指挥武将围堵住颜良不可让其逃跑。
此时文远身边,还有王越、张颌两员大将,王越因为有护卫之责,不敢远离,骑战又却是非他所长,便一直停在文远身后半步不懂,张颌眼看四将已与颜良交战十余合,上前将韩猛换了下去,这边杨义换了一杆长枪,替下韩琼重新加入战阵……
六将之中,张颌和韩琼的战力与颜良最为接近,此二人有一人在战圈中招呼着,就能让颜良冲突不出去。颜良在战圈中左冲右突,每每好容易逼开一个空子,张颌、韩琼二人就如跗骨之蛆一般缠了上去。
当然以文远现在的武艺,和颜良战上百合或许不是问题,不过今时不同往rì,有那么多武将跟着,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冲锋陷阵,二来文远现在身份尊贵,以主公的身份和部下一起去围殴一个敌将?就算他肯,麾下部将怕是也会羞愧的拔剑自刎。你没看见王越和几个亲卫一脸紧张的拦在文远身前,生怕他一时冲动冲入战阵?
几番冲突不出,颜良心中急躁无比,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悲凉之意,禁不住长叹一声道。
“难道我颜良,今rì就要死在此处吗?”他生xìng刚烈,虽然已经看出张辽不下杀手是为了擒住自己,不过并不愿意束手就擒,眼见无法冲突,已经暗暗萌生求死之意。
就在此时,远处一彪骑军杀到,原来不见城中守将见颜良半rì不回,生怕有失,忙出城寻找,就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救下了颜良。
有这五百骑兵,情势颜良对文远不利,本来彻底熄灭的斗志顿时重新燃烧,指挥着骑兵向文远围裹过来过去。
文远众人边打边退,方退出里许,赵云和徐晃也领五百轻骑杀到,两方厮杀一阵,各有死伤,颜良见杀不了文远,便引兵退回去了。文远眼见着颜良就这样从手上飞走,也不禁扼腕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