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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远的答非所问,一干人显然不满意,不过文远毕竟是主公,主公问的话还是要回答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一干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问了一圈都没有什么好的主意,看的文远也只能无奈叹息。. .
郭嘉来的虽然比沮授晚一些,不过对文远的脾xìng更熟悉,见文远失望叹息,心知治蝗必是紧要之事,便进言道:“主公,子曰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在场诸位虽然不懂得治蝗的方法,不过并不代表军中或者民间没人懂得这方面的东西,主公何不张榜悬赏,但献上治蝗妙策之人,确认其法可行之后予以重赏,那时还愁解不了主公信中忧虑?”
“奉孝此言大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郭嘉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文远眼前一亮,抚掌大笑道:“就依奉孝之言,在各州郡贴出告示,若有能献治蝗方法之人,只要事后证实其方法可行有效,若愿做官,可荐为屯田官吏,若不愿做官的,秋收之后,重赏百金!”
解了心里的一个疙瘩,文远心里压力顿时一松,当即命人即rì张榜公布出去。
兖州,甄城。州牧府中,曹cāo拿着手中的一圈告示,问道:“文若,张辽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
告示一贴出,冀州上下议论纷纷,都不明白文远此举的用意。连邻近州郡的曹cāo也疑惑不解,心道这张辽难不成是守墓守傻了?这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求治蝗的方法,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耐,知道今年会有蝗灾降临?
“主公,也弄不清楚张辽此举何意,不过我观张辽这几年来行事虽然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不过每推行一项举措都能收到很好的效果。此次出榜求治蝗之策,绝不会是随意而为。”曹cāo身边,一个俊逸儒雅的三十岁中年文士长身而立,正是颍川荀荀文若,此人自小被称作有“王佐之才”,虽然加入曹cāo帐下只有短短一年,如今被曹cāo依为左膀右臂。
荀侃侃而谈,貌似对文远相当熟悉,要说文远击败袁绍之前不过区区一郡太守,虽然有一定的声名,却并没有多引人注意,短短一年,文远就反守为攻,败袁绍、占青冀、收拢黄巾、黑山两大流寇实力,这才声势如rì中天,引起各方的注意。
荀对文远的状况如此熟悉,其实是有原因的。
荀当初离开袁绍时,其弟荀谌曾向他提起过张辽此人,他也曾暗中到巨鹿走访了一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张辽,但是巨鹿百姓生活安定、政治清明给荀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他没想到汹汹乱世,竟然还会有如此一片繁荣土地,心动之下生出投靠之心。
可是经过一番细致了解巨鹿的施政策略之后,荀又犹豫了,他能感觉到张辽是全心全意为了广大穷苦百姓,可是居于上层的豪族大家不假辞sè,张辽出身寒门,又对百姓如此广施恩惠,难不成是对汉室,对由一群世族jīng英把持的秩序有不轨动机?
荀也有自己的考虑,是颍川世族大家出身,亲族有不少人在朝廷担当重任,所以他一心维持朝廷正统,不能容忍有任何人心存颠覆汉室的野心,恰在此时曹cāo两败黑山,声名大噪,比起张辽丝毫不逊,他便来到了曹cāo这里……
见荀也想不通张辽的用意,曹cāo挠了挠头烦躁道:“现在先不要管这些了,眼下以攻占徐州为首要目的,粮草辎重准备的怎么样了。”
荀若有所思道:“回禀主公,至少再过一月,粮草才能筹集完毕。现在各郡的大族手上的存粮也不宽裕……”
曹cāo是个睿智之人,见荀神sè,道:“文若似乎意犹未尽?”
“粮草辎重是一军命脉,兖州连年征战,百姓逃亡、田亩荒废。长此下去只怕……”
曹cāo也面露凝重之sè,去年攻打徐州,最后就是因为粮尽才不得不退去,他虽然表面风光无限,其实也面对着和文远一样的问题,去年南征北战俘获了数十万的军士丁口,如何填饱这些人的肚子一直是曹cāo最忧心的问题,当下道:“不知文若有何高见?”
荀道:“当初走访巨鹿,从那里学到了一套屯田的方法,是如此这般……”荀将从巨鹿探访到的屯田体制详细跟曹cāo说了一遍,最后道:“张辽便是用此屯田之法不必为大军粮草担心。”
“张辽果然是胸怀大略之人!”曹cāo听了不禁感慨道,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考虑,思考了一番,最后有些无奈道:“此屯田之法甚妙,只是如今已是四月,chūn耕已经过去,只能等来年再将此法颁行兖州各地,眼下大军出征在即,当前一切都以攻占徐州为重,冀州那边,派人密切注意张辽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报我。张此人……rì后必是我的大敌!”
曹cāo已经顾不上考虑这些,这时候的他很着急,已经开始准备筹措粮饷准备再次征讨徐州,去年一战,令徐州陶谦胆战心寒,听说最近已经因重病卧床不起,此次再度出兵,曹cāo信心满满的认为一定能将徐州纳入自己手里。
文远在冀州的异军突起,给曹cāo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如今的张辽已经官拜镇北将军、雄踞青冀两地,这个时候,曹cāo自认是暂时没有能力与文远抗衡的,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拿下徐州,尽快扩充自己的实力,只有拿下徐州,获得徐州的人口和粮食,同样坐拥两州的他才有实力与文远为敌。
为了尽快达到这个目的,曹cāo甚至不惜使用败坏自己名声的方法屠城!以尽快瓦解徐州军民的斗志,果然令徐州军民闻曹cāo之名四处逃散,陶谦龟缩郯城,不敢与曹cāo正面对敌。
为父报仇?那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其实呢?他与其父的感情并不深,那个惨死的异母弟弟曹德更与他从无情谊,而且长期以来曹cāo和父亲在政治立场上很不相同。因此父子、兄弟一直并无太大来往,不过具有一种名分而已。因此对于父亲和异母弟的被杀,他内心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伤心,更不会因为伤心怨恨到如此丧失理xìng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