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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接受了臆想中命运的安排,但卫风的最后一句话又让卫双很不舒服,什么叫我不会长期让你活在阴影当中?难道短时间内自已见不得人吗?
不过,转念一想,事实确是如此,至少与卫风的关系连兄长和父母都得瞒着,这就意味着自已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吃个哑巴亏,自此以后都不再理会他了,而这显然做不到,光是那份相思之苦就足以令人茶饭不思,那么,只能是暂时做他的地下情人!
‘哼!我家道再是衰落,年龄再大,却总是士家女郎,今日竟猝不及防失了身,被迫与他苟苟且且见不得人,真是不甘心!’卫双的心里瞬间布满了怨气,没好气道:“你快出来,天色不早了,兄长恐怕也等有及了,姊姊得赶紧回去!”
“哦?”卫风装傻道:“双双姊,你说什么呢?什么你你我我?这就是对夫郎应有的态度?你呀,在外面就算了,在私底下你得唤我一声卫郎!”
“你....?”卫双的美目中现出了不愤,用力推向了卫风,可卫风哪是她能二两劲所能推的动?
见毫无效果,卫双又眼波一转,使出了女人的天生必杀技,细声嗔道:“你那么重,想把姊姊压死啊?”
一个美女撒娇发嗲是什么模样?就是卫双这副模样!卫风不由暗道了声**,却依然赖着不起!
卫双眉心微蹙。卫风以实际行动使她意识到,如果不依着,这个小男人磨到天黑都不是没可能,其实卫双初浴爱河,恨不能一直与卫风腻在一起,只是出来了这么久,兄长会不会生出怀疑?
卫双丢了个嗔怪的白眼过去,无奈道:“卫....卫郎,请....请从妾的身上起来!”
“嗯~~”卫风满意的应了声,猛的一拨。卫双顿时再次轻哼。这才爬起身,也不避讳,当面穿起了裤子。
卫双暗啐,连忙低下头整理着衣衫。由于是野外。又是白天。卫风并未把她的衣衫褪去,只是解了开来,而裤子更方便。当时女子穿的都是开裆裤,卫双也不例外,连脱都不用脱,裙子一掀就可以了!
不多时,二人分别整理好了衣衫,卫双又不放心的左看右看,尤其是裙角部位的血迹是重中之重,在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侧过脑袋,微红着脸颊吞吞吐吐道:“卫....卫郎,妾先出去了,你明天早点来,记着啊,千万不要让家里看出什么,一定要把妾当作你的姊姊,要不然,妾可是死定了!”
卫风点点头道:“双双姊放心吧,你先去那边的凉亭,王蔓应该在等你,你们一起回大殿,我稍后便来。”
卫双突然意识到,所有的一切很可能早已安排好了,从陈少女,再到王蔓,他们全家人都在算计自已,自从自已被王蔓热情的领入后花园时起,就已经注定了**的命运,可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呢,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何况自已连半点挣扎反抗都没有!哼!这一辈子全指着他了!
卫双是个身心俱熟的女人,不会无理取闹,而且这样的结果未必不是她所盼望,因此也不纠缠,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卫风,便低下脑袋向外走去,乳白色的液体还在滴滴答答,从胯间到小腿,那种粘乎乎的感觉使她很不舒服,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候着卫风!
目送着卫双那苗条的身形,卫风的心情也不说上是什么滋味,但他清楚,见不得光的女人,在短暂的欢快之后,就要面临着长时间的寂寞与苦涩,而这是选择了地下情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双双姊,你等着,不会太久的!’卫风的心里很不好受,怔怔站着,即便卫双的倩影已经消失在了花园尽头,他或许没有意识到,如今的自已与前世的自已有了细微的改变,虽然同样的凶横,狡诈,手段狠毒,视人命如草芥,可至少,心里多出了一份牵挂!
约摸过了半刻,卫风从原路绕回,由正门入了大殿,王蔓正陪着卫双与卫彻说话话,或许是女人天生善于表演,这两个女人整个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该说的说,该笑的笑,不露出任何异常,卫彻的神色间也没有半点怀疑,毕竟才短短一个时辰,他哪能料到自已的妹妹去一趟后花园就失去了红丸呢?
至于处女与非处女,不亲身经历是完全看不出来,所谓的种种从外表体症鉴别处女的方法,如眉毛,腮红等等,那全是扯蛋!
一见卫风迈入殿内,卫彻立刻拱了拱手:“今日叨扰了,既然卫将军回来,那咱们兄妹就告辞了。”
“诶~~”卫风连忙挽留道:“卫兄哪里话?天已将黑,不如留下用个膳,你我兄弟喝他两盅,再由卫某派人送你们回去亦是无妨!”
“是啊,从兄!”王蔓跟着劝道:“吃个便饭而已,不会耽搁太久的。”
卫双也很想留下与卫风多些时间相处,不由把期待的美目投向了她的兄长。
卫彻却摇了摇头:“卫将军与弟妹的好意愚兄心领便是,但父母妻儿尚在家中,实是不便久留,还请见谅。”
卫风想想也是,父母在家粗茶淡饭,自已在外大鱼大肉,这等同于不孝,于是带着些歉意拱了拱手:“是卫某疏忽了,还请见谅,看这天色,恐怕把伯父伯母接来也来不及了,那就不留卫兄与从姊了,明日卫某当携妻一早登门!”说着,转头唤道:“李驻,找几个弟兄套两辆车把兄长与姊姊送回去!”
“遵命!”李驻匆匆而去。
卫双丢了个甜蜜的眼神给卫风,看来还蛮体贴人的嘛,她与卫风连续两场缠绵,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都消耗甚巨,而且刚刚破身,行动总是有些不便,自家与卫风府邸有十来里的距离,如果没有车,她都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坚持着走回家!
卫彻倒是忽略了破瓜的因素,他只觉得妹妹理该饿了,有车自然能舒适些,因此也不推辞,执手谢道:“那愚兄却之不恭了。”
“自家兄弟那么客气作甚?”卫风摆了摆手,示意道:“由卫某送送卫兄与从姊!”
卫彻还待客气,已被卫风拉住了胳脯,王蔓也挽上卫双,四个人向外走去。
府门外,已有两辆羊车等候,在卫风与王蔓的道别声中,羊车缓缓向着前方开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