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看着秦王一会儿变一个脸色,有些不解。
“主公,不知道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秦峰这才幡然惊醒,嘴角翘起,冷声道:“冀州既然是我们的了,那别人岂能在冀州酣睡?命令白挣起兵十万以最快的速度杀向邺县,围剿并州惨军,这一次我要一举拿下冀州并州!”
徐庶一冷,没有想到秦峰竟然有如此魄力,但是以现在的时机看来,这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诺!”
激动地徐庶立即前去传令,秦王称尊河北就在眼前,一统天下之前的底蕴正在形成。
秦峰想了一会儿,又对外道:“来人!传张飞前来。”
张飞很郁闷,这一次又是这样,一打仗对方就投降,还没开战别人就挂起了白棋,打开了城门,张飞对此恨之入骨,在军营之中要不是畏惧秦峰的军法,他早就暴怒了。
就在这时,他居然又听到门外传来高呼冀州竟然全部投向了,气得张飞一巴掌将自己将桌上的东西拍的四散,这还气不过,口中大骂道:“奶奶的,都是一群孬种,就没有一个敢打仗的,还不如江东那些毛贼,可恶!投降,投降,你们除了投降还会干啥?”
门外的亲卫忍住心中的大笑,捂住了自己的醉。
自家将军这些日子可算是每天都在发飙,一遇到战事就稀里糊涂兴奋不已的冲在最前面,然后又一个人灰溜溜的骑着战马回来,无精打采。
如此往复多日,每一次将军都是这样,闻战而喜,之后就会遇到别人投降。
就在这时,两位士兵看到了秦王亲卫前来,连忙见礼道:“见过将军!”面对秦王亲卫他们都是称将军的,毕竟秦王亲卫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战功卓著,武艺精湛才能入选。
“秦王令,张飞将军在哪?”
两位士卒一下子尴尬不已,斜眼瞥向大帐,秦王亲卫也都知道张飞是秦王爱将,很了解他的德行,对此常常成为众人的谈资,不过现在秦王有令让张飞前去,他们也得硬着头皮进去。
“将军,主公要······”
嘭!
还没说完,亲卫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接着就是与**碰撞的声音。
“哎哟!”
张飞看着来人,似乎不是自己的亲卫,仔细一瞧才发现是主公亲卫,不由得傻眼了,暗道这下子完了,难不成是主公来了,这要是让主公看到了,那就是小黑屋的干活啊。
张飞作势就要跑,不过秦王亲卫们都知道张飞的德性,连忙说道:“将军,秦王叫你过去大帐,说有要事相商!”说完就揉着自己的额头,那儿已经鼓起一个大包。
张飞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位兄弟,不知道主公叫我是怎么回事啊好事还是坏事?”
亲卫这可不知道,张飞一下子傻了,难道主公知道了自己这几天做的荒唐事了,这下子张飞慌了神,跑是不敢跑了,这要是跑了,到时候可就不是关小黑屋子那么简单了,可是不跑,又该怎么办?
“将军,似乎是好事,你不用担心!”
张飞一愣,急忙道:“真是好事?你不匡我?”
“小的哪敢匡你啊,真的!”
张飞一下子眉开眼笑,搂着亲卫道:“要真有好事,回头我请你喝酒,俺走了!”
说完风一样的离开了,亲卫无奈的摇摇头,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暗道倒霉,在张飞亲卫的憋笑痛苦下离开,走之前亲卫大声道:“想笑就笑吧!”
果然,身后传来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秦王亲卫顿时羞愧而逃。
“见过主公,不知道主公找俺老张有什么好事啊?”张飞见到秦峰有些心虚,尽管有点内幕,但谁知道是不是坑自己的,毕竟自己失手打了人家不是。
秦峰看到张飞,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多想。
“我已经派遣白挣领兵十万前往邺县围剿并州军,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我······”
“什么?主公派了白挣小子去打并州军,那俺老张呢,俺怎么办,主公你不能这样啊,俺老张跟了你这么久,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张飞一听到白挣领兵打仗去了,顿时跳闸了。
丝毫没有发现秦峰眉头已经布满了黑线,等他说完,才看到秦峰冷冷的眸子。
张飞顿时身体一寒,似乎发现自己有些过激了,连忙道:“主公,我这不是忧心大事吗,这打仗怎么能靠这么小的小孩子呢,还是俺老张这些大人来的比较好,主公你说是不是啊。”
秦峰看到张飞卖萌,顿生一阵恶寒。
“好了,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这几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等战事一过,我在好好找你算算,到时候看你还能咋呼的起来。”
张飞一愣,瞪大了眼睛。
“什么,是谁敢打俺小报告,不想混了啊!”
秦峰怒喝道:“够了,你做的什么事情三军尽知,要是再不知检点,以后出征你就守着家吧!”
见到秦峰发怒,张飞一下子安静了。
吸了口气,秦峰才道:“这次叫你来本是想你去冀州大营接收冀州的军队,之后配合白挣攻打并州,现在看来你完全不能胜任,太鲁莽了,还是鲜于辅可靠一点,你走吧!”
张飞傻眼了,还真是好事,可是这好事,这似乎要飞了,张飞一下子急了,这还得了要打并州了,吕布那厮狂妄不已,是绝对不会投降的,那不就有大仗可以打了。
“主公,不要啊,俺老张下军令状,绝对按照主公的心意完成,绝对不会犯错误的,主公一定要让老张去啊,求你了,这里实在不是人混的,淡出个鸟了。”
秦峰本是刺激一下张飞,没想到这家伙反应这么大,还下军令状,不过后面的话却让秦峰真的有些担忧了,满嘴跑火车的张飞是不是真的可以。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又让主公生气了,张飞连忙道:“主公,俺老张绝对可以的,相信我,要是不成今后你就让俺老张关进黑屋子一个月,呃,不对,是十天,呃,还是三天吧,对,就是三天怎么样!”
秦峰实在是无语了,这张飞真是活宝,摇了摇头。
张飞还以为秦峰要换人了,连忙道:“主公一个月,就一个月怎么样啊!”
看着张飞哭丧着脸说出一个月的时候,秦峰真的想大笑三声,忍下心底的笑意,秦峰挥挥手:“好了,去准备吧,冀州大营有两个人波才和卜己很不错,你到时候可以让他们帮助你,另外冀州军必须裁员,留下精壮,其余的人遣送回家种地,记住不能对百姓们有丝毫侵犯,否则杀无赦!”
张飞看到这任务终于被自己拿下了,连声道:“诺,俺这就起身。”
说完一溜丫子就跑了,生怕秦峰反悔似的。
秦峰转头,看着地图上的疆界,一个大大的秦字被印在了冀州,接着秦峰又划了几个箭头,指向并州,他的脚步不能停下来,秦人的基业他将再次建造。
并州营地大乱不止,幸好吕布在军中威名甚广,又是丁原的义子,子承父业自然名正言顺,吕布很快就得到了并州军的认同,继承了丁原的诸侯地位,新称北王。
他成为北王之后第一件事情是就是将丁原之死的真相大白军中,对百家之人不断地抹黑,称都是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为了自己的利益蛊惑丁原出征冀州,丢了半个并州,现在他们计划失败,又刺杀丁原,想要独掌大权。
在声讨中,吕布的声明更加显赫,彻底收拢了并州军心。
之后吕布大肆封赏自己的帐下,并州军的官职校尉们都是他的心腹之人,往日的丁原旧部都被撤换,而且最后以勾结百家之人的名头杀害,并州军中提起百家之人而色变。
吕布终于如愿以偿成为并州的老大,可是现在的并州并不复以前的强盛,不但如此,他们还面临着最大的挑战,幽州军和冀州军的兵锋。
吕布称王后大肆酒宴,这一日正是酒酣正高时,门外就有战报。
“主公,不好了,冀州降了?”
轰!
酒肆歌舞瞬间停了下来,吕布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到底怎么回事!”
冀州降了,但是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明显冀州是投降了幽州,如此的话他们就要有大难了,幽州三十万大军滚滚而来浩浩汤汤,现在冀州又降了,那并州军该怎么办。
“主公,幽州军秦王亲帅三十万大军,冀州百姓官员望风而降,而不久前冀州大营传出消息,冀州所属全部投降幽州,此时秦王帐下白挣率领十万精兵火速前来邺县,想要围剿并州军,主公快撤吧!”
吕布大怒不止,喝骂道:“住嘴,孤王怎能撤,我并州军天下无敌,区区十万人就想要全歼我,小儿白挣欺人太甚,且看我如何破敌!”
吕布气盛一时,众将都知道吕布的执拗,现在谁劝谁受罪。
“酒宴全部撤走,我倒要看看幽州悍卒如何了得!”吕布说完率先离开,命令斥候再探。
斥候连忙下去,众将士也都跟着吕布离开此帐。
而白挣十万大军急行军到了邺县十里处扎营,这是秦王的吩咐,虽然白挣也想一战而下,可是他并不敢违背秦王之令,秦峰准备一战消灭丁原,却不知道丁原已经死了。
十万幽州军就地扎营,连成一片的白色震撼人心,白挣首次率领这么多人出战,自然是又激动又担忧,不过身边还有老将辅佐,攻打残败的并州军却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