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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何谓地狱?
答:永远持续的拷问。
答:不断反复进行的杀戮。
答:永无止境的绝望。
原来如此,每一种状况都完全符合地狱的定义。
不过,无论再怎么渴望救赎,那也是无意义的。
因为,能够被救赎,又如何称得上地狱呢?
雾都伦敦,爱尔特璐琪不是第一次来这了。记得上一次是在一百多年前吧。那时候的伦敦对某些人而言,是确确实实的地狱。光是想生存下来都已经很困难,更别指望能过上有尊严的生活。在一个连看上去和她外貌年龄差不多的少女也要卖.身求活的世界中,究竟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时常弥漫着来自皮革工厂和食肉加工厂的恶臭,老鼠和蟑螂都在街上大摇大摆地昂首阔步。
根本不存在什么强者,在那里的所有人都是凄惨无比的弱者,都是可悲的受害者,同时也是残忍的加害者。
没错,这是地狱。
当然是地狱了,这真的就是地狱。
许许多多的小孩子,失去希望的空洞双眸。
显然,他们都理解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爱。不,不是的,爱是存在的,是确实存在的。
明明是这样,但又为何距离他们如此遥远呢?
爱尔特璐琪曾经亲眼目睹过这样的场面。
一个年纪尚幼的少女为了获取当天的粮食而被体毛浓密的壮实男人侵犯。
之后某个少年为了夺走那个少女的面包。用棒子把她揍翻在地。
最后,那个少年也没有逃离魔掌。他被凶神恶煞的大人们抢走了面包,自己又沦落为某个大人物的玩物。
基本上,在这个地狱般的世界里。
孩子们并不是被杀死,而是被剥削。
他们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希望的光彩。世界彷如丝棉一般缠绕着他们的全身,他们只能一动不动被螺旋之蛇吞没。
太丑陋了。
实在是太丑陋了。
无法指责任何一个人,也不想去拯救任何一个人。
不,要拯救这种状况是不可能的。因为拯救这种行为本身是不被世界认可的。
想要改变这丑陋的事态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
连改变这个世界本身。
将世界纳入自己的统治之下。
让这个世界为人类所支配简直太愚蠢了,他们能干什么?只能向世人展现丑陋的内心。自己没理由要忍耐着烦躁欣赏这些小丑的表演。
不过该怎么做呢?
爱尔特璐琪思考了很久、很久、很久。
约有一百年左右吧。
然后,数年前的一天,她偶然得知了一个传闻。
是从那些彪悍的赏金猎人口中听说的。
“英灵?啊,就是什么死去的古代英雄吗?真是搞不懂呢,马基里先不说,艾因兹贝伦也是堕落了呢,居然还对此深信不疑。真以为传说中的许愿机能帮助他们获得第三法。”
“哈哈哈,那肯定是骗人的吧。我以前接受过圣堂教会的委托,听说光是打着圣杯名义的赝品就有数百个之多。”
“话虽如此,但那个魔术师该怎么解释?仅仅是取得胜利罢了,一回来就搞出了一番大动作,真是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那些个贵族们现在恐怕头疼得要命吧。”
尽管之后他们变成了一堆连食尸鬼也不会去吃的碎肉。但他们的闲言碎语却引起了爱尔特璐琪的兴趣。
经过一段时间的情报采集。
她决定了。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将圣杯夺到手。
然而,在圣杯战争开始之前,竟然遭到了那个家伙的偷袭。
不然的话——
爱尔特璐琪紧紧攥着拳头,以愤恨的眼神怒视着某人。
她才不会输呢。
“你也该有点身为俘虏的自觉性了吧。”
时钟塔为凌易准备的房间。与其说是实验室,倒不如说是贵族卧室。豪华的大床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从原来的单人床变成了双人床,弥漫着原木清香的桌椅摆放在角落,桌面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魔术报告,还有一些关于炼金术的厚厚书籍。此外,谁又能想象得出,在大床不远处还有成排的书架,这里当真不是图书室?
抛开这些不谈,如果没有那个坐在床上一个劲怒视着自己的少女,凌易想必也能够静下心好好整理这些天来的收获。
毕竟,不光是身体上的改变。
更多的收获是必须用大脑去体会的。
但是这一切得建立在那个家伙能老实睡觉的基础上。
“我可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俘虏。”
意料之中的反驳。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是谁喊着不要不要的。”
“......变.态萝.莉控!”
爱尔特璐琪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抓着被褥浑身发抖。
闻言,凌易脸色一变。
“你从那个听来的?难道是凛?”
那是在离开冬木市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大圣杯内部,通过体液交换榨取爱尔特璐琪的残余魔力,成功修改了大圣杯的基础系统。【在启动的瞬间进行解体】类似这样的命令确实执行了。
后来的事就简单了。
被此世之恶吞噬的Rider阿斯托尔福很快得到了解脱。
乱吃乱吃结果暴走的【王冠.睿智之光】正面吃了阿尔托莉雅一记光炮,同时被摧毁头部和心脏。贞德又搭了把手,以秘迹切断它和大地之间的联系。在失去魔像形体的瞬间办到这种事还是挺容易的,这样一发无法复原的魔像只能迎来终焉。
Caster尽管完成了此身最伟大的杰作,但还是没有成功复仇。
库丘林就更倒霉了。
拼命阻拦结果导致身陨。
一众知名英雄,最后得以善终却没几个。
目睹圣杯解体的那一幕,远坂凛差点都哭了。
结果转头一看,凌易一脸不以为意也就算了,居然还把爱尔特璐琪带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副绝望想死的表情,但她显然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当问到。你打算怎么处理她的时候。
凌易想了想回答道:
“扔到时钟塔放着吧。”
说得就像战利品一样。
心灰意冷的远坂凛冷冷地吐出了一个禁语。
“——萝莉控。”
总之抛开这些不谈。
爱尔特璐琪深吸了口气,冷冷地问道:
“你把我带回来已经三天了,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我吗?”
“不着急,再说了这三天你不是也过得挺愉快的吗?尤其是晚上。”
晚上?还真是个令人浮想联翩的重点。
请不要想歪了,凌易绝非是尝到了那方面的美好滋味所以把爱尔特璐琪当成充气娃娃来用,仅仅是单纯的补魔罢了,要知道他这几天可是很忙的。
白天实验。晚上补魔。
如果不是经过半神之血的洗练,恐怕面对一开始喊着不要不要最后却超乎想象疯狂索取的爱尔特璐琪,他早就败下阵来了。
该说是绝望好呢,还是愤怒好呢。
果然还是羞愤欲死吧。
在这种状况下,爱尔特璐琪不经大脑地讽刺道:
“居然会对十三四岁的少女身体产生兴趣,那个丫头说你是萝莉控看来还真没错。”
(继续省略几百字的里番。找机会补上...)
上回的圣杯战争虽然牵扯较大,但相比这次就有点微不足道了。
二三十万人牺牲,整个城市变成鬼城。
别说是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了,连政府方面都头疼得要死。
最后只能用‘瘟疫传播’作为借口。
一口气杀死数十万人的瘟疫,居然事先没有半点预兆。这说出去谁信啊!
但政府方面也没办法,魔术协会是无论如何都要守住‘魔术的存在’这一秘密。因为魔术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强力的东西。神秘也是一样,太多人知道就不是神秘了。
托凌易的福,阿尔托莉雅今天也累得不行,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一些手头上的紧急状况,抱着‘是时候汇报情况’的想法来到凌易的实验室门口。
结果——
里面传来的喘气娇呼以及时不时的怒骂。
阿尔托莉雅浑身僵硬,抬起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敲下去。
秀美面庞涨得通红,慢慢低下头去,肩膀开始颤抖。
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心性纯朴不懂人心的少女了。
在时钟塔这种地方,能学到的东西远远比所谓的‘社会’更多。那是货真价实的自然法则,冷血残酷不讲情理,说到底魔术师就是利益至上的一群人。
但是....
“Master!圣堂教会的人想见你!”
强忍着一剑劈开大门的冲动,阿尔托莉雅深吸一口气大喊道。
突然,里面的声音只剩下了似少女般的微弱喘息。
然后过了不久。
凌易穿着整齐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圣堂教会?还不到一个星期就派人来了,虽说是意料之中,不过这未免有些迫不及待了吧。”
如果不是他脖颈上近似咬痕般的吻痕,阿尔托莉雅一定会推翻自己之前的判断吧。
不过对于凌易还能冷静思考这一点,多少打消了她一些怒火。
阿尔托莉雅摆正姿态,认真地说道:
“来者是红衣主教奥格朗弗以及一位修女,看样子应该是来商谈的吧。”
“他们现在在哪?”
“召唤科系主任的办公室。”
“很好,那我就去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