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英跟胖子坐了九个多小时的汽车,又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这才到了běi jīng,俩人都累的实在是不行。chūn运返程的人实在是多,车厢的过道里都站满了人,根本都没处下脚。胖子说他回来这一趟,足足得被挤瘦十多斤。
俩人从běi jīng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就在火车站随便吃了点儿快餐。他俩吃饱喝足了就回到杨英的家里休息,这挤了一天车,简直比跟僵尸鬼怪打上一架还累人。
小雪跟玉姐也偷偷的跟着他们回来了。小雪当然还是藏在玉佩里,而玉姐却变成了胖子表妹的样子拿着她的身份证跟着他俩坐着火车一块儿回来的。
回到家里杨英分配好了小雪跟玉姐各自的房间,她俩也十分的疲累,就也都去休息了。
这天众人养jīng蓄锐,一宿自是无话。
第二天一早,俩人就早早起来了。吃了早饭,他俩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弄清楚青铜板上面的铭文内容。
胖子手里拿着铜板,眉头紧皱着,“英子,这东西咱俩也看不懂啊?上面刻的文字七扭八歪的,到底写的是啥?”
杨英喝了一口茶水,思索着说道,“这些文字都是古文字,咱俩怎么可能看懂?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考古的朋友,以前找我帮他看过风水。我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他能不能看懂。”
胖子一听杨英这话,笑道,“英子你早说啊!那我就不担心了,既然他是干考古的,应该能看懂吧!”
杨英摇了摇头,“这也不一定,考古也分很多类型的。不过我先打个电话试试,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杨英从屋里拿出客户联系本翻看起来,终于找到了那个人的名字,他便拿起电话筒按照联系方式拨通了上面留着的电话。
电话‘嘟…嘟…’的响了好几声才接通,一个沙哑的男声问道,“喂,谁啊?”
杨英回道,“请问是赵老师吗?我是小杨,前几个月给您看过风水,您还记得吗?”
没想到对面的人一听到杨英的声音竟然激动了起来,“小杨先生?你可算是回来了,我找了你好几天了!”
杨英一听这话,十分纳闷,“怎么,您找我有事儿?”
对面说道,“可不是,急死我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一会儿我去你们店门口接你们吧!”
杨英虽然不明就里也只好答应,反正正好也有事求人家。
胖子看杨英挂了电话便问道,“英子,咋回事?那人有啥事?”
杨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说有急事,说一会儿到店门口接咱俩。咱俩现在准备准备出去吧,一会儿见了面就知道了。”
胖子点头说道,“好,我这就拿外套跟你出去。反正咱们也有事求他,正好见一面说清楚。”
杨英边往他屋走边说,“胖子,你一会儿可拿好那个铜板,要是丢了可就真麻烦了。”
胖子头也不回,哈哈笑道,“我他娘的有那么笨吗?这东西这么重要,我能弄丢?你放心吧,赶紧准备准备,咱俩赶紧出去别让人家再等着。”
过了一会儿俩人就都收拾好了,都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尤其是胖子,本来就胖,再穿个大羽绒服带个棉帽子,整个就是一个移动的大圆球。
杨英告诉玉姐和小雪了一声就跟着胖子跑了出来。
初chūn的天气还是很冷,走在外面哈一口气就是一团白雾,眼睫毛上都是一层白霜。不过好在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倒是挺明媚。而且也没有刮风,就是空气的温度依然很低。
俩人裹紧衣服徒步往前走,他们看风水的门店距离杨英的家里也只有十分钟的路程。所以他俩平时也都是走着去的,只不过这行也没个时间限制,睡到几点醒他俩就几点去。
俩人走到门店门口,跟隔壁的店家打过招呼就进店里坐着等赵老师来接他俩。店里很冷,因为好几天都没有人,暖气也烧的不足。他俩就把双手揣到袖子里坐在店里的沙发上,活像刚刚进程的乡下农民。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门口停下来一辆黑sè的小车,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这人中等身材,年岁大约有四五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灰sè的运动衣,急急忙忙的就向着店门走了过来。
那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杨英便赶紧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可他这么一看,心底却是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因为那中年男人的印堂发黑,头顶上更是笼着一层黑sè的雾气,明显便是有血光之灾的征兆!而中年男人的面sè更是青黄,一脸的疲劳之态。
杨英赶紧问道,“赵老师,这是怎么回事?您这么着急,家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赵老师更是一脸的愁容,“还是小杨先生懂这些,一看就知道我家里出事了。唉……”他叹了口气,眉头紧皱。“这些天家里连续不断的闹怪事,贱内也一天到晚疯疯癫癫的,我也是天天睡不好噩梦不断。”
“你们俩别光站着,坐下来再仔细的说说。”胖子见二人站在原地,赶紧出声说道。
赵老师就也坐在沙发上,继续跟二人说道,“上次我不是让你帮我看看风水吗?你帮我布完了以后倒是平平安安的没发生啥事。后来前些rì子我遇见个游方的风水先生,他看到我就说我家里的风水不好。我不信,他就跟我说了说我最近的情况,工作不如意什么的。我心想我都不认识人家,他说的还挺对,我就让他上我家里看了看。他到了我家,就说我家里哪里不该放些什么,哪里该改,说了一大堆。我觉得人家跟我没怨没仇的肯定不会害我,我就按照他说的改了,可谁想到这刚改了没几天家里就接连不断的出事儿。”
杨英一听他说这话就叹了口气,“赵老师,您说您要信不过我就不要找我看了,我好不容易帮您看完了吧,您又找个别人来看。”
赵老师赶紧说道,“小杨先生,我那不是不懂吗?再说了,那人说的头头是道的,才把我给说迷糊了。不过我现在也没闹清楚,到底是为啥?”
胖子说道,“您没有得罪啥人吧?会不会是有人跟您有仇?”
赵老师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赶我们这行的,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哪儿来的仇家?”
“那学术上面的利益冲突也有可能。”杨英思索了一下,出声说道,“您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人。”
赵老师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思索,可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了一口气。
“小杨先生,你还是先跟我去家里看看吧,看看家里的风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赵老师站起身看着杨英说道。
杨英跟胖子见他不想再多说,也只好站起身跟着他走了出去。
他俩锁好了店门,就跟着钻进了车里。
赵老师启动了车子就一路向西开去。
杨英跟胖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看着沿路的街景,虽然天气很冷,běi jīng城里的人依然很多。都是外来打工的外乡人,为了多赚些钱寄给家里,或是为了自己的一个单薄的理想。
可真正能够实现理想的又有几个?赚到大钱的又有几个?还不是大多数生活在高物价低薪水的生活里,拼命的从牙缝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攒出钱来。大多数的,还是穷苦的底层人。
车子大概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才拐进了一片别墅区。汽车在居民区里拐了好几个弯,才在一个独门独院的两层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杨英从车里钻了出来,他一抬头就看到了赵老师家的大门。这么一看,他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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