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咚咚部落首领提出的无理要求,哆哆部落的首领既不能严词拒绝,又不能妥协同意,只好先派色子到咚咚部落去斡旋,先稳住对方,一面积极寻求对策,避免战祸降临到哆哆部落,给哆哆部落带来灾难。
色子只得硬着头皮,带上哆哆部落的土特产品,腆着脸前往咚咚部落,不管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打不还爪,骂不还口,即使见了特别幼小的恐龙,他也是先问好:
“小兄弟好!”
“小美眉好!” 色子一脸的谦恭。
不管人家理不理,总还要补充一句:
“您走好。”
见到咚咚部落的首领,把身上带着的礼物尽数献给首领。当首领问起新首领是否同意了他提出的条件的时候,色子却似乎没有听见,大谈什么睦邻友好,什么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呢,还有什么唇亡齿寒等等,当问他怎么看逼禅这件事的时候,他又谈起什么和平共处,求同存异等等,看似答非所问,细心探究起来,问答之间却又是有着极强的逻辑联系。
咚咚部落的首领看见从色子的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便说:
“既然哆哆部落首领没有诚心,请您现在就回去,我们兵戎相见好了。”
“首领派我来,就是谈谈您所提条件的。”色子一下子就回到正题上来了。
然而,当咚咚部落首领再次询问的时候。色子又变得装聋作哑起来了。色子顾左右而言他,又全然不提有关条件的事情。
首领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让自己部落的色子陪着哆哆部落的色子说话,而自己却去视察军队去了。
两个色子相见,却是惺惺相惜,绝不提使对方难以回答的事情,更多的谈起自己在部落里的那些成功和失败的事情,还有对未来的想法,谈起了如何抗击短脚畸龙的事情,等等。
哆哆部落这边。却急忙召集队长们和麻将等行政的、军事上的重要领导开会。参加会议的也有喷喷部落派来的专家。
“如果联合**入侵,我们取胜的把握有几成?”哆哆部落首领单刀直入,直接提到正题上来。
队长们面面相觑,因为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都觉得无法回答首领的问题。
从喷喷部落来的一位军事专家看看大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喧宾夺主了。他说:
“到目前为止。所有七个大队的陷坑全部换了标志,又增加了500个新陷坑,各大队在重要的战略位置还继续挖坑。按现在的进度,一天至少能完成200个陷坑,长枪队和绊索队的训练也很到位,新扩的兵员也在加紧训练,按照我观察的情况,抵挡联合**的进攻,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这些话本来是军事首领或者色子来说的,但是,军事首领早变成了现在的部落首领,新的军事首领还没有来得及物色,色子早跑到咚咚部落去斡旋了,麻将还比较小,又没有经见过世面,队长们各自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对整体的局势却没有把握,所以也不好开口,这些喷喷部落来的专家,虽然是客,但是在这紧要关头,哪敢有丝毫松懈,他们在色子的带领下,走遍了整个部落,了解了整个部落的防守情况,在这方面,他们了解的和色子一样多,色子临走的时候,也特别吩咐过他们,希望他们能够给新首领出出主意。
新首领对这一回答感到很满意,心里有了底,自然就硬气了起来,他说:
“既然有九成的把握,我们是否应该把色子召回来,等待敌人入侵呢?”
“召回来……”
“让色子大人回来吧……”
大家一听到首领这样说,纷纷附和。
也不是队长们喜欢附和,附和有时候也是内心真实的反映,在哆哆部落,色子是非常受尊敬的,这尊敬来源于大家对其龙格的敬仰和聪明智慧的佩服,到了咚咚部落,色子却像一条狗一样对谁都摇着尾巴,这令大家很是心里不舒服。
“也不能这样说,”专家继续发表自己的见解,“我的意思是,就哆哆部落目前的防御情况来看,抵挡那一千联合**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从长远来看,如果这些参战的部落不断增兵,持久交战,而且时间长了,他们必定会破解我们的防御系统,到那时,就不好说了。”
专家的话确实有道理,为哆哆部落的未来着想,确实应该看得更远一点,一旦战祸引入,谁知道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那怎么办?莫非我们必须答应他们的条件?为了哆哆部落的安全,只能这样了。”哆哆部落首领怏怏的说。
“请首领不要这样说。”
“请首领不要这样说。”
“我们与首领同生死……”
这些队长们本来就是首领带出来的,首领原本就是军事统帅,他们在长期的抗短斗争中有了很深厚的友谊,而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现在却成了夫妻,虽然有名无实。首领已经焦头烂额,哪有快活的闲情逸致呢?
于是乎大家又是一阵子同仇敌忾。但是,同仇敌忾之后,大家又没得可说了,会议又变得安静了起来。
“我倒有一计,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一直没有说话的麻将发话了。
麻将是色子的助手,自然聪慧,再加上与色子长期在一起,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他一直不发话是因为他一时拿不准,毕竟长期以来,有什么事情都是色子定夺。平时他也向色子出主意,往往都是他和色子商量好之后,由色子来表述的。现在色子不在跟前,首领好像缺了一根主心骨似的,要不是那个外来的专家说了那么几句外,真不知道这会怎么开。既然色子不在跟前,他只有说出来,让大家看看是否行得通。
首领正无计可施,听到麻将这么一说,一时来了精神。
“但说无妨。”
麻将便将他的那一套想法说了出来。
首领听了,一下子愁云尽展,大声夸赞:“好,就这样办!”
大家也都纷纷称赞麻将有办法。
按照麻将的办法,首领做了细致的安排,队长们接了任务,都各自回去忙碌了。
这天晚上,哆哆部落里突然传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开始只是一个红毛发出,紧接着,两个、三个,过了不久,似乎整个部落都是呻吟之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传得特别远。
声音自然传到了咚咚部落,传到了咚咚部落的首领的耳朵里,传到了联合**的军营里,传到了哆哆部落很多红毛的耳朵里,也传到了两个色子的耳朵里。
咚咚部落的首领急召两个色子来见,一个咚咚的色子,一个哆哆的色子,他们都不知道哆哆部落发生了什么事情。首领让他们仔细听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色子仔细聆听了好一会儿,突然都变了脸色,异口同声的说:
“首领,不好,哆哆部落出事了。”(未完待续。。)
ps: 色子只得硬着头皮,带上哆哆部落的土特产品,腆着脸前往咚咚部落,不管见了谁,都是笑脸相迎,打不还爪,骂不还口,即使见了特别幼小的恐龙,他也是先问好:
“小兄弟好!”
“小美眉好!” 色子一脸的谦恭。
不管人家理不理,总还要补充一句:
“您走好。”
见到咚咚部落的首领,把身上带着的礼物尽数献给首领。当首领问起新首领是否同意了他提出的条件的时候,色子却似乎没有听见,大谈什么睦邻友好,什么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呢,还有什么唇亡齿寒等等,当问他怎么看逼禅这件事的时候,他又谈起什么和平共处,求同存异等等,看似答非所问,细心探究起来,问答之间却又是有着极强的逻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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