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们看到了什么,海川现在怎么了”手上悬浮着帝器的风神,看着一回来之后,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神色,不禁问道,“风教主,能否再次的帮我们打通时空通道,海哥此时有威胁”小月看着风神,恭敬的道,“没用的,就算是帝器神祗复苏,在没有方向目标之下,也难以凿穿出一条通道,而且海川身为异数,根本推算不出来”风神一脸为难的道,“到时发生了什么,海川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居然连有帝器护身遮掩,也不能进入”风神随后再次的问道,而闻言的众人心中虽然明白,但还是忍不住失望之色,父亲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小海所经历的,不是我们能想象的,此刻他正在忘川河之中,面对三尊恐怖的存在”,“你是说海川可以进入天地三大神秘河流之一的忘川河吗,当初他在宗门戒碑上所演化而出的河流,只是法决异象呢,想不到是真的,那么说,之前海川所有演化过的天地异象都是真的吗?”突然风神震惊的道,“什么?”这一刻就连智乎为神的父亲,都被风神的推测所震惊了,而石中天等人更是双目惊恐,要是真的话,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浑身发冷,“青青当初小海到底演化了什么?”父亲看着青青道,“啊,师祖,当初师傅在戒碑上独坐十年,每一年都会演化法决,当初我们还以为是师傅在推演法决呢,现在想来应该不是。石棺。百龙。石桥,浮尸,神炎,金塔,黑色大磨,不对,当初师傅演化过创世仙火”轻轻回忆了一下之后到,但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轻轻满脸的震惊,“什么?”,“仙火”,“你是说海川演化出过仙火,难道说他见过仙火了,不对,仙火一出,天地焚毁”风神之前也与所有人想的一样,但此时回想起来,更是如同仙火就出现在眼前一样。“海川到底经历过什么”这时所有人都在猜测着,而父亲更是露出思索的神光。因为他想到了当初那条黑色的触手,以及帝尊如雨下的异象。
却说此时的我,双手一边握着血镰,一边持着断刀,凌厉的帝威弥漫而出,眼神锐利的看着那百丈之上俯视我的邪柯邪魔陀三人,开口道“你们三人为什么能一起出现,还是说忘川河,血海,渡人界是相连的,还是你们三人分别代表着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千年前你从生界步入死界,完成了生与死的轮回运转”,“你是罪人”,“彼岸故土不在”三人分别说了出来,“那你们想干什么”“轰”话音落下的时候,一层金色神炎伴随着百字符文的围绕,凌厉的气息直面三位无上帝尊,“因果循环,你当永留死界,为众生赎罪”,“杀”,“混九法决之阴阳”随着邪柯邪魔陀的话落,我无尽的战意随着如同战鼓敲响的心跳声,“刷”,“砰”双刀一划,脚下一蹬,身影淹没在虚无之中,“噹”,“吼”血莲龙刀瞬间被一层雷霆龙火所笼罩,其上交织的血色花纹在这一刻如同苏醒过来,“问道”二字闪烁起帝威神光,凌厉的神秘气息伴随着锐利的刀芒,始源阳石所化的血莲,“帝尊黑金”铸就的刀锋,一股股毁天灭天的断龙之气,“吼”刀身上神祗化为一条金色巨龙,四朵血莲在龙爪下悬浮着,而此时那血量散发着屠戮众生的气息,半圆弧形的刀身血亮透彻,黑色的长刀柄散发着摄魂夺魄的气息,吊坠着的四方魂灯,仿佛装载着三界众生的魂火,“哗啦啦”,“劫杀”瞬间我的气息消失无踪影,“噌”虚空突显两道匹练,出现在“夜叉”的身后,帝威之力如同汪洋般的涌向夜叉,刀光交错之下,整个忘川河的虚空都一阵的扭曲,“哼,死神诀之白帝断斩”一柄黑色的镰刀在夜叉转身的瞬间,翻转挥劈而下,背后一双恶魔翅燃烧着一团团黑色的魔火,“吼”众生痛苦的声音在恶魔翅上传出,“哗啦啦”夜叉持握着的黑色刀镰之下那用一条白骨骷髅头炼制的白骨链吊坠着的黑色骷髅头灯,如同一条恶龙,在镰刀的挥劈带动下,其内燃烧着恶念之火,在白骨链的牵动下,瞬间对着我的胸口轰杀而去,“轰隆隆”而随夜叉的话音落下,黑色镰刀之上,一道苍白的亮光之中显化而出一具白骨交织的匹练,在刀芒射出的瞬间,白骨对着劈斩而来的“血莲龙刀”轰杀而去,而黑镰则是与我的血量对轰而去,“小子当初要不是因为那尊神秘的残魂帮助你,否则你早就死了,可现在那残魂消散,你自身底蕴不行,受死吧”夜叉冰冷的话语带着藐视一切的气势,那暗红的眼睛散发出噬混的光芒,“噹”星火交织四散,“吼”在断刀之上异象呈现,一具仿佛由无数忘川之河中的白骨尸首缠绕交织形成的“白骨帝尊”在与一条踏莲而行的金色巨龙搏杀着,而这异象则是在“血莲龙刀”的刀锋与那黑镰白色刀芒相撞的瞬间显化,但凌厉的异象交锋,使得道道裂缝出现在虚空之中,“咔嚓”那冻结的水柱,承受不住连着的交锋,在犀利的法力气浪之下,冰柱瞬间龟裂化作点点的冰屑飘飞在虚空之中,“轰”突然随着冰柱的碎裂,其下出现翻滚的河流,喷涌而出,“吼”一具具白骨尸首直冲而上,但在瞬间就被交锋所形成的气场所镇压。
我与夜叉的交锋,不过瞬间发生,连万分之一秒都没有,“刷”突然在我刚显化出身影,并对夜叉发动毁绝一切的袭杀之时,那身骑女尸坐骑的邪柯邪魔陀,三只右手臂直探而来,如同天刀划过虚空,带着斩杀乱天凶兽的威势,而在另一边,渡人界之中的那位黑袍渡船老者,一张血红色的白骨面具在挥舞着一柄连着一串青铜铃铛的青铜色战矛,原本枯槁的双手,此时带着一副黑灵手套,瘦小的身躯在显化出青铜战矛的瞬间,散发出斩天绝杀的凌厉气势,在我显化出现的瞬间,黑袍老者面具之下的双眼中划过了疯狂的毁灭之色,“叮铃铃”在青铜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响之时,那柄青铜色,其上一朵朵彼岸花被用最简单的线条所刻画出来,只是黑袍老者的这柄战矛上的彼岸花是连花带叶的,给人一种诡异邪恶的气息,只看一眼就仿佛看到了漫天遍野的亡灵尸骨,从遥远的天际汹涌而来,下一刻在绝望中将所有众生淹没在着天灾之中,下一刻倒下的身躯在此地站立起来,只是那一刻的我,已不是之前的我。但镜头回转之下,那黑袍老者手中的青铜战矛散发着刺破万世千古的恨意,没错就是恨意,“千世尘,万古梦,独醉空醒,我意恨天狂”随着渡船老者的唱响,那战矛之尖,一点灰色的光芒,在青铜战矛划过一个半圆弧形之后,在夜叉反手挥舞着黑镰的同时,从下往上,对着我漏空的腋下斜刺而上,势要将我的头颅洞穿。
“吼”在这一刻,前面有夜叉的凌厉劈杀,左右各有地藏与黑袍老者那如同一击之下,天地皆毁,帝尊身陨的攻杀,电光火石间,一道璀璨的炎火从我的身体上直射而起,一股恐怖到极致的气息弥漫而出,“想要我死,你们都没有资格”。
ps:每章一说:呼,写书的时候,很容易陷入狂魔之中,特别是用第一人称写作,虽然灵感喷涌,但这章就这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