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最近太忙了!
那些罪官的女性家属里面,相貌、才学、人品、性格好的太多,秦朝东奔西走,左挑右选,帮这个,助那个。只说对每个都很细心操心一次,就太忙太忙!
直到有一天,路遇木婉清,一起挑选,才开始轻松了起来。
木婉清加入没几天,就选好了十二个。虽然还有,秦朝却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心里堵得慌。十二个精挑细选的女人,小的才十二岁,大的还不满三十。
秦朝觉得家里的女人太多了,想送给苏轼,又觉这不妥。
最后送给了王闰之,借口是苏府现在的人手严重不足。而且这些女人都是比较有身份的女人,一般人连一个都承担不起,但苏府再多几倍都不怕。
王闰之私下跟苏轼商量:“这十二个抵得一百二十个,怎么用才能发挥更大价值?往少说一个一万,一百个便值一百万,一百二十个便是一百二十万……”
苏轼打着哈欠道:“不给咱添麻烦就好。”
王闰之嗔怪道:“小师父一片好意,夫君怎么能这么说!”
苏轼道:“我的意思是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是针对他。”
王闰之道:“虽然是大才小用,但大才小用的事情咱自己都不知干过多少。”
苏轼道:“言之有理。这些事情夫人自己决定就行,为夫现在实在太忙太忙,至少比你那小师父忙多了。不想叫这些琐事分了心。”
王闰之道:“当官的白天忙,晚上忙。忙得自身都难保,有几个能顾及他人。难怪小师父连间接屈膝当官都不干!但小师父不当官不是在逃避责任,同样可以大利天下。”
两眼放光道:“小师父那篇‘论温饱难’讲得多好啊!太后看了不知多少遍,睡觉都把它放在枕边。可惜那不是小师父亲笔写下,漂亮是漂亮,却少了味道。”
苏轼呵呵笑道:“从文学上讲,那篇文章是糟糕之极。却也像他的字一样意境高远。”
王闰之忍不住扑哧笑道:“你们这些更纯粹的文人反而更习惯舍本求末。小师父既不想当大官,似乎也不想当什么大文豪。不是不追求这些,而是更追求真理。”
苏轼道:“苏晓嫣多少也是个大才女,先交给她润色一番。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王闰之道:“才女我不懂分辨,但师父那小妾,歌舞之技真绝了,绝不在朝云之下。”
苏轼眼神大亮,犹豫道:“能否让她们多交流一下?”难的是不想让王朝云去养生堂,只想让慕容阿碧过来,这话当然很不好说出口。
王闰之知他心意,叹了一叹道:“想邀慕容阿碧来一点也不难,小师父可不喜欢管这些。家里家外都非常自由。最讨厌的是那母老虎。”有话不好说,最看不惯是她对秦朝太恶!
苏轼笑道:“夫人怎么不叫她小师娘了?”
王闰之气道:“现在才知道,不是师父想娶她,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缠着师父。还有个霸道无理的借口——说下山之时,她师父命她立下毒誓,倘若有男子见到了她的脸。她若不杀那男子,便须嫁给那男子。那男子要是不肯娶她为妻。或者娶她后又将她遗弃,那么她务须亲手杀了这负心薄幸之人。她如不遵此言。师父一经得知,便立即自刎。”
苏轼道:“都说她是大理镇南王之女,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闰之微微摇头道:“你难道就不曾听说,大理镇南王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不知怎么,镇南王在外面留下一大堆的女儿,家里却只一个儿子,而且还不是亲生。这次听说又生了两个女儿,不是不是生在外面,而是生在王府中。小师父因此断定,其中至少有一个是男孩,被狸猫换太子了。”
话才说一半,便听苏轼道:“她难道真是镇南王的女儿?”
话刚说完,便听苏轼道:“镇南王那些儿子都哪去了?很简单,去了‘天龙寺’。保定帝无子,镇南王想不风流都不行,镇南王世子也这样。反倒是他那些女儿,很难说是不是他亲生,例如木婉清。莫问清,秦红棉既叫女儿莫问清,也叫她自己莫问清。不是真的不知道真相,她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这也为什么,她想和女儿一起嫁给秦道友。”
王闰之大惊失色道:“开什么玩笑?秦红棉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受镇南王多一些,还是爱……”说到这儿,突然无言可对,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早已同意了丈夫的看法。
——同意‘修罗刀’秦红棉有想过母女共侍一夫,一起嫁给秦朝。
真要敢放开了说,甚至还包括‘俏药叉’甘宝宝母女。
“不开玩笑。”苏轼一本正经道:“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这小师父虽然长得不是最男人,对女人却有异乎寻常的吸引力。至少比镇南王要有吸引力多了!”
王闰之道:“这有什么稀奇。”这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语气一转道:“你说的这些小师父多半也知道,却不好和我说,只说是狸猫换太子。”
苏轼轻轻笑道:“夫人还不知道吗!保定帝后定是镇南王继位,那母老虎就成了公主。不管她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镇南王说是,不是也是;说不是,是也不是。”
王闰之心中一阵莫名地酸楚,叹道:“如此说来,她这些高傲也还正常,只是有些耍小性子而已,对师父的感情倒是有不少真心。”
苏轼点了点头道:“据说秦道友还在小酒店说书的时候,他俩就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患难见真情,这才是最难得。”
王闰之道:“小师父刚下山不久就折服了辛双清,那时木婉清似乎还不知道她自己的真正身世,却已经一天到晚粘着师父不放。”不再称木婉清母老虎,也不再称她师娘。
苏轼道:“木婉清的举动反而显得比较正常,辛双清的行为才比较难解。”
王闰之道:“辛双清这名门大派的掌门,跟师父见面还不到一天就主动献身为奴。外人不知内情,自然很难理解。但就像这些天发生在咱们身边这些大都是以前难以想象的事情,现在却顺理成章。有时连咱自己都觉得这很难想象。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会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再看辛双清。细细一想,只说她年纪比师父大,不方便跟着师父,不想轻言放弃,便不难下那种决定。虽说她下决定时对师父很不了解,但女人对男人动情,不在于时间是太长还是太短。如果她不能在一天内下定决心,再给她一百天也没用。”
苏轼一声长叹,:“转眼又是几个月,是否还学武,依旧没办法抉择。”
王闰之道:“小师父不是建议你,想办法把书生之气转化为武者之气?”
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苏轼解释道:“为夫想学李太白,将诗词之气转为刀剑之气,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闰之皱眉道:“夫君想学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这,这怎么可能!”
苏轼小声道:“不是学,是创。”
王闰之道:“有那能力都还得那时间。夫君现在一天到晚忙不过来,根本不可能嘛!”
苏轼道:“别人能,我也能。说不能,武功是不能从天而降。”
王闰之道:“这,这,这恐怕很不容易!”心里却说这完全行不通。
苏轼点头道:“这当然很不容易。但我比别人多出那么多资源,有最上乘的武功秘笈作参考,拥有最顶尖的武林高手帮忙。这些都是别人很难得到的东西,当然很不容易。”
王闰之灵光一闪,讶道:“夫君是想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还师父的人情?”
苏轼脸色微红,道:“多还些人情不是天经地义吗?夫人别多想。”
王闰之点了点头,心想:“夫君年青时候的斗志再现,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我都能跟在师父身边新创降龙掌,以夫君的绝顶聪明才智,或许……或许真的……真的也能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至少不输于丐帮‘降龙二十八掌’。虽然别人是先修炼再创,但一开始没武功怎么修炼?世上第一门武功总不能也是先修炼再创造。比起第一门武功,夫君现在要容易太多,修炼前先创一门武功早已不是最难,难的是绝世武功……”
越想脸色越轻松。
心中突然一动,劝道:“夫君不如先从容易的剑法创起,再一层一层地提高,虽然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六脉神剑的水准,但至少中间耗费的时间没有完全白费。”
“夫人言之有理。虽然得耗费不少的时间,但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苏轼边想边说道,“何况,文武之间的转换,总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不如先从理论上开始转换,再虚实转化。总之不可操之过急,就像当年的变法,并非全然不可行,坏就坏在操之过急。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越该镇定。现在也是。我们现在修炼武功已经太晚,时间加倍不够用,按理说,时间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咱偏偏反其道而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