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宋玉菁眼神有些茫然和绝望。
“玉菁,我……”大皇子有些无措,欲言又止,半响才道:“方才是我太气了,才会对你做了错事……”
“殿下您别说了,妾身都懂。”宋玉菁受到他的虐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他不开心,都会大发脾气,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他似乎是要置她于死地。
她的心有些凉,但是他是她的依靠,她能怎么样?
难道一定要去告诉皇上吗?
她不想毁了他,至少现在她不想毁了他。
“妾身的外祖父托人捎来了信,让妾身好好劝着您,说让您稍安勿躁,一切从长计议。”她埋头轻轻的贴在了大皇子的背上,身子还有些瑟瑟发抖,低低道:“定国公一派也是不容小觑,您可得小心谨慎才行啊!”
大皇子眼底通红,攥紧了拳头道:“那把皇位,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谁也别想……”
…………
却说送走了安安,二爷就一头扎在东边的卧房内,和程昱他们开始部署,如何开始反击。
高香寒是晌午的时候派人悄悄送走的姚桃桃,这一次她不敢张扬,只让村里的老孙头拿他家的马车送了姚桃桃回去。
前脚送走了姚桃桃,后脚大喜媳妇就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院子里。
“……高家妹子,不好了,酒楼出事了。”大喜媳妇喘着粗气,嘴唇发白,哭道:“你快去瞅瞅,酒楼出了大事了。”
高香寒一怔,急忙丢了手里的水瓢,拉了大喜媳妇的手问道:“什么大事?你慢慢说。”
“今儿早上来了一波客人,要了一桌子饭菜。吃完了,方才却抬着个死人来了,说是咱们的饭菜有毒。毒死了他们的人。”大喜媳妇越想越怕,不由瑟瑟道:“他们进了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人。还说叫了老板来,根子他们……根子他们都被打了,俺是偷偷跑出来报信的。”
“什么?”高香寒一听就炸了毛,她酒楼的东西,怎么可能吃死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就没来人?”
“俺出来的时候还没去人,但是有看热闹的已经去报了官。兴许这会子就已经到了。”大喜媳妇眼里滚着泪珠儿,想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打了的惨样,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疼:“大妹子啊,你可是皇子妃。你得替俺们做主啊!”
“我知道,你稍安勿躁。”高香寒镇定了下来,领着大喜媳妇迈步去找二爷商量。
二爷正在部署反击,高香寒将酒楼出事的事情一说,他立刻皱起了眉头。吩咐道:“程昱,你带人去酒楼把事情给本殿处理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了酒楼的声誉。”
“那我呢?我不用去吗?”高香寒眼睛晶亮,这酒楼可是她当家作主的。出了事,她不去合适吗?
二爷睨了她一眼,摇着头道:“你这个傻瓜,你忘了黑鹰是怎么说的了吗?”他语气微沉,道:“暗影堂的人知道咱们在家有部署,不敢来刺杀,可若是你出去了呢?想想子谦和姚姑娘……”
二爷一语道破,高香寒登时醒悟。
是啊c端端的怎么会有人中毒死亡,说不定就是暗影堂的人设下的局,想引她和二爷出去。
好一条毒计……
果然,程昱去了之后,遭受了暗影堂的埋伏,好在那些人见来人并非二爷,在加上程昱带的人多,暗影堂的人很快就撤离了酒楼。
而被抓起来的两个人,也都咬舌自尽,搜了腰牌,确实是暗影堂的人。
程昱很快就解决完了事情,拿着那死去的两人的腰牌回来复命。
二爷看了腰牌,沉吟道:“果然是他们,他们还真是无孔不入。”一面又差人去请了大夫,给蓝根子他们瞧病,酒楼也就此歇业一天。
“大皇子这般的明目张胆,难道他就真的不怕皇上了?”背过程昱他们,高香寒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她眉头微皱,靠在二爷的肩膀上,道:“就算你父皇再睁一眼闭一眼,你大哥这样做也太猖狂了。”
二爷微微一愣,他一直一来和自己的大哥斗,还真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长久以来都觉得大哥是因沾了他生母的光,现在想想,似乎真有些不对。
他大哥做了这么多的错事,难道就真的不害怕他们的父亲吗?
高香寒叹了口气,低低道:“我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你大哥肯定有什么筹码,要不然他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和你拼个你死我活的。”尤其是粮草的事情,就算大皇子再贪得无厌,可这天下毕竟是他们宇文家的,要是因为粮草不及时而打了败仗,城池被外敌占领,他这个大皇子就丝毫不觉得耻辱吗?就没有一点点的危机感吗?
“二爷,你说你大哥……你大哥会不会有什么后台?或者……”她不敢再往下说,只依在二爷的肩头,低低道:“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再说,但是你大哥,肯定是有问题的。我怕你激怒了他,他会不会反咬你一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要是他做出了极端的事情来可怎么办?”
二爷听着高香寒的话,心里越觉得不对,不由一惊道:“你是说……你是说我大哥有可能对我父皇不利?”顿了顿,他目光微闪,定定道:“或者,他……他通敌叛国?”
“嘘……”高香寒脸一白,急忙捂上了他的嘴,谨慎道:“我只是猜测罢了!”
二爷扬眉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知道你是猜测,我一定会查明的,这些事情还是难不倒我的。”
“嗯,那就好。”高香寒方松了一口气,感叹道:“我这还没进府呢,就感觉到处都是危机,进了府,我都怕我没命活着了。”
“怎么会?我会保护你的。”二爷在她额上亲了一口,亲昵道:“没我的允许,你的命就没人敢动。”
高香寒“嗤”的笑了一声,道:“算了吧,你个吹牛皮不打草稿底的家伙,我还是自己想法子保护我自己个吧!”
“你这是什么话?好像我没保护过你似的。”二爷像个孩子似的撅了撅嘴:“看我不惩罚你。”
说着就去挠高香寒的痒痒肉,一时间两人笑闹了起来,气氛也再不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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