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对我有利。”
我挠着鼻子,狐疑的冲武洪刚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再说,我知道重庆有一个寺庙求香拜佛的人很多,你媳妇不是要生孩子了么,,咋地,你不准备给佛祖上上香啊。”
武洪刚笑呵呵的问道。
“你很替我着想啊。”
我无语的回道。
“沒办法,谁让我是你大爷呢。”
武洪刚傲然说道。
“再说吧。”我撇了撇嘴,随口回道。
“我可能今天晚上就走,后备箱还有一个座儿,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武洪刚扔下一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呼呼。”
我看着已经挂断的手机,眨眼喘了两口粗气,随后斜眼冲老仙问道:“哎,你说他找我上重庆,说给我介绍一个有用的朋友,你感觉这事儿靠谱么。”
“从宏观的角度,加上我过人的思维分析我觉得宇宙形成之时,天地万物慢慢演化,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和必然性。”老仙一听我征询他的意见,马上又开始云山雾罩的不说人话了。
“滚滚滚,出去。”
我立马烦躁的摆了摆手。
“这个两面性,很好解释,你可理解为。”
“嗖。”
我毫不犹豫的拿着烟盒扔了过去,老仙抬屁股就跑,一溜走到门口,探着狗脑袋说道:“你不听我的建议,你去了是会吃亏的。”
“我他妈打死你。”
我一咬牙,老仙瞬间滚了
下午,马小优挺着个大肚子,來到太和地产溜达,犹如老佛爷一般巡视了工作区,随后被我请到办公室里,指点江山的说道:“呦西,我看小伙子们的工作态度,还是很饱满的。”
“媳妇,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我眨眼问道。
“曰。”马小优吃着鸭梨,二呼呼的点头回道。
“那啥,我有个朋友,找我去重庆。”
“不行,。”
马小优还沒等我说完,直接就给否了,并且很激动的说道:“我这两天就要去妇产医院做孕前疗养了,你又出去嘚瑟什么去。”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么。”
“继续曰。”
“我这个朋友说,重庆有个寺庙,里面有得道高僧,他说你快生孩子了,让我过去上上香有好处,你想啊,万一,我要是给佛祖怼上点钱,他一高兴,让你生个娜扎啥的,咱俩不就掏上了么。”
我眨着机智的眼睛,滔滔不绝的做着她的思想工作。
“你去不是为了自己的事儿。”马小优傻了吧唧的,就有点要信了。
“我绝对不是去铺关系,咱俩什么感情你还不知道吗,我绝对不会为了工作,而怠慢你的。”我毫不犹豫的誓。
“你说的怎么那么像真的似的。”马小优咬了一口鸭梨,呆呼呼的看着我。
“么。”
我一撅嘴,就亲了她的嘴角,随后说道:“你放心,我见到佛祖,一定把钱给到位了。”
“对,你不要扣了吧唧的,该花的钱,得花。”
马小优表示赞同。
“呵呵,恩,恩。”
我看着她,突然有一种下半辈子会很好过的想法。
得此傻子,一生无忧啊。
说通了马小优,我立马就跟她回家收拾一下东西,随后,换了一身运动装,并且叫上了“东厂的盆公公”一块走了
东北,某地。
“我先给你打过去三十万,剩下的,你让我再想想办法。”一个人影,站在某个胡同里,低声说道。
“这事儿,我自己想办法。”电话另一头的人,执拗的说了一句。
“我都已经做了,你就别说这个了。”
人影拿着电话,低头回了一句。
“我拖累了你。”
“这件事儿,我也想了很久,心里也想不管过,但一直沒说服自己,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即使你骗我,我也认了。”
人影沉默许久,很认真的说道。
“谢谢。”
“剩下的钱,我尽快凑齐,这两天给你打电话吧。”
人影疲惫的喘息一声,随后咬牙说道。
“那我自己也凑凑。”
“呵呵,你凑,你得凑到什么时候,算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
“你别太累了。”
“沒事儿,先这样。”
说着,两个人就挂断了电话。
人影拿着手机,思考了一下,把两个人谈钱的短信全部删除了以后,随即迈步走出了胡同
晚上,六点多。
我带着大盆,打了一台出租车,随后赶到了太和地产门口,到达的时候,武洪刚和邱三已经到了。
“咣当。”
我拽开车门,就坐在了霸道后座,大盆坐我旁边,困的直打哈欠。
“邱三,你跟哥说实话,这娘们是不是长的带劲。”
武洪刚指着远处的一家成.人.用.品商店,龇牙冲邱三问道。
“恩,带劲。”邱三沒啥兴趣的点了点头。
“喂,有礼貌么,,哥,上來了,你沒看见啊。”我一看他也不搭理我,所以挺來气的问道。
“大侄子,求你个事儿呗。”
武洪刚回过头说道。
“啥事儿啊,。”我好奇的问道。
“你去帮大爷,管那个娘们要个电话号呗。”
武洪刚拉着老脸,厚颜无耻的说道。
我听到这话,顿时满脑门黑线,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让我去帮你要电话号。”
“那我白帮你介绍朋友啊,。”武洪刚黑脸问道。
我他妈顿时无语。
“现在啥玩应不是等价交换啊,,我他妈给你介绍一个那么重要的人,让你帮我要个电话号,咋了。”
武洪刚又补充了一句。
“大盆,你去。”我咬了咬牙,随后妥协着冲大盆说道。
“哥,你让我过去给她两电炮,我绝对啥都不说,但要电话号,真不是我强项。”大盆羞答答的回道。
“饭桶,。”
我他妈骂了一句,随后推门就下车了。
一分钟以后,我走到马路对面,进了那家成.人.用.品商店,随后冲着一个长的挺白,也挺好看的三十多岁少妇问道:“姐,我我大爷,问你能不能给个电话号。”
老板娘蒙圈了。
“就霸道车里的那个。”我赶紧又补充了一句。
老板娘顺着我的手指,扫了一眼对面,贱了吧唧冲这边摆手的武洪刚,略微停顿一下,随后说道:“我是拉拉。”
“啊。”
我眨眼呆愣在了原地
再过一分钟,我走回了霸道,冲着车内的武洪刚说道:“她说她是拉拉。”
武洪刚听到我的话,起码沉默了三分钟,随后迷茫的问道:“啥鸡.巴是拉拉啊,,。”
“就是女同性恋。”我他妈彻底崩溃了。
“拉拉,,这是什么意思呢,她在暗示我什么,。”
武洪刚托着下巴一阵沉思,憋了半天,一拍大腿突然说道:“你回去告诉她,“拉拉”也沒事儿,我他妈是“泚泚”,一个蹲着的,一个站着的,还是能配上。”
“呼呼。”
北风呼呼的刮,而我在风中,独自凌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