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苹果树得意洋洋地发泄了一通,田朵又一筐筐地将十筐黄瓜推进了仓库,复又推出十五个塑料筐子将树上的苹果运用无敌冥想功与千变抄果手配合着摘。
累了歇会,吃点东西补充补充能量,然后接着干,就这么歇歇干干将树上的苹果都摘完了,往提篮里留了一篮子的大红苹果,然后再一筐筐地推进仓库。
收完苹果,她望着苹果树冠,西红柿架,黄瓜架上再无一点红色,很是开心地弯起了唇角,就这么再干上两天,相信光仓库里的蔬菜就能攒够还给那慕老头子的聘金以及违约金。
若是行情好的话,没准连田府的租子都能攒够,待收了这茬玉米,再点上一茬新的玉米种,等玉米长出来了,她要隔一会儿就进来看看,再不能让新玉米长老了。
她要吃煮嫩玉米棒子,还要做松仁玉米这道菜,让田雨,老爹,以及家里人都尝尝。
只是要做松仁玉米得用松仁和白糖,松仁好说,等卖了蔬菜,可以买,但上好的细白糖,在这儿就是有钱都买不到。
听说这在现代很普通的玩意就算当今的皇上也不是时刻都能吃到的。
可见,做为一个现代的普通公民,在某薪面比古代的皇帝都有口福。
别的不说,就这白糖,在现代,只要你有人民币,想买多少,想吃多少,那还不都是钱到糖来,你就是顿顿来上半斤,只要不怕得糖尿病,那就没人管你,那像在这儿,一天苦哈哈地,没钱时饿肚子,有钱时,想吃个嘛,又都没有!
也不知是她前辈子造了孽还是咋地,在现代活地好好地,坑爹地就做了个小小的阑尾炎,嚓他啦祖宗地就被也不知是那个走后门地怂医一刀下放到要什么没什么的古代小佃女,当个小佃女也就罢了,刚到这儿还没数秒,就又差点让杨柳那肥婆娘给闷死。
田朵一想起杨柳当初拿着枕头闷她时那狠心样,心底那愤怒的叙苗就簇簇直向上飙,只见她深呼吸了两口气,手抠进土里老深,良久抓起一把土,将土扔出了老远,起身到种子库拿了把?头,铆起了劲,一口气锛倒半亩地的玉米。
直到大滴的汗珠渗到眼睛里,感觉咸咸地蛰得眼生疼生疼地,她才抬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走到提篮旁拿了个大红苹果,一屁股歪在玉米秸秆上,连吃了三个大苹果。
然后起身到库房又推来了五十个塑料框子,拿了十根黄瓜,十个鲜嫩红艳的西红柿,接下来,将锛倒的玉米秸秆上的玉米棒子剥好放进筐子内,剥完这半亩地的玉米,她体力差不多也恢复过来。
虽然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田朵为保险起见,又吃了两根黄瓜,两个西红柿,然后再次一鼓作气将一亩多地的玉米秸秆锛倒在地。
稍作休息后,又将这一亩多地的玉米棒子剥好放进筐子,推进仓库,不过,令她有点惊喜的是,这玉米的产量好像是比一开始提升了不少,她记得第一次和田伟琦弄进仓库的玉米一共是五十六筐,而这次,她一共推了七十九筐的玉米。
难不成是耕种越频繁产量提升越快,田朵望了眼西红柿架和黄瓜架,这两架蔬菜虽然产量没抽,可也没涨。
心里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将这两架秧拔了从种新的,要按现实情况来说,这西红柿和黄瓜肯定是越结越少,毕竟农作物都是周期性地,可再望望那还葱郁的叶子,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再摘一茬蔬菜后再将他们拔了从种吧。
想到这里,田朵先去仓库弄来了个托车,从种子库将袖珍版秸秆粉碎机拖到玉米地,将地里的秸秆粉碎还田,从新点上新的玉米种。
等将最后一粒玉米种点进坑里埋上土,她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曾经机械自动化的现代,别说让她管三四亩地,就是让她管万顷地,她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现在就这三四亩地就累得她筋疲力尽,若不是这些蔬菜水果能补充能量,她还真没信心将这一大摊活干下来,不管好歹吧,现在她终于干完可以出去晒会太阳养养神了!
田朵望了眼西红柿架和黄瓜架上那横生出来的枝杈,心说反正再摘一茬就要拔秧了,这次就便宜了那些枝枝杈杈,下次,她一定好好打理它们。
这么想着,就收拾了不用的农具放回了种子库,然后将提篮放到托车上托回仓库,接着拾了一篮子的蔬菜和苹果,心中意念一闪,一道白光过后就回到了榕树枝杈上。
让她郁闷的是,这次迎来的不是毒辣的日头,而是兜头盖脸将她哗啦啦浇了一身地倾盆大雨。
田朵淋着雨将提篮放到榕树的大粗枝上,伸手掐了一个枝叶浓密的小树枝,拎起提篮,小心爬下榕树。
将榕树枝挡在头上做伞,一路小跑着就朝山下跑去,可还没等跑几步,突然就觉得头上不掉雨点恍若是不下了。
可啪嗒啪嗒滴在伞上的雨滴声,以及雨顺伞面流泻而下的哗流水声,还有那在她正前方的如瀑雨帘告诉她,不是不下雨了,而是有把伞替她遮挡住这一切。
回过头来,见是笑得一脸春光灿烂地田伟琦,“我就知道你肯定躲在这大山里耍呢!”说着直冲他挤眉弄眼。
田朵四处环视了下,并没看到有其他人在场,细长的丹凤眼一挑,刚要说话,田伟琦手快地从提篮里拿起一个大红苹果,“朵朵,这个给我吃了哦!”
话音没落,苹果已放到了嘴的一侧,嘴唇左扯一下右扯一下,显然是让她少说话。
“拿去吃吧!”田朵白他一眼,从他手里夺过那画了一树开得正艳的寒梅图且镶着草绿边的乳白色油纸伞,“不过,这把伞暂借我一下,下次还你!”说完,她甩开步子就想走。
“等等!”田伟琦叫住田朵挠了挠头,“朵朵,将你这篮子给我成不?”
“成!”田朵说着将伞递给他,蹲在地上,脱下外衣,将外衣铺在膝盖上,然后再将篮子里的蔬菜和苹果一个个拾出来放到衣服上。
待把篮子里的蔬菜和苹果拾干净,抓起衣服地几个角揪在一起,向后一甩背在肩上,复又站起身来,将提篮递给他,从他手里接过那把乳白色油纸伞,动作一气哈成,“篮子给你了,六爷我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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