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四溢,红绸飘飞,大红喜烛是今夜眷天心苑内最主流的装点。
自家人的婚礼,新郎梁上天,新娘,蓝妍,子夜荷吟,亲友五六个不多,却都是至亲都是好友真兄弟。
什么拜天地、入洞房……众人直接忽略,阿猫更是“贴心”的为大家嘴贱了一次:“所有前戏和交杯都留到三位晚上自己随意组合吧。我们只想份子钱换自助餐。”
酒席酒席,酒和菜都不成问题,因为梁上天一次性娶了两,一个是老板娘,一个是厨艺高手。
酒席之上,所有人都开帅畅饮,撒欢猛吃不用仔细描写了,反正阿猫又一次酩酊大醉,阿猪又一次满意的饱嗝连连。
野径山风,惬意怅然,三个人,两男一女,宇宙无限连发集团的最高层参加完喜宴正走在会公司的路上。
“都给我起来!娘的!”阿猫痛心的对身旁的阿猪和伊小小大吼道:
“你们这两个废物!他妈的什么酒量?这就不行了?这就回个家还得要我猫大总裁亲自拖了?!还好老子力拔千斤气盖世!就这熊样以后还怎么跟老子出去混!”
伊小小和阿猪一左一右正在一起差扶着已经醉的身体就像一泡马尿一样柔软的阿猫,听着他一顿铺天盖地口气熏天的数落,伊小小瞟了一眼阿猪:
“我听别人说,酒品有高下,醉后才知道:上品者,喝高自睡去,不言不语;中位者,兀自言语,不休不眠,或大悲或大喜,自言自语能一直到天亮;最下品,则是喝多就骂街。哼!”
伊小小瞪了一眼正在骂自己和阿猪的阿猫,心中对阿猫的酒品已有定论。
“嗯…”阿猪皱了皱眉,似乎终于下定决心说一个秘密:
“你有点低估我哥了。”
“什么?啊!你干嘛?”
还没来得及仔细询问,突然,原本还如同一泡马尿,醉的都分不清谁走不动道的阿猫犹如被猎豹附体,猛力一个挣脱,冲向面前一个清凉明净的小河。
都来不及阻止,只见阿猫陡然双膝下跪,像上坟一般,紧接着,嘭嘭嘭嘭!对着自己眼前的河面就是十多个响头砸在还有些松软的河泥上,可见有多么的诚心。
“你,你太太妈的帅了!”阿猫醉眼里一片赞叹之色,指着河里那分明就是他自己的倒影赞叹着。
伊小小:……
阿猪:“你真的低估了我哥酒后的不要脸程度…”
灯火阑珊,酒席散尽,梁上天怀着人生中最正式的心情沐浴完毕,一身绸缎睡衣简约而不简单,穿起来非常贴身却丝毫无束缚感。躺在阿猫为他们准备的五米宽大圆床上,梁上天惬意而无聊的低头开始品读起睡衣标志。
“阿凡达?不不,仔细来一遍,阿…玛…尼!”
充分发挥自己百分百英语四级没过的功力后,梁上天终于蒙对牌子,登时心中一惊,子夜荷吟手上怎么会有这种我们那边的奢侈品?脑中转瞬突然浮现起,之前荷吟、蓝妍两人追溯过往搭救自己的时候,临走,荷吟好像开启了自己送她那枚纳戒的最大流量吸入模式,仁和春天的那些纷飞的各色奢侈品……
“擦,我说呢,还是一分钱一分货,比我进大学时送的生活套装里的被单感舒服多了。”一边自言,梁上天随意扣了下后背把睡衣还没剪去的价签,一看又是一个受惊,2988rmb,一件只有两颗扣子一条睡袋做装饰的睡衣。
“嗯!有杀气!”一声怒吼,一双色眼紧盯门口,两名娘子沐浴更衣而进。
门扉浅开,伊人未出,香奈儿可可小姐香水清新雅致却交融大胆魅惑的东方韵调早已攻陷床上男人的感官和想象。
此刻的洞房仿佛瞬间变为巴黎那荧光闪烁的维密秀场。夏威夷的舒卷波浪长发随意而自信垂落在那傲人双峰上,绝美的容颜、女王的身材、黑色永不退色的时尚简练火辣**,来吧,来吧,再来一双冷艳的鱼嘴恨天高:子夜荷吟女模王魅惑登场。
噗!梁上上天双孔齐飚红艳。
优雅的一抬手,荷吟牵起门后的那一朵娇羞含苞等待盛开的莲花。
纯白,纯白,纯白的梦,纯白的让任何男子都如果不是真爱就绝不敢亵渎的一抹纯白薄纱**,只有巴宝莉的优雅内涵和经典做工才能配得上此刻蓝妍那一身洁白如凝脂的肌肤,不但白还有光泽,更没有任何令人扫兴的粗糙,天生的细腻温柔。一头淡淡蓝发被荷吟用现代科技完美的拉直,就好像夜空中那一道道流星的轨迹般流畅。蓝妍根本不敢抬头,紧紧低着头却又被自己那早已傲人的一对美胸羞的一脸艳红。
闭上眼,深吸,贪婪的深吸一口香氛,是的,那是可可小姐香气,采用茉莉与玫瑰香调,气味如花瓣般轻盈,充满**。迷人的芬芳勾勒出梁上天心中一对绝色美女的每一寸娇柔肌肤。
“妍儿你先认识他的,这第一声,”子夜荷吟嘴角一丝罕见的调皮,道:“咱们说好的由你开口哦!”
“啊,这…”蓝妍双拳一紧,仿佛鼓起了平生所有的勇气,再抬头已是义无反顾,对梁上天轻轻嘤咛道:
“相公。”
“在!”梁上天幸福激动的一个鲤鱼打挺跳起立正在大圆床上居然站的笔直。
“哼!”子夜荷吟怒了,杏眼一瞪:
“你个魂淡!你这是干嘛?这是洞房,不是点将台,你还不赶紧干点正事!”
“正,事?”梁上天眉头一歪,立马本能懂事。
“哈哈,来吧,做正事!让夫君我今晚将两位娘子正式收编!”
一声原始的咆哮,梁上天身似蛟龙出海,穿出帷帐,疾风扫灭烛火,蓝妍和子夜荷吟在一瞬间来不及反抗更不愿反抗的被梁上天一抱入怀,两女生命中第一次如此肌肤贴近的感受到男子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那是怎样的震撼,怎样的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全身酥麻而眩晕。
“啊!天哥不要!”“魂淡!”
“都给我上床说话!马上教育你们,从今晚后只准叫老公!”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幸福,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男女之间最本质的交融。大圆床上软红翻飞,内中男儿勇猛,美娇娘香汗吟吟,仿佛一场天地间最猛烈却最心甘情愿的战役,一骑闯双关,来去**翻。
“外靠,过去的青春岁月里,我怎么从来都不了解自己有这么猛?力度、持续、速度都兼职可以去海外发展了。”
“天哥,”
“嗯?”
“老,老公好强。”
“切,你可知喝掉姑奶奶那瓶花好月圆酿里有一味为你单独加入的珍惜补药‘龙腾**’?”
“不用说了,”一夜激战,水火交融的三人醉卧大床,梁上天满意的一低头看着自己简直不符合比例的武器,对子夜荷吟伸出大拇哥道:
“我懂得,果然效果生猛,有够**!老婆,老公这厢有礼了,还是自己老婆疼自己啊,以后老公这条**就专职为两位美女服务,随叫随到,24小时任劳任怨,哈哈哈哈”
一阵坏笑换来两对杏眼嗔怒和又一场清晨的鏖战……
三天三夜,眷天心苑内几乎沦为了蜜月会所,梁上天整日醉心于喝酒吃饭看风景以及夜战,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两位娘子甚至任何一个和梁上天有关的朋友们都深深的明白,甜蜜总是短暂的,未来还有太多的分离和艰险。
因为梁上天自从公然杀掉地刹府府君段烈后,就已踏上了一条迥然与大多数炎帝大洲青年的功成名就之路,身不由己的已经沦为通缉犯,并且以逐渐慢慢被各种势力所关注所觊觎,无论他的特殊魂境还是他与南风秋临的特殊关联,这些虽然是梁上天这种草根天赐机缘的福分,却更是他也许某天得到“男猪脚猝,享年20”的主要原因。
新婚佳期如梦,梦醒后又是彼此张开翅膀再次朝着未来逆风的方向努力飞翔,成长,直到有天可以有资格和实力给彼此一个天荒地老的开始。
眼底一片热闹街市车水马龙,人潮却不涌动,而是统统聚集在各处城墙街头的通缉告示处围拢观看最新的炎帝大洲通缉悬赏表,表格之上既有顶尖的傲视一方的武道极限也有恐怖到祸国殃民的极端魔头……顺眼而下,居然会有一些熟悉的名字或者画像,有个年轻的画像旁边朱笔正楷:梁上天,刺杀地刹府府君以及众兵将凶手,捉拿赏金,三十万炎币。
高空,一个黑点,也许你极目而望依稀得见那是一只苍鹰正在翱翔,可那不是,而是梁上天正在搭乘夜歌号飞的。
“你现在身价暴涨了,哪天你要是纳戒里没酒了,我就提着你去换三十万。”纵然距离街道上的悬赏通告有几千米之遥,但对夜歌和梁上天两名早已到达刹阶的修为来讲,看的也许别咫尺围观的老百姓还清楚。
“切,大师兄你难得的幽默都是那么的冷酷。”梁上天一脸你别蒙我的表情对夜歌道:
“咱两一起去卖身才只值三十万?考,那价目表上那个无名头像虽然把你有点美化了,但我确定,那个人说的就是你。”
梁上天千米外指了指悬赏通告上一个画像,虽然画的比较粗陋,但还是不难看出画的是夜歌,上写:高翔族恐怖分子,生擒九十万,尸首五十万炎币!
一抹倩影,优雅轻柔,雅致中暗含新婚后的典雅和韵味,身后两个小孩儿跟着小媳妇儿逍遥自在的走在回彩虹村拿衣物细软,准备移居眷天心苑的路上。
一路之上三人指点山岚,嬉戏赏花好不自在,突然——
一股区别于以往的杀气和威势凛然笼罩,四野登时风云逆起。
“嗯?”蓝妍蹙眉上前,本能的上前一步挡在狗娃虎妞身前,虽然,两个小孩似乎还在开心的挖蚂蚁洞好不紧张。
府君段烈已死,三教九流会的二教主的劫杀也被梁上天抹杀,这突然降临的凛冽杀意来自何方?蓝妍将独自面对何种强悍?还是将逼得狗娃虎妞一怒出手?
下章·机心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