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健的战力绝对是逆天的牛人,他完全可以挥手将这两把飞刀给拍飞出去,可是他竟然见死不救,闪身躲到了一边。
索罗虽然心里暴怒不止,可是他却依然保持着一脸的平静,也没有去碰这两把飞刀。
在武天健躲开的同时,他不着痕迹地微微向侧向跨出一步,两把飞刀顺着他的耳朵插进了坚硬的铁门之上,发出刺耳的嗡鸣之声。
巨大的练功房里,三十几名年轻队员把武天健与索罗真接当成了空气,他们疯狂地扫踢、膝撞铁沙袋。
沙袋摆动的幅度给人一种胆颤心惊的感觉。赤手空拳连纱布都不缠,直接攻击,使一人多高的铁沙袋变换着形状。
索罗可以真切地感受练功室里,人人都疯狂地崇拜力量和格斗,野兽般的气势在练功室里流淌,这些队员偶尔向这里瞥来的目光带着冰冷的藐视与无情。
射向索罗的两把飞刀的主人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索罗一眼。
不过索罗还是直接把光目锁定了这个低头抚摸着手中第三柄飞刀的青年。
全身肌肉虬结,一米八十六、七的个头,全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仿佛一头隐藏在暗处择人而食的野兽。
“实力不弱,不过只是一头没脑子的自大狂……”
索罗看人很准,初次见面,通过点滴就可以看到人本质的大概,索罗的目光柔和到几近猥琐的讨好,但他时刻警惕着这个年轻人的突然发难。
“应该就是甘州与川州派系的年轻一代翘楚杨中兴……”索罗想到了在龙家视见武天健在密谈之时跟他提到的人。
青年如同木雕泥塑般站在那里,与周围狂暴的场面格格不入,却最具有危险气息。
而后,就在年轻人肌肉微微收缩的前十分之一秒,索罗身体微微一动,很自然地一步跨到了武天健身体的另一侧。
而就在这个时候,青年手中的那把飞刀已经到了武天健的肩头,武天健微微皱了皱眉头,侧身伸手将飞刀接下:
“好了,别闹了,如果想打,一会儿完事的时候,我陪你们,全体集合……”
声音不大,可却压盖了全场的暴响。
不怒而自威,上位者的威严仿佛一道无形有质的旋风席卷了整座练功室。
所有的反恐精英都停了下来,身闪动,如同一把把插天大剑直指苍穹。个头虽然高矮不齐,不过个子最小的也有一米八二以上。
索罗站在他们的面前,瘦小的身形如同一群成人前站了一个孩子。
索罗心里暗自竖起大指:“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绝对有狂傲的资本……”
“好了,现在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加入我国安部反恐十八局的新队员索罗。
不过因为他还没有完成学业,经上级批准,他将做为国安部反恐十八局特殊成员在厩活动。
他的工作是负责厩某区地下黑帮派的事务。可不参加反恐十八局日常工作与任务……”武天健一脸从容,语气却不可置疑。
武天健的话音刚落,三十几名反恐精英冰冷的目光便向索罗投了过来,而后:
“报告局长……”飞刀偷袭索罗的青年越众而出,敬礼。
“杨中兴,你有什么事情”
“局长,我们无法接受‘垃圾成员’进入反恐十八局,成为我们中的一员,而且一个毛头小子毛还没长齐,怎么可以刚刚进入十八局便获得了重用……”杨中兴再次敬礼说道。
“杨中兴,你以为我想要这种垃圾进入十八局精英队吗?”武天健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话,三十几名反恐精英全部愣在了当场。
“局长……”杨中兴一脸的疑惑。
“这是上级的命令,而且他是按正常的考核程序进入国安部反恐十八局的。
并且,考核他的人是南隐与北伏两位泰山北斗,手续合理,我没办法拒绝,自然你们也没有这个权利拒绝他进入反恐十八局。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索罗的华夏夜总会明天开业,希望大家有空前去捧个场,去不去,怎么捧自己拿主意!解散……”
武天健说完,转身离去,索罗猫着腰,一脸谄媚地向着武天健小跑着追了上去,像极了一只摇尾企怜的狗。
武天截头狠狠地给了索罗一记冰冷与鄙视外加厌恶的目光,吓得索罗立刻停下身来。
“十八局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马上离开这里,没什么事就不要再过来了,有事向你的上级汇报……”
武天健说完大步离去,三十多名反恐精英毫不吝惜地给他们局长的强势送出掌声与欢呼,而索罗也灰溜溜地追加着武天健跑出了练功室。
“妈地!哪来个猥琐的臭虫?到底什么来历?好了,大家都过来……”杨中兴把众人聚集在一起,众人开始小声说着什么,一脸的兴奋……
索罗出了国安部大厦,坐车迅速离开,已经快九点半了,索罗命令武丁开车直奔燕竟店,而他却一脸平静地继续看书。
在快到达燕竟店的时候,龙七曜把电话打了过来:“索罗,天健不得不这样做……”
“龙伯伯,我清楚,他做得比我想象的还好……”
“明白就好,明天华夏开业我就不参加了……”龙七曜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九点五十五分,索罗准时来到燕竟店十二楼,钱巾帼已经帮他订好了位置,武丁留在车里。
秋池还没到,索罗要了一杯咖啡坐等,燕城饭店虽然年代比较久远了,里面的设施也比较陈旧,没有新兴起的五星级酒店豪华气派,但却给人一种庄重高贵典雅的感觉。
舒缓的音乐恰到好处,给人一种祥和宁静的感觉,索罗静静地坐在那里观察着就餐的人群,往来的美女光彩照人,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尤其几个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六岁的小萝莉,面孔还带着奶气,胸前便已经鼓鼓涨的。
而且穿得跟熟女有的一拼,看走路的姿势屁股扭得让人心慌,眼睛里多了一些什么但却缺少了最让男人心动的童贞,一看就不是处女了。
索罗心里感叹不已经,虽然自己如今也仅仅十八岁,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了沧桑的感觉。
看着这些小姑娘的样子,一个少女的影子立时浮现在了索罗的脑海之中……
十二岁的时候,索罗随着父亲索天住在神农架下的一个村子里,那时,虽然神农架旅游业搞得已经不错了,可是村子里的生活依然不富裕。
这已经是索罗随着父亲碾转十七个或第十八个,也可能二十几个村子了。反正小的时候,索罗的记忆就是在神农架度过。
父亲索天每天上山搞草药采集也研究,没时间管索罗,就把他寄放在一个老乡的家里。
那个老乡家有一个比索罗大三岁的女孩子,叫山竹,但因为上学晚,同样跟索罗在六年级。
索罗是一个走读生,在班里旁听,那时的索罗就已经叛逆的很严重,很少跟同学来往。
在上下学的路上,一直对索罗很好奇的山竹总想跟索罗更接近一些,可是索罗也总会跟她拉开很大的距离。
山竹长得很美很清纯,美得连现在上了大学的索罗还是找不出一个觉得合适她的词来形容这个十五岁的山村女孩,可能清纯的像山泉水吧……
索罗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了好感,这也算是他的初恋或是暗恋,但越是这样,索罗就越是不敢靠近山竹。
农村住的地方小,晚上都挤在一张长长的大板铺床上,索罗就挨着山竹睡,而山竹在睡前,总是把身子翻过来,两眼亮精精地看着索罗。
山竹的眼睛很美,而且很黑很纯净,纯净得让索罗心都在颤抖,索罗往往会翻过身去,不敢与山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