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该是北方人送神的日子了!
白大先生一大清早就进了索家的家门,他是硬着头皮进来的,当时大家刚刚起床,对于众女对他的问候,白白连鼻子都不屑于哼上一声。
就连一脸激动的白雪来见白白的时候,白白都冷着一张面孔坐在客厅,他不喝水,不待见别人,只是一味地催促着丫头马上起程赶往郊区的私人机场。
丫头与索罗正在洗漱,当她听说自己的师父白白找上门来之时,一头扑进索罗的怀里放声大哭,她舍不得舍开索罗。
“呜呜……索罗哥哥,我藏在哪里呀!快点帮帮我,我不想离开你……”
索罗的眼睛也湿润了,可是丫头不能不回云南,这已经不是他与丫头之间的事情了,丫头的爷爷已经介入,如果不去,问题会很严重。
“好了丫头,你除了索罗哥哥之外,不是还有一个伟大的梦想要实现的吗?像仙侠小说之中那样,与索罗哥哥神仙眷侣,仗剑天下是多棒的事情?
你不是最喜欢看《混沌小子》和《鬼修》吗?那里面的宓妃与刘枫、夭月与李香君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携手三界,难道你想让索罗哥背着你去行侠厩维护世界和平吗?”
丫头跟白白去了去南,白白太过霸道无情,连索罗与众女想去送一下丫头他都没有允许,带着丫头直接去了私人机场乘坐私人飞机走了。
索罗对白白没有一点好脸色,看不起我?老子还看不起你呢!
众人再次忙碌了起来。
一转眼,正月初五就到了。
唐凌一直跟在索罗的身边充当着保镖的职务,初五这一天,索罗带着唐凌整整忙了一整天,他也没有提到一句关于初六唐凌生日的事情。
唐凌的心里很委屈,一直跟索罗较着劲儿,索罗不提,她就一直忍着,直到晚上八点,索罗突然说自己要单独去见一个人,她跟着不方便就起身离去了。
唐凌差一点没有哭出声来,赌着气直接回到了家里,这个时间,家里除了两个保姆之外众女还没有回来。
跟着钱巾帼这个工作狂,不到晚上十点之后休想从公司下班,唐凌一个人突然觉得十分的孤单,一个杀手觉得孤单这是件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唐凌坐立不宁:“哼!你一定是把人家的生日给忘了,你怎么能这样?”唐凌坐在卧室的床上差一点就没有把自己的抱枕给拆了。
唐凌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不觉落下泪来,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之中流淌。
索罗的猥琐被自己看不起,他从燕京大酒店地下黑市拳场将自己救出,醒来时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座古墓里。
而后发现了自己胸口被包扎过的痕迹,还有另一边饱满上残留下来的口水,饱满都被吸得肿涨了起来。这一切做为一名高手、尤其是杀手来说都不难发现自己被人给小###过。
而后她错认了救命恩人,索罗的突然出现以及突然表现出来的高强武功比自己竟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自己突然爱上了这个猥琐的小子,以她执拗的性子,一但爱了就休想回头。
可是今晚……
唐凌哭了好一会之后,伤心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独自出门,望着满天的星辰和黑漆漆的小山,唐凌的心里又是一痛,豁然直接踩着积雪向山上的古幕而来。
古墓距离索罗家的别墅不是很远,山路难行,积雪很深,不过这些对于唐凌这样的高手来说都算不得什么,踏雪无迹她八岁就可以做到。
古墓的方位越来越近,本来下过了几场的大雪,唐凌只能找到个大概的方向,不出意外,古幕已经被大砚盖。
可是在满天的星光下,前方古幕入口处方圆内的积雪竟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看那痕迹竟然是一直有人在打扫,不像新近才扫过。
“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凌心里一惊,身形瞬间隐去,影杀的隐身术竟然达到了如此逆天的地步,看来功力更次强悍了不少。
古幕的门微掩着,一丝灯光隐隐从入口处传来,不是到了古幕的门口真的很难发现。
唐凌隐去身形,伸手将古幕的大门轻轻打开一条小缝,刹那间巨大的惊喜与幸福感把唐凌的少女之心充斥得满满的,古幕的入口缓缓地被打开,唐凌的哭声再难抑制地传进了古幕中。
一步,两步,三步……
唐凌哭着缓缓地走进古墓,古幕之中灯火通明,一大桌子好吃的东西已经摆到了桌上,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已经插好。
索罗正扎着围裙在桌前忙碌着,唐凌走进古幕之中时,索罗正好转过身来,用围裙在揩着手,对着唐凌微笑。
“呜呜……索罗,我好激动,我好激动,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惊喜……”唐凌冲了过去投入到了索罗的怀抱之中……
索罗反手将唐凌紧紧地搂在怀里,一点点向床边的桌子前移去,而后音乐声响起,唐凌动情地一遍遍地吻着索罗,两人随着音乐蹁蹁起舞……
可是,与其说是在跳舞还不如说两人在疯狂来得确切,索罗在上下其手,而唐凌也在与索罗疯狂地热吻着,而后索罗的唇一路向下吻在了唐凌如玉的脖子上。
低低的###声传来,刹那间索罗的大手扶上了唐凌的饱满之上,唐凌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皮肤变成了粉红色,几乎是瘫软在了索罗的怀里……
啪啪啪……
掌声突然在古墓中响起,瞬间惊醒了这对差一点被天雷勾动地火烧死的年轻人……
同时转身,唐凌手中两柄薄如蝉翼的飞刀已经扣在了手心,可是接下来唐凌与索罗几乎同时惊叫一声……
“擦……岳父……”
“爸,你怎么来了……”
索罗是不满的语气,而唐凌却是充满了惊讶……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要不就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吃我的……”
此时唐凌的父亲唐寅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酒倒满,一边大吃大嚼着,一边开口说道。
“岳父……您老怎么会知道这里?”
“是呀,爸,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唐凌已经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