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平静中带着安逸。
早上起来,见四周都是侍女,身边的杨美人也早已梳妆打扮好,穿着一身粉色裙子,那属于妇人的发髻也挽了起来,只是眼角间的黑眼圈被粉抹得还有点儿,却并不明显。
一米七左右的杨美人,见刘鹏醒来,脚步的挪了一下,行了一礼,轻声道:“夫君既已醒来,妾身侍奉您先梳洗吧,等会还要去给父亲敬茶。”
看着杨氏双腿疼的不能并在一起,刘鹏下了床,轻声道:“恩,让侍女来,你去休息会。”完在杨氏的惊异下,直接挥手让侍女给自己梳洗。
这段时间他感觉到牙上有层恶心的东西,虽然漱口,但那根本除不了一些污秽,想到该有牙刷多好。侍女正梳理着头发时,刘鹏突然站了起来,闭着眼睛道:“去将猪鬃给本将找些来,在找根一点的木头。”
旁边的侍女立刻下去找了。
“虽然不会制作牙刷,不过做个简易的到是可以,把盐抹在牙齿上,清除牙齿上的脏物应该是可以的。”边梳洗的刘鹏,一边暗暗思索道。
梳洗完后,刘鹏又换上了崭新的衣裳,准备前去给刘成敬茶,不过看到杨氏那走路的样子,他就一阵无语,无奈下只好让侍女搀扶着慢慢走。知道女人被破了身子,不能活动的太大,又觉得走路太慢,叹了口气,继续慢走着。
杨氏的额头上出了细汗,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下体撕扯的疼痛,又暗道:“自己现在是刘家的女人,又是新婚第二,应该去给父亲敬成礼茶,要坚持住。”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走路法,走一步,缓三步,那杨氏轻痛声,他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转过身去,将搀扶着杨氏的侍女挥手赶下去,直接一把抱起杨氏,淡淡道:“你走的太累,我抱着你走。”
新婚的女人是不能抱着去敬茶的,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脸羞涩的杨氏,头埋进刘鹏胸膛前道:“夫君,这样有违礼数,你还是放下妾身,妾身自己可以走去的。”
刘鹏直接无视了这话,心道:“等你走去,那太阳恐怕都到晌午了。”
一路上遇见好多侍女与家奴,只不过刘成家法甚严,家中的下人是不敢笑主人的。更何况,刘鹏从就是个火暴脾气,一言不和,就敢出手伤人,要是他们敢笑,恐怕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了,因此,一路上碰到的下人,无不低着头,不敢多看两人一眼。就连后面跟着的侍女都不敢出声,低着头默默的走在后面。
到了刘成的院子中,还是和先前一样,王伯一大堆的礼数,等王伯道完后,两人才各自敬了茶,最后刘成又拿出了一大堆女人的首饰等物,赏赐给杨氏,比先前给刘雪的多了好几倍。
等将这些事情全部完事后,日头已到晌午,心中惦念着西凉战事的刘鹏,派侍女将杨氏送回去后,向着主位上的刘成道:“父亲,可听闻凉州战事?”
“今日早朝之时,议的就是此事,陛下以车骑将军皇甫嵩、中郎将董卓、还有校尉刘表、曹操、等人率领五万大军前去平叛。”刘成坐在主位上,淡淡的道。
难道历史发生了变化?还是前世历史上的时间不对?刘鹏第一个想到就是这个,根据他的记忆,皇甫嵩应该会在明年二月出兵的,但不会有曹操、刘表二人,现在到可好,这两人倒都有了。
“父亲,那陛下可有令皇甫嵩何时出兵?”
刘成抬眼看了看儿子,微微摇摇头,道:“陛下没有严令,只让皇甫嵩率领三万北军前去平判,中郎将董卓率领两万大军,为先锋大将。据为父估计,要出兵也应当在明年二月了,现在朝廷连番大战,军士可过完年关出征。”
仔细的想了想,他也觉的刘成的话有道理,毕竟朝廷现在只有北军可调遣,而北军大多数掌握在士家和何进手中,他们想让自己的人建功立业,肯定会准备齐全在前往的,要是匆忙出兵,败了可就有失他们的颜面。
向刘成告辞了一声,出了院子,忙召来王成吩咐道:“你即刻派人给张让送去五千金,就本将愿意去凉州平定叛乱,请他在子面前美言几句。”
等王成领命走后,又陆续召来太史慈、典韦吩咐道:“你等近日准备好启程,本将要在年关之前赶回幽州,路上所需的钱财,干粮等物尽早备好。”
两人不解的点了点头,就下去准备了。
忙完这些事情后,知道自己才新婚,就要回幽州,此事若不向杨氏解释清楚,恐杨家以为自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到时父亲在京的日子也不好过,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杨氏在敬完礼茶后,就回到了新房,正在休息的她听到房门被打开,知道是刘鹏回来了,急忙下床迎接,双腿间的疼痛让她差点跌倒,不过还是站了起来。
“本将最近几日就会回幽州,路途遥远,北地又是苦寒,就不带你一起回了,你可在京照顾好父亲。”刘鹏一进门,见杨氏正迎着他,也就没有客气,直接道。
杨氏不解自家新婚夫君为何急着回幽州,轻声细语道:“夫君,年关将至,等年关过了,在回幽州吧。”
古代的女子讲究无才便是德,因此女子不能妄议朝政,更不能评朝廷大事。刘鹏知一个二八少女,新婚一夜后,新婚夫君就要离去的苦楚,笑笑道:“凉州叛乱,我已请命去平叛,而我的大军则都在幽州,要想出兵,必回幽州,军情如火,迟疑片刻,凉州不知有多少百姓惨遭屠戮。”
接着又道:“你是我的正妻,以后要照顾好姐妹,孝顺父亲,我最多一年就可回来。”完看着泪眼汪汪的杨氏,沉默了片刻,直接出了房间。